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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满身香风的女人似乎走了,正如那人所,花想容虽能清楚地感知到妙舞身上出来的灵压,但却迟迟不见她动手。
花想容听见了花开的声音,也听见了流水的声音,还有人声、马车轱辘轮转的轻响。
她好像被放在了马车里面,因为原来的洒在眼上的阳光消失,隔着一层木板有人在话。她确定那就是一层木板,这大约就是流光所的凡人看不见的东西。
清楚地知道自己是闭着眼睛的,可是她的眼前却忽然有了变化。她本以为自己是看进了流光茧里,但不是,她看见自己确实躺在马车里,而视线轻易地穿过马车的木板,看见正在话的两个人。
妙舞…和花长歌。
“娘!我已经对不起懒丫头一次,咱们不能就这么养着她么?为什么一定要把她送回剑心宗?她这样回去,会死也不定!”望见花长歌眉头蹙紧和妙舞话的样,她的心里忽然有一丝丝的疼。
“谁让你当时心软的?那丫头从一开始对你就没有戒心!你完全可以一刀刺穿她的心,不是好的么?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放她一马?”
“懒丫头对我就像亲哥哥一样,从花家到剑心宗,只要是能帮到我,她都不遗余力。难道您不觉得这样利用一个对自己全心全意的人,很可耻么?况且,她还我根除相斥灵根,换做是您,您能做到么?”
“傻孩,那丫头只是拿话哄你的,她又不是神仙。你都多大了,这话你也会相信?”
“不是这样的!懒丫头从不骗我!但凡是她得到的,她都能做到!”
“你这孩!难道一个毫无血脉关联的丫头,还能比你亲娘对你好?”
“懒丫头就是比您对我好!最起码,您能为了自己,做出将我从就丢在花家的事。可是懒丫头…直到我先背弃她之前,她从来都没抛弃过我!”
“啪——”响亮的一巴掌,听觉把这视觉,花想容清楚地看见花长歌被妙舞掴了一下在脸上。
“臭!睁开眼睛看清楚,谁才是十月怀胎辛苦把你生下来的亲娘?我告诉你,今天这丫头是死定了!你要是不把她给我送去,我现在就杀了她!”
“去!我去!但愿我和懒丫头一起死在剑心宗,那样母亲也便省下了一分心思‘替我着想’!”
纵身上车,花长歌一脚把车夫从赶车的位置上踹下去,策马扬鞭,翩然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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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九一章心安
“容容,你终于醒了。”流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默然不语,不是不能而是不想。
她不是已经醒了好一会了,流光为什么才这么问她呢?
想到流光,她蓦然觉得什么地方不对,想要起身,又觉得身上每寸肌肉都是僵硬,一时不能动弹:流光,赫呢?赫去哪了?
这么发问的时候,花想容感觉到源自流光茧里的一丝怨念冒出来。闭合的眼中就出现淬骨丹鼎边上的景象。
通体雪白的大流光蹲坐在地上,尾巴不时在地上扫着。起初,花想容并不明白他这异样的举动是在做什么,只是仔细看向他尾巴边上时候,才看见一团赤红的毛球正竭力地想要呆在他的尾巴上。
阴郁的心情因为看见这情景而大好,她有些疑惑地看着那团毛球:我原以为只有物件进得去,可是流光,为什么赫这么轻而易举就进去了,你却出不来呢?
“你还有心情问这个?我问你,在你甘心被大火烧死赎你所谓的罪过时候,有想过我会如何么?会不会死?会不会难过?”
被流光问得一愣,这个,她那时的她满眼是火,根本就没想过。
“再不济,这个东西呢?即便他是火兽烧不死,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死了,这世上就又多了一个像我这样没娘要的孩?”不闻花想容搭话,流光的声音再次响起。
眸中映出家伙在他尾巴上玩得其乐融融的一幕,她的心都跟着化了。是的,是她太过自私。那时她先是只想着要弄死几个为祸不仁的家伙,又是觉得自己没有权利夺走几个人的命,她没想过这些。
“行了赫,你娘亲知道错了,你该出去和她玩儿了。”还是听不见她回应,但是流光似乎已经通过他们之间的灵犀感应到了她的心虚,尾巴一抽,作势要把赫丢出流光茧。
可是赫似乎更钟爱他的尾巴,死乞白赖地抱住他的尾巴蹭来蹭去。
即便浑身僵硬,花想容仍然觉得这是很有爱、很温馨的景象,不自觉地,她咬紧下唇怕自己会笑出声:流光,我觉得赫比较喜欢你。要不然,你给他当娘亲吧!
“花容容,我是一只有尊严的云岩狐!你揽下的债,让我收拾烂摊?不干…除非……”
流光后肢轻动,把自己的尾巴从赫的身底下抽出来,压在自己的后肢底下,做谈判状。花想容深呼吸一下,她真是情愿自己还是昏睡不醒的,至少流光能无条件地帮她看着赫。
依着她现在这个情况,实在是不适合明目张胆地带着一只对什么都好奇的儿童期狐狸:别卖关了,想什么吧!
“娘亲我不是当不了,除非是父亲!”
闻言,躺在硬车板上的人忽然睁开眼,她眨巴眨巴眼睛,听着这话怎么不对味儿?
“不愿意?没关系,你自己看着……”听见这话,花想容垂眸看向自己脚下的时候,已经见到流光茧自己泛起五色流光。
花想容下意识地握紧左手阻止赫被他丢出来:行行行!都什么节骨眼上了,你还想着占我便宜?难道这也是作为一只高贵的灵狐,该有的气质?
“有什么可紧张的事么?你刚才神识外放臭和他那个歹毒的娘又不知道,我看着不会加害你!”
听着流光没心没肺的话音,花想容算是心服口服加佩服了!
合上眸,见到流光又把自己的尾巴送给赫玩儿,花想容想对他发飙又不好意思。思虑了一下,她才问:我当时发疯烧屋的时候,你怎么也不拦着我点儿?现在可好,我在剑心宗弟们的眼里一定是十恶不赦的杀人女魔头,这么被送回去,不是为难聂魄么?
“咳咳…杀人女魔头?你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行么?那么光辉的赞誉能轮到你头上么?放心,剑心宗的弟不会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的!”
这能算安慰么?花想容觉得流光这是要找挨揍的节奏呀!
“喀啦”不知怎么地,马车就停下了,可是在她的耳中,这里却不像是剑心宗门口的热闹。
她侧耳听着有人从车外掀开帘幕进来,她还来不及动作的时候,就被人抱起倾身下了马车。鼻翼轻轻翕动,是花长歌身上的味道没错。但是因为四周太过安静,她不由得提起一颗心。
什么情况?这该不会忽然改变主意,打算把她扔在什么荒山野岭吧?
“容儿!”只是,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蓦然间听见聂魄唤她的声音,她几乎以为是自己耳鸣了。
“聂宗主,懒丫头我就送到这里了,我还得回去,否则我母亲会起疑的。”花长歌的嗓音应聂魄的声音之后响起,他身上的气氲缓缓变成了聂魄的,大约是他将自己交给聂魄的缘故。
“长歌,你既是心意若此,那当初为什么又要对容儿……”
“再怎么,我也是我娘的儿。以着那个身份一直呆在她身边,我就算做梦都会感到不安。现在这样也好,能让她痛痛快快地恨我,总比自己都觉得自己虚情假意呆在她身边的感觉强得多。”
“不如,和我回剑心宗吧!容儿心最软,只要你和她解释,她会原谅你的。”
“不啦!哪有一个哥哥会在自己妹妹身上捅刀的?我已经不配呆在她的身边了。”
花长歌倾身欲跃上马车,只是双脚还未离地,就察觉有什么勾住了他的衣袖。回眸望去,他不自觉地对上聂魄同样惊异的眸。
花想容心下长长地叹了一次气:唾弃我吧!瞧不起我吧!流光,我是个很没出息的人对吧?就是容不得被人对我有半点好。
“人生在世,狐生在世,都差不多如此!”
流光没来由的话让她一愣,他这半明半昧的话她听不懂。
她没有睁眼,因为她知道这还不是她该醒来的时候,聂魄在旁她又不能释放神识。不过,她勾住花长歌衣袖的指尖还是松了,花长歌身上的气息渐行渐远。
花想容忽然明白了流光的意思,他是想,心安。
是啊,人生在世,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