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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她想来都是睚眦必报的主儿。昨天琴心不但刺激到了她,还打伤她儿,这新仇旧恨,她一样也少不了琴心的。
她要争取一顿饭和琴心闹翻,然后夹带上仙出岛去玩儿。反正,她现在也知道流光没有死,流光好、上仙好、儿好,她就好!管别人气不气死!
见到花想容脸上带着坏坏地笑,残夜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不过在他的印象中,倒霉的人顶多是他,怎么算,也不可能算到亲信的头上。
“还愣着干什么?去不去呀?等着你师叔我发火呢是不是?”花想容回神,见他还愣着,不由得敛下眸威胁道。
“师父,残夜去不去呀?”残夜当然不是在征求昭白骨的同意,他只是在向师父求救。
“让你去,你就去。”昭白骨十分严谨地着。
在他的心中,不管花想容要怎么作,只要她不再提起灵尊和古籍的事,她就谢天谢地。而现在,关于她的心情大好,昭白骨归结为是流光的出现起到了“镇妖”的作用。
“是。”领了昭白骨的令,残夜就不怕了,倾身纵越,直向天阶之下跃去。
见到残夜走了,花想容阔步走进房间,把桌案上的自己画制符箓的东西尽数收起,然后又在他的注目下走到他的身边。
她回指着身后那一片狼藉的房间里:“师妹还要去炒菜,劳烦上仙大人师兄把房间收拾一下。”
“我?”反手指着自己,丫头居然支使他打扫。
“不然还是我?抱歉了师兄,师妹修为尚浅,还不会分身之术。就麻烦你了,反正要是琴心师姐来了要是再嘲笑我,我就走。”
“走去哪儿?”
“离开蓬壶仙岛,去你找不到我的地方。”
听见花想容的话,蓬壶上仙默然进了房间,还带上了门。花想容扬起唇角,她就知道,昭白骨平时过得那么无趣,好不容易来了她这个玩伴,他一定不会舍得她离开。
拍了拍手,花想容蹦蹦哒哒地去到天阶边上,见到昭白骨的几个正背、搬、抱、扛着许多食材上殿来,不由得佩服残夜肚里的馋虫。若不是馋虫趋势,那会想得这么面面俱到?
“师叔。”几个弟见她行礼。
“嗯,跟我来吧!”花想容傲娇地走在前头,引路向双绝殿的厨房。
她指点着弟们将食材放在何处,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切,自己首徒多累心?使唤别人的徒弟多爽!花想容,你你这聪明劲儿到底遗传了谁?
弟尽去,她抄起菜刀,似乎是好几天没用双绝殿菜刀的原因,她还有些生疏,觉得略轻,不趁手了。
嗅到房门出有残夜身上的味道,她默然扯了扯嘴角:“臭,在门外等着吃白食那?还不进来帮我烧火?”
“师叔真是神机妙算,你怎么知道残夜在门外?”
残夜这么的时候,她隐约听见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回转身看去,原来白百瓮也跟了来,只是没有像他一样大大方方地进来。
“不怕脏的话就进来吧!没准还能帮我打个下手!”花想容也不矫情,直接唤了白百瓮。
“师叔偏心,同样是干活,为什么对白师弟就这么和颜悦色?难道残夜就不招您待见?”
“给我少在那儿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活儿是干了不少,可好吃的少了你么?”
“嘿嘿,残夜不是开玩笑么?师叔且吧!除了烧火还有什么可干的?我得和白师弟分工。”
残夜一听花想容的挤兑,不好意思了,开始转移话题。
“喏,那条鱼,弄死。”看见水里的游鱼,花想容半点没有平时胆,因为她看见的是食材。
瞧见花想容的“主儿”,残夜和白百瓮脸色都是一变。
“呀!这鱼是谁拿来的?琴心师叔看见要发火的。”白百瓮没敢话,残夜先咋呼了起来。
“不就是一条鱼么?怎么了?”花想容面上云淡风轻,心里倒是窃喜,白白地得来一件让琴心添堵的事,她能不高兴么?
“这是琴心师叔放在‘夜池’里养的,再……”
“咔嚓”
残夜的话都没完,花想容就生平第一次亲手杀了一条鱼,在那鱼来不及反抗的时候。
而后,她还无辜地看向残夜:“你刚才什么来着,再什么?”
“再有几百年就可以化作灵物,现在没了。师叔,你摊事了,摊大事了。”残夜明明心里着急,却不敢大声吼花想容,因为他清楚花想容的脾气,更清楚师父对师叔的宠惯。
花想容也没注意到真正击毙这鱼的原因并不在于她手里的到,因为她手边缘的金光已削减不见。
默然扬起唇角唇角,她向着残夜和白百瓮道:“哎呀,那要是这样的话,这鱼肉一定很好吃。不怕不怕哈!有什么事就往我身上推,我还不信,我还比不上一条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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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六五章挑明
一切菜备下,花想容乐悠悠地提着两个大食盒来到昭白骨的房间。
“哎呦,这是什么菜的味道,真香。”
也不知道昭白骨和犀凤了什么,昨天明明还那么反对他接近她的人,忽然眉开眼笑地看着她。花想容当然知道,凭着犀凤蓬壶仙岛的心智,是不可能将意见很紧要的是大事化事化了的。
“邀请师父和师姐一起吃东西,当然不能是什么凑合的菜式。师兄搭把手,把菜摆上!”
花想容故意在琴心面前使唤昭白骨,琴心不是她活在昭白骨给她的幻想中么?那她就要好好用她的幻想,让琴心星碎一把。
“好。”昭白骨不但自然而然地帮忙,还很谦和地应了一声。
花想容一边佯装无辜地将一盘盘菜递给昭白骨,一边拿眼睛瞄准琴心。最后端出那条鱼的时候,她特地将于摆在了琴心的一边。她已经被算计,气到太多次了。不管是琴心,还是若邪,流光和昭白骨从来都不是她们的,她花想容凭什么要受她们的闲气?
看着琴心瞪着自己看,她忽然觉得很好受。
“师兄吃菜。师父吃菜。师姐吃菜。”她捧着碗,先后有序地了一遍,十分乖巧地着。
琴心越来越觉得今天的花想容很不对劲,她动筷去夹别的菜式时候,花想容有意伸手挡了她一下。而后夹起一块鱼肉递到犀凤碗里:“犀凤师父吃鱼,这鱼应该会很好吃。”
“嗯,味道的确不错。”将鱼肉放进嘴里,犀凤咀嚼了几下,果觉唇齿留香。
此时,花想容将另一块放在昭白骨的碗里,乐悠悠地帮犀凤解释道:“都这鱼是养在夜池里的,海上的淡水鱼,自然好吃。”
“哐”听见她的话,琴心立时摔了筷。
她直指着花想容,气势逼人地:“死丫头你什么?你这鱼是哪来的?”
“夜池捉来的呀!怎么样师姐,好吃吧?”花想容的身稍稍往昭白骨身边凑了凑,这动作虽然只是下意识地寻求保护,但在琴心眼中自然不是这么回事。
“丫头,昨天没有收拾你,你还来劲了是不是?师父!你的徒弟杀了我的宝贝,你到底管是不管?”琴心从来都没在一个人面前吃瘪到如此地步,此番已然歇斯底里。
“琴心别嚷,你师妹应该是不知道。你师兄,她不烹制活物的。或许拿来时候就是死的。”
“不可能,这鱼都生灵了,怎么可能死掉?”
“对呀师父,这鱼来的时候游得可欢了!”
嫌琴心不够暴躁,花想容不理犀凤为她打圆场的好心,还不忘了火上浇油。
“死丫头你给我过来,看我今天不好好修理你!”
“哎呦呦!师姐忘了昨天是谁的袖被烧掉半截?今天是继续烧袖,还是烧个裙摆什么的?”
此时,房中的四个人已经全都站起。花想容就躲在昭白骨的身后,伸出半个头的话越来越具有挑衅意味。
“师妹,别闹了。看把你师姐气得!”昭白骨终于知道丫头的目的,以往他没见到丫头这么调皮,许是昨天真的有什么事把她惹毛了,比如,赫受了重伤。
“闹?师姐?她是谁师姐?哪有一个师姐不保护师妹,处处针对师妹的?哪有师姐挥掌重伤师妹的?琴心,你以为你出手打伤我儿的事就这么完了?一条破鱼把你心疼的跟什么似的,你就没想过我儿被你重伤不醒,我是什么心情?”
“花想容,你这个臭丫头,别给脸不要脸,区区一只火兽而已,你……”
“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