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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元礼早有准备,来别墅的路上已经打电话叫看管房子的保姆送了食物过来,由于今天是乔铭易的生日,还特意叫她准备了蛋糕。
乔元礼让儿子休息一会儿,自己披了件丝绸浴袍去到厨房,在冰箱里找到食材和蛋糕。匆忙中佣人弄不到什么豪华的生日蛋糕,只送来一块小小的,烘焙店里卖给小女生的那种小点心。事出突然,乔元礼不好责备人家不周到,只能凑合了。
夜深了,乔元礼不太想大动干戈,便简单热了一些微波速食品,又翻箱倒柜找出一根蜡烛,插在小蛋糕上端上楼。
乔铭易非但没对蛋糕尺寸发表什么意见,反而相当惊喜,裹着被单像个诈尸木乃伊似的跳起来,从乔元礼手里抢走蛋糕。
“要给你唱生日歌吗?”乔元礼在他身边坐下。
“……不要,都几岁了,又不是小孩儿。”乔铭易故作老成。
“那你许个愿吧。”
乔铭易举着蛋糕,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乔元礼听不真切,觉得像在念咒。
乔铭易的愿望有好多好多,不列一张清单根本数不清:希望考试不挂科,希望能拿到奖学金,希望兼职的小店给他涨薪水,希望室友们和睦相处,希望世界和平,希望身体健康,希望乔元礼身体也健康……
最希望能和爸爸永远在一起。
哪怕前面所有愿望都实现不了也没关系,最后这个成真就足够了。
他吹灭蜡烛。
“许了什么愿?”乔元礼问。
“说出来就不灵了。”乔铭易拔掉蜡烛,将蛋糕塞进嘴里。
奶油的甜香弥漫在口腔中,柔软的芝士入口即化。蛋糕几乎被他一口吞下,乔铭易意犹未尽地砸砸嘴。
“好吃吗?”乔元礼问。
“还行吧!”
“让爸爸也尝尝。”
他抬起乔铭易下巴,温柔地舔去他嘴角所沾的奶油,舌尖滑过湿润的嘴唇,钻进温润的口腔中,风卷残云般扫过贝齿,卷起舌头挑弄纠缠。
乔铭易被他亲得浑身瘫软,呼吸急促,眼看又要开始一场酣战,他连忙推开乔元礼,抹去唇角溢出的津液:“你……你从前不是教我食不言寝不语吗,能不能以身作则!吃饭就好好吃行不行!”
“行啊。要不要喂你吃?”
“我自己有手。”
“那你来喂我吃?”
“……老流氓!”
乔元礼笑嘻嘻地靠在床上,将乔铭易拉到自己膝上好一顿揉捏,狎昵地说:“你才知道?”
原来乔元礼面对情人的时候是这副厚颜模样,乔铭易可算开了眼界。
圣光战士的人类老父真是不可小觑啊……至少耍剑的本事堪称一流……
两个人磨磨蹭蹭吃完夜宵,乔元礼简单收拾了餐具,回到床上和乔铭易抱在一起睡过去。
乔铭易累得够呛,躺在爸爸怀中,不一会儿便意识模糊。乔元礼却精神亢奋,听着儿子的呼吸逐渐平稳,窗外海风习习,潮汐阵阵,规律的白噪声足以引发困倦,自己却毫无睡意。
记得上一次和乔铭易睡在一处时,乔铭易还在上幼儿园。普通人家的孩子或许会由父母带着睡,可乔铭易自小就拥有自己的房间,顶多让保姆佣人陪护。只有做了噩梦或是怕黑、怕打雷的时候,才会撒娇地爬上乔元礼的大床,钻进爸爸怀里。
乔元礼不怎么会带孩子,虽然儿子愿意和他亲近他非常高兴,但往往也十分为难,尤其乔铭易还喜欢让他讲睡前故事。他绞尽脑汁回忆世界经典童话,结结巴巴地开始讲《白雪公主》:“很久很久以前,有个美丽的白雪公主……”讲了几句觉得这种后妈虐待孩子的故事似乎在含沙射影,万一乔铭易听了胡思乱想怎么办,于是半途改口:“白雪公主的国家住着一个小红帽……”乔铭易完全没有发现破绽。
一转眼儿子都这么大了,两人睡在一块儿,也不再是爸爸带孩子那么单纯,彼此间的关系发生了彻底的质变。至于这变化是往好的方面发展,还是往坏的方面滑坡,乔元礼无法预知,但他愿意为之努力。
男人迈入三十岁后半的年纪,觉得是时候收收心,找个稳定的伴侣度过后半辈子了,却未曾想到那个人就在自己身边,悄无声息地被他忽视了二十年。
所幸现在还不算迟,他们未来还有许多黄金般的日子。只是……乔元礼深知,和铭易之间的关系一旦确立就不可改变,不能像找个普通人那样过不下去就分。普通人分则分矣,可他们之间的关系太过深刻复杂,乔铭易可是跟他的养父发生了关系,一旦他们……
裴子莘最后的话语犹如诅咒一样在他耳畔响起:你可要当心,否则你儿子的一辈子就毁在你手上了。
不,有什么好担心的!那只是一个不甘的嫉妒者所撂下的刻薄狠话罢了。难道他还指望裴子莘祝福自己不成?
他绝不会对乔铭易始乱终弃。而乔铭易爱他至深,也绝不会移情别恋。
怀中的这个年轻人是他珍爱了二十年的宝贝,将来还会十倍百倍地疼惜下去。
一想到未来的每一夜都能拥着铭易入睡,乔元礼就觉得胸口满溢着幸福,仿佛要将他融化了。
再也不必去思考别的事情,只要这样就够了。
第16章
乔铭易一觉睡到中午才悠悠醒来。昨天发生的一切于他仿佛一场美丽而炫目的幻梦,睁开眼睛之后他简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梦是醒,瞪着天花板好一阵才确定自己身处于现实世界。
身边空空荡荡,只有他一个人,乔元礼不知所踪。他登时吓得魂不附体,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妥便飞也似跑下楼,生怕乔元礼睡完自己就拔屌无情走人了。
结果在厨房里发现了乔元礼的身影。
乔元礼正在做饭,听见脚步声,回头冲他笑笑:“醒了?”接着若有所思地将他从头打量到脚,“昨晚……累到了吧?”
乔铭易脸上一热,红晕从面颊一直泛到耳根。后穴直到现在还有些不适,穴口周围的肌肉酸痛不已,可是一看到乔元礼那慵懒魅惑的笑容,身体深处便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感,不仅前面起了少许反应,后面也变得好奇怪……
“再去睡会儿吧,饭做好了我叫你。”
乔铭易含糊地应了一声,却没急着离开。乔元礼掌勺的场面对他来说非常新鲜,他从不知道乔元礼居然会做饭,毕竟这位黑帮大佬怎么看都是“君子远庖厨”类型的人,而且家里有厨师,并不需要他亲自下厨。他到底是从哪儿学会烹饪的?
“从不知道你还会做饭。”乔铭易倚在厨房门框上说。
“这是基本生活技能吧?应该人人都会才对。”
“……我就不会。”
“要我教你吗?”
“才、才不要呢!我要学不会自己去找厨师学吗!”
“那你就别在这儿碍我的事了。”乔元礼冲他摆摆手,“对了,你最好把衣服穿整齐点儿,否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乔铭易低头看看自己——他起床后急着寻找乔元礼,所以只草草披了件睡袍,腰带胡乱一系就下了楼,现在大半个胸口都敞着,白皙的皮肤上散布着星星点点吻痕,如同雪里落着片片红梅,下半身更是几乎毫无遮挡,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交叠在一起,腿上的指印还未消退。
乔铭易大为窘迫,连忙扯紧睡袍溜回卧室,原打算换身衣服,却发现自己没带换洗衣物到别墅,昨天穿的那身被乔元礼拿去洗了,衣柜里只有乔元礼的几件衬衫。
他拿出一件衬衫,抱在怀里嗅了嗅,只有清新的洗涤过的味道,没有乔元礼的气息,大概没怎么穿过。
他阅片无数,经常看到女孩子穿男友衬衫的情节,还蛮喜欢这个梗的,不知道乔元礼喜不喜欢。他偶尔也想让爸爸开心一下。
于是乔元礼做好午饭呼唤儿子用餐后,就看到乔铭易穿着他的衬衫扭扭捏捏地走下楼梯。乔元礼比儿子高些,身材也更结实,所以他的衣服被乔铭易一穿就松松垮垮的,领口中露出引人遐思的锁骨,下摆垂到不着寸缕的大腿,堪堪遮住秘处。
“爸,我……”乔铭易根本不敢看乔元礼,局促地揪着袖子,“我衣服洗了,穿你的没关系吧……?”
话音未落,他便被乔元礼拦腰抱起,扔到餐桌上。
“小东西,从哪儿学会的勾引人?”
乔元礼撩开他衬衫下摆,握住双腿间的性器用力揉弄。乔铭易被他弄得喘息连连,不由自主张开腿,姿势简直如同欢迎乔元礼进一步入侵。
“爸……还要吃饭呢……”他欲迎还拒地推搡着乔元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