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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礼物的。”
“真的?!”这样的话,不就是变相答应了他交往的请求了吗!
“我很像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吗?”
看着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激动的常昱,陆遥再一次控制不住自己嘴角的上扬,原来偶尔这样逗逗这个笨蛋,还是挺有趣的,知道有人这么在意自己,感觉也很不错。
常昱因为喜悦,抱住陆遥的手臂再一次收紧,勒得陆遥觉得伤口有点疼痛,没好气地制止了这种变相谋杀的行为,“别那么用力,把伤口勒得裂开就去不了了。”
“啊,对不起,弄痛您了吗?”
“没事。”
常昱连忙放下了手臂,这个过程中却被陆遥看到了什么东西,一把捉住了常昱被病服遮住的手臂,挽起衣袖,呈现在面前的是密密麻麻的针孔。
“!”
比起陆遥的震惊,常昱却显得无所谓,淡定地放下袖子,笑着道:“没什么,毕竟每天都要注射营养剂的,偶尔还有镇定剂什么的,过段时间就看不出来了。”
“你是白痴吗?!既然这样的话一开始就不要搞得进到这种地方来啊!”
看上去一点也没有反省的意思,常昱笑眯眯地凑上前,飞快地在陆遥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这可不是我能控制的啊,因为一想到您会受伤,就觉得伤到您的人都该去死呢。”
这个家伙开始得寸进尺了。
“啧,我走了,你最好在宴会之前搞定你这个鬼一样难看的脸色,不然跟你站在一起太丢人了。”
“是,我会尽快出院的,能这样被您关心真是很幸福啊。”
完全当做没听见这句话,陆遥匆匆离开。
上了车,徐傅泽瞥了一眼陆遥明显不太自在的表情,开口道:“陆遥,要是你真的和常昱来往,我得提醒你一下,一定要小心点,光是那个常琳大概就够你烦了。”
“……那是谁?”
“常昱的妹妹,姑且见过几次面,性格大概按照你最讨厌的样子想象不会有错了。”
陆遥眨眨眼,暗忖这常家难道真的是特产变态?
事实证明,在关系到陆遥的事情上,常昱的效率总是高的惊人。
这是第二天早上陆遥起床后,闻到从餐厅传来的阵阵早餐香气后得出的结论。
“你是擅闯民宅成瘾了吗?”靠在门框上懒懒地打了个呵欠,陆遥瞪了一眼笑眯眯的常昱。
“别这么说嘛,我只是想让您一起来就可以吃早饭,并且我也很想您。”
自己之前就不该给这个死变态好脸色。
“对了,在我不在的期间,有没有人找您的麻烦呢?如果有请一定告诉我,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不安分吗?”一边吃了一口煎蛋,陆遥一边抬眼观察了一下常昱的脸色,“顶着这样一张随时要晕过去一样的脸色到处乱跑?”
常昱不在意地笑笑,单手撑着头顶着陆遥的脸看,忍不住赞叹道,“不管看多少次,您还是那么迷人,我都不想让其他人看到您了。”
“闭嘴。”受不了地撑着额头,陆遥忍不住暗忖:虽然绝对没有喜欢这家伙,但是自己能忍受他就已经是个很诡异的现象了,这种怎么看都是变态的家伙……
“我事先说好,下周的生日宴上,不准出现奇怪行径,不准做出变态举动。”这种事情必须提前说好,不然鬼知道常昱又会做出什么给人惊吓的事,“否则我就中途退场。”
果然,常昱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失望起来,看来这家伙是真的想要做出什么古怪的事情。
似乎一遇上常昱,陆遥就总是忍不住想要叹气,“还有,我在大少爷的圈子里是陌生人,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也不准使用暴力。”
“诶?我什么时候有在您面前使用过暴力吗?”常昱惊讶地瞪大眼。
这个意思是暴力行径真的有过,只不过没在他面前而已?陆遥对这种不打自招的行径感到满意,于是挑眉斜睨着某人,“以前的我没看到就无所谓了,以后最好也不要让我看到,最后,给我滚回去睡一觉再跑出来吓人。”
说罢,陆遥就放下碗筷,收拾好了桌上的碗盘,瞪了一眼想要来帮忙的常昱,转身进了厨房。
他又不是残疾人,还需要一个脸色惨白的家伙来伺候。这种思维对不上的无奈感时隔一月,再次感受还是一点都不好。
其实陆遥这个人,在对待被其列为自己人的存在的时候,还是挺不错的,比如现在他对常昱的态度就和两人刚见面时相差了有十万八千里。
“自己睡觉很无聊,您陪我好不好?”
把最后一个盘子放进碗柜,陆遥感觉自己的额头上已经暴起了青筋,猛地转过身,在常昱尚且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抬起他的头,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常昱的唇,虽然没有特别用力,但还是在上面留下了痕迹,“再不滚去睡觉,就直接滚出房子。”
至于常昱,还捂着被陆遥咬了的嘴,在陆遥看来一脸痴呆相。
这可是陆遥头一次主动对他做出这种亲密的举动!
目送常昱面色恍惚地进了房间,陆遥立刻伸手覆住自己的脸——真是被气疯了,怎么就一时头脑发热做出那种蠢事了?!
如果此刻有第二个人在场,就会发现陆遥没有捂住的耳朵已经红透了,就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自己的举动给羞恼的。
噩梦
在书房看着法律相关的书籍,陆遥一边盯着书本,一边随手去拿一般都被他放在旁边的水杯,却拿了个空。差点忘了,自己之前把水杯放在屋里。
放下书,陆遥步出书房,在卧室门前稍稍停顿了一下,放轻了动作才推门而入。在屋内扫视一圈,成功在床头的柜子上发现了自己的水杯,陆遥刚刚走上前拿到手里,就被常昱的声音惊得手一抖,杯子差点掉在地上。
“不要……滚开……都给我滚开……”
是梦话?
发现了声音的来由后,陆遥就准备离开,却又因常昱略微模糊的呢喃停下了脚步。
“别碰他……陆遥……陆遥……别走……”
陆遥转身看一眼常昱的脸,发现那张俊脸已经白得吓人,额头上还有密密麻麻的汗珠,神色不安,看上去睡得十分不好。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喂,醒醒,喂!”放下水杯,一点都不温柔地扯着人的肩膀前后摇晃着,见常昱慌乱地睁开眼,陆遥立刻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做个噩梦也吓成这样?”
而这一次常昱没有回应陆遥的话,而是在看到陆遥的第一时间,将其拉到了自己的怀里,陆遥感觉紧紧抱着自己的那双手臂简直要勒得他喘不过气了,于是不爽地拍了一下常昱的头,“你还是需要安慰的小鬼头吗?!”
“我梦到我的父亲找人对付您,然后您丢下我一个人走掉了……”常昱的声音从陆遥头上传出,闷闷的,充斥着说不出的悲伤。
“我个人认为,这不是什么可怕的梦。”
“很可怕,怕得我要死了……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只有您不行……”想到刚才的梦境中,陆遥只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眼神,就转身毫不犹豫地走了,他怎么追都追不上。
不知怎么的,胸腔中那一颗很少因情绪而加速的心脏跳得猛烈起来,但又不会难受,反而觉得像是有什么暖暖的东西包围着心脏,软软的,很舒服。
“哼,为什么我要为了一家子神经病而跑掉?那种没出息的事。”
“那我们就约定好了,您永远都不能丢下我跑掉,否则我就跑去埃菲尔铁塔跳楼。”
“……”陆遥感觉有点无语,“你能告诉我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
放松了抱着陆遥的手,常昱笑眯眯地回答,“这样不就全世界都知道了,是因为您始乱终弃所以才会导致有人跳楼的吗?”
对于这种诡异的逻辑,陆遥毫不留情地给予打击,“全世界认识我的人没有几个。喜欢跳随便你。”
被这么一闹,陆遥也没心情回去继续看书了,干脆掀起被子自顾自往里面一躺,“我睡一会儿,你要吵就滚出去。”
“我陪您一起——”
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两个人都是。
“您试试这一件白色的,我再找找别的领带。”
面无表情地从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