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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她的视线就开始在房间里游移,希望能拖到尊上出现。
但视线已经在房间里画了多半圈,还是不见有人来,而且花想容的表情已然不大好看了。蓦然间,她定视着花想容的目光转回到桌案上的幻宇匣上。杳杳脸上立时现出笑颜,觉得自己逢生。
“主人都不记得的事,杳杳哪里记得?不过,主人不是有幻宇匣么?有这么好的宝贝,干什么费劲问杳杳呢?”手指幻宇匣,这便是杳杳看见的活路。
“那个破玩意?你也知道?可昭白骨这是犀凤师父不示人的宝贝,你怎么会知道?”
“哎呀!主人你忘了我是什么么?我可是仙宝!同为仙宝,怎么能对前辈一无所知呢?”
“是么?那你,为什么有它在就万事大吉了?你可别想着忽悠我,当心我拔掉你的翅膀。”
杳杳重重地点头,随即便和她了幻宇匣的奇特之处。这匣看起来很不起眼,可据杳杳,它是件能观持有者前后几世的宝贝,特别是前世。而且,其中的景象还会让持有者如临其境。
所以,用它看一看今生前不久发生的事,自然也是不在话下。可是杳杳,这一切,都是在持有者能使用它的前提下。
至此,杳杳顺利逃出升天。
她之前就顺利打开过这匣,此次打开自然不成问题。
房间里又剩下她一人,背倚墙壁我在角落里,抽开匣。依照杳杳所的回顾之法,双手攥着玉匣,心里想着那天的情景。幻象如期而至,就出现在她的身边。
花想容看见了那日痛不欲生的自己,杳杳走后不久,灵尊就回来了。不多时,灵尊被流光取代……
在看见直至次日再见时候,昭白骨身上还别着白玉骨笛,她蓦然敛下眸:“果然,无耻。”
玉匣中的情景转换到昭白骨落阵之后,她信以为真守在他的身边。令她意想不到的情景出现,就在她动用淬骨丹鼎之前,他不着痕迹地将白玉骨笛……
花想容缓缓地摇着头,在她的心中,原本不该是这样的。所有后来,她和丹鼎之间发生了不可期的默契?丹鼎完全领会到了她的意思,收拾了一干妖兽,他却失去了自我?
此时,她听见房间外面有急急而来的脚步声,应该是昭白骨。
“嚓啦——”“咔!”
房门打开的时候,她手里的匣也闭合好了。
“师妹,杳杳的那个……”
“什么破玩意,根本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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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七四章冤家路窄
昭白骨不想让她知道,那她就假装不知道,反正她心里有数就是了,为什么非要让人提心吊胆呢?
“主人,你这是要去哪儿?”杳杳跟在花想容的身后一路下了天阶、天梯。
“不去哪儿,溜达溜达。”花想容云淡风轻地,其实她知道,与其她是杳杳的主人,不如过杳杳的主人,是她和昭白骨各占了一半。
这丫头,八成是昭白骨不放心她,所以才以这种方式一路跟下来的。
其实,昭白骨不知道,他完全是多虑了。自从知道他和她必须形影不离开始,她就没打算走远过。如果白玉骨笛真的在她身体里,那他们之间该有灵犀才对。所以,只要她不走远,昭白骨都能找到她。
保险起见,她还想再试一试。毕竟,如此一来,她想要去灵兽岛探秘,就必须要带上她的上仙师兄。灵兽岛那么大,万一他们走散了,也好留个联系方式。
乐颠颠地走在前面,不理会杳杳的内心有多纠结:我家主人到底什么时候能正常一些?动不动就这样,也怪不得尊上要看着她。可是聂魄怎么办?哎,真是让人不省心!
杳杳正在腹诽花想容,就见到自己面前多出一根食指,退一步看,原来是花想容:“丫头片,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在心里我坏话,要不然你这辈也别想再见到聂魄。”
这话听起来蛮像大反派的台词,可某人却自得其乐地看着杳杳瘪嘴。
花想容缓缓走在前头,目标是八裔桥:杳杳中意聂魄,这真是一件奇事。就是不知聂魄会不会为她回心转意?此去凶险,是肯定不能带上杳杳的。要是将她留给聂魄,既能守护他,又能守护剑心宗乃至剑门关,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嗯,就这么定了。
“杳杳呀,主人打算让你休个长假。”站在滚滚的洪涛之上,某容容双手负后,郑重其事道。
“休个长假是什么?”
“就是,这段时间里,你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比如剑心宗。”
“主人,你有什么阴谋?杳杳是不会离开你,让你去闯祸的。啊呀!”
杳杳听懂了花想容的解释以后,立即坚定了自己的立场。聂魄虽然好看,但她就是因主人安危而生的。随随便便抛弃主人,是会遭天谴的,她不要!
可同时,杳杳的快言快语也找来了花想容的一记爆栗。
“吃了熊心豹胆是不是?我闯祸?到底谁才是主人?你训谁呢?你家尊上都不敢这么招惹我,还反了你了!再者,就算你家主人我要干大事,出了问题还有我上仙师兄兜着呢!咸吃萝卜淡操心。”
“杳杳是蝴蝶,不吃萝卜。”
闻言,花想容都气笑了。她们此时正在八裔桥的桥颈上,眼看着已经来到了“八裔”桥头。
“可是主人,咱们来八裔桥干什么?”
“哎呦呦,这天下还有我们杳杳不知道的事么?真是让人刮目相看!我警告你,回去以后不许和你家尊上嚼舌根,要不然我……”
“你就拔了我的翅膀,再也不让我见聂魄。”
“恭喜你,都学会抢答了。”
“可是主人……”
“快看,那是什么!”
“啊?”
杳杳正要继续对她碎碎念,花想容就出了她们现代人屡试不爽的“奇招儿”。待杳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面向她所设计的“圈套”中,她就双手在杳杳背后一推,一把将杳杳推入人间。
拍着双手,花想容有些欣慰地看着那个她也出入过的通传口:“好好呆在聂魄身边,比起主人,他更需要你。”
“这是在,交代后事么?”蓦然间,花想容的身后响起琴心的话音。
“琴心上仙好兴致,居然无事做到跟踪我和一只蝴蝶。”花想容没有回眸,她信念微动,已经准备好拿出天光雷符。
“跟踪?这蓬壶仙岛从来就是我琴心想到哪就到哪的所在,何时轮到你长道短?”
“按上仙这么,咱们就是冤家路窄喽?”
蓦然转回身,望见琴心和她有五步之遥,看来,这上仙早就防备着她的忽然雷光。
“路窄不错,不过就凭你,也配得上我的冤家?”话到这里,琴心手中已然出现一把古筝。
“呦,上仙好雅兴,海上独奏,难道是要寻觅知音不成?不好意思了上仙,女不通音律,你还是去找上仙师兄吧!”
见到琴心祭出法器,花想容开始考虑自己到底有没有胜算。亦或者,她是不是应该唤来昭白骨。最起码,她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一条命。她的生死存亡,维系着四条命。
“不强硬了?前几日,你不是还要上泯念殿找我算账么?”
听闻琴心的话,花想容崩溃了。这上仙到底是有多卑鄙?居然躲起来偷听他们师叔侄三人争辩?她也是够了!
“咔嚓——”正如天上惊雷一般,花想容和琴心之间一道雷光自桥面划向天际。
没错,她的目的并不是真要劈中琴心,她只是想要借此雷光引来昭白骨,避开与琴心的正面冲突。可是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料到,这天光雷符居然有如此大的威力。她们之间明明有五步的距离,而且她也没有刻意将雷光引向琴心。
可是雷符祭出时,同样是沐身在雷光里的人,琴心退避三步还是受到了波及,斩断半截裙摆,而她毫发无损。
“岂有此理!死丫头,我忍够你了!你今天非死不可!”
“嗡——嗡——嘤——”琴弦被琴心波动三声,花想容躲过了前两次的攻击,唯独第三下,那琴音带起的光好像会转弯,一下就结实地打在了她的背上。
脚步踉跄,花想容只觉得胸腔内有什么在焚烧、剜掘,一时间,喉咙里溢出腥咸的味道。她晃晃悠悠见到面前有一处在泛着白色的光晕,“嘤”再次一声轻响,背后好像被谁推了一下似的,她一头栽了下去。
“师妹——”蓦然间,她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