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冯逸气得要撕他的嘴:“谁他妈跟你说好的!”
秦飞羽以指腹摩挲他的唇:”你呀。”
冯逸气结,背过身去。
秦飞羽牵着他的手按向胯下,那东西前一刻还软绵绵的,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已胀得又硬又热,柱身还有着先前体液的湿黏,冯逸被迫摸了一手,忽地又转回来,嫌恶地抹到他胸口去。秦飞羽捞起他一条腿架在臂弯,手从其间绕到他股后,一边轻揉臀肉,一边就着侧躺的姿势缓缓侵入。肠道里原已有不少体液,此刻被那阳具一挤便咕唧作响。秦飞羽亲了亲他,说:“听见了么?”
冯逸道:”什么?”
秦飞羽一下下挺着腰,炙热的阳物在他体内捣来捣去,冯逸咬着唇小声呻吟。
“咕唧,”秦飞羽说,”你后面咕唧响呢。”
冯逸在他腰上拧了个圈,把脑袋拱到他颈窝里去。
如此干了一会儿,秦飞羽跪坐起来,冯逸的两条腿被高高抬起,雪白的脚丫子在空中晃来晃去,屁股也因此抬高,红嫩的后穴正对着秦飞羽的鼻子。秦飞羽盯着那处看了一会儿,出声唤道:“探花郎。”
冯逸一脚踏在他肩上,笑嘻嘻道:”探花郎股间风光如何?”
秦飞羽面色赤红,几似要滴出血来,伸舌先在穴口舔了一圈,再微侧了头去舔他大腿内侧的嫩肉,那里在一夜交合中因肢体的不断相撞而现出酡红色,一想起那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秦飞羽便控制不住地心潮澎湃。冯逸被他舔地哼来哼去,胯间之物也颤颤地抬起了头。秦飞羽以唇蹭着他腿根,轻声道:“你已成了探花,来日是要当官的,可我却是……匪盗,你会不会觉得……”
冯逸大抵知道他想问什么,脚丫子也不晃了,沉思了好一会儿,认真道:”招安吧。”
秦飞羽黯然摇头:“不可能,大哥绝不会同意。”
冯逸道:”我只问你,若被招安,你肯降么?”
秦飞羽把脸贴着他的腿根,歪着头冲那穴中吹气,半晌才犹犹豫豫地说:“不知道,我不能背叛大哥,但我又想和你在一起。”
冯逸皱起了眉。这小白脸一副犹豫模样,将来若到了万不得已的当口,或许是能说得动的,然而自古以来,叛军降将鲜有好下场,万不可只说得他一人投降,最好能带着寨子里的战卒一起走,谈判时也好给自身加些筹码……正想时,秦飞羽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大哥也不肯我跟你在一起。”
冯逸闻言要踹,却一下被他握住了脚踝。冯逸说:“你多大了,还被你哥管着!”
秦飞羽在他白嫩的脚面亲了亲,伤心地说:”他不让我来找你,还把我吊起来打,养好了伤继续打,我这几个月就没几天能动弹的。”冯逸反而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秦飞羽立刻说:“你好没良心。”
冯逸笑道:”岂不闻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追心上人也是件大任,晋人化蝶而去,尾生抱柱而亡,于你不过就是挨几顿打,多大的便宜!我瞧你皮糙肉厚,也是经打地很啊。”
秦飞羽听他承认是“心上人”,心中喜不自胜,俯下身唇齿相交地长吻一番,小声道:”我总以为你待我不若我待你,也怕你嫌我出生草莽,一直忐忑地很,总怕你日后遇到他人就不愿再理会我。我长这么大从没喜欢过谁……你、我知你是富家公子,平日往你跟前凑的人一定很多。我……不求你满心满眼只我一个,只愿能被你时时想起……”
冯逸一愣,没想到这小白脸会说这一番话,心里顿有点儿发酸,可转念一想,确实这段时日里少想起他,大抵自己从起初便是抱着副玩乐心态。正想时,秦飞羽已说到:“……我喜欢你,羊牯子,你喜欢我吗?”说完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冯逸啐道:”谁他妈是羊牯,再叫废了你!”
秦飞羽顿时露出很受伤的神情。
冯逸哈哈一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到底干不干啊,不干我起床了!”
二人在床上厮混许久,起身后已过了晌午,肚子俱饿得咕咕叫。冯逸推开门,木棋儿还蹲在门口,正歪着头看着隔壁发呆。冯逸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却是太学管事带着几个仆人扫洒,于杨沐房间进进出出。
冯逸问:”他人呢?”
木棋儿“哦”了一声,说:”杨探花搬走了。”
冯逸讶然道:“搬走了?他昨晚不是还说要继续住的么!”
木棋儿挠了挠头:”可是杨探花今早搬走了。少爷,咱们什么时候搬呀,这儿太简陋了。”
冯逸没有说话。
秦飞羽跟着他后面走出来,见他总盯着隔壁看,也伸长脖子探看一番,问:“怎么了?”
”搬,咱也搬!”冯逸转身对他俩说,“看看有谁家卖地,给我盘个带院子的,不用太大,屋里要敞亮,地段儿别太偏。你俩一起,都放机灵点儿,别傻兮兮的被人骗。我先去打听个事。”
第38章郎官(四)
肖彧刚从六部回来,椅子还没坐热,就听下人传报说新任探花郎到了。不多时一阵清朗笑声从院中传来:“肖郎——!”肖彧走出去说:”促狭,你还敢出门。”
冯逸正站在院中微仰了头望那几株桃树,此时正是桃夭时节满目嫣红,东风过处一地落瓣,扫都扫不尽,听他说话便回过头洒然一笑:“人人都知我是个断袖,不敢把女儿嫁过来。”
肖彧倒无甚怪异表情,只是说:”太任性了。”
冯逸走到院中乘凉的竹榻前合衣一躺,一臂枕在脑后,另一手拈了枝带着花骨朵的小桃枝,在鼻下转来转去,笑盈盈道:“肖师兄,散朝啦!”
肖彧知道他巴巴地跑来是为了什么,先让人在院中置下茶水,各自倒了一杯,说了两个字:”重考。”
冯逸手一顿,将那桃枝扔到一旁,坐直了身子:“重考?”
肖彧道:”段绍元奏称礼部贡举不公,钱徽自然喊冤,裴度、李宗谨、杨衍俱被牵扯其中,今天早朝差点没打起来,皇帝命复试,应该就在这两天。”
冯逸惨叫起来:“我好不容易考个探花,复试给整没了怎么办?”
仆人端来了饭菜。
”有才学怕甚。”肖彧问,“用过饭没?”
冯逸摇头。
肖彧说:”加双碗筷。”
冯逸见他朝服上几个扣子扣得粗糙,问:“刚回家?”
肖彧简言道:”新相上任。”
冯逸也是个聪明的,一点就透,了然一笑,又道:“肖郎先换身衣服吧。”
肖彧顿了顿,无奈道:”子昂少待。”而后放下碗筷,回房换衣服去。
冯逸望着他的背影出神,杨相上任李党下野,朝中自又是一番大换血,杀的杀贬的贬流的流,此时的吏部主官想正是个肥差,然肖彧观来是个君子,不知他可曾得罪人?
肖彧很快回来,见他一副有所思神情,便比了个邀请手势,道:“请。”
冯逸提着筷子问:”武举呢?”
肖彧说:“只是文举,加一场殿试。”
冯逸想了想,道:”先前无论会试还是殿试,我答卷言辞都颇为激越,将朝臣尽数骂了一通,圣上虽点了我的探花,可看上去也挺不高兴。复试该如何,我是仍旧这般,还是当温和些?”
肖彧十指交叉撑在颔下,沉吟片刻,果决道:“依旧那般。天子近来虽不大管事,然帝王总归厌恶朝臣私相授受,近时又发生了此等舞弊,当骂,骂地越狠越好!你无需为任何一派推脱,只要让皇帝记住,你忠于他忠于李祁天下。”顿了顿,他又提醒道:”目前形势未明,最好不要轻易站队。你江南寒族的出身就是最好的筹码,既非杨李,又非北方士族勋贵。”
冯逸点头:“我就是那花楼的姑娘,似拒还迎似迎还拒,轻易不开苞。”
”正是这个理!”肖彧笑了起来,“一个字,等。”
冯逸轻叹一声:”只想当个安心吃皇粮的官,何以就这么难?”
肖彧面露微笑:“入彀便似入局,人在棋中,身不由己。”
冯逸有些怅然。
肖彧又道:”暂且不要跟朝臣走得太近。”
冯逸心道,晚了,我已跟杨相子侄称兄道弟,口中却笑问:“我跟师兄走得近,怎么办?”
肖彧眉尾轻挑,低笑一声,道:”我?无妨,我不会在京城再待多久。”
冯逸心念一动,觉得他话里有话,想问时又见他神色微妙,便识相地不再相询,蹭了顿饭,告辞而去。
秦飞羽和木棋儿到市坊转了一圈,还真就寻到了个宅子,街头正对朱雀桥,汤汤流水半染斜阳,冯逸出身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