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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色牛仔,白色衬衫,原本板正的工作衬衫,被男孩松松垮垮地穿出了休闲的活力和时尚感。
卫擎很是满意地盯着男孩身上的衣服,暗暗想,果然是有颜任性啊,一件刻板的白衬衫都能被他穿的这么好看。
“我上楼了。”
卫擎脸色一变:“上楼干什么?”不会还拿行李要走吧。
“我要回学校宿舍住啊。”
“宴初阳!”卫擎吼了一声,“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啊,我都被你伤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说走啊!”
男孩额角抽了抽:“我怎么伤你了?”
卫擎抬起手,指着手背上的淤肿道:“知道我手为什么会伤这么严重吗?”
宴初阳摇摇头。
“是因为你说要离婚,我一时生气,自残用刀划伤的!”
“可你刚刚明明说是自己摔得。”
“那是我顾及脸面骗你的,我不要面子的吗?”
宴初阳脸色猛然沉下去,瞪着眼睛恨铁不成钢地道:“自残是很好的事儿吗?你还有脸说出来,卫擎,你好歹快三十的人了,你成熟一点好不好!”
男人眸子闪了闪,哼了一声避开宴初阳的责备的眼神,不说话。
宴初阳满是心疼地凑过去,握着男人手腕,看着他手背上即便抹了药水,但还是有点恐怖的伤口,失控地吼道,
“我拜托你啊,你在伤害自己的时候,能不能为我想想啊,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很担心,很难受的吗?!”
卫擎脸色别扭了下,极小声地喃喃:“就是让你心疼,就是让你难受。”
谁让你说走了!
宴初阳无奈的叹口气,攥住他手腕往一楼卧室走。
卫擎怔了下:“干什么去啊。”
“你卧室里不是有消炎药,再帮你处理下!”
卫擎心头一喜,连忙跟着走进去。
宴初阳最终还是没走成。
虽然没走成,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明显变了。
宴初阳很刻意地不再跟卫擎有过多的语言交流,有时候连看他都不看。
倒不是跟他置气,而是这一通闹之后,他觉得很迷茫,他搞不清楚现在卫擎跟他是什么关系。
夫妻吗?
当然不是,卫擎从没承认过喜欢他,一切是他单相思而已,个人的喜欢,当然不能称为夫妻。
朋友吗?
好像也不是,试问哪两个同性朋友会每天亲亲抱抱,还时不时来个舌吻的?
宴初阳想不通,所以就不想跟卫擎说话。
他想给自己点空间,好好捋捋,捋顺了,再处理他们俩的关系。
可是卫擎不知道男孩心底的纠结,他只知道,最近宴初阳很反常,他在冷落他,无视他。
他心里气,却也不敢说什么,他害怕俩人一吵,宴初阳又嚷嚷着离婚,还有离家出走。
早上八点,宴初阳吃完早饭,拿起桌角的餐巾纸,擦了擦嘴上的牛奶痕迹,快步起身道:“我吃完了,先去学校了。”
说完,拿起椅子上的帆布包背起来就往外走。
可刚走两步,又被身后的人喊住:“早安吻。”
宴初阳头皮紧了紧,无奈的叹口气,转过身,低头快速在男人嘴角上啄了一口,“亲完了,先走了。”
说完,就直起身子,头也不回地出了客厅门。
用餐室陷入寂静,卫擎本来切三明治的手顿住,默了好半响才叮的一声把餐叉扔进小盘子里,微微抬手摸了摸唇瓣上还残留着的一点男孩儿牛奶气息的香甜。
真是狼狈啊。
即便知道他不愿意,即便知道他会敷衍,可还是舍不得每天的一个早安吻。
因为害怕宴初阳抵触,现在他已经尽量压制自己不去亲他或者抱他了,就连每天晚上睡前,那个必须要有舌吻,他也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再去要了。
他害怕宴初阳觉得讨厌。
害怕他再说离婚。
唉,男人疲惫地松了下肩膀,向后仰靠在椅背上,怔怔地盯着天花板想,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被人牵制至此?
正想着,餐桌上的手机忽然嗡嗡嗡震动起来。
又静了会儿,卫擎俯下身子拿起手机划开接听键。
“喂?哥?”电话里传来魏远清亮的声音。
第一百七十三章:凭什么不去?
“干吗?”
“你出门了吗?”
“出什么门啊?”卫擎不耐地问道。
“初阳的领奖典礼啊,今天上午十点钟,在我们学校小剧场举行,还挺重要的。”
卫擎挑了挑眉毛:“什么颁奖典礼?”
“就是初阳漫展比赛啊,我们学校就就两个人参加了,就他一个人打入决赛,还得了特等奖,我们院书记知道后,特别高兴,说是要颁个荣誉奖给他,激励下学弟学妹。”
卫擎哦了一声:“原来是这个啊。”
“你不来参加吗?”魏远惊诧地道,“这可是初阳人生第一次在正规场合上台领奖,昨天他还跟我说呢,说这是他人生里程碑,是他迈向成功第一步,巨重要,他邀了不少人过去呢,我们宿舍的全来了,然后……”
魏远声音逐渐低下去,默了会儿,忽然小心翼翼道:“哥,这个事儿,初阳是不是没跟你说啊。”
卫擎脸色紧绷着,没说话,心里跟像是飘了六月雪,凉寒无比。
他告诉了魏远,告诉了他室友,告诉了他觉得很重要的人,可唯独没有告诉他。
可能在他心里,他连他室友都比不上吧。
听见电话那头保持沉默,魏远心口一颤,慌乱地道:“哥,你,你别多想,可能就是初阳忙,忘了告诉你了,他应该没别的意思……”
“他跟宋淮启说了吗?”卫擎忽然打断他,沉声问。
“说了啊。”魏远脱口道,“他好像第一个邀请的就是宋淮启呢,他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旁……”
魏远噎住,抬手狠抽了他这没把门的大嘴巴,慌忙道,“哥,初阳……初阳他可能就是……唉,你千万别误会……”
“我挂了。”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几个字后,卫擎就把电话挂断了。
“啊!!!”魏远崩溃的抓了抓头发,他到底在说什么?他还真是确确实实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他是不是又把事情搞砸了?
唉,找棵歪脖树把自己吊了得了。
男孩正满心郁结地想着,正好迎面撞上一棵柳树,魏远咬着牙把头撞向旁边一棵树,可脑门还没砸上面呢,一只大手就扶着他后脑勺把人拉开了。
“干吗呢?”郭寒信铁青着脸,揉了揉男孩额头,冷声道,“觉得脑门够硬,找死呢是吧!”
魏远回过神,慌忙退后两步,甩开男人手吼道:“郭寒信,你什么时候跟我后面的,你怎么阴魂不散啊!”
“我阴魂不散?”郭寒信哼了一声,“呵,你怎么不说你小子浪劲儿大,我被你勾的摸不着北,不得已跟你后面呢!”
魏远啊了一声,堵住耳朵:“你有病!你……唔。”
郭寒信忽然抬手堵住男孩嘴巴,凑近他,哼笑着低语:“我有病,我变态,是不是?”
魏远瞪着眼睛,恶狠狠盯着他,头不断甩着,想摆脱男人的手掌,可是郭寒信比他力气大多了,他根本甩不开,而且左转右转的,他嘴巴不断在男人掌心处摩擦,那温热麻痒的触感简直让人脊背发毛。
“哼。”郭寒信低笑着凑近,盯着男孩眼睛呢喃道:“还说不浪呢,逮着个机会就往我身上蹭?”
魏远彻底毛了,直接抬脚恶狠狠在男人脚背上踩了下,可让他更恐怖的是,郭寒信毫无反应,连眼珠子都没晃一下,反倒是他,小腿处怼地生疼。
“唔……郭寒信!”男孩支吾着大吼,眸子里的光像是被激怒的小狼,绿油油的冒着光。
郭寒信低笑了下,肆意享受着男孩对他的怒意,捂了好半天,确认男孩逐渐冷静下来后,才低头轻声道
“乖了吗?”
魏远瞪着眼睛不说话。
“不乖的话,继续捂,反正我很喜欢你气息洒在我掌心里,痒痒的,很舒服。”
魏远肩膀颤了下,静了会儿猛然闭上眼睛点头。
郭寒信满意地垂下手,松开男孩嘴巴:“早点乖乖的,不就早点放开你了。”
“呼——呼”一被松开,魏远就连忙弯下腰,大口大口喘着气,脸上尽是红晕。
郭寒信拍了拍他肩膀:“这次是捂,下次就是亲了,你做好心理准备哦,可能会比这次更喘不过气。”
男孩猛然挺直肩膀,避如蛇蝎地甩开郭寒信的手,猛然迈开大步向前跑去,一边跑一边吼:“郭变态,我告诉你,老子不喜欢男人,你再缠着我,我……我就要报警了!”
路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