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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过会来看我-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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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驼服气了,他放软语调,祈求道——“那你给我点面,我提提神总行。帮帮忙,我牙给他们拔了两颗,疼得不行啊!”
  阿福还想再骂两句,但见着骆驼一副好死不死的样子,实在懒得多费口舌,最后还是开了门蹑手蹑脚出去,用派发的小卡片给他从茶几上刮了一些生命活力进来。
  外头两个年轻人鼾声震天,一点也没察觉。
  骆驼也突然来了力气,垂死病中惊坐起,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
  半分钟后,他又舒舒服服地躺回床上。
  阿福对这样的景象不仅见怪不怪,也已经精疲力竭,现在他连骆驼的脸都不想看到,只希望一个人清静清静。
  但他刚打算起身,骆驼却叫住了他。
  他恢复了原先拉长的声调和怪异的语气,证明他的脑子开始运转了。
  他叫了一声阿福,而后抬起头看着对方。那眼神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意,还有一种让阿福警惕的东西。
  阿福毫不回避地瞪着他。
  几秒之后,骆驼笑了,这笑容让阿福毛骨悚然,同时让他毛骨悚然的还有骆驼的问话。
  骆驼问——“说吧,你和红秃鹫合作多久了?”
  阿福觉着自己和骆驼的友谊差不多耗尽了,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不用多久,他们就会彻底决裂。
  

    
第37章 
  既然骆驼愿意说到这话题,阿福也干脆挑明。他一把揪住骆驼的衣领,也不管那领子是不是沾满汗臭和呕出的粥,咬牙切齿地道——“我从来没有和他们合作过,但你现在的态度让我后悔没这么做!”
  说完阿福狠狠地把骆驼摔回床中间,用力地开门再用力地把门关上,力量大得直接吵醒了外面的两个年轻人。
  阿福说的都是真心话,如果拒绝与敕棍合作是因为把骆驼当朋友,那骆驼的怀疑完全对不起他们的这份友谊。
  不过话说回来,阿福也没觉得自己和骆驼有多深的情谊。
  他感激骆驼愿意收留他,但这样的收留却让十足难熬。他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烦乱,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彻底踩在泥潭里。
  阿福意识到自己必须搬走了,一天都不能等,一刻都不想留。
  无论是不是要和骆驼划清界限——即便是,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他拼命地洗刷着菜叶,恨不得把那些叶子揉烂。而当他总算把可怜巴巴的一点点叶片装回篮子,即将打道回府时,他被一个男人狠狠地撞了一下。
  他不耐烦地扭头看去,却见着同时有几个人都在看着他。那些人与他对视一秒后,又低下头继续忙着手里的活计。
  阿福很想抱怨两句,但最后还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忍算了。
  然而回到房间之后,却不由他忍了。骆驼到底还是对那些人说了什么,他洗菜不过花费十几分钟的时间,走回来时屋子又被挤得满满当当。
  骆驼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可不等阿福听清楚,他手中的篮子就被打翻了,紧接着不知道是谁一棍子扫在他的膝盖上,逼着他双膝一软,直接趴下。
  而后一伙人便堵住了他的嘴巴,罩住了他的脑袋。
  那一天晚上阿福觉得自己最错误的事情就是认识了骆驼。
  不为别的,就为这莫名其妙的一顿毒打。他想不明白,即便他挨了打又能怎么样,他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挨打也不证明骆驼就能被放过。
  然而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当他们蒙住自己的脑袋拳打脚踢发泄完毕之后,阿福终于恢复了视线。
  他的头罩被人摘掉了,而坐在自己面前的则是其中一个帮派的头子。那人抽着一根雪茄,穿着人字拖和马褂,头发蜷曲油腻,皮肤惨白发青,眼袋重得跟十年没睡觉一样。
  那个人叫卷毛,像一只长得过于雄壮的贵宾犬。
  阿福见过他很多次,他是当地一个毒枭的兄弟。
  毒枭和毒贩不同,毒贩是最底层派糖挪砖的小喽啰,毒枭则是幕后的大老板。通俗点说,就是毒贩出货一般按克或千克算,一人能出个十几或几十千克就了不起了,再往上加,一个人也不怎么拿得动。
  毒枭的讨论标准一般以“趟”算,一趟五百千克以上,有时候一跑就是好几吨甚至更多。
  小喽啰是不可能见到毒枭的,甚至大部分喽啰都不知道谁是毒枭。
  毒枭就是那一层看不见的人,他们可能是某个商会的老总,可能是某栋别墅的主人,还有可能就装在闪亮的盒子里,今天还在里头做着慷慨激昂地演讲。
  这个卷毛是见过毒枭的,“见过”便很能说明问题。
  说明他的地位在这一群类似骆驼的毒贩里时很高的,他也有绝对的权利掌管阿福所在的这一座贫民窟的货源。
  阿福一见到他的脸,就知道大事不好了。这家伙平日里连金豺都不接触,现在却见了自己,这代表着他认定阿福知道很多,他要亲自审问叛徒了。
  阿福把目光一侧,果不其然,卷毛身旁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骆驼。只不过骆驼仅仅是双手被反绑在一起罢了,眼睛没蒙上,嘴也没堵起来。
  所以他可以告诉卷毛——“是他了,我见着他被红鹫救了的。”
  

    
第38章 
  这天晚上敕棍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慌。
  他听见了不远处有枪声,但他不确定是不是喝多了产生的错觉。他的眼睛盯着最后只剩一个底的火马酒,半天没把它清空。
  同桌的几个同事聊得热火朝天,一不留神碰倒了一例的酒瓶子。
  敕棍吓了一跳,猛地回过头来。他们连忙摆手说没事没事,不碰倒东西怎么叫喝痛快。
  敕棍没说话,看着他们把没摔坏的瓶子又一个一个扶好,最终目光再落回手中只剩一个底的玻璃瓶。
  还是坐在他对面的小法医率先发现了异样,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掌,问,“队长,你还好吧?”
  敕棍把目光挪到小法医脸上,迟疑了一下,点点头,而后又补充——“在外面别这么叫我。”
  小法医认错,搓搓手把手掌夹在两腿之间。
  敕棍知道小法医不是故意的,但他真怕这时候出什么纰漏。小法医对专业挺在行,但为人处世就有点愣头愣脑。
  是敕棍把小法医拉进团队里的,他也因此觉着自己该对其安全负责。
  小法医叫阿明,五年前被自己收进红鹫队。他的身世其实和其他红鹫队员差不多,不是老爹老娘给毒品弄死了,就是哥哥姐姐或弟弟妹妹卷入黑帮斗争被杀害了。
  无亲无故,心怀仇恨。
  阿明也是一样,相依为命的姐姐交了个男朋友,男朋友在一场黑帮斗争中被崩了,当时姐姐也在场。完事了对方势力觉着不过瘾,女人便成了最后的牺牲品。
  他们轮了他的姐姐,第二天姐姐就一针打进大动脉,在快乐和痉挛中一命呜呼。
  阿明什么都不知道,醒来时就见着姐姐躺客厅地上。包括她生前最后的遭遇以及她自杀的原因,还是后来验尸的时候,阿明才迟迟知晓。
  那时候赶上红鹫队扩招,这小家伙本身是医学出身,不是做法医的,但见着也招这专业,便以试一试的心态报了名。
  红鹫的筛选很严酷,体能也好,心理承受度也罢,都要经历约半年长短的极不人道的集训。
  毕竟红鹫是一群内外不讨好的人,不仅得不到什么拥戴,还可能遭受排山倒海的排挤与唾骂,随时有可能因暴露身份而被暗算和刺杀。为了提前让他们做足准备,这集训就是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进行。
  但显然阿明没别的地方去了,生活也没什么盼头了。若是不给他进来,估摸着他过不了多久,也一针不知道打什么地方,追着他老姐去。
  所以纵然他身材瘦弱,一看就知道他顶不过体能训练,那麻包袋一个就能把他压垮,但敕棍看中了他的学历和工作经验,也看中了他发愣的眼神和听到毒贩消息时,眼里迸射出的滔天恨意。
  这种人顶用,至少比那些为讨口饭吃去做金豺的顶用多了。
  敕棍在红鹫队将近十年了,也算是个小头目,开个小炤就把他拉了进来,就算求死也得让他死前发挥余热。
  进来之后也确实如敕棍所料,大家都挺爱欺负他。
  红鹫里多是五大三粗的男人,一些是从警校来的,一些本来就是混帮派的,还有一些是上过战场,从黑鸦中分过来支援的。
  就阿明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不欺负他欺负谁。
  不过阿明这人也受得,估计之前在夹缝中生存习惯了,别人时不时捉弄他一下,或者拿他开开玩笑什么的,他也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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