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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吗?你丢失的贵重物品。”聂臻煜开始解扣子,脱掉上衣仍在地上。
“还是这个?”聂臻煜开始解腰带。
突然的一幕让付鑫一怔,盯着聂臻煜在自己面前放肆的脱衣,却没有任何举动。
聂臻煜迎着付鑫炙热的目光脱下内裤直接仍在了付鑫脸上。
付鑫连忙把内裤从脸上扯下来,聂臻煜已经两脚踏进浴缸里。
仰头看着聂臻煜,付鑫撑起浴缸边缘正想起身,却被对方一只手紧紧扼住了脖子。
疼痛和窒息感促使付鑫本来的跌回浴缸,用双手抓住聂臻煜的手腕,试图将对方铁钳般的左手拽开。聂臻煜索性跪在浴盆中,用右手将付鑫的两只手手腕捉住。
双方扭扯激起的水花溅入付鑫的眼中,付鑫痛苦的闭住眼睛扭动着身体。聂臻煜的舌头如毒蛇的蛇信般探入付鑫半张的口中,肆意的攻城略地。
喉间终于一松,付鑫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气,口腔内却躲不开软滑游蛇般的纠缠。短暂的缺氧使付鑫的身体皮肤泛着潮红色,急促的胸腔起伏与聂臻煜的皮肤摩擦,变得异常敏感。
终于放弃唇齿间的纠缠,聂臻煜含上了付鑫的耳垂,猛的分开付鑫的双腿。
“啊!”付鑫一声惨叫,湿滑的浴缸使得他根本无法反抗。
裸着身,聂臻煜坐在客厅沙发上点了一只烟。
付鑫赤着脚,用毛巾擦着头,呲牙裂嘴的走过来。聂臻煜回过头,冰冷的目光让付鑫为之一颤。
“还有什么贵重物品需要我帮你找吗?”聂臻煜吐了口烟。
“不用了,已经找到了。”付鑫别有深意的回答并非示弱。
“想干什么冲着我来,不要牵扯我的家人或是朋友。否则,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聂臻煜像是从牙缝里狠狠的吐出了最后几个字。
“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吗?”付鑫悻悻的问。
“我的朋友里还没有谁敢背后插刀,以我母亲的病做要挟让我干什么的。”聂臻煜说的很委婉,话语里的狠劲却是付鑫从未见过的。
“我没有要挟你,聂臻煜。因为你,我也病了。待在我身边的,被我压在身下的,他们的脸全都会变成你。我试过让你消失,我试过不联系你,我试过看心理医生。”付鑫的自嘲的笑了笑:“我真的试过各种办法,可是只要我意识清醒的时候,我就会想你。”
“聂臻煜,告诉你,从来没有那么爽过。”付鑫走到聂臻煜面前。
聂臻煜腾地站了起来:“是我刚才还没满足你吗?”
“是半个月前,你拉住我的手叫我‘别松手’的时候。那时候你在我身下的样子,要比今天可爱的多。”反制住聂臻煜的双手贴向冰冷的玻璃幕墙,空气里还充斥着刚才淫靡的味道,此刻的付鑫早有准备,不再是被动的一方。
“如果你只是精虫上脑的话,我不介意帮你做个开颅手术。”聂臻煜试图挣开桎梏自己的双手和紧贴上来的身体,但是刚才的搏斗的确耗费了不小的体力。
“告诉我你到底和严立安有什么仇恨,还有和王禅意、黄薇都是什么关系。你不需要其他朋友。你只需要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正在为你母亲联系Steve Mandeni,全球首屈一指的脑科肿瘤手术专家。”付鑫炙热的目光正在一点点融化聂臻煜心中的寒冷。
“是你要我抓牢你,别松手。”付鑫开始耍赖。
“三十多年前,我父亲和严立安的父亲严伟是同一所知名大学金融系求学的同窗好友,而且毕业后还到了同一家公司工作。”聂臻煜突然停下来:“你确定要保持这个姿势听我说完三十多年的恩怨?”
往事如烟:
十年过去了,严伟总觉得得不到赏识,没有发展,来回跳了好几个公司,却一直停留在会计这个职位上。而楚行一却在第一家公司稳扎稳打留了下来,已经做到了大区总监。
十周年同学会上,楚行一见到严伟一副郁郁不得志的样子,细问原因后让其回来发展。严伟顺利入职,楚行一干脆把他要到自己的大区做会计主管。
又过了十来年,楚行一已经升到事业部总经理的位置,严伟也做到了财务总监。
两家人的交情越来越深。楚臻煜的姐姐楚臻滟和严伟的儿子严立安两人确立了恋爱关系,成天出双入对,只等着毕业后就结婚买房。
楚臻煜从小就非常聪明,酷爱科技与发明创造,得过不少奖项。15岁就到美国上预科,16岁念完预科,凭着全额奖学金正式进入麻省理工学习。17岁读完了机械工程、微电子专业的所有必修课程和1/3的软件开发以及国际经济贸易法课程。聂臻煜希望自己能在20岁前拿下麻省至少3个学士学位和1个博士学位,然后回国创业。
母亲的一个越洋电话打碎了楚臻煜原本的梦想:“臻煜,家里出事了,立刻回来。”
☆、第二十三章 七年之恨
“当时,楚行一让我也拿钱,然后帮着做平帐目,这不仅仅是违法犯罪,也实在是有违我多年遵循的职业道德和做人的良心。我万万没有想到跟我我相识多年的好友竟然会是这样的人。唉,我不得不向司法机关揭发好友的罪行和出庭作证。对不起了,嫂夫人,但行一他的确犯法了。”法庭上严伟眼眶泛红,几欲落泪。
“你放屁!”一向思文的楚行一,坐在被告席上忍不住抱粗口:“明明是我发现你挪用公款,看在多年好友的份上给你三天时间让你尽快自首,并把钱还给公司,你却诬蔑我贪污… …”
“肃静,嫌疑人请你不要喧哗。本庭会给你时间辩解。再喧哗的话,就判你“干扰法庭”,剥夺你旁听证人证言的资格。”法官出面警告。
楚行一只得紧闭嘴唇,默默着严伟歪曲事实对自己栽赃陷害,双手将被告席前的围栏越攥越紧,根根指节泛白。
严伟作完证,检方又传唤下一位证人,正是严立安。
“我的确和楚臻滟交往过一段时间,但是后来发现她的私生活很混乱,我们就分开了。她平时出手很阔绰,身上也都是名牌奢侈品。单凭他父亲的收入应该支付不起,我也不知道钱是哪来的。听说他弟弟还在国外念书,花费应该也不小。”严立安一上来就要和楚臻滟撇清关系。
“你有没有给过楚臻滟五十万块钱。”检查官问道。
“我疯了,给她那么多钱干什么?而且我也没有啊,我父亲虽然是公司里的财务经理,但工资很少。我母亲很早就离世了,我还在念书,把我们家家底掏空也没有五十万。”严立安信誓旦旦的说。
“所以你们并没有打算今年一毕业就结婚买房?”检察官继续追问。
“怎么可能,”严立安轻蔑的笑了笑:“你们可以去查查她在学校里的口碑。我怎么可能和一个‘公共汽车’结婚。”
严立安此言一出听众席上一片哗然。幸好楚臻滟在母亲的陪同下,等在门外,以便待会作为辩方证人为父亲出庭作证而未列席,否则不定会出现什么样的场面。
当严立安出来的时候,正巧被楚臻滟看见。
“严立安,你和你爸爸为什么要害我爸?我爸妈对你们家那么好,过年还让你们父子俩一起来吃年夜饭。还有你跟我说的那些话,说你爱我,都,都是假的吗?” 楚臻滟已经泣不成声。
“你幻听了吧?有什么话你对着法官讲吧。”严立安冷漠的说。
“你… …”楚臻滟只觉得气血上涌,眼前一黑就要晕倒。母亲吴楠连忙上前扶住,却发现楚臻艳裙角泛红,随着大腿,一股股鲜血流了下来。
“傻孩子,你怎么… …唉… …”似乎楚臻滟怀了孕并且有流产的迹象。
严立安看着这一幕似有些意味和不忍,却被父亲喝止住:“立安,走。你不说她是‘公共汽车’吗?没毕业就大肚子,搞不好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种。真晦气,快走!”
空气里充斥着血腥的气味,因为辩方证人楚臻滟身体不适未能出庭,法官并未当庭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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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头发花白的母亲,楚臻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本来以为都是假的,事情很快就会真相大白,所以并没有打算叫你回来。”吴楠抚着楚臻煜的头一脸愧疚。
“妈,儿子回来晚了,对不起。”对于当时还只是一个17岁少年的楚臻煜来说,除了愤怒,更多的是一种悔恨与无力感。
“法院已经宣判了,而且驳回了上诉。他们认定你父亲贪污受贿罪名成立,判处有期徒刑20年。没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