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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肖生-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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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彧笑道:”可觉同门之谊?”
  木棋儿跟着进来,于炉上架一壶酒,四个人关起门来围桌坐着,冯逸笑嘻嘻道:“这叫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当下也不客气,提筷子就吃。
  韦映儿:”外面好玩吗?”
  冯逸鼻子里哼了一声:“冷得要命,玩什么?”
  韦映儿道:”阳关啊!玉门关!”
  冯逸停了筷子,想想说:“北边是回纥,南边是吐蕃,往前是苍雪雄关,城楼下给你吹首阳关三叠,夕阳铺陈、风旗朔朔,从此西出无故人,你想象下那种感觉……”
  韦映儿默然不语。
  肖彧碰了碰冯逸,一锤定音:”吃饭。”
  待将韦映儿送回住处,二人并着肩慢慢往回走。冯逸有些心不在焉,话说得有一搭没一搭。肖彧耐着性子与他说了些废话,终于问:“心里有事?”
  冯逸缓缓呼出口气:”还不是韦映儿。那件事就不告诉她了?”
  肖彧道:“你告诉她又能怎样?徒增烦恼。”
  ”话是这样。”冯逸道,“可若是我,就算我爹此刻死了疯了,我宁可因知晓而痛苦,也不愿那般稀里糊涂的。”
  隔了一会儿,肖彧答:”韦师这件事,仍有回转的余地,来日我等出力斡旋,总不会比眼下更糟。她一个小姑娘,在此举目无亲,不知倒比知晓要好过些。”
  “好罢。”冯逸说。
  被牵着走了一阵,肖彧忽然道:”去了这么久,路上玩得还好?”
  冯逸简直要给自己贴个“臣工典范”的告示了:”怎都觉得我是去游山玩水的?”一挑眉,拿眼神怼他,“巡按边城!光吃沙子啃雪团了,玩什么玩?你是不知道,自出了玉门关就没法洗澡,人、马匹、骆驼,整天臭烘烘地待在一起,郁鸿雪最臭……”自觉失言,讪讪一笑,”没怎么玩,一点想法都没有。”
  肖彧低应一声,不置可否。
  冯逸见前后无人,往他唇上飞快啃了一口,勾着脖子言笑晏晏道:“你想我怎么玩?”
  话未落地,冯逸后背重重抵上墙壁,料峭春寒顺着砖缝往脊柱爬。”我看你是乐不思蜀!说要早回,却拖拖拉拉,做甚么都磨蹭。”肖彧压低了声音,话中虽薄怒,耳根却渐渐醺红。
  冯逸乐不可支,一手已不老实地往下摸:“原来是你想我了!哎,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玉女上树,隔岸观火,肖郎想玩哪个?”
  肖彧捉住他手腕,退开半步。
  冯逸边拖后腿边催:”你说嘛。”
  肖彧不得已反问:“谁要碰你?”
  冯逸立即说:”你呀!”等了半天,未听见他师兄再说一字,绕到前头想看,被肖彧眼神一睇,颇有些失望地说:“你怎不脸红?我以为你要不好意思呢。”肖彧并不理会,脸却真渐渐红了,冯逸心痒难耐,便学木棋儿飞扑入怀,一个水抱式两腿夹腰,微低下头,在肖彧耳旁热乎乎地吹气:”玉女上树,好不好?”
  肖彧也只得就这么托着他,在街口这般亲密,多少让他觉得不自在,冯逸却乐见他失态,仗着四处无人,脸老皮厚地亲来亲去,肖彧被糊了一脸口水,躲也无处躲,终于忍不住连名带姓地低喊一声:“冯逸!!”
  冯逸忽想起郁鸿雪的叫法,胸口一热,脱口道:”小心肝!”
  肖彧愣住,片刻,一张俊脸迅速飞红。
  冯逸也有些羞耻,但见了肖彧形容,便觉得特别好玩,正色道:“冯逸小心肝。快,你重说一次。”
  肖彧看他一眼,又撇开目光,半晌,嘴皮动了动,没吱声。
  冯逸嘿笑道:”没让你叫‘心肝宝贝儿疙瘩肉’,只‘小心肝’仨字,能有多难?”
  肖彧深深吸气,过了好一会儿,闭了闭眼,似放弃般缓声道:“冯逸小心肝,这玉女上树,时间长了武夫也受不住,况你师兄是个文臣,若再拖延磨蹭,恐小心肝要掉下来。”
  冯逸:”……”

第110章反击(二)

  冯逸本打算回家便与他睡上一回,却经不住酒意,疲困袭来,坐在澡桶里就睡了过去,连怎么被弄上床的都不知道,半夜醒了,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眉骨挺秀温雅宸宁,心里就蠢蠢欲动,一手来来回回抚着面皮,摸了半天,见他不醒,整个身子贴过去,轻轻吻着侧脸,在耳旁小声叫了两回”肖郎“。等了片刻,不见回应,窸窣脱了亵衣裤,光着身子趴上去,两手捧着肖彧的脸,低头吻他的眉心,唇舌渐渐移到耳旁,复低唤一声,肖彧依旧不动。
  冯逸在心里叹了口气,翻身倒在一旁,摸到肖彧的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握了握,另一手就想去摸衣服穿,刚动一下,指间便是一紧,肖彧哭笑不得地问:”这就完了?”
  冯逸瞬间想明白,只怕方才欲求不满的样子已被他看去,脸上有些发烫,先声夺人地发问:”你醒着?“肖彧微支起身,侧过来看着他,这个姿势使冯逸产生了一种被压制被戏弄的感觉,干脆往下一探,摸到一个硬邦邦发烫的东西,便揶揄道:”果是装睡!肖师兄,你也起坏心?”
  肖彧在他唇上碰了碰,轻声问:”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玉女上树,隔岸观火,或者别的什么,你想要哪些?“
  冯逸没想到他还记着那话,连顺序都没说错一个,脸颊绯红更甚,想了想,说:”干脆点儿,推车吧。”
  肖彧笑道:”你是真正干脆。“将他身子一翻,见后面要用的地方早已绵软湿滑,便扶着两瓣细白臀肉缓缓直入,冯逸腰身颤个不停,待全部进去,才长舒了口气,反手摸了摸交合处,按揉着四周皮肉不住喘息。
  肖彧让他缓了一阵,试着抽动几下,听他心急火燎地喊”快些”,才放开动作,对着那小口搅弄抽插。与郁鸿雪的那次结束得匆忙,冯逸未能得个痛快,前后加起来便已足忍了三个多月,这几下被捅得浑身舒爽,也想不起弄往日的花样,跪趴在枕头上沉腰翘臀,就着这个姿势来了快一盏茶,丢得一干二净,喘气时察觉肠道里的那根东西要往外退,忙将根部握住了,满头大汗地说:“别走……呼……进来,射给我……”
  肖彧问:”换个名目?”
  冯逸摇摇头,瘫在床上又喘片刻,两腿重新跪稳,那物一入到底,呻吟中,肖彧伏下身,将他乱发拂到一旁,急促又温热的呼吸洒在冯逸耳根:“这么喜欢?”冯逸被刺得一声低哼,侧头与他唇舌相贴,分开时哑声道:”这样最深。”
  肖彧眸色一暗,将他朝前一按,使上身紧贴床铺,只余臀部高高撅起。冯逸配合地将双腿又岔开些,一道湿亮水痕从股间划到会阴,穴口更是黏黏答答地滴着淫液,一副缺疼少爱的模样。肖彧心里那么点儿怜惜不舍的意思就淡了,恰好又听见喊甚么“快进来”,便在他肩胛轻落一吻,腹下重重一顶,冯逸”啊呀”一声,勾勾缠缠地叫了声“肖郎”。
  待床事办完,冯逸已似从澡池子里捞出来般浑身大汗,连被褥都濡湿了一大块,懒懒散散地躺在床上,眯眼回味方才的情形,任由他师兄整理床铺收拾衣物,而后抱着他,撒娇般哼哼唧唧道:”腿麻了。”
  肖彧捞过一看,膝盖上一团乌青,又寻了跌打药细细抹上,才说:“自找的。”
  冯逸将他的脸扳过来,在嘴角亲了一口,微笑道:”肖郎,我好欢喜。”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令肖彧不知如何回答,掖好被角,打趣道:“得偿所愿,可以睡了吧,冯逸小心肝?”
  又过几天,江南的钱粮终于抵达,经户部过了一遭,大半拨给了兵部,手令到达时,兵部如同炸了锅,一起在大院里吵嚷。冯逸关起门来看信,他老爹冯兴德也不知使了多少神通,竟让一封家书辗转千里从南往北到了儿子手里,依旧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生的儿子就似放掉的屁,从小到大只知自己潇洒,几时顾过家?就算你爹我当初放了个屁,捂在裤裆里还有几分暖和,你冯子昂连这都不如!明明晓得长安沦陷在即,却只想剃头担子逞英雄,何曾念及过老父?咱老冯家就一根苗,这乱世人命如草芥,以你这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一根,别痴心妄想读书人的那一套!
  冯逸都能想象他爹写信时咬牙切齿的模样,若是老头子人能过来,早就举着那根祖传藤条抽过来了!只可惜了这么些信纸格子,战时能从江淮完好无损地送到朔北,每个字背后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却被他爹屁屁屁地写了一串。
  ”……家中咸安,新妇贤淑。朔方寒苦,逸儿万事保重。长风一扫胡尘净,西入长安到日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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