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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心根本不容易花想容把话完,她盛气凌人地对花想容了这些以后,就腾跃而起,顺着通向泯念殿的天阶飞远了。
至此,她的上仙形象完全地在花想容的心里大打折扣。
默默地向身前那一千级台阶望下去,她就蹙了眉头,并且,还慢声慢气地叨念一句:“可似乎就是你的师兄,帮我指出的师父,你承不承认有什么所谓?”
要这下台阶可比上来的时候容易多了,她一边一级一级地往下走,一边想着凤鸟对她的叮嘱:不怪未华这个师姐脾气暴躁,我还没什么,她就火了!好饿,到哪里能弄到吃的?
摸了摸自己扁扁的肚,花想容努了努嘴,接着往下走。
天色将黑,她终于来到了天梯之下,想想这一个台阶,两段还分两个名字,她不禁也是醉了。
正在天梯前面,她东张西望不知该往那边走,可隐约间记得,自己是该有地方住的。她凝视了一下人越来越少的前面,终于看见一个男浅笑着走向自己。
“容姑娘。”来也是心血来潮,白百瓮办完师父交代的事以后,竟然在这天梯下徘徊了好两个时辰。
望着人家浅笑着看自己,似乎是认识的样,花想容微咬下唇,思量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们之前见过,对吧?”
白百瓮是听过大家对花想容记性的评价的,想起大家对她的法,他是不是因为她这么给面地问自己而高兴?
“呵呵,我原以为你是着玩的。去了这么久才下来,是不是被师父训斥了?”瞧着她的脸色不大明朗,白百瓮仍然微笑着关怀她。
师父?
此时,花想容对蓬壶老人殿中戴上手串之后的事情都还记得。未华对她过,蓬壶老人在这蓬壶仙岛上的弟,除了琴心和她,就只有那个给自己指人,却没看清面容的男。那么此时这个人口中的师父,到底是那个男、还是琴心上仙?
“你该不会是,连下来之前的事都忘了吧?”想着事情可能是这样的,白百瓮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晓得自己在想什么,她听了白百瓮的话,就自然而然地点了头。
“好,我再来告诉你一下。我呢,姓白,名百瓮。是咱们仙岛上,琴心上仙的首席大弟。以后,也可能是你的师兄。所以,有什么困难,你可以找我。”
虽然知道自己的话,对花想容而言,了可能也是白,但是不知为什么,他还是不厌其烦地又仔细地告诉了她一次。
“师兄?”听见这个词,她本能地跟着念叨一声,心里想的却是:这个,好像不太可能了!除非你干掉昭白骨!
并不是她记起了昭白骨的名字,只是未华送她下来的话,她都清清楚楚地记得罢了。未华了,她的师兄叫昭白骨。
但被人照顾,总比被人讨厌要好得多,想着白百瓮,她面上没有波澜,心下却有些棘手。不过,现在她有一件更棘手的事亟待去做。那就是,她得填饱肚。
“现在,我就有两件困难的事,需要你的帮忙。”记得住事情以后,她的心性也变得不那么患得患失,所以她没有迟疑,而是立即抓住了这个机会。
“你。”原本听她是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姑娘,却没想到谣传不可信。
“第一件,我很饿,想吃东西,却不知到哪去找。第二件,我忘了自己住的地方在哪。”
这么来,她也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不用大家她在岛上住了多久,单她醒来以后,没有七月也有半年。可她除了对时间还有一些概念之外,每天醒来都像是新的地方。
“你住在仙草园,我带你回去吧,然后叫人给你弄些吃的送去。”
“不不不,不用了。还是麻烦你好人做到底,带我去能找到吃食的地方。”
花想容可不愿意再看见被人看自己时候的奇怪眼神,既然已经麻烦了一个人,那就劳烦到底吧!
一路跟着白百瓮进入了一个好大的屋,看见里面有好多灶台,她恍然觉得这才是她的天地。
仿佛是什么时候,她也进到过类似的地方。
“百瓮师兄!”
众人见到白百瓮,先是一惊,随即看见花想容跟在他身后,更是大惊。不过他们都还算淡定,齐齐地唤着白百瓮。
白百瓮也没做声,就只是对他们点点头。
“容儿姑娘你……”回身找花想容的时候,发现她已经不在那了,再环顾去搜寻,见到她已经在一个灶台边上。
执起筷,在灶台边上的一盘菜里夹了一点放进嘴里,还没嚼几下,就将嘴里的菜吐了出来。
边上掌厨的弟不乐意了,他看着花想容:“姑娘这是做什么?”
白百瓮也好奇一个快要饿扁的姑娘为何如此,未及开口,就听见她讷讷地念叨道:“过老则柴,咬着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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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三九章杳杳再世
蓬壶穹顶“双绝殿”。
“师兄,你师父是不是老糊涂了?她有什么特别的,至于他破例收徒?我不服,不管师兄!人是你带来的,你得负责把人弄走。让一个废柴给咱们做师妹,你不觉得丢人么?”
仙姿窈窕,在昭白骨面前转了一圈又一圈,可某人坐在殿上,依旧无动于衷地摆弄着手里的白玉笛。
“师兄!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情摆弄你那根白玉骨笛?我可跟你,要是师父将身上信物送了那个丫头,就来不及了!”
闻言,昭白骨微微抬眸,和琴心对视了一下,而后又垂眸看向自己手中的笛,默默扬起了嘴角:依着老头的急性,真是拿定主意。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琴心再回眸时候,正好捕捉到这一幕。
她整个人都看呆了,虽为上仙之列,但也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揉完眼睛,果然见到昭白骨还是那种清清冷冷的神情:我就么!师兄怎么可能会笑?原来是我看错了!
“你到底管不管?师父最听你的话,你要是不同意,他肯定不敢的!要不我现在,就去把那个丫头丢出仙岛得了!”
“后果,你来负。”
见到琴心转身就要冲着殿外去,一直没做声的人,终于开了口。他将白玉骨笛插在腰间,轻轻启唇,简明扼要地了一句话。
琴心的脚步顿住,她仍是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这不可一世的师兄嘴里出来的。旋即转身回到昭白骨的面前,她的眉头都快挤到一块儿了。
“师兄——以你几千年的修为,为何要惧…对一只灵狐有所顾忌?我也见过他了,他不过是一只刚出生一百多年的狐狸而已。都算不上壮年,有何威胁?”
“如此的他,几乎毁了素练谷。”昭白骨的仍然是那种慵懒的神情,完全不似在给琴心解释。
“什么?寿元不足两百?差点毁了素练灵谷?不可能!师兄你就别吓唬我了!素练谷不是有蛇婆镇守么?几千年了,何时出过事?”
“她,首当其冲。”
“蛇婆死了?”
直待听见昭白骨的话,身为上仙的琴心,也觉得脊背一寒,才领会了一些昭白骨的担心。她单手拇指和食指来回摩挲着下颚,左思右想都不大对劲的样。
在他面前又徘徊了一个来回以后,才缓缓停下来:“不可能的!若是蛇婆真死了,冥界不可能不告知咱们蓬壶。”
“灵尽魂未散,冥界尚不知。”昭白骨这话时候,干脆侧躺在自己的宝座上,单手撑头微微合眼,似乎要睡了的样。
“可是师兄,这不通。就算那只狐狸厉害,和丫头有什么关系?”
“我乏了。”
“是。”
有什么关系,那是他也未弄懂的事情。彼时,只身到达素练谷,他望见天末流光怀抱几乎死透的花想容。他对上流光濒临绝望的目光,除了愤怒和无可奈何,他再感觉不到任何别的情愫。
那些也是他体味不到的感觉,原本,凭他的修为是可以强行压制住一只尚未在壮年的灵狐。可,就连他也不知为何,平生第一次心软了,他甚至连心软是什么都不知,怎么就做了那样的事。
回答不了琴心,也不想回应这个问题,他看了琴心一眼,再次合上,便下了逐客令。虽然,他自己都没发觉,“乏了”这个话,是赶走扰人清修者最拙劣的借口。
琴心知趣退下,侧躺在座上的人忽然睁开眼睛。
因为琴心的问题,他此时也对流光等同于自废前途的行为有些好奇。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