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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流光的话,花想容的心里忽然生出一个不太祥和的念头:那流光,我有你扶持尚且发生了那样可怕的不能控制。聂魄他该不会也管不住自己吧……
当一个人的阴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而柔软的触感覆在她的唇上,她觉得,自己似乎问得有点晚!
初、吻没了?
花想容坐在原地,默然地死盯着坐在洞室那头发呆的聂魄。
可是这气氛不对呀!明明她才是受害者,怎么做错事的人倒好像一副受害者的样?
“容容!你别拦着我,我要吃了他!”虽然她已经服了一颗上品敛息丹,但此时,她仍能感觉到微弱的药香随着流光暴戾的怒气在拼命地往外冒。
只不过,效果不佳。
花想容狐疑地想要凑近聂魄看看,看看这是不是吃了熊心豹胆,居然敢在她的头上动嘴!
但想起刚才那情景,的确是很尴尬的,想想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深吸一口气,感到下品聚灵丹的药效似乎已经要散尽了。
她看了一眼聂魄需要冷静的样,不由得站起身,起步出了禁制,打算把空间留给他。
只是,当她只身跨出禁制的一瞬,那么不巧地碰到了从下面洞室上来的原七长老:“呦!看来我们剑心宗还真是随便七长老进出了,居然连春之尚都随便进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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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七五章暴戾征兆
花想容发誓,她都没来得及看清,才挑衅了她的原七长老已经凌驾起身姿,瞬时到了她的面前。
下意识地,她都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也或者是聂魄帮了她。转瞬之后,她竟然又退回到禁制里面。
“花想容!我告诉你!凭你是什么鬼才、奇才,筑基不到就想觊觎春之尚的精进,你做梦去吧!你以为聂魄那个臭能护着你一辈?双拳难敌四手,我早晚会……”
似乎是因为不能进来的缘故,禁制被外力击打了几下,随后就传来原七长老在外面不忿的叫嚣。
瞬时间,她感觉到紧贴在身后聂魄的气息欲擦身而过。凭着她寻常对聂魄的熟悉,转念间手里多了一颗下品敛息丹,手臂扬起,捏着丹药的指尖果然碰到了他的唇。
感知到身畔的人丝毫没有犹豫地开口吞下她给的药,她不由得怔了一下:他就不怕我毒死他?问都不问就吃了?
“你还是出去看着点,别闹出人命才好!现下这个多事之秋,还有用得着六蠢货的地方,至少没有到聂家清理门户的时候!”
六蠢货?不是六吃货…糟了!
意会到流光的提示以后,花想容移步出了禁制,面前的缓台上已经没有了现六长老和聂魄的踪影。
“聂魄!你好大的胆!居然敢为了一个丫头,公然对你七哥动手!”
下一瞬,地穴的底部传来现六长老的话音,听上去,他好像是被压住了,并且正被扼住了颈际,渐渐无法呼吸。
“七哥?呵,一个废物,也配是我聂魄的哥哥?”听见聂魄有悖常性的话音,花想容就知道,比起自己,他更不容易控制自己的心性。
而此时,地穴之中纷纷传出有人从不同洞室落向底部的轻响。
不一会儿,当花想容矮身看向底下的时候,正见到十长老单手扣在聂魄的一边肩头。
可聂魄依然单膝跪在现六长老身上,将他强行压制在地,并揪住他的衣领:“这事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十哥休管!”
“魄儿,七哥就是这个脾气,你别……”
“聂魄!”
注意到聂魄的意志似乎已经随着十长老的话开始不耐烦,在他也对十长老动手之前,她必须要控制住他的情绪。花想容轻唤了一声,合了合双眼,纵身由最高的缓台倾身跃下。
落身在十长老的身侧,她扯了扯十长老的手臂,由她的手替代了十长老的手,单手扣住聂魄肩头一瞬,她笑着对他:“聂魄!刚才都是闹着玩的!毕竟六长老也是有分寸的人!哪里能像你闹起来就没轻没重的!我饿了,咱们回去吧!”
她的五指微微用了一点儿力道,让微薄的药香通过掌心沾染在聂魄身上一些。
聂魄周身的戾气顿时被压制了不少,松手起身,退开六长老、九长老和二长老身边。
“你是不是睡过头了?都了这个时候要去吃好吃的,居然还睡得着?”挽扶着聂魄的手臂,欲纵身之间,腰际忽然被聂魄揽住,他足尖轻轻点地,转瞬之后二人已经到了第一个缓台。
长春堂外面,花想容匆匆地腾跃在前面,聂魄飞身跃起跟在后面。
“容儿,我……”出了春之尚,聂魄似乎就立时清醒过来了似的,只是此时花想容倒是有点不好意思再见到他了。
一路纵越,逃命一般地奔至“丹香”。入院也不理任何人,埋头走进房间,并拴上了房门。
“喂,聂!容儿怎么回事?早上出门时候,不还是兴冲冲的么?怎么那个样就回来了?叫她也不理人!”花长缨先是被花想容擦身而过,随后就见到聂魄也是差不多神情地奔着她的房门过去,不由得上前拦住他。
“你别管。”
同样没拦住地擦身而过,花长缨怔在当下,他别管?
“哎?聂,你这话就不对劲了!容儿是我妹妹,她不开心,我这个做哥哥的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我了,你别管!”
“聂…你这是…怎…怎么了?”
寻常时候,若是聂魄是他见过最好性的人,怕是再也没谁比得上了。可是今日,他只不过是多问了两句,聂魄就冲他瞪眼睛?不寻常!绝对不寻常!
“哐啷”一声,房门被花想容从里面踢开,她直直地走向聂魄和花长缨中间。
“我、告、诉、你!回你院里呆着去!我没喊你,不许出来!”先是食指在聂魄的身前戳了几下,末了又觉得这么做很无聊,不由得反身向房间里走的时候了后面的话。
“哦。”“……”
看着花想容进房之后,聂魄也听话地纵越回了临院自己的房间,花长缨整个人都不好了,聂魄刚才那眼神可是几乎要对他动手的!
难道她妹妹身上有定身符不成?真是奇了!
躺在床榻上来回翻滚了好几圈,最后,花想容还是“呼啦”一下坐起身:“不行了流光,我都快憋死了!你好好的一件事,怎么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呢?”
“你问我,我问谁?”
“你怎么能有不知道的事呢?”
“我为什么一定要什么事都知道?”
“你可是灵狐呀!又不是狐妖!不是应该通灵知天机的么?”
“……”
流光无语,若是他自己不是万能的吧,还白白辜负了他家容容对他一番虔诚的恭敬之心。要是他知道吧?这事他确实也弄不清楚。
在流光这里没得到答案,花想容又苦于心里的烦闷得不到排解。
豁然起身,来到桌边坐下。
于她而言,最好的排解愁闷方式就是暂时不去想。她要做一个安静画符的美人,那样就不会烦了。
半个时辰以后。
“流光!流光流光!还有没有寒星蟒的蟒血了?灵力还有富余的,可是这瓶蟒血已经倒不出来了!”手里捏着那个装了寒星蟒血的瓶较劲,她的心里还是乱糟糟的。
“没蟒血你不会制别的符箓?雷兽畏火又不畏寒,你画那么多冰符有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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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七六章做实验
“哦哦,原来雷兽是怕火的?可是流光灵狐大人,容容想请问你一下,雷兽那么厉害,怎么会怕火呢?”
想不到堂堂高贵血统的灵狐大人也有错话的时候,花想容愁闷的心情瞬时间因为找到了能克制雷兽的东西而得到了排解。
“我要去和聂魄分享我的秘密,比如,我的身体里住着一只漂亮的狐狸……”
“是因为五行相克,天地之性。众胜寡,故水胜火;精胜坚,故火胜金;刚胜柔,故金胜木;专胜散,故木胜土;实胜虚,故土胜水。”
“所以?”
“所以精胜坚,火胜金,雷兽虽是血肉之躯,却善于施放雷电,雷属金。”
“原来如此。”
花想容讷讷地点头,自然而然地不再和手里盛放过妖血的瓷瓶较劲。反手之间,瓷瓶和之前盛放过搅拌了蟒血的朱砂磁盒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