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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无名-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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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生了糙茧的指掌揉搓胸膛,针扎似地阵阵刺痒,好似肌肤吹弹可破。
    这可不妙,无敌暗忖,只想掏空王八大哥,待其黔驴技穷便罢手,却未曾想,其看似羸弱,却能“枪挑连营”,而自己惑溺于断袖一道,变得阴阳颠倒,可如何是好?
    想到自己鬓角簪花、捏个兰花指、扭着虎背熊腰的模样,无敌感到一阵销魂。
    莫非,他就要从此沉沦,变得像锦衣人那般妩媚?……锦衣人相貌秀美,妩媚也颇有一番风情。他生得人高马大,忸怩作态,妖形怪状,未免骇人听闻。
    况且,锦衣人与夜盟主,好歹是两情相悦。他和无名不明不白,算怎么回事?
    兴许是闲不住,才会胡思乱想,无敌索性去茶铺祭了五脏庙,又买了一坛酒,信步在山林中徐行,边饮边赏雪景,行至空阔处,气发丹田,练起太极拳来。
    太极拳虽为拳法,按锦衣人的讲解,却在一个稳字,下盘的功夫尤为紧要。
    他足下发力,推步如风,脚边积雪顿时飞溅数尺。
    无敌凝视着乱七八糟的足迹,微攒眉心,回顾往昔锦衣人的手掌轻揽缓捋,击碎镔铁链的情景。原本,拳脚是越快越狠,想要缓而有力,须得依仗极难练的钻劲。
    深知自己的武功过于急躁迅猛,旧习难改,他一面揣摩思索,一面立定调心入静,收臀将气力引入脊柱,尝试再三,将双腿缓慢屈伸开合,随心所欲地化出招式。
    如此这般,练了有数个时辰,吐纳渐与身法协调。
    积雪不复飞溅,脚下推出数道尺余深的履痕,活似蟒蛇蜿蜒在雪中。
    无敌浑身是汗,沦肌浃髓,酒力亦浸入骨子里,让寒风一刮,真是说不出的舒畅。
    他收势,长舒一口气。吐出的热雾,似剑笔直前延,久久不散。
    ——内息充盈,略胜以往,有些摸着门道了。
    无敌自年少时苦习十八般武艺,饱览各派武学,自感没有白费。人有穷达荣辱,悲欢离合,始终不负于己的,唯有所学技艺而已,如何不勤勉,如何不喜爱?
    他身手刚猛有余,而柔韧不足。练太极拳,正是大有补益,能调和他躁烈的脾气。
    连日沉湎于情欲的神志,自浑浊而清澄,心绪也明朗了许多。
    老爷仍旧是一条好汉,无敌心道,但若放任大哥玩这个道儿,习惯了接纳男子之物,食髓知味,便如同温水煮青蛙,迟早无法自拔,失去本性,变成娇滴滴的假姑娘。
    到了那时,大哥心意有变,自己却再离不得男子,岂不是永无解脱之日?
    然而,经不起撩拨,却要如何确保,以后撇清干系,能戒了断袖之行?
    这般杞人忧天地苦思半晌,无敌偶然一瞥,目光落在一株沙棘处。
    想到沙棘的果子好吃非常,奈何错过时节,他折了一枝荆条,抚去霜雪,擎在手中把玩。忽觉指掌微痛,让荆条遍布的尖刺扎了手。他眉头一纵,有了主意……
    无名回到小院,已是薄暮时分。这一日,他引玉非关认清,其心中有二叔的幻象。并以琴声相逼,令玉非关和这幻象瞬息交替出现,最终使彼此能自如交谈。
    再过数日,两者合二为一、取了化生蛊,玉非关的离魂症,就算是暂时镇住了。
    无敌和他启程下山,回阳朔庄家,便指日可待。
    “无敌,”无名心情颇佳,四下环顾,见院中无人,用唤狗子似的语调,把无敌自屋内唤来身前,考查道,“今日,你做了些什么,可曾练功?”
    无敌昂头傲然道:“老爷做了什么,练不练功,与你何干,碍着你筋疼了?”
    无名道:“于公,五劫以我为首,于私,我是你的契兄。你说与我何干?”
    “老爷想练就练,不想练就不练,”无敌耍横道,“你要老爷练,老爷偏不练。”
    无名搂他入怀,手掌滑至腰后,压低声:“我看,你这个屁股,是不想要了。”
    “哼,”无敌运劲一挣,甩开不规矩的手,“哪个王八蛋害老爷屁股痛的?”
    无名自知理亏,去给无敌煎药调理——屁股痛,闹脾气,是可以体谅的。
    也不知为何,一旦发觉无敌教自己快活,原本令无名暗觉蠢顽聒噪的性子,也变成了讨喜的活泼烂漫。他就如一个行将就木的病患,了无生趣,却有一个生机勃勃的少年吵他伴他,不知不觉枯木逢春,心思也变得活跃了几分,充满了欣赏纵容之意。
    无敌端起药碗,忽疑道:“大哥,你没在药里下催兴之物罢?”
    “你说呢?”无名语无波折,眼中却有稍许笑意,姑且把这句话当做夸奖。
    待吹灯卧床歇息,无名照常环住无敌,轻车熟路地夜袭。
    无敌心下厌烦,严防死守。无名兵分两路,上下夹击。一番攻防战,无敌顾此失彼,最终城门失陷,只得转过身去,侧卧背对无名,任由其攻城略地。
    无名见他乖巧非常,暗觉奇怪,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荒山野岭,除了抱无敌,也没别的事可做。深入时,无敌克制不住,短促地闷哼了一声。
    二人行周公之礼已有数回,无名从未听无敌吟呼,不由得用了些力。
    这一回,听清了,是极力压抑的抽气声,近乎哽咽,自喉头溢出,隐含痛意。
    无名登时生了欺负的念头,心道,把握好力度,让他叫唤几声来听,倒也新鲜。
    果不其然,每动一下,无敌就难以自持地低吟一声。
    这苦闷的声音,似受了伤,在忍受酷刑折磨,无名渐觉不对劲,想起一件事来。
    年少时,上一任死劫训徒弟,练熬刑,让他在旁观瞧,哪个弟子重伤昏厥,他便去救治。无敌也在其中,血肉模糊,却一声不吭,甚至还对他挤眉溜眼。
    这厮自诩好汉,敢在身上动刀子,不怕熬刑,是经得住折腾的。
    究竟是何等的痛楚,才会让无敌按捺不住,一叠声地吟呼?
    无名难以理解,他未做过下面那一个,据他的推测,不应当痛过断骨割肉,习惯了此事,理应鱼水相欢。莫非,这是愉悦之声,无敌在向他撒娇示弱?
    看情形却不大像,这厮喜怒无常,一日一变,只怕不是那么好驯服的。
    如此左思右想,无名心中生疑,硬生生地撤离,起身把灯点亮。
    他先垂目自瞥一眼,紧接着,一把掀开被褥,床上赫然有斑驳血痕。
    再看无敌,脸色惨白,额角皆是冷汗,一只手死攥着褥下垫的稻草。
    “你受了伤,”无名蹙眉问,“怎么不讲?”
    无敌狠狠地瞋了无名一记,自牙缝里挤出声音:“老爷讲了,你会听?”
    “我为何不会听?”无名若有所思地打量无敌。
    无敌翻了个白眼,这伤是他有意为之,想以痛抵消对无名的贪恋,没料到这般难忍受,姑且将双腿蜷紧,心道,治恶疾需下猛药,铭记此痛,就不会再沉迷此道了!
    无名全然想不透,无敌为何会出血。他自信不会伤了无敌,这番失手,就好似他误断病情闹出了人命般离奇。想不透,便捉过无敌的手,潜心号脉。
    无敌一脸戒备,生怕他号出自己的病由:“大哥你作甚?”
    “看你是不是火燥脾虚,生了内痔。”无名凝重地道。
    “……你这村乌龟才生了内痔!”无敌万没料到他有此一言,怒得几乎咬了舌头。
    无名不再作声,这片刻,他已诊出,无敌并非得了内痔。
    确是他失了轻重,连番疼爱无敌,而无敌的体质不适宜承受,以致受伤。
    想罢,他松开无敌的手,一言不发地披衣合门而去。
    无敌看在眼底,怒气渐消,生出一丝喜悦之意,复有些迷茫,心道,好得很,这滥污王八以为老爷得了内痔,没吃着羊肉,空惹一身膻,气得摔门走了!
    他咧嘴想笑,腹内却闹得厉害,不由得搓牙哆嗦,真个自伤一千杀敌八百。
    ——不过是拿荆条的尖刺轻扎了一记,怎这般火烧火燎,似扯了五脏六腑?
    闭目捱着痛,迷糊了须臾,无敌听见踵声,警惕地睁眼观瞧,是无名回了屋。
    无名一身寒气,眉睫凝着霜雪,将采来的几样草药洗净摆在桌上。紧接着,又自袖中取出一节竹枝,拿柳叶刀削去棱角毛刺,估量着宽窄,削得称心了,放在炉水中煮。
    无敌不明所以地观瞧着这一切,不知为何,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无名可不管无敌如何作想,将根茎草叶放入乳钵中,细捣成绿泥。
    “贼王八!这是何物?”
    “峨眉椒的根叶,俗称白背叶,敷在患处,可以止血镇痛。还有仙鹤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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