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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崖-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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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一面。”
  沈丹霄略觉意外,再一想,知道又是师兄的缘故。他没理这话,道:“武盟人员冗杂,我虽为盟主,无论从前现在,只识得师兄一个,并不太接触江湖事,更未与人结过怨。”
  实际怀疑他的人不少。他与越饮光师出同门,越饮光来历神秘,惹人想多,他又何尝简单了?此时听了他话,诸人也都默默点头。
  唯有孟鹿鸣忽道:“结过怨的。”
  沈丹霄面露疑色。
  孟鹿鸣道:“我学宫有消息来源,而越饮光上长乐宫那回,学宫得到的消息与现在江湖上所知的有些不同。”
  岳摩天颇感兴趣,笑道:“那我可要听一听了。”
  沈丹霄看向温恰恰,见他并无说话打算,便知道孟鹿鸣并非信口开河。
  他问:“什么不同?”
  孟鹿鸣道:“越饮光挑遍剑道名家,众人都说他无一失手,实际上,他在岳宫主这里吃过亏。”
  岳摩天挑眉:“孟小公子,你这消息可有些不对,我根本没与他真正动手。”
  孟鹿鸣却道:“学宫本事再大,也进不去长乐宫,只是越饮光从里头出来时,身上是带了伤的。”
  岳摩天道:“纵然他真受了伤,也不是我做的。”
  孟鹿鸣道:“岳宫主何等人,若无几分胜算,谁敢来寻你?若越饮光有伤在身,怎敢上长乐宫?”
  岳摩天道:“别人的心思,我如何猜得?”
  沈丹霄忽道:“孟小公子说这些是想做什么?”
  孟鹿鸣道:“无论岳宫主说什么,越饮光带伤出长乐宫是事实,沈盟主与他既是同门师兄弟,想为师兄报仇再正常不过。
  沈丹霄道:“我向来不管师兄的事。再者他已经出海了,我也不会越俎代庖。”
  孟鹿鸣定定看了他片刻,见他无有半点动容,可知心内确是毫无波澜。他不死心,道:“你们只知偃魔之名,却不知那偃魔正是郁林沈家人。沈盟主,是否有些巧了?”
  沈丹霄道:“我也同你说过,我原来并不姓沈。”
  孟鹿鸣眼神霎时锐利:“这只是你一面之词!同样也没人见过越饮光出海!”
  沈丹霄前头与他说话时,即便被他相逼,也没着恼,此时却道:“孟小公子,你这是在强词夺理了。”
  孟鹿鸣听得出其中语气变化,知晓是真正触怒了他。若在今日之前,他不会觉得害怕,可之前对方从卫天留手里救下他,其中显露出的武学根基远在他之上。而他在此处势单力薄,若真动手,温恰恰不一定会帮自己。他想到这些,暂息了声。
  只是他所言并非无的放矢,当年越饮光自称出海,可遍数天下,无一人知晓他到底坐的是谁家船,由哪处离岸,又要往哪处,一个人忽然便没了踪迹。


第20章 
  碧环夫人皱起眉,佯怒道:“你这书生好没道理!要说最有嫌疑的,明明是你啊。”
  孟鹿鸣脸色一白,知晓她要胡搅蛮缠,忙道:“请慎言!”
  碧环夫人倚在岳摩天身上,明眸善睐,说出的话却不好听:“此前琢玉郎想出计策,大家都同意了,唯有你阻止,要你说理由,你又说不出。现在我们逮着了人,可见这法子没有问题,那当时阻止的你,又在想什么呢?”
  这可说是诛心了。孟鹿鸣狠狠瞪向温恰恰。
  碧环夫人眨了眨眼,道:“你们不都是学宫的人吗?这看起来倒像有深仇大恨似的,好生奇怪。”
  孟鹿鸣此前能憋住不说,这会却勃然大怒:“休要将我与这人相提并论!他出身下贱,怎能与我比!”
  正是积怨之下,愤懑之言。他出口前不曾多想,众人听后,齐齐皱眉。
  江湖传闻,温恰恰不喜欢他的名字,是因为这名是他母亲所取。他的生母是一名歌妓,幸遇良人,被赎买出去,因出身缘故,只能做妾侍。不过几月,良人病死,这户人家心地不坏,未要她命,只赶她出门。
  她那时腹中已有了孩子,便是温恰恰。
  虽说她已从良,但时间前后太过凑紧,难以判断生父是谁。幸而只为其中一种可能,温恰恰才能入学宫读书。恰恰这名过于旖旎,知晓内情的人很少唤他本名。
  他出身尴尬,与孟鹿鸣一贵一贱,何啻天地。也因这出身,纵然他才华横溢,为诸弟子之冠,也绝不会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推他入朝。
  这个道理谁都晓得,他自己再清楚不过,其余人也心知肚明,只是从不放在台面上。第一回 入朝人选下来,其中没有他,那时温恰恰便知晓若自己什么也不做,这一生便是绝了仕途。
  朝廷选官,唯才是举,前朝时,吏民皆可入仕,到此代却为世家大族把持,表面并无变化,只身处其中才知举步维艰。
  学宫中所有人的出身都比他好,可他的才学也比所有人更高,这种情形下,他唯一可以被抨击的就是出身。孟鹿鸣是孟同春的独子,却没有一样能胜过这位学兄,时日长了生出怨怼,处处与他作对。
  碧环夫人是魔道人物,心中对这些却也十分明了,当下便道:“人赤条条生下来,不见谁多一只眼少一只眼,都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小娃娃,两个摆在一起,分不出区别,偏有人还要去分贵贱,心眼也不过芝麻大。”
  她停了一下,道:“沈盟主,我并不是在说你。”
  沈丹霄不在意。
  碧环夫人又道:“爹妈的本事又不是自己的本事,孟小公子,我见你不喜欢别人提你父亲,怎么这会儿又要用他来压人了?我没读过什么书,也知道天下人都知道琢玉郎的名号,却不曾听说孟博士有个儿子。都说虎父无犬子,孟同春年轻时行事荒唐,但也是个知交遍地的爽朗人物——你当真是他儿子吗?”
  她垂眸笑了一笑,眼如春水有情,却刺得孟鹿鸣心里又酸又疼。
  孟鹿鸣与温恰恰年岁相仿,同年入的学宫,学宫斋舍两人一间,他两个还做过三年舍友。起初温恰恰成绩与他仿佛,后来赶过他,他再拔腿去追,也追不上。夜深人静时,他总想起这些,因头几年的关系,二人总被放在一道说起,可他除了有个好父亲,又有哪一桩能赢?时日久了,那原就浅薄的情谊,全变成了怨毒。
  “你——你个妖女!”
  他平常极少骂人,一时想不出几句脏话,也说不出口,昏了头,抬掌拍向碧环夫人。
  碧环夫人连温恰恰都不放在心上,怎会怕他?何况长乐宫主在,如何会坐视宫中人遭欺辱?
  孟鹿鸣这一掌挟怒而发,气势充沛,速度极快,却半途被拦住,手臂剧痛,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之前在卫天留追赶下,他手臂被折,后来接了回去,仍残留隐痛。此时对方正好抓在他伤处上,雪上加霜,教他疼得冷汗直冒。
  “好你个酒圣诗禅——”他眼睛通红,但理智已经回来,知道自己过于冲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如琇放开他手,道:“若没有真凭实据,便不能让人信服。如今大家被困在崖上,正是同舟共济之时,若有前仇旧怨,暂放一边,出去后再谈。”
  又道:“除我们外,崖上弟子不少,若有背后人,藏在这里头的可能性更大。”
  他说得句句在理,并不见特别偏袒谁,孟鹿鸣理了理衣衫,道:“是我失态。”
  如琇便竖掌向他施了一礼。
  旁边忽有人问:“孟小公子,我师侄怎么还没到?”
  孟鹿鸣身体僵硬,眼前又出现相里奚恐怖死相。
  这事并非完全是他的过错,只是他开头没说,此时难免显得心虚。
  荀天工见他脸色,即便再不知世情,也知晓事情不妙,又问了一遍:“我师侄怎么还没来?”
  众人心里都有几分预计,不然也不会找人去处理这事。殷致虚一去不回,可见这事难办得很。
  如琇道:“等殷掌门回来便知晓了。”
  说来也巧,他话音未落,荀天工扭头一瞧,便道:“殷掌门回来了!”
  殷致虚眉头紧锁,原就算不得好看的脸孔挤成一团,见荀天工脸上热切,不由叹了一声。
  以他脾性,何时会叹气了?
  薄雪漪对他知之甚深,赶忙去瞧荀天工,见他微张着嘴,想来是猜到结果了。
  殷致虚道:“我到时相里先生身体已经冷了,”又道,“人我略做了整理,送了回去。”
  荀天工低下头,目光定在一处,似没听他说话。等他讲完许久,才应了一声,摸着胸口,神情有些茫然。
  如琇道:“节哀。”
  荀天工摇了摇头:“我不伤心。”只是面上神色与他说出的话相差太大。
  如琇还未再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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