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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卖批,”穆亦之爆了句四川的粗口,拿着酒杯喝了一大口,“何止对着干啊,简直没把我放眼里,真他妈拽的话滚到我这边来干嘛,自己滚到外面去呗。”
“谁啊,面那么大?”
敢和穆家少爷对着干?
“常家的,”穆亦之嗤之以鼻,“私生子。”
“常让?”林诉挑了挑眉头。
“不就那傻逼吗。”穆亦之讲到他真是咬得牙痒痒,“老子他妈不把他干死老子不姓穆。”
林诉忍不住笑了,“你怎么干他?”
“操,你思想别那么龌龊行吧?”穆亦之横了他一眼,“老子要干也你对象那样的,多招人疼啊。”
林诉把于析的照片给穆亦之看过。
“操…你妈,滚边去,”林诉骂着,就于析被别人拿来说他不乐意了,又问了句,“有照片没?”
穆亦之翻手机,“有,前几天刚偷拍了张。”
林诉一看,照片清晰,常让不愧是军校出来的,身高保底一八八,身材劲瘦,腿特长,皮肤倒是挺白的,那脸英气十足,表情极为淡漠,但要下嘴的话还是很可口的。
“啧啧啧,别说,就他这样,能干。”林诉很快下了个结论。
穆亦之推他一下,“滚蛋,你要干你干,老子不干。”
两个人心照不宣哈哈大笑起来。
酒过三巡,又是声色世界,有个男孩子进来后就往林诉身边走,林诉睨了他一眼,和穆亦之搭着腔,没说什么。
“哎那谁,可得把我们林总伺候好了,有你好果子吃。”不知道谁说了这么一句。
有人接腔了,“别啊,林诉现在身边有个可人的小情正热乎着呢,好阵子没沾点腥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林诉确实是不怎么出来玩儿了,圈里人也知道他身边有个人,至于是谁,林诉藏得严严实实的,还真没见过。
林诉一笑,不置可否,但没有拒绝男孩子在他身上的动作,穆亦之揶揄的看着他,“真修身养性了?”
“趁年轻悠着点,”林诉不动声色的挪开男孩子的手,“小心精尽人亡。”
穆亦之操了一声,林诉站起来,对着众人拿起酒杯,扬声道,“我那边儿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大家玩。”
话落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穆亦之找到机会也赶忙开溜,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和林诉出去了。
“那帮老不死,也不怕玩儿出毛病来。”
一出大门,穆亦之就啐了句,林诉挑了挑眉算是认同。
还没有走到停车场呢,一个挺拔的身影就横在了他们面前,一看,竟然是穆亦之刚才口中的傻逼——常让。
“你怎么在这?”穆亦之没好气的问。
常让冷声道,“等你批个文件。”
“你自己不会搞啊。”穆亦之绕过他,脸上倒是挺得意的。
林诉看了常让一眼,见他面无表情,也没和他打招呼的意思,在他们这圈子里,正位和私生子的地位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他们从小到大就被划分开来,压根不是一路人。
但他还是挺欣赏这个常让的,能让常家承认他的存在,得费多少心思?
两人取了车,穆亦之心情看起来不错。
“使坏了?”林诉临上车前问道。
穆亦之嘿的一声,甩了甩手中的车钥匙,“那文件我故意压的,他规定时间内搞不定,马上得卷铺盖走人。”
林诉没再说话,往后一看,常让没跟上来,还真是挺沉得住气的,要是真的滚人了,他倒是可以考虑让他来公司试试看。
总归,和常家走动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作者有话要说:
刚旅游回学校,献上新鲜热腾腾的一章》O《
那什么,我觉得只写林诉和于析的事有点儿单调,也让别的角色出来打打酱油,或许以后会写个相关文或者番外也说不定~
第44章 chapter44
天气骤然变冷,每天都是大雪纷纷的,路面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滑溜溜的,一不小心就会摔个大马趴。
于析那天出门就结结实实摔了一跤,膝盖上撞得一片红,他没敢和林诉说,等到晚上衣服一扒,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让林诉好一顿数落。
数落是一回事,林诉还是找了药箱这揉揉那擦擦的,揉着擦着屋内气氛就越来越热,于析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被压到床上的命运。
这些天林诉智齿发炎,快二十七的人了,被一颗智齿折磨得吃饭不香,喝水不快的,连接个吻都觉得没有乐趣,郁闷得不行。
周末的时候,于析做了些清淡的菜,招呼林诉过来吃,林诉一脸郁色的瘫在沙发上不肯起来,于析觉得好笑,走过去拉他,他像块牛皮糖一样就缠到了于析身上。
林诉抓着于析的腰蹭着,闷闷的说,“牙疼,吃不下。”
“明天我陪你去看牙医。”于析伸出手揉着那头柔软的发,手感很好,他又揉了揉。
“你揉小狗呢?”林诉嘟囔了一声,因为牙疼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我不去。”
于析坐到沙发上,林诉坐没坐相就赖他身上了,两条修长的腿伸得老长,直接架在玻璃桌面上。
“为什么不去?”
林诉不吭声了。
于析想到什么,突然笑出声,“你怕牙医啊?”
“怕个毛线。”林诉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狗一下子蹦了起来,睨着于析,表情极其郁闷。
“这么大个人了,”于析喃了一声,笑说,“不看不行,你还想牙疼啊?”
“我,”林诉难得蔫了,咬牙说,“小时候去看牙医,那牙医眼睛瞎不戴眼镜,妈的拔了我颗好牙,我那块空了好一段时间。”
说着他去扒自己的嘴给于析看,含糊的说,“就里面那颗,还是后来补的。”
于析腹诽,怪不得怕牙医。。。。。。这是小时候给整出心里阴影来了?
“怕也要看的,发炎不好。”于析嗫嚅着。
“我他妈哪里怕了?”林诉吼了一嗓子,突然又说,“也不是不能看,我要看了,你答应我个条件。”
于析失笑,又不是他要看牙医,为什么要他答应林诉条件啊?
林诉索性又赖到沙发上了,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你不答应我就不去。”
“什么呀?”
于析无奈的叹了口气,林诉成熟起来比同龄人不知道要老练多少,但一旦孩子气了比小孩子都要幼稚,他实在拿他没办法。
林诉不怀好意的笑了,凑到于析耳朵边儿,“你给我吹,”他又强调,“每次。”
吹?于析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对上林诉那双饱含笑意的眼,条件反射的站起来躲了好几步,岔岔的瞪着林诉。
他不是没有给林诉吹过,偶尔性致高涨了,林诉软磨硬泡他也会满足一下林诉,但那滋味实在不好受,特别林诉每次要出来之前都不带告诉他的,弄了他一嘴,呛得不行,他一点儿也不喜欢。
这要是每次,他怎么受得了?
于析红着脸瞪着林诉,说,“我吃饭去了。”
“别啊,我也给你吹,你不是挺受用的吗?”林诉无骨一样瘫在沙发上,看着鼓着一张脸默默吃饭的于析,笑得不行,“那我不去看牙医啦。”
于析只管吃饭,也不看他了。
林诉直哼哼,有多惨哼多惨。。。。。。
“我的小析儿一点都不心疼我,我都要牙疼死了,他还在吃饭。。。。。。”
“啊啊啊,疼死了疼死了。。。。。。”
“真的好疼,要不我疼死算了。。。。。。”
于析忍受着魔音吃完饭,又静默把东西都收好,才站定在林诉面前。
林诉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看着于析微瘪着的嘴,吹个口哨,“答应了?”
于析含糊的嗯了一声,转身就要走,被林诉眼疾手快拉到沙发上一阵乱亲,直亲得他透不过气来。
“那你明天得去看牙医。”
“我宝贝儿都这么牺牲了,我哪能不去啊?”
于析直叹气,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几个月同居下来,他现在把林诉放得比什么都高,几乎已经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方。
有时候于析还会产生一种错觉。。。。。。他到底是林诉的保姆还是妈呢?
再一想,保姆和妈都没带这么贴心的!
十二月中旬,沈或从美国回来了,听他的意思是要回国发展,不再去美国了。
沈或一回,林诉那些发小也都撺掇着要聚一聚,他们大多都在北京,聚起来不难,在广州那边的谢文楚也很快赶回京城了,再加上京城圈里的十来个小年轻,聚会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权当给沈或接风。
沈或是做酒庄示意的,去年就有回国发展的意向,在京城盘了快地打算建个酒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