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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一片狼藉混合着各种难闻的液体,躺在地上缩紧自己身体,男人们闲逸地聊着天要去这里的私人温泉洗澡,这些人根本就不拿女人当人来看,甚至没有人给她一件衣服。
有人叫了穆千珩一声,穆千珩推拒了两句,叶宁脑子昏昏沉沉听的不是很清楚,又是脚步声慢慢靠近,她受惊地缩着脖子抬头,顺着做工考究的男士皮鞋看上去,见穆千珩在跟前蹲下Ⅰ身来。
他将她的裙子扔她身上了,打量着她笑了声,“这些人……还真是没轻没重的,弄成这样,自己能穿吗?”
叶宁眼泪就又涌出来了,并非因为多感动,她心里有疑惑,吃饭的时候明明就梁总和这男人两个,梁总要是用助兴药物理当会和她说,不是梁总用药,那给她下药的人还能是谁?
但她没胆子得罪穆千珩,虽然穆家如今不如从前,但穆千珩这个人她还是得罪不起。
而且这个男人让她觉得比梁总更变态,自始至终冷静而疏离地目睹这场轮暴,看她哭叫呼喊,他既没有像个急色的男人那样参与进来,也没有救她,就只是冷眼看着。
她哭着动了下Ⅰ身子,慢慢穿衣服,但是浑身都疼得厉害,明明是轻薄柔软的衣料,碰到皮肤都痛得她倒抽气。
男人站起身,居高临下睨着她,“走吧,我送你去医院。”
她抽抽鼻子,“我不能去医院的,万一被记者什么的看到……”
“我给你找个医生。”
男人很独断,她问:“不会被传出去吧?不然……”
“怎么会,”穆千珩笑笑地看她,“还是叶小姐现在已经不相信我了?”
她连忙摇头。
穆千珩把她带到了附近的酒店,又找了个医生过来,叶宁一看是女医生,心头对穆千珩的警惕松懈几分。
医生检查过后给她开了一些药,有口服抗炎的也有外用的,当然也包括了私密处用的药。
她虚弱地躺在床上,穆千珩在阳台给梁总打了个电话,折回房间看她,“梁总他们今晚还有下半场,去会所玩,估计是顾不上你,你打个电话叫你经纪人或者助理过来吧。”
叶宁摇着头,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样,“我……我没事。”
“真没事?”穆千珩扯着领带在床边坐下,语气讥诮,“那刚刚哭成那样,叫得撕心裂肺的,我还当玩过头了。”
她喉咙嘶哑,又哽得厉害,“但……我是人,我会疼的啊。”
不光疼,她不敢直白说,方才她觉得屈辱又恐惧到极点,她简直就是那些男人的玩具,而且是往死里玩的那种,这个夜晚种给她的阴影太深,她到现在还觉得害怕。
穆千珩眸色暗了暗。
他觉得好笑,又很想问一句,那江苒呢。
江苒也是人,九年前的江苒还是个胆怯懦弱的小姑娘,胆子那么小,被人脱了衣服关在黑暗的洗手间里,该有多害怕……
他手无意识攥紧,隔了几秒,嗓音骤然转冷,“叶小姐是玩不起了,还是觉得现在自己是个人物了,娇气得没法玩了?”
叶宁愣了下,赶紧摇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身体真的很难受……”
穆千珩手勾着她下巴,忽然又笑了,“下次叫他们温柔点。”
叶宁说不出话,心被恐惧攫紧,还有下次?
眼前这个男人比之前压在她身上那些男人都更可怕,而且阴晴不定,她软声求,“我真的做不了这个……我受不了的,不要……”
他放开她,“叶小姐,想想你今天的名气是怎么来的,我能给你搭桥,就能拆桥。”
叶宁一下子急了,“穆先生,您放过我好不好……这种事我真的做不来,我刚才都快被他们弄死了,您看我成这样……您要是喜欢,我可以伺候您一个人的啊,为什么非要……”
“我有怪癖,只喜欢看,”男人起身靠近桌子,抽湿巾擦自己的手,有些厌恶碰到她的触感,又抬眸睇向她,“只喜欢看你,被很多人上。”
叶宁浑身发冷,僵硬得无法动弹。
穆千珩将手里湿巾扔掉,意兴阑珊道:“我还以为你是个玩得起的,看来是我高估你了,想红还不想付出,叶小姐这如意算盘打得未免太好,我看……”
叶宁从床上坐起,打断他,“我不是这个意思,穆先生,我错了,我只是没有习惯这种……下次我不会这样了!”
男人盯着她,她提心吊胆,半响才看到男人挽唇轻笑。
“你休息吧,我走了。”
男人走了之后叶宁回到床上,但躺下去浑身都痛得厉害,根本睡不着。
眼泪很快又流出来,浸透了枕巾,她忍不住哭出声,想起几个小时之前的经历,浑身都在发抖。
她以前确实也谈不上保守,和梁总一起的时候在床上总挨打她都受了,她以为不会更糟糕了,但没想到穆千珩这个人变态到这种程度,这种玩法她害怕她真的会坚持不下去,但她又不愿意放弃。
她已经红了,哪怕饱受争议,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她为此付出了太多,她不愿意失去现在的这一切。
可因为这个晚上可怕的经历,这种灭顶的恐惧感又让她矛盾。
如果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她会疯掉的,那些男人太可怕了,就像是饿狼一样撕扯她的身体……
她哭的声音越来越大,怎么也停不下来。
……
第165章
宋槿书再清醒过来已经是凌晨,病房内开着一盏床头灯,他看到陆厉行在陪护床上睡着,迷糊了好一阵才回忆起之前。
头天白天他醒了之后其实本来是要离开的,就只是躺着休息一会儿,然后就发烧了。
他对陆厉行充满内疚,他已经很忙了,现在还要照顾他,于是他没敢吵醒他,继续躺在床上,却是睡不着了。
凌晨这种万籁俱静的时候他一个人总是会有些难受,可能因为过去太多噩梦惊醒后一个人度过的黑暗夜晚和凌晨,他在这个时候往往觉得特别孤独。
理所当然地想到了穆千珩。
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车祸受伤严重不严重。
但听闻他没事之后的那种冲动劲儿却已经散了,那时从陆厉行办公室出来,他险些直接去找他,也不是有什么话要说有什么事要做,那像是一种未经由思考下意识的本能使然,知道他活着,就要去见他。
可现在,他恢复思考能力,慢慢地想,其实为什么还要见,见面对彼此都不好,见到他穆千珩大概会想起江苒的事情,会觉得难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隐隐亮起,透进不甚明晰的光,他恍惚间觉得,其实确实不该再见了。
他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好结局。
陆厉行醒来之后,宋槿书已经做了决定,要出院。
陆厉行不是很乐意,“你再呆几天,做个全面检查,没问题再出院。”
宋槿书脸有些烧,主要是觉得丢脸,总是麻烦陆厉行他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他说:“没事,我身体我清楚,只是老毛病,以前也……”
陆厉行没太大耐心,“行了吧,烧到快四十度,你等着烧死吗?呆着,我这两天有些忙,陪护陪着你,我下班就过来。”
见他要走,宋槿书急了,扯他衣角。
他抿唇,隔了几秒,声音小了些,“那个……真不行,我不能住院的。”
“原因?”
他窘迫地低下头,“我……我现在没那个闲钱,而且确实没有这个必要,我这是老毛病了。”
陆厉行愣了下,拉过椅子坐旁边,“你跟了穆千珩这么久,他没给你钱?”
这话刺得他心口一跳,摇头,“我们不是那种。”
陆厉行也不和他纠结这个,只笑笑,“看来他是想结束后一次性给清,他找我了,给了我一千三百万的支票,但是我没要,他叫我照顾你,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他面色苍白,咬着唇。
“他不要你了,乐意掏钱把你往外推,”陆厉行不再委婉,以免他心存幻想再去找那男人,“我和他说我来照顾人就是我的,我还说我会和你结婚,他头也不回,你认为这男人还在乎你?”
宋槿书别过脸,“你不用和我说这些……我,我也没打算再跟着他。”
陆厉行倒是有些意外,“想通了?”
他沉默几秒,“你的意思我都懂,但是陆厉行,我们的事情你并不清楚……我和他已经结束了,我那天只是听到他还活着,我……”
他顿了顿,话锋半途一转,“反正,我不会去找他了,但是我也不能留在医院,我……我还是回锦绣路去吧,那里才是我租的房子。”
陆厉行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