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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蛋。”松桑骂了一声,“你什么都没带洗什么澡啊。”
“哗~”浴室门又被拉开,仰止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身无寸缕地就走了出来,光着屁股在懒人沙发瘫成一大片。
松桑从衣柜取出两件衣服扔到他脸上,“快穿上。”
仰止岔开着腿,“你帮我。”
“自己穿。”
“我已经自己洗澡了。”仰止抬头看他,满脸的不开心。
松桑无奈,拿起内裤,顺着他的腿往上套,“屁股抬高。”他刻意不去看仰止两腿之间那玩意。
仰止配合地抬了一下屁股,顺利给他套上内裤,屁股包好之后,松桑悄悄松了口气。
“手举一下。”再给他套好T恤和中裤,把人拖到餐桌前。
红烧鸡翅、番茄炒蛋、芹菜肉丝和紫菜汤。松桑自知水平有限,不过简单的家常便饭炒起来还算美味,虽然仰止从来没说过好吃。
“啊~”仰止已经张开了嘴。
“不是说好自己吃的吗?”
“累。”
累个屁啊。松桑将勺子往他手里塞,仰止死活不愿意接,“我今天做的事已经很多了。”
。。。。。。
松桑叹了口气,“好吧。”
他事前也没想到仰止会这么配合,今天已经完成两项指标,确实出乎松桑的意料。晚上就不勉强他了。
夹了块鸡翅,将骨头剃掉,混着饭喂到他嘴里。仰止鼓着腮帮咀嚼起来。
松桑习惯性地问:“好吃吗?”
“嗯。”
松桑以为自己自己听错了,猛地抬起头看他,“你再说一遍,好吃吗?”
仰止没想到他反应还挺大,有些发愣,咽下口中的饭,“还行。”
松桑很没出息地因他一句半认可的话而雀跃起来,这个蠢儿子养了这么久总算有点回报了,乐滋滋地又给他剃了一块鸡翅,看他吃得挺开心的样子,心里那个舒坦。
“全身按摩。”仰止没忘记提醒。
“知道了。”松桑心情好,也没多抵触。
啧。。。。。。事实证明,万事都是需要代价的。
“啊~”仰止舒舒服服地往床上一趴,弹簧床因他压上来而晃动了几下。
松桑看得出他有多兴奋,好像一整天就在等这一时刻。拉开衣柜取出两件衣服,“我洗完澡就给你按摩,等一会。”
“你快点。”
“行行行。”
仰止没一会就听见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脑补了一些画面,有点按捺不住狂跳的小心脏,卷着被子滚了好几圈。
松桑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裸的人趴在床上,屁股上还有两颗被蚊子咬出来的红包。床单和被子凌乱,可见这货刚才神经发得不轻。
松桑走上前对着仰止的屁股拍了两下,“啪啪”两声响,仰止也没吭声,而是翻了一个身,直溜溜地盯着松桑。
松桑真是欲哭无泪,用手指弹了一下仰止明目张胆的下。身,就看他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好痛的。”
“你是不是有暴露癖?”
“没有。”仰止回答地很简洁。
“你绝对有!”松桑控诉,“赶紧把裤子穿起来!你不是懒得穿吗,怎么脱得那么勤快?”
仰止像只猫一样翻身趴在床上,腰身划出一道好看的弧线。“脱了按摩舒服。”
“那你也不要全脱光啊蠢货!”松桑一急,脱口而出。说完他自己也是一愣,说出口了,说出口了。。。。。。好歹是雇主,我是不是傻。
“那个。。。。。。”松桑想再挽救一下。
“我腰酸。”仰止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话有什么不对。
“。。。。。。”松桑骑到他的身上,屁股坐着他的屁股,给他按腰。仰止身子都软了,酥麻感一股一股地从松桑温热的掌心往仰止身体里灌,贯穿他浑身的血脉。
“松桑~”
“嗯?”
“你的手好软。”
松桑不答,用力锤了他一下。他的手确实比一般人的要软,甚至比普通女孩子的手还要软,韧带极好,能扳成很大的弧度。
“松桑~”
“干嘛?”
“你为什么做小偷?”
他还是第一次问及松桑的事情,松桑手上一顿,说道:“走投无路呗。”
“走投无路?”
“嗯。”
“什么境况是走投无路?”
这个问题很难答,松桑边按边说:“就是身无分文,没有一个可以睡觉的地方,没人爱你关心你,也没有希望。”
听着他的语调渐渐降下来,仰止沉默了一番,“现在呢?”
“现在挺好的。”
“唔~”仰止动了动身子,“肩也要按。”
松桑白了他一眼。这货怎么不继续问了。
“仰止,你为什么不愿意去上学?”
“没有不愿意。”仰止用手垫着下巴,声音微糯,“就是觉得麻烦。”
“不就只剩下一年了,麻烦什么?之前三年你不是都过来了吗?”
“就是麻烦。”
“啧,好吧。”松桑揉着他的肩,又问:“下学期你去不去?”
“不去。”
“你不觉得拖着一件事在那不完成更麻烦吗?反正早晚都得去的。”松桑循循善诱。
仰止把脸埋在枕头里,“拖一拖后面就不用去了。”
松桑捏着他肩上的肉一拧,听仰止发出“丝~”的一声。“你怎么又掐我?”
松桑毫无歉意,“顺手掐一掐,练练手劲。”
“唔~”仰止忍受着肩头火辣辣的感觉,有点委屈地蹭了蹭被子。
被他这个小动作稍稍萌到了,松桑放轻手上的力道,给他揉了揉刚刚掐红的部位。“下学期去上课吧,只剩下一年了,不拿到文凭是不是挺可惜的。”
“还好,文凭这东西无所谓。”
“那是因为你有家底。”松桑不满,这个社会走到哪不得看文凭。自己那是没机会了,仰止不一样,好好的大学不读,甘心就拿一个高中文凭吗?
仰止哼哼了两声,不置可否。
松桑又掐了他一下,“再哼!”
“唔~”
“我听说你哥之前给你请过五个保姆,你为啥都给退了?”
“不喜欢。”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说啊。”
“胳膊。”
“啊?”
仰止动了动胳膊,“揉胳膊。”
“行行行。”松桑认命地接过,给他又锤又捏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喜欢女人身上的味道。”
“啊?”松桑再次懵逼,“什么意思?”
仰止抽过胳膊,自己撑着翻了个身,松桑只好从他身上下来。谁知仰止长臂一展,将还没坐稳的松桑拉到怀中。
松桑赶紧挣扎了两下,“你干什么?”
仰止身高和体重优势是妥妥的,他不让松桑动,松桑怎么也动不了。长腿跨在松桑身上,整个将其圈住。
“你身上的味道好闻一点。”
松桑整个人都蒙了,“你变态啊!”
仰止特无辜,“我没有。”
松桑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松开,“那你别搂着我。”
可对某人并不起效,得寸进尺地在他身上蹭,“松桑~”
松桑也不知道为何,被他蹭得面红耳赤,“你、你干嘛?”刚说完,他就感到屁股被什么东西顶到了。硬硬的,还挺烫。
卧槽?!!!大脑一片真空。玩我呢?
“松桑~”某只哈巴狗还是恬不知耻地蹭着怀里的人,越蹭,那团东西就越硬越粗大起来。
要死了,要死了,简直是疯了,松桑僵硬地不敢动。
仰止还在他的耳边吹气,“松桑~”
“你他妈到底要干嘛?”松桑扯着嗓子吼。
“帮我打飞机。”仰止的眼神没有丝毫罪恶感,好像这是很平常的事。
“滚!”松桑怒吼。
仰止一个劲地蹭着松桑的腿,“不行,我难受。”
松桑死命推他,又踢又咬的,总算从仰止怀里逃脱,他慌忙跳下床,涨红着脸,吼:“我他妈喂你吃喂你喝,照顾你洗澡拉潵,每月四千块钱你还想我卖身给你啊。老子又不是妓。女!”
仰止也愣住了,呆看着他,“可是你答应过我,我要怎么按都行的。”他指了指下。身,“我想按这里。”
松桑真想一巴掌呼上去,咬着牙道:“你要是脑子有病就去精神病医院看看。”
仰止被骂得脑子有点真空,反应了好一会,“我的精神很好。”
“去死!”松桑对着仰止的肚子踹了一脚,力道不小,仰止立刻弓成了一只虾。“啊~”
松桑本想摔门而去的,但仰止一句话又把他叫了回来,“你。。。。。。松桑,你要是走了我就不自己吃饭,也不洗澡了。”
“谁管你啊!”嘴上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