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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羽一手于穴内,一手褪他衣衫:“你是朝臣,我是反贼,总有一天……”
冯逸露着半个肩,吻住他的嘴:”别说了。”
秦飞羽给两人脱得赤条条的,爬到另一首去,冯逸尴尬地躺在他身下,秦飞羽见他如此也有些害羞,捧着冯逸直挺挺的小兄弟,亲了亲顶端,问他:“觉得怎样?”
冯逸觉出铃口已忍不住渗出了黏液,道:”还好。”
秦飞羽便红着脸说:“你也吃我的。”
他那根粗长的东西正抵在冯逸鼻前,冯逸恶趣味地握着一扳,秦飞羽立刻似被烫着般嗷地一声叫,腿夹着他一滚,便变成冯逸坐在他胸口,穴口正对他的脸柔顺地半张。秦飞羽顺着那开口伸舌一舔,冯逸立刻颤了颤,秦飞羽抬胯,让阳物在他两颊上打来打去。
冯逸忙将那物握住:”别闹。”
秦飞羽笑道:“不是你先闹么!”
冯逸臊得脸色绯红,却也没跟他再争论,低下头探出舌尖在马眼上轻轻一舔。秦飞羽一声闷哼,双手掰开臀瓣,将那穴口缝隙再拉开些许,先于外部褶皱舔舐一圈,再往内一探,勾舔内壁软肉。冯逸喉中一咕噜,干脆全然放开,沿着冠部舔弄一周,将渗出的淫水卷进口中,再微侧了头顺着柱体向下亲吻筋络,与此同时,秦飞羽已将唇紧贴在穴口,用力吮吸起来,冯逸难耐地呜咽,臀部不自觉轻扭起来,玉茎在秦飞羽胸膛上蹭来蹭去。秦飞羽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别偷懒,冯逸便又顺着青筋朝上舔,到了最顶深吸一口气,将那颗硕大的龟头含进口中,以柔软的舌头垫着,继续吞咽柱身。
冯逸股后早已淫水连连,秦飞羽吮地啧啧作响,听得他恨不得刨个坑把自己埋起来。秦飞羽又在他股间舔了一会儿,终于决定提枪上阵,那穴口已软地不成样子,随着他的喘息轻轻翕动,那湿哒哒的肉棒一顶而入,挤出扑哧水响,冯逸本就到了妙处,身子一颤浪声”啊”地一叫。秦飞羽压在他身上问:“舒服么?”
冯逸情难自禁道:”舒服。”
秦飞羽十分欢喜:“以后都照着画上来。”
冯逸岔着双腿跪趴在床上,被他顶得前后耸动,龟头在清凉竹席上拖来蹭去,后面火热前面沁凉,激地他呻吟不断。秦飞羽轻笑道:”你近来一直忙,想我了没?”冯逸喘息道:“不是……嗯……天天见么?”
秦飞羽把他翻得仰面躺着,捏着鸡巴举到他眼前,湿漉漉的东西在他两颊上轻轻拍打,问:”想我了没?”冯逸脸上顿时都是自己股间出的淫水,却顾不得骂人,因后穴里没了东西空虚地厉害,难耐地动了动腰,软声道:“想……快插进去……插我……”秦飞羽把那东西又拱到他嘴里去:”你自己的水,你尝尝。”
冯逸只好一脸委屈地又舔了一圈。秦飞羽说:“好吃吗?”冯逸摇了摇头。秦飞羽低头把他唇上蘸着的淫液吻走,咂了咂嘴,笑道:”自你嘴里过了一遭好像比之前香多了。”他那东西已抵在了穴口,热得快要烧起来似的,却死活不肯进去。
冯逸有些心急,身子一动就要去蹭那龟头,后穴才含进半个头就被按住了腰身。秦飞羽酸溜溜地说:“跟我服个软有那么难?你肯跟杨沐说那种话,对我就不行?”
冯逸脸一红:”哎,我那是被逼的,不算数。”
秦飞羽不依不饶:“若我逼你呢?”
冯逸觑他:”你胆子见长啊!快进来,再磨叽要疯了!”
秦飞羽指责他:“你这是厚此薄彼!”
冯逸挣扎半晌,不得已嗫嚅道:”用你的……那个……插进去……做那啥……”
“不对,不是这么说的。”秦飞羽道,”声也太小,我听不见。”
冯逸闭上眼,自暴自弃地大声吼:“快用你的大鸡巴操我,把我往死里操!行了吧!”
秦飞羽终于满意:”这就对了,早叫你听话。”说时腰臀狠狠一挺,捅烧火棍般直插进去,连插了十来下,“哎”了一声,赞道:”得劲儿!”冯逸被他刺激地眼角飘泪肠道酥麻,语无伦次道:“快……操我……用力操……”秦飞羽把他两脚都抬架到肩上,啪啪啪地撞上去。冯逸爽得啊啊大叫,后庭阵阵水响。他近日忙于西南战事,确有大半个月未行房事,当下再也憋不住,玉茎一颤射出股股白精,秦飞羽仍就着那姿势狂顶,冯逸被干得眼前发黑,求饶道:”慢、慢点……”
秦飞羽只顿了片刻,抱着他的腰让他坐起来,胯下顶撞不休,冯逸软飘飘地趴在他怀里,被顶得大汗淋漓,不多时又浪叫起来。秦飞羽恍然道:“我算是明白了,每次你说要慢,实际上是嫌不够、还要。”
冯逸羞道:”哪、哪有!乱讲!”
秦飞羽好笑道:“还不承认?”说时重重一刺,长长地直撞阳心。
冯逸爽地浑身颤抖:”我不行了,真要死了……嗯……啊……”
“哪有这么快就不济的,”秦飞羽紧紧箍着他的腰,”还有大半夜呢。”
冯逸想从他身上下来,刚起了一半又被按了回去,秦飞羽道:“等等,再试试十三页上的那个。”
冯逸下意识配合他的节奏上下蹭动,搂着他的脖子呻吟道:”那是……啊……什么样……”
秦飞羽笑道:“你只管听我的话,叫你怎样就怎样。”
冯逸眸光含水地眄了他一眼,埋在他颈窝里轻声应道:”嗯……都听你的……”
秦飞羽大喜,当即又把他翻了个姿势,阳物似鞭子般在那温软甬道中大肆鞭挞,二人下身俱是久旷逢甘霖,床单被淫液浸湿了一大块,连试了四五个姿势,直到最后冯逸的东西再也硬不起来,软绵绵地又挣扎吐了几滴清液,秦飞羽才意犹未尽地从他身上下来,拉过薄被相拥着睡去。
第54章山雨(六)
整个六月西南战事进行得还算顺利。经多次战斗,双方各有胜负,李宓大军终于在六月底抵达洱海东岸,成功与安南各部会师,大军驻扎于洱海东岸、并龙首龙尾两座关城下。
整个太和城夯土做墙,以山为壁,以水为壕,内高外下,甚难仰攻。再有南北各有龙首龙尾关隘,两座城池遥相呼应、呈犄角之势,俱是易守难攻。因此阁罗凤采取了一个既简单又有效的手段:坚守不出。李宓大军被迫围城,自六月底到七月末,军力渐乏,粮草不继。快马似流星般奔回长安,只为一个字:粮。
冯逸担心的情况终于发生。关中连年水旱,早就缺粮少粟,蜀地和江南倒算盛产米粮,年年漕运已将余粮送去关中支援,尤其为供应京洛河北一带,这一时半会儿又到哪里去调几万军马的口粮?
户部上上下下都似热锅上的蚂蚁,尚书和侍郎勒紧了裤腰带,好说歹说开太仓凑了那么些少得可怜粮草,孰料辎重队未发,前线又有战报传来,不过短短一旬,南伐大军已雪上加霜,从古至今所有将领最担心的问题摆在了眼前:疫病。南疆十万大山郁郁葱葱,养育了无数剧毒蛇虫,兼之暑气蒸腾瘴气一覆千里,营间渐有士兵犯起急症,随军医者只当伤寒来治,只拖半日已觉患病者肌肤腐烂药石无救,并从医者开始,渐渐祸及全军。短短十日间,士兵因瘟疫及饿死者十之七八。李宓带出长安的十万战卒,先因前战折损,后因疫病伤亡,而今可用者已不足三万人。
南伐战果恐已注定,只不过无人敢说破。一种显而易见的骚动在朝堂蔓延,杨相国眉目间竟有罕见的颓色。冯逸心中也微有惶然,杨沐出征至今已有三个月,却无只言片语传来,以祁军的折损来看,不知他可……
“冯大人在么?”衙门口一位绿袍书令史探头探脑。
冯逸忙回了神,起身道:”我就是。”
那书令忙作揖:“冯大人,有您的书信。”
冯逸回揖,茫然道:”哎?”
书令笑着指了指西南方:“夹在军报里送回来的。冯大人有亲戚出征?”
冯逸胡乱应下,双手微颤地将信接过,封上五字劲挺:冯子昂亲启。
那书令见他神情激动,了然道:”战时家书抵万金,大人看着,下官先行告退。”
冯逸顾不上跟他客套,三两下拆开,滑出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白宣:“自长安别后,此行关山万里,每望长空流云候鸟高飞,便觉满腔归心,而战事多有不平。曾因姚州初胜而骄,也因乌蛮之败而恸。闻战变色,兵勇疲累,虽有小胜,仍亦忧心。自经战乱,方觉太平可贵。若非南疆叛乱,谁人愿远征?功成骨枯,每思及此,便如冷水兜头,自忖向时出将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