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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轻举妄动,这就是坐在这把椅子的滋味。”
轩丘皱着眉看着上君,不明所以,“胡说,因为你坐在椅子上,所以他们都俯首称臣,所有他们都把你的话奉为真理。唯有坐上这把椅子,才真正是三界供奉的神明。”
轩丘说完仰天长笑,自言自语道:“对,没错,只有坐上这把椅子,我就可以号令三界,成为真正的神。”
上君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你错了,自始至终都错了。”
轩丘被他打断了思绪,疑惑地看着他。
上君抬起头看着轩丘说:“这把椅子原来没有这么高的,是你们眼睛太低了。只看见脚下的尘埃,而望不到头顶的月亮。”
轩丘难以置信一脸惊愕,向后踉跄两步,喊道:“不可能,这把椅子明明就是众生之巅。是你怀有私心不想他人觊觎才满口谎话,真是天大的笑话。你总有一天会被拉下来的,我就等着这一天。”
上君再次摇摇头没有说话,缓缓闭上眼。随即一柄血剑从身后插进轩丘的胸膛,斩断神骨,轩丘消亡。
大殿内除上君以外再无第二人,少倾,一道诏令传到厄官手中。
“速召十少君即刻回归上天庭,不得违抗。”
第64章 锦瑟
这日中秋,月明星稀。李言看着天上的月亮出神,苏瑜看着他的样子知道他在想什么,随即说道:“别看了,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李言回过头看着他摇摇头,酒足饭饱后什么都吃不下。忽然又想起什么,说:“昨日我在西厢房里寻到几件乐器,先生可否与我合奏一曲?”
苏瑜点点头,起身去拿乐器。
李言看着他身影,坏笑道:“瑜美人。”
苏瑜闻声转过头来看他,李言再重复了一遍:“瑜美人。”
苏瑜结结巴巴地说道:“你…”
李言起身走过来勾着苏瑜的下巴,直勾勾地盯着他说:“我说弹奏虞美人啊,先生以为是什么?”
苏瑜吃瘪地答道:“我…”
李言一副奸计得逞的得意样,亲了一口苏瑜。随后走到桌前坐下,抚着古筝,苏瑜拿起一旁的洞箫与之合奏。
曲毕,李言起身走过来搂着苏瑜,双手捏着他的耳垂看着他说道:“琴瑟和鸣,永结同心。”
是日清晨,李言揉着眼睛从被窝里钻出来。
苏瑜放下手里的书,坐到他身边问道:“今日怎么醒的比以往早?”说着捏捏被子替李言盖好防止钻风进去。
李言凑过来搂着苏瑜的脖子坏笑道:“先生以为呢?”
苏瑜眨了两下眼,低声问:“可是难受了?昨晚我不该…我该控制一下的。”李言闻声笑了笑,贴过来亲了一下苏瑜,说道:“不难受,先生怎样我都喜欢,最好一点都不要控制。”
苏瑜也笑了笑,抱起李言去沐浴洗漱。
李言坐在浴池里,苏瑜拿着浴巾给他擦身子。
“先生,昨晚好大的雷啊,你听见了吗?”李言漫不经心地玩着手里的头发。
苏瑜嗯了一声,昨晚确实电闪雷鸣不断,还以为今日要下好大的雨,结果却是晴空万里。只是昨晚胸口突然又开始隐隐作痛,明明自十方炼狱回来后就没有这种感觉了,为何昨夜突然又发疼。
苏瑜微微蹙眉,暗自担忧有什么事要发生,这种感觉他不想再经历第二遭了。
沉默了片刻,李言突然偷笑,不知道又有什么坏主意冒出来。
抓住苏瑜的手覆上胸前一点,委屈地说道:“先生,这里好疼啊,火辣辣的。”
苏瑜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样子心下懊恼,轻轻地揉着他说疼的地方。李言一阵窃喜,突然抓紧他的手一把拉进浴池里,跨坐在他身上。
水花四溅,苏瑜浑身湿透,衣服贴在身上,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不知道是谁勾引着谁。李言咽了一下口水,下意识地扭了两下腰肢。
苏瑜低喘了一声,双手从后面托着李言说道:“你不要…”
李言蹭着苏瑜身下,娇声说:“要。”
苏瑜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你还没恢复好。”
李言凑上去舔了舔苏瑜的唇瓣,引诱着他,“随时都可以。”
说完贴上苏瑜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苏瑜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李言剪断了。握紧李言的腰,含住他的唇瓣攻池掠地。
春光乍泄,水花荡漾。
~
祁国自统一疆土后逐渐走上正轨,江沐也是一个看似亲和实则铁腕手段的皇帝。
近几年来,祁国逐渐将国家重心转移到经济发展上来。虽然过了这许多年,但前朝遗民的问题一直难以妥善处理。江沐总念着是李言的子民处处仁厚待之,可是芜人就是不愿归顺总觉得能东山再起,毕竟他们的皇帝还在世。
近日,江沐一直在和几位老臣讨论这些事。
“陛下,近十年来,前朝遗民一直在东南一带骚扰不止。陛下留他们至今已是仁至义尽,如若再任由他们胡闹只怕会惹得天怒人怨。”
“陛下,近日颁布下去的法令在东南一带一直难以实施,微臣听说是前朝遗民伙同羌人在东南一带滋事故意阻挠。”
“陛下,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望陛下严惩。”
江沐摆弄着手中的笔,缓缓开口道:“行了,朕知道了。前朝遗民一事,朕会再考虑。”
说完江沐低头盯着桌上的诏令,问道:“北部修建运河一事如何了?”
一位老臣拱手答:“回陛下,运河一带山势险要,人力物力财力消耗巨大。且近日暴雨如注,河道涨水,石匠们都不太敢开工。”
江沐点点头说道:“让他们注意点,别伤了性命。”
从祁国京城修建一条大运河沟通东南,这是个大工程。江沐和这些老臣争论了一月有余才商量下来。
修建这么长的运河,确实消耗巨大。前几年的战乱已经完全拖垮了国力,国库已经好几年没有往里进东西都是往外拿东西。更何况这一带地势险要,常有石匠摔下山或掉进河丢了性命,人力财力都是一笔大的消耗。
几位老臣竭力反对,江沐好说歹说最后缩减了自己的吃穿用度,安排好具体措施和方案,那些老臣才肯松口。
南北疆土辽阔,修建一条运河沟通南北,将漕粮转运至全国各地,也能制衡各地。且利用运河也能方便南北的商品流通,沿河城镇也能借此发展。
除此之外,这条运河经过南陵。
等来日运河修建完工,乘船南下,哥哥会多看他一眼吗?
连下了一周的大雨,运河的水都要溢出来了。好几位石匠都被大水冲走,几位老臣上书停止运河的修建,江沐驳回了。下雨停工,等雨停了继续修建。
可这场雨简直没完没了无穷无尽,又下了五天还是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乌云整日挂在头顶就是不走。像是天壁被谁捅了一个窟窿,天上的水都漏了出来。
水库再也支撑不下了,堤坝也被大水冲毁。洪水泛滥,淹没了许多人家和田地,运河渠道也被淹没。
江沐下令抗洪救灾,抢救运河水渠,一定要在半月内减缓灾情,否则严惩不贷。
决堤的洪水如猛兽一般汹涌而至,淹没了更多的人家和庄稼,许多城镇都被大水冲毁了。江沐这几日一直在处理这件事,同几位老臣商量如何缓解灾情。
可惜祸不单行,许多前朝遗民趁着这次洪灾大肆鼓吹祁国惹怒上苍气数已尽,煽动着老百姓造反。天灾加人祸,祁人也纷纷以为真的是上苍动怒,众生对于神明之事一向深信不疑。
几位老臣将此事禀明江沐,并建议一定要严惩这些遗民以儆效尤。
江沐只是静静地坐在案桌前没有说话,几位老臣面面相觑。
突然其中一位跪地说道:“陛下,此次洪灾来得突然且灾情越发严重,定是上苍动怒啊。”
江沐看着他声泪俱下,还是没有说话。
又有一名大臣跪下来说道:“陛下,前朝遗民一直故意滋事危害社稷,此等刁民若不严惩必会酿成大祸。”
“陛下,前朝遗民能如此肆无忌惮定是因为他们的皇帝还存活于世,想着总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陛下,此次前朝遗民闹事加上洪水泛滥导致诸多城镇被淹,定是上苍在惩罚我们违背了上苍的旨意,让妖孽继续祸乱人间。”
江沐看着他们一唱一和,似乎意有所指,继续保持沉默看他们演完。
“陛下,微臣听闻前朝末帝也就是如今的琼王李言早在芜国时就大行秽乱之事惹得苍天动怒,芜国灾害频发。且这位琼王还无视老祖宗的法度规矩,一意孤行擅自废除规矩自立邪门歪道,导致百姓怨声载道,社稷不稳。”
“陛下,微臣也听闻这位琼王对皇室血脉赶尽杀绝,逼迫男子遵守什么一夫一妻制,逼迫女子上街抛头露面,实属大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