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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只是忽然无聊了,就让他带我来了。他是常昱。”说这话的同时,陆遥又多看了俆傅泽几眼,总觉得这个友人似乎有点变了,又觉得像是自己的错觉。
俆傅泽笑着向常昱伸出一只手,“你好,我叫俆傅泽,是陆遥的大学同学。”
“哼。”常昱明显没打算给面子,冷哼一声就撇过了头。
原本还算和谐的气氛顿时就变得尴尬了,陆遥瞪了常昱一眼,转头道,“他精神方面有点问题,别管他。”
“咳咳,陆遥你的嘴还是这么毒,果然天生就是当律师的料子……”虽然还有点尴尬,但俆傅泽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很快就又笑着调侃起来。
“我以为实话实说是种美好的品德。”
早已习惯了陆遥这种性格,俆傅泽耸耸肩,对二人做了一个请进的动作,“都来了这了,就让我带你们玩玩吧。”
陆遥本来是打算接受的,但是顾及自己身边还带着一个相当不稳定的因素,这位大少爷要是忽然抽风起来他可不觉得自己面子大到能直接镇压下去,所以还是摆摆手,“不了,如果下次无聊了我会过来,今天先走了。”
知道陆遥的性格,徐傅泽也没再挽留,只跟陆遥互相留了电话就送他们出去了。
上车后,陆遥和常昱坐在后排,陆遥总觉得常昱的情绪不太正常,但每次转头去看都只能看到常昱一如既往笑得欠揍的脸,一时拿不准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的。
算了,早都知道这家伙是变态了,何必这么纠结。
“律……陆遥,那个名字奇怪的人是您的朋友吗?”
没料到常昱会对俆傅泽感兴趣,陆遥瞥了他一眼,答道:“大学室友。都是富二代,我以为你们会认识。”
“就是说,他和您很熟吗?到什么程度呢?”
常昱微微低下头,散碎的刘海垂下来恰到好处地遮住了他的神情,光听声音也听不出什么不对。
“啧,什么程度?当然就像正常那样,一起聊天,无聊时用来打发时间的存在。”虽然这个说法相当的无情,但对陆遥来说,这的确就算是很亲密的关系了——一般不熟的他都是直接无视的。
“那些事情我也可以做到的啊!我在您看来又算是什么呢?”
抱臂看着车窗外快速飞过的景色,陆遥毫不留情地打击道:“你?烦人的变态吧。”
“……”
没有声音了?那家伙没这么简单就被打击到吧?
将头转向常昱,陆遥被那张凑得极近的委屈兮兮的脸给吓了一跳,没好气地一把将其推开,“你干什么?!”
“为什么讨厌我?明明不管您想做什么我都会陪您一起的,比那种人要好得多了不是吗?”
“如果你给我的第一印象不是那么糟糕的话,也许我早就做了你了。”
尽管相处下来发现这个人并不是每时每刻都那么变态的,但是脑中的印象已经很难改变了,陆遥下意识地就不想轻易地满足他。
挪到陆遥身边,常昱把自己整个人赖在陆遥身上,用撒娇的口吻说道:“那只是因为好不容易见到了您,太过兴奋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嘛,以后我都不会让您讨厌的。”
“我知道了,所以闭嘴。”
闲聊
一直到车停下来的时候,陆遥才猛然发现自己忘了说要回去,所以此刻他又一次站在了常昱的家中,心中懊恼不已自己怎么跟这家伙呆久了都变蠢了。
陆遥在常昱的书房用电脑浏览新闻,常昱就坐在一边陪着,偶尔说上几句话。
“陆遥,您的家人是怎样的呢?”
陆遥敲击着键盘的手指停顿了一下,随即反问道,“我以为你应该早就把我调查得很透彻了。”
常昱摇摇头,“没有,那样做的话,岂不是也要让手下也知道您的事情了?您是我一个人的,才不让他们分享。”
这叫做分享?陆遥觉得自己和常昱在思维上就不是一个频道的,“要我提醒你抽屉里那本侵犯人隐私权的相册吗?”
“那个是例外嘛,因为如果持续那么久都看不到您的话,我可是会活不下去的。”
跟这个人对质下去只能让自己无语。
得出这个结论后,陆遥便不再纠结这件事,“父母早就死了,好像是我十三还是十四岁的时候,飞机失事,没有兄弟姐妹。”
天生冷淡的性格所致,陆遥在提及这件事时也没什么难过,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在他有限的记忆里,父亲和母亲每天都只是忙着工作,对他也不曾有过嘘寒问暖的关心,生在这样的家庭会亲情淡薄也是正常。
而常昱也看出了陆遥的不在意,所以没说任何安慰的话,“这样啊,您跟我完全不一样呢,不但有一对刻板又讨厌的父母,还有个不学无术只会玩乐的妹妹。”
“从基因方面看,我基本可以想象他们是什么样。”陆遥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屏幕,淡淡地说。
“真是很可惜,我现在手中的势力还不够,大概是瞒不住父亲的,所以如果那个老头子哪天来找您,请您一定不要为此生气,如果他敢伤害您,我定然会亲手杀了他。”
常昱声音中的杀意是真实存在的,明显到陆遥忍不住侧目,那种厌恶显然不是简单的叛逆能解释的,常昱是真的对自己的父亲心怀杀意,并且不是因为他,至少到目前为止不是。
虽然有点好奇这对父子的关系怎么会僵硬到这个地步,但陆遥不是因为好奇就会乱说话的白痴,所以权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照常讽刺道,“我可不是柔弱的需要保护的女人。”
“您当然不是女人,而是我最珍爱的人。”
常昱这么肉麻的告白陆遥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所以他尽管听到了这样一句可能会让很多女人感动得哭出来的话,也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是叹了口气,“你到底怎么样才放弃?”
“很简单啊,杀了我。”
陆遥终于忍不住抄起桌边的书就向常昱砸过去。
“……综上所述,我认为被告并没有出轨行为,和周女士的关系属于正常的人际交往,一切只是原告女士的臆想。”
法官手里的锤子敲下,如陆遥所料地宣告了对被告的无罪判决。
而那个站在原告席上的女人立刻绝望地哭了出来,脸上原本得体的妆容都被泪水给弄得花了,声音尖锐地大喊道:“陆遥!你信口雌黄!你明明知道这男人根本就不是无辜的,你一点人性都没有吗!”
陆遥只当什么都没听到,整理好了东西就离开了法庭,刚一步出审判间,刚才的那个女人就拦在了他的面前,陆遥面无表情地道,“何女士,还有事吗?”
何佑芷愤恨地瞪着面前这个男人,恨不得将其剥皮抽筋,“为什么!那个男人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我只不过是要和他离婚而已,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样的人陆遥见得太多了,毕竟律师这个职业,总不会每次的委托人都是无辜的,他早已适应,“我只是在完成我的工作而已,请自重。”
说罢,陆遥就绕过何佑芷径自离去。
“你会有报应的!你不得好死!!”
这是第几次被这么说了?记不清楚了,没个上百次也有个几十次吧,大概?
离开后,陆遥的手机就响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徐傅泽。
“喂。”
“陆遥,我是阿泽,你现在有空吗?要不要去咖啡厅喝一杯?”
陆遥思索了一下,在确定自己今天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后给予了回答:“好。”
“嗯,那就去XX街那家,待会儿见。”
两人坐在一间装修风格简约,放着舒缓优雅音乐的咖啡厅里,这样两个相貌不俗的男人坐在一起,无论是咖啡厅里还是玻璃窗外,都有不少经过的女人注目。
显然对这样的视线两人都已习惯,徐傅泽喝口咖啡,抱怨道:
“还真是好久都没这么出来一起玩了,真是的,你换手机号居然都不提前说一声。”
陆遥耸肩,表示自己是真的忘了,徐傅泽正要再说些什么,陆遥的手机又响了,打开看了一眼,是常昱的短信:【您在做什么呢?还在忙吗?】
现在陆遥已经基本习惯了时不时收到来自常昱的骚扰了,回复到:【喝咖啡。】
“短信吗?该不会是上次那个常昱吧?”
见陆遥点头,徐傅泽不禁蹙起眉,“真的是他?我上次就想跟你说了,只不过他本人在场不好说,你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
“为什么?”
徐傅泽一边用小勺搅拌着咖啡,一边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