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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五时辰,探子又已回报,那成汤军已经将山头围了个水泄不通。
道童闻听后,向陆飞打了个稽首言:“老师,成汤士军已全数出动,现在下手正是时候,不知老师有何妙法,也好让弟子看了眼界。”
陆飞眼见南角上空现出三颗行军炮映了半片天,知道闻仲已布好了阵势,呵呵笑道:“今日我便容你见了我的手段。”手一摸怀中,'落宝金钱'就势而出,双翅一展,奔那北海王手中'青莲灯'而去,这法宝本是祭出后还需在收回,陆飞怕误了机会,'落宝金钱'飞出之后,'青霞'剑已经操在手中,望道童脖项处而去。
道童受此惊变,大惊之下却也容不得他反应,'青霞'锵锒一声砍在他脖肩处,却是未伤他半毫。
陆飞听这一剑有金属碰撞之声,大呼坏了,这道童定是还有护身之物,那边'落宝金钱'已经散去了'青莲灯'万丈霞光,没了陆飞支持,玎玲声响掉落地上。
道童方才变色呼道:“老师这是为何?”嘴上说着,已经掐动法决,没待陆飞回言,便欲使出那纵地金光法,准拟逃脱。
陆飞哪里肯跑了他,又一摸怀中,寸大金砖取在手中,望道童砸去,金砖遇风而长,笼罩丈许方圆,呼啸而落。
堪堪至道童头顶尺余,那金砖却被托住,滴溜溜乱转,却偏偏砸不下去,道童趁此工夫,已经化作半道长虹,飞将出去。
陆飞大惊,自己性命就悬于这道童身上,万万不可跑了他,掐了个法决,便去追赶道童。
合该那道童倒霉,四方皆可飞去,却偏偏望那南方而去,这也怪不得他,普陀山落伽洞是在北海之南,道童受陆飞所欺,自是要回了洞府找师傅理论。
闻仲偏巧在此处督战,霞光散去,已经号令出军,猛见一道长虹飞来,闻仲神目观天望地,自是瞧出这长虹本体是一道童,而随后追赶的便是陆飞。想起陆飞所言不可跑了任何一人之语,忙催起墨玉麒麟上至半空,正迎上道童。
闻仲自有双鞭,雌雄一对,现下心急,窥准道童来势,雌雄双鞭已经飞将出去。
可怜道童倒霉,身上所穿之'八卦衣'防得住寻常法宝,却防不得闻仲这一对雌雄双鞭,喀嚓一声,将半边头颅打的粉碎,一个跟头跌落云头。
陆飞见道童沉沉落下,又见闻仲立于半空,知道是闻仲出手解决了这厮,自随道童尸身落下,见那道童半边头颅已经打飞,死的透透,方才是定下心来。想起道童身上有护身之宝,忙撕开道童衣杉,见道童衣杉之内,裹着件彩色短衫,当是那件宝贝,忙手脚并用,将'八卦衣'取了下来,又运出玄阳之火,将道童尸身烧了个精光。
闻仲早已下了墨玉麒麟,在旁观瞧着陆飞行事,待陆飞将道童烧个精光之后,方才皱眉道:“道友此举似是颇为不义。”
陆飞也知道自己这是属于锉骨扬灰之为,在古代死者为大,就算是寻常百姓身死,也不可轻易动其尸身,而自己又是扒衣又是焚尸,就算是寻常劫盗之人也不会如此,何况自己还是正宗的阐教门生,闻仲有此一言,也是理之所言。
既然闻仲说了,陆飞也不好不应,便言道:“太师所言甚是,申某日后定当牢记。”
闻仲还欲说些什么,想起陆飞身为阐教门生,反助自己诛杀同门,这已是大拗长理,更别说这褪衣焚尸之事了,也便不在言语。
没了霞光保护,那北海军确实是不堪一击,又因这几日依仗霞光,也散了军心,被成汤士兵如此一杀,全无抵挡之力。在陆飞寻回了'落宝金钱'时,北海王也已经就束,擒住他的却是闻仲之徒秦震,说起这秦震,也不是一般将领,受闻仲七年点拨,于道法之术也有些研究,方能擒了北海王。
北海王已擒,陆飞最关注的'青莲灯'经陆飞一番搜查,也已经落到了陆飞手中,闻仲多年带兵,手中雌雄双鞭更是效用非凡,也不屑与陆飞争此宝贝。
战罢,北海军五万人众,三余万在战中身死,剩余的尽数都被擒了,闻仲布兵确实巧妙,陆飞催白虎绕了几圈,确实是没瞧见有任何一人漏网,容陆飞回转到成汤大营之时,见战俘营血光冲天,忙凑过去观瞧,但见尸横满地,竟是那闻仲下令,将北海所俘之人全数诛杀,一个不留。
第七章 回朝歌;诓闻仲
闻仲也正在此观瞧,陆飞催白虎近至身前言:“太师何故如此?”
闻仲把手执住陆飞手腕,道:“今你助我破了北海,我也当助你守住秘密,你先前所言不可漏了一人,为的也便是防人口中漏出是你坏了道童,我不过是让这些人口嘴严实一些罢了。wWW、”
陆飞心内揣揣,依他先前所意,不过是擒住了北海余众,不让有人逃脱便可,于这全数诛杀却从无计较。却不曾想闻仲为感陆飞助其破敌,将这万千杀孽揽于自身,竟是把北海军悉数坏了,可见闻仲太师一职做的久了,已然是全无道家本性。
陆飞想了一阵,心内暗乐,自己也是如此无义之人,还有凭多工夫去想闻仲如何心狠,真真可笑。
思及于此,陆飞也无了愧疚之心,先前稍有不忍,那是陆飞本非此代之人,未曾见过如此之多的尸身,方才心有所感,现下已是换了心思,也便不觉得如何了。
自然,陆飞也有为自己解脱之理,想那北海叛军兴乱,杀戮寻常百姓人家何止万计,也是合该受此断头之灾。
既然是北海祸乱已定,待得将战乱尸身集体掩埋后,闻仲自派了些安抚之人去北海境内行安抚之事,这却与陆飞无关了,安心的在营内睡了半觉,又悟了'青莲灯'与'八卦衣'的使用之法,到得次日,闻仲自来寻他一起回转朝歌。
陆飞正有此意,心内想着自己窥准了时机,将那妲己灭掉,让纣王从此断了,说不准也算是坏了封神之计,受闻仲一说,自是答应下来。
大军拨营而起,自奔朝歌而回,一路无话,不数日间便回到了朝歌之内,陆飞于一路之上思索良久,想的是如何在短日内就让闻仲出了朝歌去征西歧,不知觉间进到了朝歌城内,却闻耳边凄凉之声不绝,不一刻便已听到闻仲悲叹之声,“想我成汤何等繁盛,今日却落此地步。”
陆飞也知闻仲是见到了朝歌内破败之色才有此说,上前言道:“太师,请恕我直言,以太师本领,难道就瞧不出天子身边之妲己并非常人?”
闻仲大惑,恐左右听道,压低声音道:“道友所言是何道理?”
陆飞呵呵笑道:“不需我多说,一刻后见了天子,你自去求妲己现身,以你神目之效,自可瞧出端详。”
闻仲也知陆飞有此一言,定是有玄妙,暗自记于心中。
稍候之时,陆飞便见到了来迎闻仲的文武百官,中间一銮舆之上,坐的便是那纣王了。陆飞知纣王有托梁换柱之力,这一观瞧,确实是生的体阔腰圆,奈何双目微陷,几有黑晕,自是酒色之欲所侵。
接下来之事无需多表,自是纣王及众臣大夸闻仲带兵之道高明,陆飞也无心探听,把目去往那众臣中瞧,却寻不得和书中费仲,尤浑所述同样之人,后来一想方才记起,闻仲第一次见到费仲尤浑这两个谗臣之后,便策了文书着纣王削了他们的官职,现在自是不敢被闻仲瞧见。
不一刻,闻仲向纣王论起了陆飞,陆飞仙家身份,也无需向这纣王行叩拜之礼,打了个稽首算是见过了纣王,对纣王的夸赞之词也不在意。
如此谈论不刻,纣王甚是心急回去会那妲己,留下众臣,与闻仲说了一声,便自回殿。
待纣王一走,众臣中自有忠义之士,欲随闻仲回相王府,为的当是向太师说起朝歌之事,闻仲点了一二心腹之臣,将其余大臣都谢别之后,领着陆飞与这两名大臣回了相王府。
这二臣不是别人,乃是闻仲名下门生,一居士大夫,一居文书案,虽都称不上高官,却也能每日里进朝议事,与闻仲推为心腹。
待进了相王府,这二臣便又将纣王近日里行恶之事全盘说出,只听得闻仲大怒不已,就欲上得金銮殿,与纣王讨个说法。
陆飞为的是借闻仲手灭了妲己,在闻仲出府时,淡淡的说了句,:“太师莫忘了神目之效。”
闻仲自是明白陆飞之意,点头而去,直过了三五时辰方才回转,拽陆飞至偏厅道:“道友所言不实,那妲己虽天生媚骨,却是一正常女子,何来异处?”
陆飞大惊,低头想了一会,已自明白,妲己受女娲所使来惑乱成汤,身为妖孽,行事不便。女娲定是有些微宝贝给了这妲己,掩去妖气,方才是能瞒过闻仲之目。
陆飞有心将此说出,却又想妲己已经让西歧反兵,杀与不杀倒也不是十分重要,便说道:“想来是申某错了猜想,望太师勿怪。”
闻仲忙摆手道:“道友之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