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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镇这个很美的地方,依山傍水,四季如春,风景秀美。银杏镇的主要收入来源便是采茶与刺绣,苏家就曾是这里刺绣大户,以前在整个苏州也是名声鹊起,最后搬到京城后便为皇宫的那些贵人做刺绣,这名声也更是上了一层楼。
苏言向着远处看去,一大片的茶园望不到边,到处都充斥着茶香味。在镇子旁边还有一座山,曾听裴然说那座山叫做翠屏山,也是进入这个银杏镇唯一的路口了,也是昨日他们遇险的地方。只是那座山却是座枯山,草木枯萎,没有一点生气,挨着郁郁葱葱的银杏镇实为不搭。
在山脚下有一条小河,这里人们吃的水都去那里挑。
苏言顺着茶园旁的小路往里走,便看到一个大婶伸出手和他打招呼,定眼一看,是今早那孙子中邪了的王婶。
王婶拉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是阿虎,与早上相比又恢复了孩子天真烂漫的神态。
“你是裴道长的徒弟吧,今日还真是谢谢你和裴道长了。”王婶穿着采茶衣,一脸慈祥的笑容。
苏言没有否认,笑道:“王婶客气了,我也没做什么,都是裴道长的功劳。”
“不不不,老身只有这一个孙子了,就跟命一样,你们救了他老身感激不尽啊。”王婶说着,对着阿虎道:“快像这位姐姐道谢。”
阿虎抬起头仔细的盯着苏言,反应了一会,道:“奶奶,这明明是个哥哥啊。”
听到这话,苏言的表情一僵,而王婶有些尴尬向苏言道歉:“姑娘,你别放在心上,这孩子就是爱胡乱说话。”
阿虎又打量了一番苏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清澈干净,皮肤白皙,那小嘴也是红润,宛如一颗小樱桃,虽然他长得美极了,可是阿虎怎么看眼前的都是一位哥哥。
“就是哥哥,是个眼睛里藏了星星的哥哥。”阿虎继续道。
王婶也细细打量苏言,见他生的比女子都貌美,身形若不是消瘦一些,都会以为是个好看的男子。
“再不许胡说八道!”王婶呵斥道,又露出笑容来,对着苏言道:“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啊?”
“我叫阿言,这位是兰兰。”苏言介绍道,他看着阿虎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心中笑道:孩子的眼睛总是最干净的,自然能看到最真实的东西。
王婶热情道:“以后啊,大家都是一家人,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可以来找我这个老婆子。”
寒暄着,又有几位采茶女子走了过来,看见苏言与兰兰纷纷问道,毕竟在这个小镇上很少看到有这么美的女子了,一听是裴然的徒弟纷纷都露出亲和的笑容。
“这裴道长哪里找的弟子,长得这么漂亮,我们银杏镇都没有这么漂亮的姑娘啊。”
“是啊是啊,这修道的气质都不一样,不施粉黛还如此漂亮。”
几人在那夸赞着,可是苏言的注意力却被这几个女子身后的女子吸引住了。她低着头,头上带着一个灰布头巾,身后背着采茶的框子,似乎对他们的谈话并不感兴趣,安安静静地站在大家的身后,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不会发现还有这样一个人在。
苏言仔细瞧着她,见她面容清秀,长相也不错,只是那眉间有一股淡淡的黑气,身上却看不到任何的异样。
“你们现在是住在苏家老宅吗?”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问道,苏言回过神点点头。
众人面面相觑,神色微微变得有些诡异。
王婶说道:“那苏家老宅也就你们这些修道之人敢住了。”
苏言疑惑,问道:“什么意思?”
王婶看看众人摆摆手一笑,道:“陈年旧事,不提也罢。这天色也不早了,这银杏镇晚上也不是很安全,你们也早些回去吧,有空啊就老婆子家里坐坐。”
“好的。”苏言点头。
说着众人告别,零零散散的朝着各家的路走去。
在与那个女子擦肩而过的时候,苏言刻意向着那低着头的女子看去,仔细观察,除了眉间的黑气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太阳也慢慢的西沉了,苏言与兰兰便往回走。苏言一路眉头紧锁,王婶说的陈年旧事会不会和今日的那男子有关,他有些好奇,当年到底在苏家老宅发生了什么,他又强烈的预感这和自己的母亲有关。
兰兰一路上前前后后的打量着苏言,看着他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
“小姐,我今天才发现,若是你穿上男装那定于俊俏的公子无疑,兰兰我肯定会第一个被你迷倒。”兰兰说着,便露出一副小迷妹的模样。
苏言脸色一僵,望着兰兰带有试探的口气道:“兰兰,若是我真是男子该怎么办?”
兰兰将手背在脑后,好整以暇道:“小姐,你开什么玩笑,兰兰伺候你这么多年,难道你是男是女我还不知道嘛吗?不过,说真的,我怎么没发现小姐你这两年突然间长个子了,兰兰我比你都要大上两个月呢,可是你看看,你现在竟然比我高了一个头。”说着她伸出手比划。
苏言的脸色黑了黑,没有说话,果然若是突然间说出真相没有人会接受。
兰兰若有所思道:“真是奇怪,我们吃的都是同样的饭,为何你长高了,只是这。。。。。。”他说着看向苏言的胸部,为何小姐都十七了还没有发育,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苏言下意识的用手挡了挡胸,看了一眼兰兰胸前微微的凸起,脸蛋一红,结结巴巴道 :“可能,我吃的饭只是长个子了吧。快走快走,不然天都黑了。”他不想再与兰兰讨论这个话题,疾步向前走去。
第7章 第 7 章
回到苏宅,灯已经被点亮了,看来是裴然已经回来。苏言进去,便看到裴然坐在树下与何青山的男子在聊天,何青山好看的眉头紧锁着,似乎心情很是不悦。
兰兰看到裴然在于一颗树说话,想起了以前的苏言,微微有些惊愕,急忙进了自己的房间,虽然她和苏言从小一起长大,可是这诡异的一切她还是无法接受。
苏言驻足停了一下,看到青山的目光往他这边看了一眼又迅速移开,他也装作没有看到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看来只能明日在找裴然询问一些事情了。
至寅时,院中响起“咚咚咚”的声音,就像是拳头砸在墙壁上发出的闷响。
苏言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爬下床,打开窗户的一条缝看去。
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瞬间瞪大了眼睛,在他那铜铃大的眼帘内倒映出一道道绿色的光波。
何青山定坐在那颗银杏树下,周围的绿光大盛,他的墨发与那青色的衣摆便随着那绿色的波流舞动着,在那绿色的光晕中还夹杂着几道赤红色的光晕,两股光晕相互碰撞,似乎在做抗争。那红色光晕似乎很是强横,不管绿色的气流怎么冲破,红色的光晕就是坚韧不动。
“噗”的一声,青山吐出一口血水来,那绿色的气流也随着他散功而消失不见。
苏言看到何青山手上,心猛然一紧,刚想出去查看,边检裴然的身影出现在一旁。
“我警告过你,强行冲破封印灵力是会受损的。”裴然皱着眉头上前,将体内的灵力集中在右手掌,慢慢的推进青山的体内。
青山望向裴然道:“那你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
裴然心中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青山冷笑一声:“她死了,这血祭煞咒便成了死诅,要么我一辈子被困在这里,要么被外面那些妖魔鬼怪吸干灵力而死,你说我该怎么办?”
“不会的,有我在,我不会让那些东西伤害你的。”裴然坚定道。
青山缓缓一笑,道:“你已经守了我十七年,你还有几个十七年。”
“这你放心好了,我可与一般人不同,自然活的时间长些,若是我可以修成正果,那陪你的时间就会越来越长,你活多久我便活多久。”
何青山嘴角轻轻一扬,没有再说话。
裴然道:“或许我们能从她身上找到办法,她是冥雪的女儿,身上又有你的。。。。。。她肯定会有办法。”
何青山失笑,似乎已经失去了信心,这个血祭煞咒自己就算用光灵力也不能破除,它是下咒之人用自己的寿命与鲜血做成的封印,除非下咒的人亲自来解,不然毫无办法。
“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裴然说道,便转头朝着苏言住的房间看去,刚好与窗户边站着的苏言打了个照面。苏言一慌,下意识的关上了窗户,阻断了视线。
苏言一脸的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