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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合上双眼,花想容嘴角现出了冷笑,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狐狸:“是你是不是傻呀?的死了,你都可以再找一个我来顶包!难道我死了,你就找不出下一个顶包的?何必动用那么…那么厉害的东西!伤人伤己。”
“我……”
“或者,你可以试试自己能不能独撑这个身,不是可以省掉很多麻烦?”
不容狐狸话,花想容觉得她和狐狸之间是真正的“革命友谊”,她不想连这最后的“真”后面,都是可悲的“为了活着”的无奈之举。
“容容?那个义父是不是过,除了宗主、他和大长老,其他长老都不知道地穴的机关?”
本以为狐狸会出什么伤害他们友谊的话来,可是根本防备不住他和她有一拼的跳跃性思维。是呢!和他们严肃讨论,完全不相符的问题。
花想容没话,就只是点点头,因为她也听见有人触动机关的声音了。
自从第一次带她来了地穴以后,十长老从来都没有进地穴察看过。既然这人不是十长老,难道会是贼?
花想容心知大事不好,能找到机关的必然是对剑心宗已经很熟悉的人。那么神不知鬼不觉穿越了她院外的弟防线,肯定是个高手!
她不由得紧张起来,下意识地轻声奔到地道进到地穴入口的墙角,回眸看看有没有什么趁手的防卫兵器,不由得心焦道:怎么办?怎么办?流光,我要不要喊人来?还是躺在地上装死?
“躺在地上装死?你以为吃货是狗熊么?”狐狸静默了一会,听见花想容紧张的发问就想大笑。
花想容此时已经回到了地穴中间,而且她也不管三七二十几地躺在了地上,闻听狐狸的话,动作不由得一滞:你谁?
“吃货。”
再听见狐狸放话时候,暗门已经被人打开,也来不及多问狐狸聂魄为什么去而复返,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觉。不是坏人她就放心了,闭起眼睛睡意真的汹涌而来。
“你怎么知道他就不是坏人?就没有什么企图?”狐狸看见花想容居然在知道一个男要和她共处一室的时候,这么心安理得地打算睡觉,不免觉得好气又好笑。
花想容侧躺枕着自己手臂上,万分得意地想着:哎呦我去!流光你这脑袋也不太好使嘛!他图我什么呀?他又不是聂千华,修为那么低!人家可是宗主的亲弟弟!那天我还看见他进了议事堂,所以,他的修为至少在筑基前期九阶以上。这意味着什么,你知道么?
“什么?”狐狸听着花想容这一番乱乱糟糟的解释,哪里还理得清楚事情的原委。
听见有人走近自己身边,脚步声果然是聂魄。
她不由得更放心了,转瞬之后,就感到有人坐在了自己头边,她的头被人抬起,搁在了人家的…腿上:
你傻呀!意味着他是个拥有筑基修为的高手,不会被我的灵狐潜质迷惑。还有!这也意味着你今天不用放哨,可以陪姐姐一起睡一大觉!艾玛!有人替你的班,你还不赶紧睡觉?看见没?人家这是有眼力见的。知道枕着别人的腿睡觉,自己的手臂不会被压麻!睡觉睡觉!好事一个接一个!真是时来运转了。
面对花想容沉浸在幸福中的一番言论,狐狸竟是一句话都接不上来。何着多一个人盯着他们,他还得对人家感恩戴德?
不过,她得也没错。人家是宗主的亲弟弟,这地穴就等于是人家的地盘,花想容又不能蹦起来把人家赶出自家地盘。
这么一想,狐狸不由得对已经睡着的人自愧不如。花想容的乐观,也是他佩服之至的。
本能地防备浅眠之际,狐狸的耳边又回响起花想容暴跳如雷时候的话。
那些可以找人顶包、抛下她自己独撑的话,他蜷缩着身侧卧在淬骨丹鼎光晕外的黑暗里。
花想容得未尝不对,那个抛下他的狠心女人大约也是计算到了花想容死了以后,他便可以独撑。
可是她们都不知道,习惯了在暗处看着共生之人山花烂漫的他,曾经舍下了那个和他共处十几年的孩。
眼见着花想容被命运带来,眼见着她为了每一次看到的希望而努力,眼见着和她一起的点点滴滴。他心中总是有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告诉他,如果他要是再一次轻易放手,会造成毕生无法填补的遗憾。
如果现在,他再因为自己而放弃了花想容,即便可以走出黑暗,活在阳光下。这样的存活,于他而言,也已经是没有丝毫意义的了。
所以,他选择拿出那项链,已然不仅仅是因为看不惯花重锦面对她时候的嚣张跋扈。他想活着,想有她陪伴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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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一章换季的假象
一觉醒来,应该已经是大天亮了。
这是她猜的!
因为睡得好舒服,舒服到她转醒的时候,打算翻身,微动之下发现自己的头还枕着人家的腿:流光?流光醒醒!
嗯呢!这次换她叫狐狸起床!
“什么事?”狐狸的嗓音听着不像是刚被叫醒的样。
花想容心下撇撇嘴,想着狐狸就是劳碌命,有这么好的机会都不踏实地睡一觉:修真的人血液循环都这么好么?我这脑袋也挺沉的,一宿下来他的腿都不会麻?
“血液循环是什么……你问他!你问我干什么?又不是我的腿。”狐狸有些不耐烦地应道。
这一次,花想容是真的不清楚这家伙为何一大早上就这么大的负面情绪。是她的错,她虚心承认。不是她的错,她凭什么背锅?不背!
她作势刚醒来地双手向上伸懒腰,自然,她这样的动作是不可能不碰到聂魄的。所以她的计划是,只要她的手一碰到人家,就可以顺理成章地“醒过来”了。
“哎呦!”可是她才伸手,头就不太结实地碰到了地上,轻呼一声。
她不由得立时坐起身,睁开晶亮的眸向四下里找聂魄的踪影。再看清人家的时候,这家伙已经置身在地道口那里了,要不是她早就知道他来了,没准还真的会相信他是才到的。
这家伙搞什么?磕坏了她满含智慧的脑袋,他赔得起么?
瞧着那里的聂魄负手而立,花想容又不能自己早知道他来了,再好好地训他为什么抽风。
生憋了这口气,目光下意识地往人家的腿上瞄了一下:活动这么迅速,看来是没什么大事!等我有机会的,也要试试!
“你怎么在这?我义父来了?”昨天晚上她也有一丝丝地奇怪聂魄为什么会知道地穴的机关,可是后来想想,他连六吃货的宝贝图谱都能轻而易举地携来,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
索性看着宗主和大长老的样,他应该是被众长老当成辈来宠。他这个年龄段,在兄长面前受宠,在辈面前被敬畏,也都是常理。
“十哥?”
听见花想容的问话,聂魄下意识地向身后看了一下,看过去时候才意识到人家的话语气是发问。不由得有些意味不明的情愫挂在脸上,而后才:“没有,我自己来的。”
“那我义父没来,你怎么进来的?你偷偷看我打开地道了?”
“切,我什么不知道?需要偷看么?”
聂魄听见花想容对自己的质疑,证明自己是无辜的话下意识地冲口而出。
“哎呦!那你跑我这干什么来了?”事情已经被她顺利地引到了预期内地发展道路上,是的,撇清自己装睡嫌疑同时,把羞愧的聂魄拉下水。
“你不是那个,要腌制一夜才能吃么?我坐等。”要聂魄反应也是够快的,花想容问那话的时候,他几乎没反应就了出来。
闻言,她对聂魄竖起了大拇指:吃货到了聂魄这个地步,也算是相当敬业了!
聂魄和花想容一前一后走上地道,看着聂魄如入自家后院地顺手按下了出去的机关,她一方面佩服人家的修为,另一方面敬服他看上去虽然有点傻,但在剑心宗也算得上是八面玲珑了。
地道封上,花想容照例在上面蹦了蹦。
“你不怕掉下去?”
“我信得过四长老。”
聂魄本是看着她确认的样有些想笑,顺嘴就了这话。可是,待到花想容回他的时候,这一语双关,却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她的意思,难道不是,她信得过四哥,信不过他?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未大亮,冬日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快过卯时了。聂魄一回头,见到花想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