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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祁回房的时候拉上了谢岑。
一进房间,他便反锁了门,掏出谢岑的手机,摔在了他脸上。
“祁哥,对不起。”
“对不起?你他妈知不知道曦晨可能会死?”苏祁揪了谢岑的领子,咬牙切齿道。
“对不起。”谢岑觉得自己除了对不起再不知说什么。
“来我房里,勾引我,藏了我的眼镜,他妈全是为了给你自己创造泄密时间。亏曦晨那么费心劳神的帮你,亏我还觉得我苏祁光棍了三十年,突然找到依靠了。将两个最好的兄弟耍的团团转,你很自豪吧?啊?”苏祁一把将人摔到了床里,抽了领带绑了床上之人的双手。
“祁哥,你干什么?”面对苏祁的暴怒,谢岑怕了。因为,他认识的苏祁不但是狐狸,还是狼,野性很足的狼。
“干你,干到你再没力气害自己的兄弟为止。”苏祁说着一把撕开了身下之人的衣服。新买的西装和衬衫,瞬间毁于一旦。
“祁哥。”谢岑自觉理亏,只能小声求饶。
“别他妈叫我,我听着恶心。”苏祁说着扔掉了自己的衣裤,握了某人的脚踝横冲直撞。
“对不起,我有自己的立场。”谢岑红着眼,低声道。
“什么样的立场能让你卖了自己的兄弟?十二年,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啊?”
“对不起。”谢岑低声抽泣着,强忍着身体的不适。
“对不起?你他妈早干嘛去了?我爸被抓那事儿是你干的吧?啊?”
“我错了。”谢岑说着遮了眼,不想苏祁看到他流泪。
“一句错了就完了?谢岑,老子他妈真想弄死你。”苏祁骂一句,身下的动作更快。
“慢点,疼――”
“还知道疼呢?老子的心他妈比这疼千倍百倍。”苏祁眼眶微红,有晶晶的东西滴到了谢岑的手背上,接着沿着那修长的手指流入了鬓角。
“别哭,对不起。”谢岑感觉到滴到手背上的那温热的东西,然后拿开了手,发现苏祁已经是泪眼朦胧。
苏祁将脸撇向一边,骂了一句:“老子没哭,为了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哭,老子他妈就是傻逼。”
再坚强的人,被所爱之人三番四次的骂那种伤透心的话都会绷不住,谢岑也一样。所以,后来他一直沉默承受着来自苏祁的怒火,直到双方都筋疲力竭。
他曾经幻想过很多种美好的开始,却没想到现实甩了他一个最残忍的耳光。而那残忍的来源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阿岑,咱们跟他们不一样。”这是蒋雨晨曾经给他说的。
当时他还笑着反驳说,一样,只不过彼此采用了不同的方式。
“咱们是以身试法与人斗,怎么可能跟他们一样?阿岑,说白了咱们就是命局的弃子。而他们代表的是正义和律法,你告诉我怎么一样?”
“我从来都不信命,我谢岑要是信命早就死了,怎么可能活到今天。”
可事实证明,他错了,一切都错了,因为,他可能害死了自己的兄弟。
自己的徒弟被抓,老魏自然是最着急的。所以他带了MNC的人倾巢出动,和MNM的领导商讨计划,萧护看着桌上的地图,沉默半晌才说:“据我所知,这片海域有人工岛,而且不少。不过都归私人所有,我们要接近恐怕不容易。再说,我们在A国根本没有执法权。”
“向联邦调查局申请,怎么说曦晨也算他们的人,他们不会不管。”蒋岩最后拍板做了决定。
“好,我这就去。”萧护点了点头。
“快点,这次就当你将功赎罪了。”汪署长笑着拍了拍萧护的肩。
萧护点了点头说:“他是我外甥,我比你急。”
众人在酒店等了大概三个小时之后MNM总部来了命令,说A国联邦调查局分局的人会来找他们,一切已经安排就绪了。果然,没一会儿,圣华的手机就响了。
“下楼,已经派了车去接你们,我在Zulu机场等你们,联邦调查局的人在,别带家伙,他们会提供。”靳函微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好。”
一帮人便被联邦调查局的车直接送到了机场,上了飞机。
坐稳之后靳函才发现谢岑没在,于是借着上卫生间的功夫问苏祁:“阿岑呢?”
“睡觉呢。”苏祁有些心虚道。
“曦晨失踪了他能睡的住?”
“我看他睡的香就没叫。”
靳函眼神忽明忽暗,片刻后点了点头:“你们在一起了?”
“嗯。”苏祁简短的回了一个字,被兄弟说穿,他感觉老脸有点烧。
“速度可以啊!”靳函开口揶揄他。
“要不是他忘恩负义,我才――”苏祁忽觉自己可能说错话了,所以只能急忙收住,夹着烟的手不安的划着下唇。
“忘恩负义?”靳函愣了愣,很快抓住了那几个字眼,“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苏祁叹息一声,不准备说了,因为谢岑叛变这事儿要是让靳函知道了就会连累靳函,所以不说也算是对他好。
靳函见苏祁不想说,便没有再继续追问。
两个人坐回位置之后靳函给一个陌生号码发了条消息:“谢岑还在酒店,你去看看。”
做律师的严谨让他的消息显得很平淡,因为事情发展到今天,他已经想到了结局,所以他得为自己留条后路,即便是将来有个万一,他也有理由辩驳。
出了内鬼之后全员的手机都被监控,所以靳函这条消息很快就被总部知道了。蒋岩被情报组叫过去之后盯着那行字看了半晌之后才说:“派人去看谢岑怎么了。”
“好。”
可是十五分钟之后他得到的消息是谢岑被人劫走了,房间干净异常,没有打斗的痕迹。
“公孙沐,查监控,掘地三尺,也给我将人找出来。”
“是。”
“署长,那靳函――”若兰迟疑道。
“曦晨没找到他不会走,给我盯好。若有万一,给他一次机会,抓活的。”
“明白。”
第90章 Chapter 90。天脉专案(42)
我和萧然两个人在海边一直漫步到花灯初上,还谈起了我们小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们的父母都比较忙,所以我们都是被寄样在亲戚家或者由科创组的几位工作稍微稳定一点的阿姨带。
那个时候萧然特别爱哭,甚至因为自己不小心摔倒了,皮都没擦破都哭。
我二表哥白桐告诉我说他那爱哭的毛病要从舅妈的工作说起。
舅妈本来是安全局门口卖麻辣烫的,家里有个年过七旬的奶奶。公孙家家族虽大,但几代人都在安全局做事,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到了公孙沐这一代人丁就显得很单薄了,只剩她和两个在安全局工作的堂兄公孙澈和公孙冽。加上公孙沐是女孩子,所以他们的奶奶死活不想让公孙沐进安全局了。
公孙沐大学毕业之后路被老太太动用关系给封死了,所以在家里颓了两年,后来就着吃货的本性自己弄了个卖麻辣烫的小车,做起了摊主。
公孙澈和公孙冽拗不过老人家,但又不想让妹妹继续颓下去,所以便任着公孙沐了。
白振宇那时候刚进安全局,食堂的饭吃不惯,所以经常去公孙沐那儿吃麻辣烫,一回生二回熟,就那样两个人渐渐的走到了一起。
可能是被老太太压制太久的原因,没过多久,公孙沐就偷了户口本跟白振宇领证了,搞的两家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结婚之后白家人觉得让公孙沐继续卖麻辣烫有辱门风,所以便给她在情报处找了个文职的活干。
老太太千方百计的阻挠,可还是没能阻止得了公孙沐最终进安全局。
两人结婚之后不久便有了白桐,日子过的还算和乐。就在小两口憧憬未来的时候白振宇接到了新任务,去K国卧底,新身份是个叫萧护的人。白振宇刚走,公孙沐发现自己又怀孕了,为了表达对白振宇的思念,她给第二个小宝贝起了个富有诗意的名字——萧然。
萧然打从生下就没怎么见过自己的父亲,所以特别缺乏安全感。害怕打雷、害怕下雨,胆小的像个女孩子。
萧然五岁的时候,因为任务需要公孙沐开始两地跑,每次临走萧然就哭得撕心裂肺。那时候年纪小,只能以那种方式表达自己不想让母亲离开。有些东西,时间久了就会成为一种习惯,所以萧然的习惯就是哭。
我母亲和靳天泽是好姐妹,母亲每次出任务,要么把我和我哥扔在我奶奶跟前,要么扔在研究所让天泽阿姨帮忙带。而公孙沐跟荣城阿姨玩的好,也学了我母亲,经常将萧然和白桐扔给荣城带。所以,我们几个经常在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