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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还在嘀嘀咕咕,秦飞羽把他上身捞起来,抱在怀里转了个身,走几步将人放到椅子上,冯逸跪在素日办公的座位上,两腿直哆嗦,只靠胳膊扒着椅背来勉强保持平衡,遮着下身的官袍再次被掀开,秦飞羽的阳物从背后抵过来,顺着股缝前后滑动,一会儿蹭到穴口,一会儿又蹭到会阴。
冯逸被磨得浑身发烫,软下腰,配合着在那茎身不住摩擦,继而满面春色地侧头看他,片刻后脖颈一扬,瞬间眼角蓄泪。
秦飞羽一面在后面顶,一面将两手绕到前头,捏捏胸又挠挠肚脐,好一会儿,凑到他耳边,微带了讶然:”你怎么还不出精?”
冯逸咬着布条呜呜叫。不是他不想出,实在是没的出。从昨天傍晚到现在,他与人交合好几回,早晨那次已是交出了最后的存货,这会儿就算前面涨得要爆炸,却是什么都出不来了。
秦飞羽当然不晓得,还以为是自己活太糙,便伸了手,握住冯逸高昂的小兄弟,上下撸动起来。
冯逸前面被摸着,后面被顶着,将身体的掌控权全然交付出去,一时间神魂颠倒,脑中空白一片,口中的布条被衔得湿哒哒的,脸上也是一片爽到极致的泪水,在他自己无法感知的股后,肠中泌出连连淫水,内壁嫩肉俱细颤起来。
秦飞羽突然在他前端一捏,冯逸浑身一震,瞪大眼拼命摇头。秦飞羽将他口中布料取出,抹了把鼻血,喘着气道:“怎么了?”
”不能、再……再摸了,”冯逸挣扎道,“要……呼……要……”
他话还没说话,秦飞羽只听得两个”要”字,又立即动起来,一下下往最深处顶,手上也又揉又捏,极力前后伺候。
冯逸“啊”地一声叫,浑身皮肉紧绷,将秦飞羽狠狠一夹,那物直颤了五六下,继而精关一松,一道道热流打向内壁。
秦飞羽大口大口地喘气,半晌,将东西拔出来,甩了两下,再伸手去抱冯逸,却摸到他官袍的前摆又热又湿,两眼一看,暗了一大片,不是射精能做到的。
冯逸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叫你别摸!”
秦飞羽赶紧捂住他的嘴,小心翼翼地问:“你……你尿了?”
第104章重逢(六)
冯逸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不风雅的时候,不,何止是不风雅,简直是淫乱污秽到了极致。在那瞬间的刺激下,他觉得自己一向引以为豪的品貌皆弃他而去,因而羞耻地想大声嚎哭,孰料秦飞羽在下一刻直接将那个字眼说出口来,冯逸的心里登时腾起滔天怒火,一拳向他胸口狠狠砸去。
秦飞羽只将那拳随手挡下,把人按到怀里,哄小孩儿般拍了拍:“好了好了,我又不会笑话你……”冯逸未击中,脸色一沉,又揍出一记,秦飞羽不痛不痒地受了,将他拦腰抱起,自己坐到椅子上,把人放在膝盖上。
冯逸虽沉着脸,两颊却仍有高潮过后显见的潮红,秦飞羽端详他此刻的模样,便觉得这一路过关的辛苦都回了本。
”看什么看!”冯逸恶声恶气道。
秦飞羽语气荡漾:“看你美。”
冯逸嗤了一声,抬手去解官袍的扣子,秦飞羽心中一跳:”你作什么?”冯逸也不理他,一心要把这脏袍子脱掉,才解了几个,又被秦飞羽按住,说:“别脱,歇会儿再来一回。”
冯逸瞥他一眼,心里重重一叹,正色道:”没有下次。我跟你讲,我从今以后,再不是断袖。”
秦飞羽在他腰上揉揉捏捏,觉得特别好笑:“你不是断袖?”
”你叫我选,肖彧也叫我选。好,我选。”冯逸说,“我谁都不要了。”
秦飞羽的手停了下来,将他看来看去。
冯逸不耐烦道:”大实话。”
秦飞羽扳过他的脸:“我不是逼你去选谁,是叫你想清楚。”
”只你一个,才最清楚,不是么?”冯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若还有旁人,我就是个糊涂虫。”
他这么泪眼盈盈双唇红肿地冲自己笑,哪怕只是嘲笑冷笑,秦飞羽也觉得艳色十足有如百爪挠心,腹下腾起一股难耐的痒意,便将他脖颈一按,冯逸被迫低下头,未及喝骂出声,又被人堵住嘴唇,缠缠绵绵地舌吻起来。
秦飞羽望着他不住喘息的模样,笑道:”你一边说着不肯要我,一边又被我肏得尿出来,可见是个心口不一的骗子。”
他又将失禁拿来说事,冯逸心中难堪,太阳穴跳了两跳:好样的,回平原待了一年,也知道拿人把柄了!当下将他推开,作势要下去,身子却忽然一轻,被秦飞羽横抱起来,还亲昵地问:“想去哪?”
冯逸心里既有主意,眼见说他不通,也懒得再费口舌,只说:”打水去。”
这话相当于间接的提醒,秦飞羽两眼瞄向他身下,冯逸的屁股里还含着满满的浓白精液,方才这么一动一抱,便有一些从穴口慢慢滑出来,那里本来就已经被淫液水痕弄得够靡乱了,现在更是一副不知羞耻明晃晃招人疼爱的模样。
“别洗了。”秦飞羽说,”再来一回。”
冯逸根本不愿搭理他。
秦飞羽却知道六部各司都有供值夜官员休息的房间,这库部司自然也不会例外,便抱着冯逸乱转一圈,穿过狭小后院,找到那间小屋,将冯逸放倒在床,而后自己也蹬了靴子,爬上去从背后拥着他。冯逸此刻无比庆幸司里大小属官都被自己拨去给新兵分调兵械,不然自那小院过一遭,自己整张脸都甭想要,要早早地辞官回家。
这床只供单人休息,两个人躺着实在太挤,但冯逸着实受累,被他挤着也不想动,心里却仍膈应官袍上的污渍,非要脱掉。秦飞羽当然不肯,冯逸冷声道:“滚下去。”他立即噤声,半晌,又笑嘻嘻地在后面吹气:”我帮你脱,只要你下面含好了,一滴都别漏。”
冯逸骂了声“操”。不过这床是官府的,若留下什么痕迹,被其他人瞧见总归不好,冯逸在心底大骂,却不得不夹紧了屁股,不让那东西流出来。秦飞羽将他衣服尽数剥光,又要去脱自己的衣服,立刻被冯逸叫停。
”你回家一趟,向木棋儿取些换洗衣物,叫他跟肖彧说今天轮到我值夜,晚上不回去了。”冯逸道,“记得去前面把值夜官的名字改掉。”
待他办完回来,冯逸已在床上睡着了,依旧背脊朝外,身子却蜷成了虾球。秦飞羽伸手一摸,手脚都是凉的,立刻弄了个火盆,又拧了热毛巾将股间凝结的水痕精斑擦去,才除去衣裤,爬上床从身后紧贴上去,将他四肢拉开,渡过去不少暖意。
冯逸仿佛有些转醒,半梦半醒间朝他怀里缩了缩。这无意识的小动作顿时让秦飞羽生出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就好像有人拿了天底下最柔软的鸟雀羽毛在他心口轻轻一挠。他一下下亲吻冯逸光裸的肩胛,心底渐渐涌起一个念头:即便他日后还有无数师兄师弟,我也是……愿意的。
第二天,冯逸醒得比往常早一些,却不是他自愿的——身下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在磨来磨去,不醒才怪。
冯逸叹了口气:”昨天不是说过么,我不断袖的。”
“好好好,”秦飞羽见他已醒,动作便不再顾及,又往他腿间挤了挤,一下下地磨着臀缝,”不进去,我就蹭蹭。”
被那东西乱戳乱拱,冯逸发火了:“这跟断了有什么区别!”
秦飞羽说:”只在外面又没进去,我没睡你,你也没被我睡,不是区别?”
“你赢了。”冯逸面朝墙,闭着眼假寐,努力忽略身下的骚动,孰料秦飞羽蹭了一会儿,又在他耳垂舔了舔,哼哧哼哧地笑:”来看看你含住了没……”
冯逸转身就是一拳,把人一下子打懵了,揪着他耳朵咬牙切齿道:“你别得寸进尺!”
秦飞羽回过神,搂着他翻身一压,小床不堪重负地吱呀一响,便笑道:”你小心些,别把床弄塌了。”
冯逸:“……你从哪学得这些话,跟以前不一样了。”
秦飞羽说:”我以前就是太老实,才由着你捉弄。”
冯逸啐道:“你老实个屁!”他说时无心,说完后又因脱口而出的那个粗俗字眼而皱了皱眉。秦飞羽在他唇上点了点,脸上露出得意神情:”你不知道,河北那种戏本子可多了,学嘛。”
冯逸无言以对。
秦飞羽:“腿张开,让我看看。”
冯逸冷眼看他,秦飞羽便自己动手,将他两腿一分,往穴口伸进一指搅了搅,笑嘻嘻地说:”我昨天射了这么多?”不用人搭话,又将手指抽出,在冯逸脸上碰了碰,点上些浊精,引得他嫌恶地撇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