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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爷对此倒是表示十分开心:“不指望这个赚钱的话,挺好的,这地儿消停,我们整天就念叨,可千万别被某些人看上给开发起来,到时候就没这悠哉舒坦的日子了。”
陶裕宁使劲儿点头:“嗯嗯嗯,现在这叫世外桃源,真好!”
老爷爷带着他们在一间屋子前停住了脚步:“就是这间了,都给你们收拾干净了,我得去买菜,你们有什么事儿就到下面找我孙子。”
“好的!”陶裕宁乖巧给老爷爷让路,“辛苦您啦!”
他在门口跟老爷爷挥手道别,转过来之后余岘问他:“你就订了一间?”
陶裕宁眼珠一转,把人推进了房间。
他关好门,小声说:“你不知道,这店可黑了,一间房都贵得要死。”
余岘笑着看他:“所以为了节俭,你决定牺牲一下自己,跟我住一间房?”
陶裕宁打了个响指:“年轻人,有慧根。”
他又指了指里面:“但你看,还好,是标间。”
屋子里两张床并排摆在一起,而两张床之间,只有一个很小很小很小的缝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对,非常标准的标间,很好。”余岘放下背包,抬手就脱了上衣。
陶裕宁假惺惺地捂住眼睛:“臭流氓你又干什么?”
“洗澡啊。”余岘说,“一身汗,冲个澡,你要一起吗?”
陶裕宁“嗷呜”着,朝着余岘的背就拍了一巴掌,然后扑在床上,闷声说:“别骚了,洗你的去!”
余岘听话地去洗澡了,留下陶裕宁在床上支棱着耳朵听人家洗澡的声音。
这房子的布置很有意思,房间跟浴室中间隔着一扇木门,余岘这人骚得慌,进去洗澡不关门,于是俩人中间就只有一个布帘子隔着。
浴室的热气不停地往外逸,陶裕宁就眼巴巴地往里面看,只不过除了余岘那两条大长腿之外,什么都看不见。
还有点儿可惜呢。
陶裕宁想:我可真是个小流氓。
13
陶裕宁也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听着人家余岘洗澡的声音,自己在床上滚来滚去,余岘问他要不要一起,他又立马就怂了。
俩人在房间沐浴更衣结束,清清爽爽地出去玩。
其实对于余岘来说,哪儿都一样,他对哪里都没太大的兴致,可是陶裕宁爱玩,走路边跟老大爷都能聊上好一会儿。
余岘喜欢看着他这么说说笑笑,虽然嘴上总是抱怨他太吵,但要是什么时候陶裕宁不吵了,他肯定还不习惯。
俩人在外面晃荡到九点多才回去,陶裕宁一进院子就又遇见了那几只大肥猫。
他抓着余岘说:“瞧瞧我的弟兄们,太肥了。”
余岘笑他:“你不是小老虎么?这会儿又承认是猫了?”
陶裕宁瞪他:“大家都是猫科动物,好兄弟没错。”
上楼的时候,陶裕宁走在前面,余岘跟在后面,前面的人突然停住脚步,猛地回头,后面的人差点儿直接撞上去。
“干嘛呢?”余岘问。 陶裕宁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说我是猫也行。”
“怎么了呢?”
“我是猫,你是鱼,我吃了你。”
余岘随手就捏了一把他扁扁的小屁股:“就你还吃我?不被我吃了就不错了。”
余岘推门进屋了,留下陶裕宁“嗷呜”一声之后捂着脸骂他是流氓。
进了屋,余岘倒在床上看着陶裕宁故作扭捏地进来。
“这演的是哪一出?”余岘笑得眼睛都弯了,他家这个小孩儿太有意思了,天天在一起,这才叫有生活情趣。
“客官,人家卖身不卖艺。”
“。。。。。。行,不买你艺,脱衣服吧。”余岘心说,我巴不得你卖身呢。
陶裕宁演不下去了,嘿嘿笑着也倒在了床上。
“我饿了。”陶裕宁说。
余岘:“可是你刚才吃了五串烤面筋十串羊肉串还有五串五花肉卷金针菇。”
“我还想吃。”
“有别的你吃吗?”
“啥啊?”陶裕宁眼睛亮晶晶地侧过身子去看余岘,余岘突然凑上去,俩人几乎鼻尖贴鼻尖,他说:“我,你吃不吃?”
陶裕宁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抿抿嘴,咽咽口水,觉得自己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其实他从来都没跟余岘说过,自己特别喜欢人家。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陶裕宁自己都不知道,可是对方整天“媳妇儿”“媳妇儿”地叫着,搞得他真觉得自己跟余岘锁死了。
他问:“余岘,你是不是跟我闹呢?”
“闹什么?”余岘盯着他看。
房间的灯是那种昏昏黄黄的,这会儿搞得气氛格外暧昧。
陶裕宁说:“你真想给我当媳妇儿吗?”
“是你真想给我当媳妇儿。”
“我没有。”陶裕宁嘴硬,“我可看不上你。”
“但是你这地儿看上我了。”余岘用膝盖蹭了蹭陶裕宁起了反应的那个地方,把人蹭得哼哼唧唧的。
“烦人啊你。”陶裕宁眼睛都泛红了,纯粹是羞红的。
“不闹了。”余岘把人搂过来,问他,“听见什么了?”
“我肚子叫。”
“好好说!”
“你心跳。”陶裕宁说,“完蛋了,你要死了。”
“可不是么,都怨你。”
陶裕宁窝在余岘怀里笑,边笑还边在人家怀里面拱来拱去。
“别乱动了,等会儿出事儿了。”余岘拍拍他,“你累不累?要不干脆早点睡。”
“我不困。”陶裕宁想干点儿别的,毕竟他是小流氓。
“那起来学习?”
“你有病啊余岘?”陶裕宁使劲儿掐了他一把,“有你这样的吗?”
“那你说你想干嘛?我听着。”
陶裕宁哪儿好意思说啊,但他好意思暗示。
他不停地拱,不停地扭,还时不时假装不故意地往余岘那个地方摸。
余岘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么,自己也憋得不行,但余岘觉得现在还有点儿早。
他说:“你是鱼吗?扭来扭去的。”
“我要是鱼你就是水。”
余岘笑了:“怎么说?”
陶裕宁在心里回答:泡我。
但这会儿他不想说了,因为有点儿生气了。
他都这么暗示余岘了,结果余岘还不为所动,是男人吗?没长唧唧吧?
“不跟你说了。”陶裕宁推开他,直接当着余岘的面儿换了睡衣,然后扯过小毯子,钻进去,背对着余岘假装睡觉。
天知道他现在多难受。
陶裕宁其实是有点儿委屈的,他觉得余岘在玩弄他的感情。
“余岘,你不是鱼,也不是水。”
余岘也换了睡衣,关了灯,躺在他身后:“那我是什么?”
“水里的王八。”
余岘笑了,也没反驳。
过了一会儿,他往陶裕宁那边凑了凑。
“你别过来,我对你过敏了。”
余岘能不知道他因为什么发脾气么,得哄啊,得讲道理。
他从后面抱住陶裕宁,对方又开始拱,拱着拱着不动了,因为陶裕宁感觉到自己一点儿都不翘的小屁股正被什么东西顶着。
“感觉到了?”
“流氓。”
余岘在他脖颈间蹭了蹭:“你多大了?”
“陶爷八十了。”
“哟,这么大岁数了?”余岘笑他,“那/性/功能是不是已经丧失了?”
“余岘闭嘴吧。”
余岘“嗯”了一声,手在陶裕宁身上乱摸着。
“余岘。。。。。。”陶裕宁突然抓住他的手,哼唧了一声,问,“你到底想怎么着啊?”
“咱俩再打个赌吧。”余岘说。
陶裕宁翻了个身,跟余岘面对面躺着:“你怎么那么爱赌?”
“你就说赌还是不赌。”
“那赌吧。”
余岘把人捞到怀里,手在对方腰间摩挲着:“你要是跟我考到一所大学,我们就做。”
“做个屁。”陶裕宁说,“你不是挺厉害的么?怎么到这事儿上就磨磨唧唧的?我都没说什么,你怕啥呢?”
余岘叹了口气,嘴唇轻轻蹭着陶裕宁的鼻尖。
“小宁。”
“昂。”
“我能怕什么啊,我不就是怕你后悔么。”
陶裕宁笑了,笑得鼻子都酸了。
他捧着余岘的脸,对着人家的嘴就亲了上去。
然后说:“余岘,你真的是个愚蠢的大王八。”??????????
14
愚蠢的大王八跟可爱的小流氓在这个古镇玩儿了四天半,在这四天半里,陶裕宁严肃认真地和余岘探讨了他们究竟要考哪个大学以及晚上睡觉陶裕宁为什么总是使劲儿往余岘那边挤。
而且重点放在了后面那个问题上。
“我觉得你是因为喜欢我,所以趁着我睡着占我便宜。”
“啊~~~呸!”陶裕宁故作呕吐状,“你不要再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才不喜欢你。”
“不喜欢我你非要跟我做那事儿?”
陶裕宁不说话了,裹着自己的毯子滚到了床的另一边。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