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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起符笔,花想容沉静地合了合眼,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吐纳出来。
她百般确定这一次她和狐狸都不曾受到过任何强大者的攻击,至于狐狸为什么忽然不愿意理她,她也摸不到头脑。
但是,她还拿得出收入流光茧的东西,那至少证明狐狸是无恙的吧?不管为了什么,平安就是最好的消息!
依照之前画制渊澜水符的图纹,她敛气凝神,将独属于水之灵转化出的灵力精分出来,缓缓地灌注进符笔。
狐狸最后对她过的话,是不要她做什么都这么认真。可是久居在她体内的灵狐,他怎么会知道作为一个人,要面对的事,远比一只灵狐复杂得多?
那是她闭着双眼都画得出的图案,她不想再提升修为,不能再提升修为。现在聂魄不在,就连狐狸都不愿出声帮她,若是她再突破,那么下一步该服用什么品阶的敛息丹来正确显示自己的修为,她实在是……
屏息之间,手臂未动,手腕轻轻动作。
片刻后睁开眼睛,一张摆明了比之前狐狸过的下品渊澜水符颜色浅淡一些的符箓出现在她的面前。搁下符笔,她左手一翻掌心向上,灵符图谱就出现在她的掌心。
来回翻了一次,图谱上介绍的也仅是每种符箓最简单的法。对于符箓的品阶,有详述的就只有烈灵火符一种。上面,烈灵火符分四品,下品朱红、中品大红、上品浅红、极品橘黄。
依照这么看来,所有的符箓都可能是分这四个品阶,可是狐狸是怎么一下就分辨出她第一次画出的符箓是下品呢?毕竟这上面没有记载,水符从那种颜色起阶,他从何得知?
花想容收回灵符图谱,左手一翻,掌心立时出现一个精致的长方形盒,打开时候,里面空空如也。将盒放在手边榻上,又把才制好的符箓平整的搁进去。
也不知画了多久,总而言之,手边已经凑齐了四个品阶的水符盒,可她体内的水之灵灵力才刚刚用尽。
回眸望了望那些符箓盒,左手扫过,四个盒立时消失不见。只是她一停下来,丹田那股饱胀的感觉再一次蔓延上来。
轻吐一口气,执起符笔沾了一些烟墨朱砂。现在的她已经能够通过掌握笔力和灵力的灌输量画出品阶不同的符箓,手腕轻动之时,一张上品烈灵火符就出现在竹榻上。
她蹙了蹙眉,因为她本心想画的,明明是极品火符,只有极品的符箓才能达到对体内灵力急速消耗的程度。不过,蹙眉的下一瞬,花想容的眉头就舒展开来,她嘴角泛起浅浅的笑意,手边多出两个盒,一张上品、一张极品地交替制符。
不多时,体内的火色灵力也消耗殆尽。
“图谱上只有苍神木符,水、火符都不难解,这木符又是做什么的?不管了,索性就是为了消耗灵力。”
花想容碎碎地念叨着,抬手之间已经开始画制苍神木符,可是,令她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在画制水火两种符箓的时候,除非故意,不然她是不会失手的。
但这个木符,她才画到一半,符纸就忽然起火。
她不由得较真蹙了眉头,点上朱砂接着画制,只是第二张符纸仍然是这种结果。她沉了一口气,想着许是自己灌输的灵力太大,不免灌注灵力的时候收敛了许多。
可是,依然没有成功。并且,她想要调配体内其他灵力的时候,蓦然间发现不单单是木之灵转化的灵力耗尽了,就连五行灵力中其他的灵力也不见了。她的体内好像什么灵气也没有了?
花想容不由得惊了,这是怎么回事?
紧接着,更是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她只觉得浑身一震,就好像是之前聂魄口中的“突破”感觉一般无二,她又突破了?但,这不是一件很诡异的事么?为什么体内没有灵气和灵力,居然还能突破?
花想容正惊讶的时候,体内忽然有一种重新充盈了灵气和灵力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刚才是大潮退去,此时,潮水已经回涨上来。
她的心中突然间有一个设想,下意识地执起符笔,屏息凝神之后,再次启眸。手腕微动,专注地想着自己要绘制一张苍神木符。
片刻后,她痴怔地望着面前的不再染成灰烬,而是静静躺在竹榻上的符箓。黄色的符纸上,那丹红的朱砂图纹变成了藏青色,这个图纹,这个颜色,就和图谱上的苍神木符一模一样。
所以,她原以为灵力充沛就可以画制各种灵符,是一种错误的想法。这画制符箓,原来也是需要修为阶位的?
可是,灵符图谱上记载符箓的先后顺序不是这样的。图谱上明明是金木水火土的五行记载,犹记得聂魄也,六长老是制不成别的符箓,才……
不一样?为什么不论是提升修为,还是炼丹、制符,所有她要做成的事都和寻常人不一样?
是不是因为这样,她但凡闯祸,才会桩桩件件都是要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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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四零章真相
三种符箓轮流画制下来,花想容的体内就只剩下了金、土两种灵体。而她发觉,只要她老老实实地呆在这第一间洞室里,即便又过去了很久,丹田处居然就没有再要突破的感觉。
因为找到了这洞室内的规律,花想容忽然感到了一些聂魄在旁才会有的轻松。
见到自己拿出的一厚叠符纸都用的七七八八,她不由心下暗道:原来制符也没有六长老的那么难嘛!可是为什么他每次制符的时候,都要死要活的?
思及至此,她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左手顺次在竹榻上一挥,所有不属于这洞室内的器具都消失在她的面前。
依照常理来,她画制符箓时,周身的五行灵气也轮转了至少一次,聂千秋可是过,五色灵气每一个时辰才转换一次。
为什么聂千秋没有回来找她?就算聂千秋没有,那聂千华呢?他不是要代替聂千秋在洞口等着她么?
花想容立时察觉到,由于制符的原因,自己太过专注,不由得提着裙摆跨出禁制,想要出去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她一出禁制,转身要奔着阶梯走上去的时候,却在地道的上方看见了花重锦。花重锦正向着她走下来,脸上带着轻蔑地笑。
蓦然间,一种不祥的预感漫上花想容的心头,她没有后退,可是真的,不知为何,她害怕了,在看见花重锦向她一步步紧逼过来的时候。
“花想容,你该不会是…还在等那个跟班吧?”花重锦有些“头疼”似地略略歪了下头、蹙了蹙眉,话的时候,已经走到了最靠近她缓台的一阶楼梯上。
“坏女人,又来了。”简单明了的六个字,花想容虽是有些莫名其妙地畏惧花重锦,但还是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不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自己都不喜欢她。
“呦!我还当为什么聂千秋和聂千华这两个该喜欢我的人,都不喜欢我。原来又是你这个傻丫头在挡路!可是怎么办呢花想容?有一些事情,很早之前我就想告诉你,可是碍于你喜欢的,我都喜欢,那些话就一直闷在心里。但是刚才,聂千华居然,即便你是傻的,他也钟情于你,不会再看我一眼。”
听着花重锦一番“肺腑之言”,花想容有些头皮发麻,特别是她最后那句有关聂千华的。
这是什么乌龙?聂千华什么时候对她起了这个心思?
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她看见了花重锦的眼神,那种阴狠即将爆发的眼神。
“花想容,从到大,你什么都和我抢。花长风和花长歌就算了,就连喜欢你,我也认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花长缨也喜欢你?你知道么?他可是我的同胞哥哥,你凭什么?”
同胞哥哥?
听见这话,花想容的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花长云曾经对她过,花家的四公,没有一个是花甲的儿,都是抱养来的。
现在这个疯丫头在什么?她明确地排除了花长云,她花长缨才是她的同胞哥哥?如果她的不是疯话,那岂不是,她知道自己不是花夫人的女儿?
不会的!不会的!依着花夫人的脾性,若晓得花重锦不是自己的女儿,怎么会待她如己出,而且比其他的儿都要疼爱?不,要是花夫人不知道呢?
花想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地道的上方,她的脚开始不受控制地后退。她觉得花重锦的脸都开始扭曲,完全就是电视里面那些坏女人要发疯的先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