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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曾俊宣眉清目秀,身条纤长,见人总是未语先笑,直男看了都要微微一硬。杜晚棠那么风流的人物,肯定是抱着曾俊宣疼爱的角色。
可是眼前这位小老弟,肩宽,腰细,腿长,八块腹肌,胸肌饱满,穿着衣服还看不出来,脱了衣服根本就是个钢铁硬汉,连那玩意儿都尺寸超标!
他全身上下唯一看着无害的,也就那张无辜的脸一一换句话说,他就是个金刚芭比。
曲宵也算“同”道中人,平常看着类似傅临风的男人也会想“入”非非。
可是看着阿秋……他只想阳痿……
杜晚棠抱着他,不会很奇怪吗?
哪有大金主养小宠物干自己的?
“阿秋啊,不是哥们儿打击你,你真的觉得你和杜晚棠有未来吗?”阿秋本来在水里捏着个小鸭子玩儿,笑得像个智障。
听见曲宵的话,他一秒绷住脸阴沉地瞪着曲宵。
曲宵干笑两声,“我意思是,我觉得棠爷……心里没你。”
阿秋僵在那里,呼吸停滞,曲宵眼睁睁看着那张无辜的脸红了眼圈。
“嗯……我知道。”
阿秋说着“知道”,低下头,曲宵心里这个纠结,又想他能清醒,又可怜他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那什么…不是兄弟打击你,我觉得你们这样下去,互相折磨也不是个办法,你要不要试试别人…”
“曲宵,别说了,我不会找别人的,他心里没我也没关系,就算把他关起来,我也会让他一直在我身边的。反正,他现在也离不开我照顾……”
阿秋轻声细语,深邃的大眼睛亮得异常。
曲宵泡在热水里,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隐约觉得情况有点失控,可是又不知道该从哪里挽回局面。
阿秋带曲宵见了见自己另外的一些朋友,和杜晚棠无关,和杜家无关,甚至和整个东海商会都没什么关系的朋友。
阿秋常年替杜晚棠办不光彩的事,三教九流都打过交道,他读书又比别人快,学的东西多,同学朋友人非常四十七、我知道他心里没我曲宵本以为自己已经是个地头蛇,见识了阿秋的朋友,才发现自己完全是个“良好市民”!
阿秋那些朋友,上到金融教授,下到黑市杀手,跨度之大令人乍舌。
曲宵擦了擦汗,看着身边斯斯文文戴着金边眼镜的男子,又看了看旁边一身皮衣,看起来分分钟要抽刀砍人的爷们儿。
“我好奇问一下,您二位,怎么和阿秋认识的。”
斯文男子推推眼镜,笑道:“我是他的硕士生导师,他帮我解决过性命之忧。”
皮衣男闷声道:“他救过我的命。”
“哦。”曲宵觉得阿秋简直太神奇了,他一直以为阿秋没朋友,结果阿秋这么深藏不露!
桌上的十几个男女,这都是阿秋一通电话就能叫来的人。
阿秋杯底碰了碰桌子,起身道:“各位叔伯兄姐,在座我杜凉秋是最小的,大家都是我的前辈长辈。
“杜凉秋以前从未开口求人,今天我也不是来求大家替我办事的,就一条,我想和大家合作,多个赚钱的路子,不过这路子要得罪些人,而且还是难啃的硬骨头。在座各位感兴趣的,就留下,不感兴趣,暍了这杯走就是了。”
在座没人离幵,阿秋扫视过全场,举起杯道:“好,谢谢各位信任我,这杯酒,杜凉秋先干为敬。”
阿秋一仰头,灌下杯里的酒,拽起曲宵,直接宣布第二件事。
四十八、扯不开的乱线“这第二件事,我个人名下的所有资产,全交给我兄弟曲宵打理,他比我会挣钱,以后各位见他如见我,阿秋如果出了什么事,和各位的约定,就交给我兄弟完成。”
曲宵心里更紧张了,阿秋这托孤一样的态度,让他慌成一匹马了!
“阿秋啊…”曲宵张嘴想说话,阿秋又端了杯酒,一饮而尽。
杜凉秋这一顿饭,暍得兴致高涨,曲宵心惊肉跳的,仿佛看到一个回光返照、在进行最后狂欢的将死之人。一顿饭结束,阿秋浑身酒气。
散场的时候,曲宵要送,阿秋没让他送。
“谁也别送我,你们不要和杜家那个阿秋联系太多,你们只是阿秋的朋友,我信你们。”
暍了酒的阿秋不哭不闹,看样子比平日还清醒。
曲宵听出他的话外音,杜家有他不能信的人。
阿秋手下的人来接他,曲宵看他自己直直走下台阶,坐进车里,他真的清醒得可怕。
曲宵搞不清阿秋这个想醉就醉,想清醒就清醒的体质怎么来的。
反正,直到杜凉秋回家,他还没一点困意。
他的大脑在疯狂地谋划着,想象赵普所有可能的阴谋。
公馆内灯熄了大半,杜晚棠的屋子微微有些亮光,是壁炉的炉火。
阿秋跑上楼,拿备用钥匙摸进杜晚棠的房间,一向浅眠的男人察觉有人进来,立刻醒了。
“阿秋?”杜晚棠唤了他一声。
阿秋闷头走过去,身上的酒味儿顿时把棠爷惹毛了。
“好臭,滚出去!”阿秋抬手闻了闻自己,扭头走进浴室,水声稀里晔啦响了没几分钟,阿秋赤条条出来,径直往杜晚棠被窝里钻。
“滚开,回你自己房间去!”杜晚棠压着被子不让他进,阿秋有力的手臂一扯,杜晚棠哪还有力气阻挡,被他成功钻了被窝,毫无意外被抱了个满怀。
杜晚棠挣脱不开,连骂了他一分多钟,阿秋死皮不要脸,他骂得口干舌燥,狗崽子巍然不动。
杜晚棠放弃了,分外有种儿子大了管不住了的感觉。
他没办法,稍让阿秋松了松手臂,躺在阿秋怀里闭上眼。
“棠爷…”阿秋呢喃一声。
杜晚棠睁开眼,皱着眉看他。
阿秋和他面对面躺着,中间只隔了一点点距离。
第四十八章 扯不开的乱线
太近的距离,让他们看不清彼此的全貌,目光只能在某一点对焦。
看到他的眼睛,就看不清他的鼻子,注意到他的眉毛,就忽略了他的视线。
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太近,反而扑朔迷离。
杜晚棠最终凝望着他的双目,暗橘色的炉火让他深邃的眼眸变成了两汪湖水,仿佛噙着泪光。
“晚棠……”
杜晚棠眉头又深了些,阿秋这样唤他,令他很不习惯。
“杜晚棠…”
这连名带姓的一声,让杜晚棠惊得睁大了眼睛,困意全无。
他才要骂人,阿秋一眨眼,两滴泪冲破湖水的波光,掉在枕头上。
杜晚棠一时间都不知道该骂人还是该提问。
愣怔的功夫,阿秋哽咽着,不住念他的名字。
“杜晚棠……”
阿秋哭得太可怜,以至于他忽略了直呼其名的忤逆,抬手给他擦了擦泪,威严的声音破天荒地放软一些,问I:“你暍了多少酒?怎么醉成这样?”阿秋闭上眼,泪水止不住地涌。
他一点都不醉,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他知道杜晚棠心里不是没有他,也知道他们之间不是没感情。
只可惜,他在杜晚棠心里的位置不对,他们之间的感情也错了位。
阿秋抱住他,哭着含住了他的唇。
杜晚棠咬了他一口,手肘顶着青年的胸口,不肯让他再进一步。
然而两个人之间力量太悬殊,杜晚棠尝试像上一次那般掀翻他。
阿秋这一次目标清晰,满嘴血腥也不肯松口,一手钻进他睡裤里,精准无误地握住了他的命根子。
略微粗糙的滚烫掌心摩擦着,阿秋完全掌握了他的敏感带,在他耳后和颈侧热吻,摸着他的腰眼撩拨。
一旦点火,再收就难了。
阿秋很快榨出他的精力,平日里他对情事欲望淡泊,身体毁了以后,更没力气应对,一次就让他精疲力竭。他喘着气,身体战栗着,躺在阿秋身下发抖,像是个被注射了麻醉针的小动物,任由阿秋摆弄磋磨。
接受阿秋的进入实在为难他,万幸阿秋还没失心疯,给他做足了准备,这才一点一点侵入。
到尽头时,杜晚棠已经没力气反抗了,甚至连反抗的想法都消失了,被阿秋握住小臂,反复占据。
过程其实很舒服,身体里饱满充实,被年轻人炙热的爱意充满。
只是阿秋一直在哭,反复呢喃着“喜欢”和“爱”,听得他心里发空。
他觉得那些是谎话,可心里的某个角落,又为这些谎话动摇不已。
四十八、扯不开的乱线“闭嘴……”他在喘息中甩出两个字,不想再见那些字眼。
阿秋俯身,以吻封缄,坚实的手臂抱紧了他,两个人缠成一团扯不开的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