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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刚射了一次,根本就不够呢……”邱粤低笑着,恶意地用那处依旧坚硬肿胀的物事摩挲着昝三邻的大腿内侧,另一手抚上他的胸膛,肆意的钳住突出的那一点,来回不断的折磨着那颗豆粒。
昝三邻被他撩拨得意识渐渐陷入混沌之中,红通通的身子再次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嘴里无助地喘着呼吸,几句斥责的话好不容易才说出来:“你……你怎么又……啊嗯!”
一滴泪终于从睫毛出滑落下来,敏感的身子清晰地感受了后庭秘处又进去了两根手指,整根没入再蛮横地搅动,重复拔出肆意地撞击着某一点,明明如此的痛楚难堪,偏偏被他熟练的刮搅,附近的幽密穴口竟然分泌出粘稠的水液……
搅动的手指自然能碰到那一处泌出的液体,邱粤幽暗的眸子倏忽更黑了,呼吸突然加剧,额上的青筋也纷纷绽立了出来,拇指装作不经意中触碰了湿漉漉的花瓣,耳旁又听到昝三邻舒服的呻吟,像在呼唤自己的那根孽兽与之亲密接触,于是忍无可忍地分开他的双腿,跻身正欲顺从天命,一举再夺下这处的初次。
“不……邱粤……”昝三邻觉察到了他的意图,被分开的大腿下意识地合拢起来,染了情欲的瞳眸瞬间恢复了清明,双手本能地推挡着他的胸膛,含嗔带怒地瞪着他,拒绝的意味不言而喻。
“好吧,先欠着……”邱粤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他擦了擦满额的汗水,为自己的失控而懊悔,怀中人将身为男孩的贞操给了自己,确实不该再贪心,同一夜中还要再夺走那处属于女性的贞操。
“不过,你的这里……得我喊停才行!”邱粤咽了口唾沫,将坚硬的婪兽纳入他的后庭,浅浅的抽动了几下,适应了穴口的干涩之后,才遽然将凶猛的巨兽深深地撞入他的体内,轻车熟路地一没到里面最为柔韧的深处。
“嗯!呜!”昝三邻难受地闭合双眼,脑海一片空白,今晚初次被拜访的钝痛依旧没有彻底消失,可更大的快感却汹涌而至,湮没他所有的神智。起先或会因骤然之间纳入如此之大的孽根而吃痛地收缩起来,紧紧地箍着那根阳刚,慢慢的,偏偏体内深处的酥痒感一丝一丝地蔓延开来,带着渴求的空虚一而再地吸住拜访者,顿时令他羞耻万分,一边扯过旁边的枕头覆盖在脸庞,一边溢出难以抑制的吟哦。
听着浅浅的如同催情剂一样的呻吟,邱粤觉得下体愈加血脉喷张,狠狠地喘了几下粗气,幽深的瞳眸敛沉着,满是汗渍的双手捉起昝三邻的肩膀猛烈地抽动起来,摆动的腰杆狠狠地抽插着,失控的力道很大,仿佛要将怀中人揉进自己的驱壳与之交融在一起。昝三邻全然没了思维,失神的手狠命地抓着覆在脸上的枕头,苍白的手指深深的掐进了枕间,将枕头揉成了一团惨兮兮的麻团。
啧啧有声的糜乱之音响彻一室昏暗的房间。
在这之后,尝过了情欲美妙滋味的两人虚掷了许多光阴在这上头,日里夜里常常一发不可收拾就要关门如此这般的再沉浸一回情爱。小半夏也常常狐疑地徘徊在主卧室的门外,他不明白明明昝三邻教他写字教得好好的,邱粤突然就凶巴巴地把昝三邻抓走了,进了房间要等上大半天才能再看到他的哥哥步履不稳的出来。更多的时候,小半夏没等到人出现,困意就找上了他,好几次邱粤餍足了情欲出门时,都看到小半夏蜷缩在卧室的门口地板上睡了过去,乡下夏日的风很大,通道的风吹起小孩浓密的头发,这个时候的邱粤每每勾起一丝无奈的笑意,小心的抱起睡着的小孩去了客房。
时间流淌得如此之快,两月的酷暑假期已经过去一大半时间,昝三邻也已经能将考高的模拟试卷做到了极高的分数了,而这期间,小半夏除了掌握了一些汉字之外,还能念出几个常见的水果的英文名字了。
而这期间,被邱粤任性收购的田地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笼又一笼的花圃在几个外来农工的劳作下渐渐形成了雏形,月季、百合、郁金香……这些听着就觉得娇滴滴的花儿也就算了,毕竟城里人都喜欢小资情调的花花草草,可种上随处可见的益母草是什么意思?
本地的村民听说了要把肥沃的土地改作非常不适用的花圃,虽然拿走了出售的土地钱,然而骨子里还留有小农的经济意识,个个痛心疾首,看着世代耕耘过的土地被年轻人这般践踏,心里总是不舒服。起初也只是一两个借豆腐婶的口把意见传达给购买者,后来见果然又五分之一的田地分出来种上农作物了,个个觉得购买者孺子可教,能听进自己的良言,心里一高兴,就亲自上那栋宅院找上主人家聊桑麻之事了。
昝三邻是农家子弟,由小就下地干活,对农作物的习性掌握得并不少,而这些没有迁走的村民,大多是子女在外勉强度日,不能将自己接去享清福,他们的年事也渐高,难以承受农事的艰辛,所以才把手中的田地卖出一部分,观望了几个月之后,见购买者似乎有宏图大展,反正闲着也无聊,就去传授自己的农事知识,哪知道跟昝三邻一攀谈,觉得这少年不仅尊老敬老,对五谷杂粮还知之甚多,不像空有外貌与钱财的无知小儿,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欢,所以一有空就跑来找昝三邻攀谈。
于是他们勾画的蓝图渐渐实现了,划出种农作物的田地里,很多种上了季节性的五谷杂粮,青穰村许多年没有耕种的稻谷也种上了,看着水田里郁郁葱葱长势非常好的秧苗,老农们心里别提有多感叹了。
两坐山头里除了种上粤地常见的果木,还引进了台湾青枣,种的不多,却顾了专人来打理,只因有一次昝三邻一口气吃下了三斤大青枣,吃得意犹未尽,于是邱粤就惦记上了,托王南给订购了百来株就种上了。
而最让老农们担忧的是,山头上竟然还有几头闲置了的水牛在悠然的吃草甩尾巴,青穰村丢荒了的田地很多,原本很多老人闲着无事也想放放牛赚赚钱,不想却遇上了盗窃贼。
起初是一两户,后来几乎家家都丢东西,显示是被盗窃贼惦记上了。盗窃贼半夜扒进老房里偷钱偷东西,也偷狗,更偷牛,那些没有迁走的人家,几乎每户都遭过殃,有的人家还不止一次被小偷光顾,每次出事,每次报警,警察到来之后,除了让他们好好看管自家东西再也没别的更有效的法子,毕竟警力有限,盗窃贼又不定时造访,村里头也没有安置摄像头,没有圈定的嫌疑人,警察很难立案调查。
自从村口移植来了数十株桃花,购买者雇请了两个本村的壮汉日夜看顾之后,盗窃贼再也没有摸回青穰村犯案了,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青穰村这么大的变化就是购买者改造的,钱财肯定是取之不尽的,难免不被那些盗窃贼惦记,这绝对是一大隐患,不得不防!
邱粤早就从豆腐婶的口中得知了青穰村的情况,早已经出动了丁叔叔揪出盗窃贼了,果然民间就有民间的方法,花圃划分了之后,那几个盗窃贼组成的团伙也被丁叔叔找了出来,并设法让他们落网,警察只道无意中捣毁了一个盗窃团伙,哪知道是有心人刻意为之的。
当然这些事情邱粤不会张扬出去,他只需要按照昝三邻的意愿行事就行,现在的农事大多都用机器犁田耕地,可昝三邻觉得一个村子里没有一头牛实在不像农事兴旺的村子,所以邱粤就购买了几头水牛散放在山头。
本来他还想在山头散放几窝母鸡带雏鸡过去的,昝三邻却说山里头的毒蛇多,容易吃掉雏鸡,也会吸引更多的毒蛇过来,邱粤才罢休,按照他的看法,最好放养多一点母鸡,昝三邻月事疼的时候可以抓来炖云母草滋补一下身子。
因为常常会去花圃菜地里溜达,昝三邻脸上好不容易白回来的肤色又黑了一圈,他本人不在意,而邱粤又是觉得他怎样都好看的,除了禁止他大中午外出暴晒之外,其余时间倒不怎么约束他的活动范围。
常常跟在昝三邻身后的小半夏也同样黑了一圈,只是小孩每天都要在外头上奔跑几回,晒黑了还真没谁留意,只是身体健壮了不少,倒是引起了昝三邻的注意,心里很是欣慰,想到当初那个被同伴欺负得躲在草丛里的小孩能健康成长,就没由来的心生喟叹。尤其是看到曾经欺负小半夏的那些村里头小孩现在都露出既想亲近小半夏又对自己与邱粤有所忌惮的模样,就滋生更大的感触。
如果他不曾到来青穰村,那么现在的小半夏又是怎样的光景?
昝三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