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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废物,居然还没从上段失败的婚姻里走出来!
我管他是在乎还是吃醋,反正上也上过了,回头再从陈旭那里把三儿的视频买过来,不怕以后找不到恶心他们的机会。婚不想离也被离了,我再不用对老太太让我照顾郑荣的委托负责,这事是我占了理,因为是他孙子不要我的。
“郑荣?”他黑漆漆的眼里倒映出我此时豁然开朗的模样,他说完上一句话后就盯着我看,我眼里的变化自然没逃过他的眼。
“嗯?”
“我们玩完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别联系了。”
07
窗外一片晴好,郑荣的眼里却是风雨欲来,“什么意思?”声音更是沉了几度。
我从棉被中抽出胳膊伸了个懒腰,忽略几个部位的酸疼,心里突然松快了,视线没在郑荣脸上流连,我看着窗外的宜人景色,心情甚好地回答:“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咱这种关系能好聚好散不挺好的。”
聪明如郑荣,怎会听不出我话语间的决然,“张栩,你这是在怪我?”
我顿觉好笑,“怪什么?怪我这个婚外小妖精不务正业,没让你在睡我时给我买个房啊,名牌啊,名车啊。”
“不要把我们的关系想得这样不堪,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呵呵”,郑荣脸上的认真不是作假,我却觉得讽刺,“没啊,我没觉得不好。你能再和我上床,我心里可美了。从前也没觉得你在和我结婚的时候和张耀勾三搭四有什么不对,现在我和张耀的身份掉了个位置,你个已婚男都无所谓,何况我这个自由身,你自愿送上门来,我开心着呢。”
“你别这样说话,以前是我的错,你乖一点,以后,我……”又是烦人的欲言又止,他这后面的话说得倒是掷地有声,“我对你好一辈子,你等等我,给我些时间,好吗?张栩?”
这副有苦难言的样子他妈的要做给谁看,死缠烂打这套我可不爱吃,“你说我要什么你都可以给我?”
一丝希冀从他眼里滑过,我冷眼说道:“你现在回去甩张耀几个大耳刮子,然后和他离婚,再发消息通知整个南城的媒体,要和我张栩复婚。”
郑荣瞬间僵住,痛苦,歉意,无助交杂在他眼里,我勾着嘴角,无动于衷地看着他这副作死的样子。
男人,在床上真他妈的是什么狗屁话都说得出来。
“……对不起,我不能。”
“行吧,你滚吧。”
有苦难言?情难自禁?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可都去你妈的吧。都是什么玩意儿,你他妈的干你的大事业去,老子随心所欲地做一辈子妖浪贱/货,再不跟你们这群不把老子当人看的狗东西一起玩了。
我自管自地穿好衣服走人,没多看一眼还赖着不走的郑荣。爱咋滴咋滴,明天就把这房子的钥匙通通换掉,反正近期我也不打算过来了,随他吧。
DJ换了首更劲爆的歌,带着电音的旋律从空气中振到四肢,全场嗨翻了。阿虎凑到我身边,手上不伦不类地拿着酸奶,他倒是颇为自在边嘬边挨着我耳边大声道:“哥,你何必呢?”
不明不白的一句话,我懒得理他时不时地发傻,怀里搂着个白/皙清秀的小青年,眼睛在不远处几个肆意扭动的翘臀上扫荡。小青年好像被阿虎的样子乐到了,笑得更嫩更有味道,我喝了口酒,凑过去狠亲了口。他整个人贴上我,和我来了记热吻,又主动又骚,爽。
阿虎继续在我耳旁叨叨,也不担心我半硬的状态给他整软下来,“哥,别生气了。原先我还以为你甩郑荣前,会和他来个真人秀气气张耀,没想到你说扔就扔了。这事儿吧,我觉得你做得好,但就是太便宜……”
老子正爽着,阿虎这二缺真是哪壶不提偏要提哪壶。
在小青年翘臀上揉了揉稍作安抚,我从桌上的盘子里抓起一把薯条塞进阿虎的嘴里,“我和郑荣的事情就到这里了,以后只有张家和郑家这个关系,我和他已经彻底玩完,记住了没?”
我严肃的时候,阿虎是从来不会和我唱反调的。用他自己话说,那样子和大哥有七八分相似,他怂。阿虎不甘不愿地收起失望和不爽,我把车钥匙扔过去,他接过后二话不说地离开。
我把手伸进小青年的衣服,舔着对方粉/嫩的耳垂,压着嗓子道:“宝贝,咱换个地方,做做运动。”
车行驶在去往酒店的路上,小青年上衣大开,光着下/身坐在我身上扭动,前面驾驶座上阿虎皱了皱眉,语气少有的严肃:“哥,后面两辆车一直跟着。”
小青年心理素质不大行,屁股停了下来,我拍了拍掌下滑腻的臀肉,腰部用力猛操几下,听着耳中粘腻的呻吟,我满意地笑道:“扭你的,让你阿虎哥带咱飙上几圈,换个滋味,带你浪带你飞。”
“噗~”阿虎明显被我的话拐偏了心思,手和脚上的动作却是高度敏捷,车子被他操控着漂亮地做了个漂移,接着急速拐入一个路口,离合和油门完美配合,不过十多分钟,就把后面两条跟屁虫甩没了。
期间,小青年前后各高/潮了一回,我被他夹得爽到没边了。下车时,小青年当着我的面往阿虎裤裆里塞了张名片,酥着嗓子说:“虎子哥,下次记得约我啊。”
转身又和我亲了个嘴,“栩哥,我今天爽够了。这滋味够我回味一阵儿了,回家了。”说罢,两个飞吻过来,真走了。
嘿,倒是谁也没落下,劲儿足,是个会玩的。
张虎这个直男,涨红着脸呆在原地,见多识广的我也难得开了回眼界,我捏了把他的红脸,戏谑道:“有你的啊,赛车没白练。哥以后不开/房了,把钱都给你,你给哥开飞车,带着哥爽。”
“哥,刚刚那些人……”
“嘘,”我摆了摆手,不用阿虎提醒,这两辆车的车牌我见过,“是郑家的保镖。”
阿虎怒道:“我/操/他妈的,郑荣是什么意思,当我们好欺负吗。”
我倚靠在酒店外的门柱上,掏出根烟点上。门口的迎宾小帅哥眼睛时不时往我这儿瞄,要不是阿虎开的这辆保时捷,估计早过来赶人了。隔着腾起的烟雾,我眯着漫不经心地看向他,他的眼神由戒备到飘忽,随后不自在地转了转头,没忍住又往我这儿看,两只耳朵通红。
我满意地勾了下嘴角,“难道我们不好欺负吗?没权没势见不得人的私生子。”
阿虎一噎,我满不在乎地继续用眼睛调戏小帅哥,“虽然你我手上大大小小有些产业,但就凭那些个芝麻大小的东西能和人家斗什么。他郑家随随便便一句话,弄死我们,还不是像碾死蚂蚁一样容易。也别指望张家能给我们出头,咱在外头只要不惹大事儿,他管我们死活?”
“那我们就这么让人欺负啊。”
“别玻璃心。他爱跟就跟呗,你看今晚你不还是甩了人一屁股吗。”我也不担心阿虎分不清个好坏来,我能做的只是告诉他我们手上的筹码并不足以对抗现实,“他大概对我出来搞男人有些不爽,你看哥不照样搞了个痛快。他爱折腾随他去,我们也没啥损失。再说,他不敢明着对我怎么样。”
郑氏总裁不满新婚丈夫,和前夫纠缠不清!
我光是想着这标题,就起一身鸡皮疙瘩,一支烟抽完,我拍了拍阿虎的肩膀:“辛苦你了,去开/房睡吧。”
“哥,不回家啊,那男的不是走了吗?”
我和阿虎有个固定住处,本来我也想回的。可是眼前的小鱼儿上钩了,酒店制服裤撑起的臀/部曲线诱惑着我,美色当前绝不能错过,“不回了,你哥的夜生活正要开始呢。”
就这样,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我陪着郑荣玩起了你追我躲的游戏,我没受多大影响,被迫换着地儿逍遥自在别有一番乐趣。阿虎则被那方派来的人员激起了斗志,磨炼得车技更上一层楼。
终于,某个星期,后面的小尾巴通通都不见了。这段被人跟踪的时间比我以为的要短多了,我再一次高估了郑荣。
郑荣的事成了我恣意快活的日子里消失的小插曲,但我又不想哪日人家心血来潮再弄这么一出膈应自己,于是拎着张虎飞往某个热带海岛小国,快快活活地过了冬,后来干脆连春节也一起过了。
三月里,张家老宅那边就发来消息,张家长子,张家未来的掌舵人,我和张虎的大哥,要订婚了,对象也是个男人。
离婚后,郑家出手阔绰,我的身价翻了几倍。但是我的身份依旧不光彩,所以能回归张家,得到庇护,这是聪明人的选择。
因此,虽然张晋远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