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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严肃看着这只调皮的猫咪,“黑尾,不许亲我。”
“只能说你的嘴唇太性感了,不管是人还是动物看到都把持不住。”刑毅在厨房听到了他的话。
秦默放下报纸,走到厨房,语气颇为嘲弄地道,“你是在为黑尾辩护,还是为你自己辩护?”
刑毅耸了耸肩。
食物的芳香弥漫了整个厨房。
刑毅大概做了什么甜食,空气里飘荡的除了轻易可辨的奶油醇香外还有糖浆的香甜味。
“这么香,你做了什么?”
“枫糖煎饼。”刑毅把发酵好的面团和打散的奶油混合在一起,倒入已经预热过的平底锅中,“不得不说,你这个家的厨房比较有厨房的样子。”
刑毅指的大概是冰箱。
秦默B市住所的冰箱里可供做饭的材料实在少得可怜。
这导致刑毅每次打开冰箱都想叹气,只不过秦默不知道罢了。
“一定是我不在家女佣太无聊了。”
秦默知道他家的女佣有一点购物狂倾向。
“这和你在不在家有什么关系?”
拖长音“嗯……”了一声,秦默笑起来,“我们还是不谈这个吧。”
刑毅却没如他所愿地放过这个话茬,“你可以换个男佣来节省开支,我知道一家不错的家政公司。”
“嘿,你想到哪里去了?”秦默走到刑毅身边,“我没堕落到见人就搞。”
他只是有时喜欢玩玩游戏,一个人打游戏很无聊,所以他会让他的女佣陪他。
但如果刑毅知道这件事一定会笑他不成熟,都什么年纪了还喜欢玩游戏。
“是吗?”刑毅对他的话不置可否,秦家少爷爱玩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秦默翻了个白眼,“别以为我多滥情,其实我口味很挑剔。”
“抱歉,真没看出来。”刑毅把搅拌好的面糊倒入锅里,伴随着‘滋啦’一声,更为浓郁的香气在厨房中扩散开来。
“你盯着锅里的薄饼看怎么能看得出来。”
刑毅把火关小了,转过身,认真严肃地将秦默审视一遍,道,“还是没看出来。”
“……”
秦默有种预感:这男人一定是上天派来气他的。
他笑着咬牙,“我和她只是一起打打游戏的关系,明白了没有?”
“嗯。”刑毅转回了身,将锅内的薄饼翻个后忽然问,“你还喜欢玩游戏?”
“……”
糟糕,说漏嘴了……
“哈……这个……”秦默顿觉尴尬,他从刑毅的语气中听出了几分不屑,“打游戏只是消遣,无聊中消磨一下时间而已。”
刑毅盛出薄饼,饶有兴致地望着秦默,“我又没说什么,干嘛这么紧张。”
秦默睨着他,“我哪有紧张?”
倏地,刑毅伸出手贴上了秦默的侧颜,带茧的拇指在秦默下眼睑处轻轻摩挲,“你黑眼圈很重,是不是休息得不好?”
温热的感触顺着肌肤传递,秦默眼中有波光晃动。
“有点。”
秦默没有矢口否认,因为他最近的睡眠质量差到够可以。
真的,他已经快想不起来上一次安然入睡是什么时候了。
每当躺倒床上合起双眼他脑海中总会浮现起那天的大火和宋邱冰冷充满杀意的眼神。
那时骨骼断裂和内脏破裂的痛楚他没齿难忘……
不管是过了多久这往日的一切都如影随形跟着他,这让他如何安然入眠……
刑毅督见秦默脸上疲惫的神情,竟觉得心头一紧。
他收回手,在新鲜出炉冒着热气的薄饼上淋下糖浆。
把盘子递给秦默,他才缓缓开口道,“你知道吗,据说有人陪睡可以治疗失眠。”
秦默皱起一边眉头,眼神警惕,“你想做什么?”
刑毅好笑地回视着他,“我想做什么需要找这么无聊的借口吗?”
“我很惊讶。”秦默抬起了眉宇,“你竟然觉得你不无聊?”
这下刑毅脸上的笑容更甚,“好吧,你不敢跟我睡不用勉强,听古典乐一样可以治疗失眠,我推荐莫扎特。”
如同挑衅的话立刻激起了秦默的反叛心,即便知道是个圈套他也打算钻了,“无所谓,你去洗澡,然后来我房间报道。”
‘到时候看谁先把持不住。’
刑毅将信将疑望着他,“你确定?”
秦默用刀叉将散发着诱人甜香的枫糖煎饼切开,语气平淡地反问,“不是你提议的么?”
刑毅笑了笑,没再说话,转身去了浴室。
终于得到片刻安甯的秦默则静静品尝起了他的宵夜。
蓬松柔软的博饼与恰到好处甜而不腻的糖浆搭配营造出绝佳的口感,每将一块薄饼放入口中,秦默都能感觉到香气在他的舌尖膨胀释放。
为什么刑毅做出来的食物会这么美味呢……
莫不是上过什么美食培训班?
“在想什么?”刑毅的声音近在咫尺,他身上散发着薄荷沐浴露的清爽芳香。
秦默这才注意到盘子已经空了,“没。”他放下刀叉,“你做饭在哪学的?”
“自学。”
“为什么学这个?”
“这个嘛……”刑毅盯着秦默的脸看了一会儿,抬起手帮他抹去唇边沾到的糖浆,“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和你说过的那个人有关?”秦默记得刑毅说过,貌似是有个男人让刑毅改变了性向,魅力这么大,刑毅为那人学做饭也是正常了。
“嗯,是啊。”刑毅走到水池边清洗刚才的烹饪用具,背对着秦默道,“可惜等我花了一个假期学会做饭,那个人就消失了。”
秦默帮刑毅把空盘拿了过去,站在他身旁说,“真为那个人感到遗憾。”
刑毅停下动作,转过头看到秦默在笑,是那种少有的眯起了眼的诚恳笑容,自然、温和、充满美感。
刑毅震撼地静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遗憾?为什么?”
秦默歪着头想了想,“你做的东西都很好吃,这个理由怎么样?”
“谢谢褒奖。”刑毅也笑了,这个笑容让他刚硬的脸部线条都随之变得柔和,“我也觉得有些遗憾。”
他很遗憾,过了这么多年才听到这句话,但同时也为这句话感到满足。
只不过秦默不知道。
“你遗憾什么?”秦默笑着摇头,“是那个人笨,不懂得珍惜。”
此言一出秦默自己都有些怔住,他以为他不明白‘珍惜’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现在他觉得他明白了刑毅的那句‘幸福的本质源自于珍惜’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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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走进房间,秦默看到刑毅已然在自己的床上躺下了。
“你真‘自觉’啊。”
刑毅眯着眼笑看向他,“下次我一定等你说可以上床了再上。”
秦默不想理会刑毅,径自走到床边脱去了睡袍。
睡袍中自然是没有任何其它蔽体的衣物——他习惯裸睡。
刑毅看到秦默一丝不挂地站在自己面前,眼底猛然涌起一抹热度。
秦默督见对方那眸色加深的眼瞳,嘴角勾起一丝带着恶意的笑容,“晚安。”
说完他就躺到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躯,顺手关掉了床头的灯。
“你在勾引我吗?”黑暗中传来刑毅的声音。
秦默就这样全身赤‘裸地睡在自己身边,如果这都不算勾‘引,不知道什么才算。
秦默翻了个身,正好对上刑毅灼灼的目光,“我脸上难道写着‘想被上’?”他抬眉,“如果你没有做好自我奉献的准备,最好还是安分睡觉。”
没错,他是在诱惑他,但他的目的绝不是刑毅想象的那样。
简而言之,就像刑毅想干他一样,他也想干刑毅。
如果他们两人中必须有一个人选择妥协,那个人绝不会是他。
其实这种近在咫尺又碰不得的关系比性‘爱中的前戏更磨人。
就好像一个饥肠辘辘的流浪汉,隔着玻璃橱窗看到了美味的蛋糕和火鸡,却又吃不到的感觉一样。
刑毅做了个深呼吸,“你可不可以别再翻身?”
“为什么?”
“我想看着你的脸睡。”
“神经病……”秦默果断翻了个身,背对着刑毅,他才不要把自己的脸摆在刑毅眼前任刑毅随便意‘淫。
但是立刻,他就感觉到刑毅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膛上,他被从身后抱住了……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秦默忽然想到这个形容,他觉得这话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