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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话说的相当暧昧,别人可能听着只觉得有些奇怪,但是阮栀青听着就忍不住额角跳了跳。
在场的人都听出来了,这个估计是老板的人并没有打算开了这个胆大包天犯事的服务员。
“??不开除?”那人疑惑道。
岑岩脸上笑意更加和善,“他犯了这么大的事,就这么直接让他走了,好像我的损失才是最大的,这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那个咋咋呼呼的小弟听晕了,心想,什么鬼?
“倒是这位小帅哥,需不需要我们专门的人给你处理一下先?太迟了留疤了就不好看了。”岑岩对沈修平说道。
沈修平只是轻蔑的哼了一声,没有达到目的不太甘心,直接略过周嘉南就走了,跟着走了好几个。
却也没有多想,单纯地把这次的事故归因为阮栀青的运气太好。
“慢走,欢迎下次光临,伤口处理的医药费记得来找我们要。”
岑岩在后边说道。
那边人却已经不见了。
岑岩看了看仍然留在包厢里的人,脸上重新堆起笑意,“先生女士们继续,要是不介意的话待会再给你们送上一瓶红酒助兴?”
岑岩接着又转向了阮栀青,“Haut…Brion,2000年的,去吧。”
阮栀青犯了错,只能乖乖干活,旁边的郭经理却是目瞪口呆,“那不是……”你自己收藏的吗?
懂的人比如周嘉南也是眼前一亮,这可是真正的好东西,他原本就没打算和沈修平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同仇敌忾,所以沈修平走后他没立刻离开。
“老板这么大方?”
“赚钱的生意还是希望能留住客人的,你说是吧?好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各位玩的开心。”
外边群魔乱舞的人依旧没半分消停,岑岩坐在吧台的角落里,在阮栀青送完酒之后把他拦住。
阮栀青一脸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地走到岑岩跟前。
岑岩忍不住噗嗤一笑,“好了,现在该算算我们的账了。”
“你今天怎么在这里?”阮栀青答非所问。
“怎么?我自己的场子我还不能随便来了?”
“郭经理说你那边有活要干。”
岑岩只是笑笑,“那边对我宽松,一般是想去就去,不想去也不强求。”
阮栀青更是不解,他一直以为做牛郎的都是因为没钱而出卖自己色相的人,却没想到还有把这当成爱好的。
岑岩似乎是看出了他心里的疑虑。
“你想多了,那不过也是个挣钱的途径,这么显而易见的道理,你不知道,牛郎可挣钱了,偶尔还能看到漂亮的女人,一石二鸟,干嘛不去做?”
“……我以为你不缺那点钱。”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缺钱了?也许我现在经营着的酒吧一直处于亏损状态也说不定?”
阮栀青心想,亏损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你身后还有个有钱的老爹。
“哦,不好意思,偏题了,”岑岩说道。“打算怎么赔偿损失?”
“……”阮栀青语塞,“赔多少,你直接说。”
岑岩噗嗤一笑,“你怎么张口闭口都是钱呢?没看过电视剧吗?不知道我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吗?”
“……”
“做我男朋友,这样一切事情就顺理成章了,零度酒吧老板的男朋友因为吃醋生闷气故意跑到男朋友这里砸场子,酒吧老板除了默默买单之后还要外加哄小男朋友开心,这样的故事多实在?”
阮栀青却越听越不对劲,“吃你大爷的醋。”
“就是设想这么一个场景,怎么样?”岑岩笑道。
“别的选择。”阮栀青直截了当。
岑岩半真半假地叹了一口气,看上去还真有点气馁的样子。
“那就只能赔钱了,”岑岩摆摆手,“顺便开除,他们今天的医药费加上那些酒水还有那瓶红酒,三万最少。”
“还有没有别的……”阮栀青觉得自己有点没骨气。
“有啊,我也不是非要你当我男朋友。”
“所以?”阮栀青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岑岩一双眼睛在阮栀青在脸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个遍,眼睛微微一眯,“一夜情了解下?”
“……”
岑岩却是喜欢死了阮栀青一脸吃了屎的表情。
眼看着阮栀青就要不管三七二十一摔桌子走人,岑岩适时地哄住了他,“真觉得我出手帮你一把是非要拿点什么东西吗?”岑岩继续说,“追人的第一步就是想方设法地在对方面前留个好印象。你看看那些最后主角相爱的小说,哪个是一开始就直奔主题的,不都得迂回婉转那么三分之二的篇幅才爬到床上去的吗?”
阮栀青想说,真是谢谢,我估计走完整本书也不会跟你爬到床上去。
“就刚才这件事,你难道就没有点被从天而降的真命天子救赎的味道?”岑岩继续说。
“你要是真的想有点这种效果刚才就应该把他们都赶出去,而不是替我赔礼道歉。”
岑岩噗嗤一笑,“那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
“追人不都得花点钱嘛?”阮栀青顺着岑岩的话说。
岑岩眯了眯眼,“你真的想我把他们都赶出去替你出口气?好吧,这样,你只要说,我就去做。”
阮栀青觉得岑岩的样子不像是说着玩的,这样的行事风格好像正对应了他们的纨绔子弟的身份。
他摆摆手,不想参与这样无聊的游戏,“不用了,要是真的不用我赔什么东西的话,我就走了,以后不要后悔。”
岑岩又是笑笑,“怎么会?”
“没别的事我干活去了,免得被你说消极怠工,隔三差五扣我几天的工资。”
岑岩忍俊不禁,“我什么时候扣过你们工资了,不要故意抹黑我形象。”
“钱我会还。别的事情就不要想了。”
岑岩目送阮栀青离开,连连叹息。
如果说把岑岩这种见谁都要撩上一把的人分个类的话,大致可以分为,正常型的和作死型的,正常的人都比较喜欢听话的,乖的,顺从自己的,岑岩无疑属于后一种
越是不听话,越是拒绝,越是危险的人,他反倒觉得越有意思。
“啧,真不听话。”岑岩喃喃自语。
另一边,周嘉南和剩下的人继续喝酒唱歌玩游戏,嘻嘻哈哈,丝毫看不出就在不久前,那里才刚刚发生了一起恶劣的斗殴案。
平白无故得了一瓶好酒,周嘉南有些高兴,喝上了头,程诗诗在一旁看着。
“还好吧?要不要走了?今天够晚了。”
周嘉南摇摇头。“你忘了今天出来通宵的吗?”
程诗诗想说没忘,她只是感觉周嘉南有点喝醉了。
“今天我请客,大家继续嗨啊。”那边周嘉南又喊了一声。
隐隐约约还有人欢呼,“南哥威武。”
周嘉南喊了一嗓子之后重新靠回到了沙发上,看着程诗诗担忧的目光,还十分温柔地笑笑。他对女士一般都很绅士,这也是程诗诗最后接受他的原因。
“我去上个厕所,你在这等我。”
说着就颤颤巍巍地走了。
回来的路上似乎是撞到了个什么东西,周嘉南定睛一看,正是收拾包厢的清洁车,那清洁员带着帽子,好像才反应过来自己撞了人。
当然有可能是周嘉南自己撞上来的。
但是这种地方花钱的就是老大。
“有没有眼睛啊?”
“抱歉先生。”清洁员的声音听着有些苍老,还有些胆战心惊。
那人说着还要过来查看一番,眼看着要上手了,周嘉南相当嫌弃他的触碰。“哎行了行了,以后走路小心点。”
那人又连着说了好几声抱歉。
周嘉南没好气地走了。
却突然听到身后的对话。
正是刚才的清洁员。
那是个在角落里的包厢,很隐蔽,一般人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到。
“你哪来的?没人跟你说这边不用过来吗?”
清洁员似乎小声地说了几句话,周嘉南没有听见,但是从那个开门的壮汉的口气中能判断出来,估计是过来清扫之类的说辞。
“不用了,赶紧滚,别过来了。”
于是清洁员灰溜溜地走了。
壮汉左右看了两眼之后关上了门。
周嘉南这人最不缺的,就是好奇心,总是有一种自己得知道所有秘密的控制欲,于是他往那边走了走,四周根本没人,确实,一般情况下,这个包厢门口根本不会有人经过。
也不会有人透过那个小口试图看看里面发生什么。
但是接下去看到的一幕,使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瞬间瞪大了双眼,随即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以防它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