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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了!”忽然把脑袋全都伸出被,花想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房间里三个姑娘的一边。
半个时辰以后,床帐前的地上热粥洒了一地,花想容才被接好的右手半个手背也烫的通红。
“重锦师妹,你没事吧?”聂千古依然在地中安慰只是两根手指被烫到的花重锦。
而花想容的身边,围着的却是剩下的五个人。
她也不出声,豆大的泪珠巴巴地从眼眶中滚落出来,拿眼睛在几个人的身上瞄了一圈,轻声漫语地问他们:“被人看看,手也没有不疼?我想,我需要治烫伤的药,那个姐姐也需要!”
没错,虽然她的手是才接回去的,但是还不至于拿不稳一碗粥。
她就是故意要两败俱伤的,而且现在的情况很明显,她的手烫的比较严重。可是,因为心里痛快,她都觉得手上的疼不算什么,毕竟这点伤和险些虎口丧命比起来,可差太多了!
听见花想容要烫伤药,围着她的几个人才恍然清醒过来,但是听见她也要给花重锦烫伤药,房间里愣住的人可不止一个。
一刻钟后,花重锦被她顺利地用这碗粥送回了房间,聂千古临扶花重锦走的时候,花想容还很大声地叮嘱她要涂药。
“二姐,我怎么觉得,重锦师妹刚才端粥时候……”
“千玉,去吧那边的布条给我拿来。”
聂千玉挤在床边,本来是要出自己的想法,可是被姐姐手肘冷不防地撞了一下,不由得立时闭了嘴。
花想容抬眸憋着嘴,眼睛也不看帮自己涂药的聂千秋,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口站着的聂千华问:“这位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是我端粥没端稳,才不心把你妹妹给烫伤了。”
她没来由的一句话找来了聂魄的注意,聂魄下意识地望向她,好笑地向聂千秋叨念一句:“看来容儿是真的伤到了脑袋,居然你胡诌什么她都信。”
“不是么?难道刚才那个姐姐看门口的意思,不是要他帮自己报仇?”花想容这话明明是在问聂魄,看向的人却是她面前的聂千秋。
拿了布条返回到床边,聂千玉着实有点后怕,她将布条递给姐姐,而后低声地问聂千秋:“二姐,容妹妹到过的地方时不时很可怕?是吧?毕竟咱们才踏出那么一点,六伯都负伤了,要不是有叔叔在,恐怕……”
不闻聂千秋搭话,只听她叹了一口气,帮花想容绑好手,就到屋另外一边去坐着了。
聂千玉心性稚气,不由得坐在床边和花想容大眼瞪眼,隔了好一会儿,她才实在按捺不住地问:“容妹妹,你到底见到了什么?”
经她这个一提及,花想容此时才觉得心有余悸。当时可能太危急,惊险到她甚至忘了害怕。可是此时,被她这么一问,花想容下意识地缩了缩肩头,向被里窝一窝,目光也有些非假装的发直。
“千玉!明天就要启程回宗里了,你不需要回去准备一下么?”适时地,聂千秋阻止了妹妹的行为。
可在聂千玉起身要跟着姐姐离开的时候,背后却轻响起花想容低低的声音,就像是在数数一般:“老虎!大蛇!狼!好多狼……”
闻言,两姐妹原地顿住了脚步,待她们往后听不见声音时候。蓦然回首,见到聂魄已经挪到了花想容的身边,她仍旧是原来的动作,只不同的是,泪珠打湿了才刚绑好的布条。
“千玉,你出来。”立在门口的聂千华忽然开口,不过他的声音并不高。
兄妹三人一前两后地出了花想容的房间。
“。”聂千玉隐约感觉到了聂千华在生气,叫出这声时候,身不由得往聂千秋的身后缩了缩。
将聂千玉带出自己的身后,聂千秋对上妹妹殷切求救的目光,又叹了一口气:“这次不怪生气,玉儿,我都提醒你了,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呢?”
“可是二姐,我也是关心容妹妹……”
“还回嘴?难道叔叔斩杀寒星蟒的时候,你没看见容妹妹的狼狈么?连咱们都认不出,管自己的亲妹妹叫姐姐,天知道她糟了多大的罪,天知道她是怎么逃过一劫的!你居然还觉得自己被骂的冤?”
聂千玉被姐姐的低声训话堵得一句也回不上来,默然地憋着嘴,垂头丧气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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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一八章理直气壮
花想容躺在帐中假意睡去,耳中聂千秋低声训斥聂千玉的话,她可一点都没有遗漏。
心里多少有点儿对不起聂千玉地叨念着:对不起了千玉,姐姐也是没办法,总得有个人给姐姐作证,作证这失忆不是装的。为了你们叔叔的安全,为了咱们剑心宗的安乐,你且委屈一下吧!
“啧啧啧!亏得一个连粥都没得吃的人,还有工夫去管别人饿不饿!”很快,耳边就传来有人不满的声音。
昨天晚上啃了一大块蛇肉,她的肚里有东西垫底,不然她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地呆在被窝里。浑身难受,花想容轻轻扭动了一下,紧接着就感到自己的肩头,有一只手隔着被哄孩睡觉一般地拍着她。
现在房间里只有她和聂魄,哄睡的当然不可能是别人。她不由得有点困惑,难道她的失忆装错年龄段了么?
可是,嗅着熟悉的味道,终于安心了一些的她,此时倒是觉得不舒服了。在她和聂魄分开的短短一天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剑心宗堂堂一个长老负伤,能让聂魄一天之内容颜“老去”四五岁。
花想容的被害妄想症仿佛忽然发作了,自从无意间听见了花重锦和飞羽门两个长老的对话以后,她觉得身边处处都是危机。
曾经被她那么轻视的花重锦,竟是飞羽门的探,哎呦她的天啊何其讽刺?
聂千秋是对妹妹有些生气,可是还不至于那么训她,都是碍于的脾气,想着要是由聂千华出面,聂千玉会更难过。
见妹妹悻悻地走了,她不由得紧追了几步,只是,拐角的地方忽然听见妹妹和人家交谈的声响,她的脚步便蹲在了这里。
聂千玉房门口。
“千玉师姐,你这是怎么了?”花重锦被烫伤的两根手指被包的有些夸张,有意地用这只手拉住聂千玉。
“我没事。”
“可是,你的眼睛为了红红的?谁欺负你了?走!咱们去找千秋师姐,让她给你出头去!”
站在墙角,聂千秋听见花重锦的话,不由得对花想容房间里时候,聂千玉没完的话上了一点心。其实,那时候,她也觉得花想容和花重锦两个人递粥碗的举动,哪里有点不对。
只是当着聂魄和聂千华的面,聂千秋还是本能地不让妹妹妄加揣测:这么巧,不点两个哥哥的名字,单点中了我?
“我不去,就是二姐骂了我。”聂千玉本就是孩脾气,此时只不过心里有点没过去,可也禁不住旁人的煽风点火。
“啊?怎么可能?千秋师姐虽然人冷了些,但是平时最疼千玉师姐了,这宗中有谁不知道?”
花重锦再次拉起聂千玉的手时候,恍惚见到墙角有一道太阳斜照的影,不由得中途改了话锋。
闻言,聂千玉眼睛溜溜地一转,然后对着花重锦一笑:“也对!这事怪不得二姐!的亏骂我的是二姐,要是换成,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场!哎!是我不懂事了,也不看情形,专往容妹妹惊惧的心事上戳!”
“怎么?我容妹妹全都想起来了?”
墙角处,聂千秋听见花重锦为自己打圆场,本是想走,可没来由听见花重锦的语气有些不对,不由得缓住了脚步。
“那倒没有,不过我觉得,容妹妹一定是吓坏了。她好像遇见了不少妖兽……”
闻听妹妹到这里,聂千秋不由得扭头向她们那边看过去。可是,才一回眸,她就不经意间看见自己被太阳拉扯得很长的影,那影一直延伸到妹院的路口。
“聂千玉,你东西都收拾好没有?”
忽然走出拐角,聂千秋一边问话一边来到路口,院中的二人转眸向她这边的动作十分一致。可是,聂千秋还是注意到了不同,同是听见了她的声音,妹第一瞬还是显现出惊讶之色,而另外那个,是后来才显出的惊色。
“二姐!”雏鸟飞向母亲一般,聂千玉看见聂千秋的一刹,瞬时一副知道自己做错了的样,飞扑向她的怀里:“二姐,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不懂事!”
“嗯,知道错了就是好妹妹。重锦师妹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