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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有太多的信息堵塞在她的头脑中,她有太多事情想不明白。但是现在,她唯一能了解的就是,要把他们分开。
“师兄,师兄!流光!流……”
“嗯…师妹…容容,别闹。”
一句话里面居然回应了两个人的内容,她真的要疯了,下次一定不灌他们酒了,这样的灵狐大人和上仙,简直太不靠谱了。
此时此刻,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叫谁的名字,反正他们也没清醒。她起榻,试图把他搬好姿势一瞬,嗅到了流光身上气氲外泄,这才发觉自己身上的异香也没有完全消失。
“也不知一起吃两颗会不会有副作用?哎呀不管了!他们的合体都那么彪悍了,谁敢担保现在一颗极品丹药能不外泄气氲的时辰?”随手拿出四颗极品敛息丹,一边碎念着一边把其中两颗先他的嘴里。
想要把剩下的两颗都自己嘴里时,她迟疑了一下,然后又把其中一颗他嘴里。
“我真是傻了,我为什么要跟着一起吃两颗?噎死你们得了,堂堂两个本事忒大的男人,居然要沦落到被我一个女‘保护’的地步?告诉你们,我可一点都不觉得骄傲。酒醒了就赶紧死起来!”
花想容嘴里着狠话,手却在他胸口一下下地抚顺着帮他把药咽下去。看见他真的咽了,她方直起身,嗅不到自己的异香,也没有他身上的流光气氲。
她望着那一桌狼藉,在想想上仙大人居然当玉宁把她成一个惯会要酒喝、撒酒疯的疯女人。她回视了一下他本尊喝了酒以后的德行,不由得吧唧一下嘴,理了理衣袍,就要出门去了。
可脚还没踏出门口,耳边就响起那个对她千叮万嘱男的话:他再登阶之前,必须耗尽之前的灵力?可为什么呢?要听他的么?
花想容迟疑了,她不知该不该听信一个自己并不相识的男之言。可想到他为自己吸出浊气时候的温柔目光,再想起他提到若邪时候的咬牙切齿样。
轻叹一口气,她心下再次暗道:花想容,你是不是想多了?人家本事通天,为什么要拿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来骗你?反正身上就这么一点灵气,制几张符就没了。就算着急,也不差这一时半刻吧?何况,还有这么一个合体醉鬼没醒!
这么想着,她又把脚收回门中,回眸看了看房间角落里的一处桌案,大步走过去。
随手一挥,制符的器具在桌案上排开,也就是一刻的工夫,体内的灵力就被几张极品火符消耗光了。
“喂!喂!醒醒,这酒有那么烈么?这点酒就醉成这样?”
临出门之前,她还是不放心地回到床缘,已经有些手劲儿地推搡了他两下,这人还是没有反应。她俯身在他身上嗅了嗅,确定一丢丢流光的气息都没有,才放心出门去。
“师叔。”
“嗯,你们别在这走来走去的,尊上师兄在休息。我昨天晚上喝多了酒,尊上师兄看了我,你们去别处吧!”
直待听见房门合拢,门外还响起她交代弟的话音,昭白骨才睁开眼睛。不过,他并不如往日的行动利索,身未动,先抬手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头。
再次睁开双眼,一眸水蓝,一抹浅紫,耳边响起流光埋怨的话音:都是因为你,随随便便就上了容容的当,她灌酒你就喝?这下好了,完全被嫌弃了!
“比起那个,那宫殿,那叫若邪的女又是怎么一回事?”
昭白骨双手再次用力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宫殿的样和若邪的模样,他都已记不清了,但他梦中确实去过那样的地方、恨过那样的人,他记得清清楚楚。
闻言,流光不再起言,仿佛就此沉寂在昭白骨的身里。
玉阶山露台边上。
“人家跟着上仙都是开挂加上天的,我这都什么呀?两年了,还在地上出溜呢!花想容,要不你一天不睡觉,跑十个来回试试吧?不定能尽快上天!”
自言自语罢了,她望了望天,深吸一口气,决定再次踏上她的“不归路”。
只是,手臂被人扣住,她被黏住的决心又泄气了。
花想容回眸一瞥,见到不止这一人,她身后还有好几个弟:“师侄大表哥,怎么又是你啊?”
“师叔,师父,你昨夜才饮了四坛竹叶青,不适宜此时登阶。”
“我师侄啊?咱就被闹了行不?你尊上师叔可就给我到晚上之前的工夫,现在都快巳时了吧?你师叔表妹我就剩四个时辰了,快松开。”
“真的不行,昨日那只树妖没有死还逃掉了。你要是这么上去,怕是会出事。”
“树妖?昨天那个人妖?额…我是,不男不女的东西?”
“嗯!”
“那太好了,它没死,我就不算作孽。它要是再来,我就为民除害!”
“可是师叔……”
“要是我被你尊上师叔惩罚,你负责替我受过么?松手!万俟云阳,你要是再这样,我可翻脸了。我还是不是你师叔?!”
时间可是不等人的,她本来就被那个神秘兮兮的人弄得心里很乱,哪有心情和万俟云阳纠缠。
“师叔,你喝了那么烈的酒,的确……”
“你们看我像是酒醉未醒的样么?仔细看看!”
瞧着那个为自己引路的弟也上前来帮万俟云阳话,她不由得挣开云阳的手,反指着自己让他身后的弟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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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一四章眼见不为实
望着众弟摇头,她耸了耸肩。
“那不就完了?我可跟你们,你们尊上师叔罚起人来,不舞枪不弄棒,单单跳你最难受的短处罚!快起开吧!我是个人,和你们这仙宗之徒可不能比,难道我会不怕死么?”
众弟再次摇头,她嘟了嘟唇,而后趁其不备,反身大步踩在玉阶上。
“师叔!”众弟见她身后仰踉跄,皆是惊呼却不敢上前。
花想容原本也是打定了自己踏上玉阶便会被黏住脚底的准备,可不知为何,直至她仰面要倾倒下去一瞬,双脚居然完全不粘合玉阶表面地直接倒了下去。
“咻——”地一声轻响,她身下被暖意融融的什么托住。
花想容站稳身,扭头一看,才发觉托住自己的是赫的亲娘赤云兽。但当她垂眸看向她们脚下时候,不由得蹙起眉头,因为赤云兽的四足也未落在玉阶上。
赤云兽腾身落在万俟云阳身畔,引得她转身看向它。
“赤云兽不是灵兽么?又不是妖,为何也不能落身玉阶之上?”可此时,她的面前就只剩下万俟云阳和那名她不知名的弟。
“诸界不稳,正气与浊气混杂,即便是灵兽,也难得真正的纯净。”万俟云阳大手在赤云兽头上抚了抚,着她此番已听得懂的云云。
“浊气么?”
花想容蓦然间蹲下身,伸手覆上赤云兽的额头。本以为只是一点点,可她的手却不能完全抚到赤云兽的皮毛上。不知怎么,那个男别随便碰“脏东西”的话音就在她的耳畔响起。
收手一刹,赤云兽的身畔晃来一个火影,她打算听从男的意志便动摇了。眼前的赤云兽,好歹也是她儿的亲娘。
“喏,把这个吃下去,看看会不会好一点儿?”反手之时,她的手里已经出现一颗下品焕灵丹。
“师叔,赤云兽是不能……”万俟云阳的话还没完,赤云兽嗅了嗅,就已经将丹药吞下肚。
下一瞬,赤云兽的眼上眉间就泛出污浊的气氲。气氲一出,就直接被玉阶吸附过去。原本,花想容也仅是碰碰运气,随意她才用了下品的丹药,为的就是防止丹药不起作用还反伤了它。
“看样,赤云兽今儿是得在这边和我呆着了。你们该忙忙去吧!我要开始了!”见到丹药起效,花想容立时起身,她的日程很满,是不能再耽搁了。
“师叔。”
“还干嘛?”
本能地以为是万俟云阳叫住自己,只是回眸时候才发现声音不对劲。她不由得尴尬地笑了笑,那弟指了指趴伏在露台边缘的赤云兽。
“师叔,却不知刚才你给赤云兽服食的丹药,可是…焕灵丹?”
“嗯!真看不出这位师侄对丹药还蛮精通的嘛!”
花想容一边话,一边向阶下走着,此番,她发觉刚才差点跌下玉阶并不是个意外,此时她走在玉阶上,就好像寻常上下楼梯一样轻松。
“师叔过奖了,罗鸿祖上也曾出过炼丹师,所以略知一二。”
“原来如此。”
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