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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单手摩挲着下巴,仔细将自己去过的地方都想了想。如此回顾时候,发觉自己也已经去过仙岛的不少地方了。诸地回忆了一边,她蓦然仰眸盯视着幻象里。
“该不会…指的是八裔桥吧?”想到这里,她喃喃了出来。
她话音出口时候,惊讶地见到幻象里晃现的正是八裔桥的景象。只不过,那里面的八裔桥,和现在的似乎有点不一样。那里的八裔桥,边上一片风和日丽,而且还时不时地有游鱼跃出水面,就像要跃龙门似的。
“嘿嘿,原来真的是八裔桥?可是,为什么又‘蓬壶不得入,必临白水滨’呢?八裔桥明明就好好地摆在那里!”
如此叨念着,她的视线里就出现八裔桥如今的样。而这两个样变化之间,展示了它为何有所不同。八裔桥比之以前,其中一个去到外界的出口发生了塌陷。而这处塌陷,上次昭白骨带她出岛的时候,她也确实看见过。
“我靠,就是捷径不成了?可是好端端地为什么塌了?这不是玩我么?等一下,白水滨?白水?这个名字听着怎么那么耳熟呢?”
是的,她的确清清楚楚地记得,曾经有人对她提过白水一事。所以,她才能如此地印象深刻。
再看看最后一句话,意思就是,要入灵兽岛,就这两条路。那如果八裔桥不行的话,就得去找那个什么白水的。
可是她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而且玉匣也了,灵兽岛是这诸界中至纯至灵之地,是以才不能让谁都随随便便进去。哪是那么容易就让人找到的?
听听那个白水,水势蓝的,只有煮沸的水才会给人白色的幻象。煮沸的白水还不危险么?
某容容开始吓唬自己的“假想精神之旅”。
待花想容想到白水那个地方时候,仰首对上幻象中,豁然出现一条好像奔腾中江流那么宽阔的河面。她正兴致盎然地想要贴过去细看一下,这河到底有什么厉害,河面上就“嗡——”地一声她不能具体辨别到底是什么在叫的声响。
紧接着,那河里突然跃出一条像龙又像带鱼的庞然大物。那大东西眼大如灯笼,嘴尖獠牙还在外面,两耳后长着扇一般的鳍,通体青苔色,只有那耳后生长两个位置奇怪的鳍是浅紫,冲向她的时候,还时不时地泛起粉光。
“咔”意识到那大家伙正向自己冲过来,她下意识地想闭合了玉匣。
可她这么想着的时候,玉匣发出轻响,却好像卡住了一般:“你你你…你到底是什么妖怪?居然,居然在这个关头……”
她一边颤抖着晃动那玉匣试图马上合上,一边紧张地时不时盯着幻象向自己扑过来的庞然大物。
“华…华栩……”“咔嚓——”
在花想容最后一眼看向幻象里时候,上面的一边现出她口中所的两个字。与此同时,白玉匣就好像解了禁术一般地关闭了。
顺利关上了玉匣,她惊得一脸、两掌掌心都是冷寒,直待此时,她甚至还能感知到那巨兽冲将而来时候带起的河中水汽。她死死地将玉匣握在两手之间,生怕庞然大物会从这匣里窜出来。
“残夜!残夜——”过了好一会儿,花想容才缓过神来,后知后觉地喊着残夜。
“嚓啦——”一声门被来开,豁然收起了那扇屏风,残夜跑到她的身边。
“师叔,你怎么了?”见她满额都是冷寒,脸色煞白的样,残夜也吓了一跳。
“这…这个…还给你师祖。”右手捏紧玉匣,花想容深觉这东西不能留在自己身边,她打算让残夜替她物归原主。
“师叔还是收着吧!师祖了,如果师叔要还这‘幻宇匣’,就告你,师父送出去的东西是没有收回去的道理。他的徒儿不担心是美德,要将此宝送与师叔。”
听见残夜几乎是以她为傲的话音,花想容心里凉了一片。
她向着残夜默然地笑了一下,挥手让他出去,而后心道:什么狗屁美德?什么宝贝?犀凤分明就是要拿着这个定时炸弹时刻警示我!还‘幻宇匣',我看就是个潘多拉盒吧?
“师叔你真没事么?”
“没…没事,你师父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起先,花想容还有些嘴硬,可转念间就觉得不对劲。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害妄想症又犯了,她总是觉得犀凤出于某种缘由,要和琴心一起对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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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六九章克敌之策
等了一天,花想容睁着眼睛整整等了一天。
她甚至没敢把“幻宇匣”收回流光茧里,她是想着,万一那条大家伙忽然从里面冒出来,祸害仙岛是犀凤的错。她可不能做个坑儿的娘,她儿好不容易才安生两日。
可是谁能想到昭白骨一走就是一天,此时,她终于有点儿理解琴心为什么一见她就像见到仇人一样眼红。
是夜,昭白骨还是没有回来。
花想容实在是等的不敢随便动地方,可她也深知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想着那家伙是从水里窜出来的,她便做到桌案边上,左手压着幻宇匣,右手一个劲地画制火符。她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心里准备,要是那个大家伙胆敢欺负到她头上,她就把那条大鱼串起来烤了。
她不知疲倦地画着,一直到一盒朱砂用尽。
反手再取出一盒朱砂,盒盖未启,透过那白瓷的薄处,就透出隐隐的灵光。
“喀”地一下启开盒盖,她惊讶地看着里面此时流转的已经不仅仅是之前的寒光、金光和土色灵光。里面还多出了青色的灵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不管怎么一回事,她有一个直觉。那就是,如果她用这个朱砂画出了符箓,那一定会比之前的寒星蟒血朱砂更厉害为啥?毕竟是她自己的血呗!
左手瓷实地幻宇匣上,她执着符笔的右手松了松,笔尖点在那朱砂里面,心中想着凌寒冰符。落笔的瞬时间,她几乎能感到符纸上了冰寒的凉意,眨眼之时,笔走龙蛇。
当一张寒气逼人的极品凌寒冰符出现在她面前时候,她自己都有些惊了。因为正如她自己所料的,这章冰符虽然和之前画制的冰符同样是极品,但却出现了有异于寒星蟒血画制冰符的现象。
比如,仅仅是将这符箓拿在手里,都会觉得冰符上的寒气阵阵袭来。那感觉,就像…就像将冰块使劲攥在手里的感觉无异。她不由得扬起唇角,一时忘了自己还身处危险边缘。
左手向前蹭蹭,用手臂压着瞎,而后左手一翻,一个空符盒就落在了桌案上。
将那张符箓安放在里面,她渐渐地重拾起对制符一事的热衷。不知过了多久,消耗了很多灵力,她还不觉疲惫地继续画制,直到将面前的第二个冰符符盒装满。
她回望了一下天色,天将明,可是昭白骨仍然没有回还。她不悦地努了努嘴,心道:不回来更好,省得总是碎碎念。
花想嘴硬着,其实,她的左臂已经有点僵了,只是自己不肯承认罢了。
“如果寒光意味着冰符,那么青光、金光和土色灵光呢?流光若邪是雷兽,是不是明,我现在也兼具了雷兽的特征?那血……”她喃喃自语到这里,脑海里忽然冒出一直以来,不曾成功尝试过的,天光雷符的符纹。
想起那日自己反拨琴心手之时,掌心划出的雷电金光,她默然扬起唇角。
笔尖再次点沾了混杂了自己鲜血的朱砂,她屏息合了合眸,再次望向自己面前的空白符纸。灵符图谱上记载,自天光雷符以后,诸多灵符都是没有品阶的,但凡成符,品阶直逼极品之上。所以她深呼吸一口气,知道这事并不容易。
笔尖在符纸上游走,才画到一半,“呼啦”一声,燃烧了起来,转眼间就化为灰烬。
“果然……”她叹了一口气,又取出一张符纸。
天光雷符!天光雷符!天光雷符!
重要的事情三遍,她脑袋里回荡着雷符的名字,一遍遍地在脑海里回顾着刚才自己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最终,她缓了缓自己要落笔的手,似乎就是自己的急功近利,才导致了失败。
蓦然沉了一口气,脑海里出现了若邪的嘴脸,又出现了赫被琴心击中的情景。
重新睁开眼睛,提笔在符纸上轻轻画制起符箓来。
“成了?成了!”见到面前的雷符符纹上流转着道道金光,她之所以这么高兴,不单单是因为她终于达成了一直以来的夙愿,还因为那天琴心的表情。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