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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听见男人无奈的叹一口气,便也就由着他去了,反正床单都还没有换,再脏一遍一块收拾。。。。。也省功夫。
晚上穆亦之特地提早下班,出了办公室的门,被一股寒气冷得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抬头一看,果然是只有常让才有这种骇人的气场。
穆亦之自从知道常让对他不同一般,想要把他这样那样的心思以后,是打从心底里把常让规划到了变态那个分区,被变态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特别这个变态还时时刻刻觊觎他的排屁股,那就更是令人浑身难受了。
于是穆亦之面无表情从常让身边走过,常让却冷声轻问,“你去哪?”
穆亦之脚步一顿,回过头,用极其轻蔑的眼神睨他,缓缓从嘴里吐出四个字来,“关你屁事。”
大爷想去哪就去哪,是你这毛头小子能管的,笑话。
结果常让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连一个多余的面部表情都不肯给穆亦之。
穆亦之觉得能让这个死人脸皱眉怎么算也能算半场胜战,于是一路心情不错的下了停车场,掐指一算,还有三天这小子就得滚蛋,越想越愉悦,甚至还哼起了小曲。
得意忘形的穆亦之并不能发现,在他身后一对如狼般锐利的眼眸正紧紧缩住他走路扭动姿态特别好看的屁股蛋,末了,眼神加深,变换得有些诡异。
从公司到约定地点差不多一个小时,穆亦之把车停好,钥匙随手丢给泊车小弟,抬步进了酒店,走没有几步,就在酒店大堂遇到了一身黑色休闲西装的林诉。
“林诉。”穆亦之追上去,拍了拍林诉的肩膀。
林诉回过头来,问,“这么快?”
穆亦之抬手就勾搭上林诉的肩,“怎么能让林家大少等,那也太不上道了。”
林诉瞪他,“你恶不恶心,把手拿开。”
“我去,”穆亦之啧声,“老子身材黄金比例,摸你两下是你荣幸了。”
“滚滚滚,找别人摸去。”
“摸你家小于析的小白腿哎哎哎哎哎哎。。。。。。。”
他话说一半,被林诉一把抓住手指往后掰,疼得他直嚷嚷,“我就说两句也不行,怎么宝贝啊?”
林诉挑眉,“就这么宝贝。”
“得,老子服了,你回家宝贝去吧。。。。。。”
说话声越飘越远,颀长的身姿从大堂的角落走出去,目光冷冷放在比肩而走的两个男人身上。
服务员忍着寒意上来问,“这位先生,您。。。。。”
常让冷冷一看。
“您喜欢待哪就待哪吧。。。。。。”
穆亦之和林诉到了酒席,来的都是一些公司老总,一个个四十往上走,吃得肥头大耳,身边还都跟着娇滴滴的美人,这会子来了穆亦之和林诉这两个扎眼的青年才俊,那些男男女女眼光都像长了磁铁一样往他们两个人身上飘。
酒席酒席,喝得是酒,吃得可就是人啦。
这些人可都是人精,一只只老狐狸,可穆亦之可林诉在里头游刃有余,该接招的接招,再说到底林家和穆家都是北京有头有脸,没人敢不卖他们两个面子,所以气氛很快便都和谐起来。
期间穆亦之将偷拍的常让照片给林诉看了,两人又说了下不着调的话。
喝过酒,谈过天,便是吃人了,那些个老总穆亦之和林诉都安排了人,两人都微微一笑,没有拒绝,可行为举止十分正常,那些老家伙就不同了,温香软玉在怀,很快便都招架不住了。
酒席氛围越来越奢靡,穆亦之和林诉对望一眼,林诉率先笑道,“那几位玩得开心,我和亦之还有些事要处理,便先行一步。”
本来味也不对,谈生意是谈不下去了,那些老总也乐得让他们两个走,但还是不免有嘴贱的来了句,“哎呦林总家里可养着一个呢,要早点回去喂饱,今晚怕是要大战三百回合。”
又有几声调笑。
林诉眼神一暗,穆亦之抬手按住他,笑道,“这一顿我请,几位玩得愉快。”
便一前一后和林诉出了包厢的门。
林诉是聪明人,自然知道哪里场合该发火哪些场合不该发火,尽管他刚才确实想用酒瓶子抡人脑袋的冲动。
“这些贱人,”穆亦之扇扇身边的空气,去了些浑浊感,又说,“别往心里去。”
他是不太明白林诉能为个小情发这么大的脾气,但他看过那个叫于析的照片,白白净净的,和他们这些人不同,确实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林诉倒是没说什么,但穆亦之知道,那个嘴贱的,这几天怕是有的忙活了。
两人边说话边走着,还没有到停车场呢,穆亦之打了个哈欠,突然觉得有点冷,抬头一看,穆亦之脸色微微一变,竟然是常让。
他妈的这个死人脸怎么跑这里来了?
穆亦之脸色瞬间就有些难看,“你怎么在这?”
他阴魂不散让穆亦之很想杀人!
常让只是冷道,“等你批个文件。”
穆亦之冷冷一笑,不肯在林诉面前丢了面子,笑话,要是让好友知道他堂堂穆亦之玩不过一个刚出社会的毛头小子,那真是不要混了。
于是他嗤笑,“不会自己搞啊?”
满意的看见常让的脸色又冷了几分,穆亦之嘴上的笑意就浓了几分。
想和他斗,下辈子吧。
常让一走,林诉挑眉问,“使坏啦。”
穆亦之心想,他倒是真的很想使坏,只不过没有找到机会而已。
“那文件我故意压的,他规定时间内搞不定,马上得卷铺盖走人。”
还有三天,穆亦之冷冷一笑,到时候不走也得走了,最好是十八楼滚下去,走个干干净净,他还能不计前嫌给他送个花圈。
作者有话要说:
放林诉和于析出来溜溜~
第5章 chapter5
穆亦之喝了酒,其实有点儿醉醺醺的,初冬的夜风一吹,他打个寒战。
这边还在犹豫要不要叫人来接他,路边便停下一辆眼熟的车,冰冷的车窗慢慢摇下来,露出比玻璃还要冷的一张脸。
常让微微偏头看他,声音平淡到冷漠,“上车。”
穆亦之用力眯了眯眼睛好让自己保持清醒,上车,上车他就是傻…逼,亏吃一次就够了,他上次上了贼车,让常让给啃了一顿,这次再上贼车,指不定常让这个心理变态能做出点什么。
于是穆亦之露出一个冷笑,“老子自己有车,还轮不到你。”
常让没应他的话,穆亦之不想在这时候和他纠缠,踢了路边的一颗石子,抬步就走。
他能感觉到身后一道炙热的视线,常让肯定是在看他,这会子天冷了,深夜街上左右一看竟然没人,可能由于不知道什么鬼的第几感,穆亦之没来由觉得心里咯噔一下,鬼使神差的转过头。
只能看到一道迅速移动的身影往他凑近,来人的速度实在太快,他只能看到一双清淡如月的眼,心里瞬间像被投了一颗平地雷,轰的一下就炸开了——是常让。
穆亦之甚至来不及往后退一步,一个手刀已经直往他的脖子劈下来,酸痛袭来,穆亦之咬牙忍住,想要撑过着一阵眩晕,但常让不愧是在军校里出来的人,手劲大到穆亦之压根无法招架,只不过撑了十几秒,就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身体慢慢的滑落下来,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穆亦之最后一个想法是,没想到死人脸还有一个常人的体温,头一歪,终于彻底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穆亦之才渐渐恢复思绪,猛的一下睁开眼,被白炽光扎得又眯起只剩一条眼缝,他盯着纯白的天花板,等适应了光亮,才挣扎着想起身。
穆亦之手一动,才发觉不对劲,他猛的扭头去看,这一看,几乎是不敢置信的双眼睁大——他的右手竟然被手铐铐在床头,手铐穆亦之绝对不会陌生,以前出来玩的时候,偶尔兴致来了,是会用点情趣小用品,但他做了梦都没能想到,有一天这东西竟然会出现在他身上——操,搞什么!
穆亦之挣扎着坐起来,用力的想要将自己的手从带了绒毛的手铐里缩出来,但卡在手腕却怎么都挣脱不开,他烦躁的使劲甩手,想要利用蛮力直接把手铐给扯断,但这他妈手铐也不知道哪里买的,质量好得出奇,穆亦之将床头甩得哐哐响,手铐愣是稳稳的铐着。
脱了力,穆亦之冷冷打量着房间,可以肯定的,这是私人住宅,卧室收拾得很整洁,浅蓝和纯白相搭配,有种很冷淡的感觉,穆亦之这下终于把那个一个手刀将他打晕的人想起来。
想到什么来什么,原本只有穆亦之微微喘息的卧室,这时咔嚓一声,门被打开,常让迈着长腿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