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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无耻之徒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遛鸟,简直不要脸至极,真是士别三日要刮目相看啊,曾经那么老实巴交的小孩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我立刻面向他后退着,语带威胁地说:“沈强,你住口。”
他停下来看着我:“昨晚不是还叫我阿强嘛!”
“昨晚的事,你有心,我也有意,说白了不就是那点子事。”我故意不接他的话茬,拉开衣柜,里面空空如也,“都是成年人,以后不许再提。”
“不许再提什么?”他明知顾问。
“当然是不许再提昨晚的事。”我见他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只得直白地命令他,“去把我的衣服拿来。”
这次他没有嬉皮笑脸,而是乖乖地答应了,走出卧室。
我弯下了身子,刚才站了这么久,腰酸腿软的不行,听到他回来的脚步声,我又重新站好,故作镇定。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手里拿了一套不是我的衣服放到了床上:“你的衣服我已经让人收去干洗了,先穿这套吧。”
还没等我开口,他又说:“放心吧,衣服里的东西都给你收好了。”
“那你出去。”我警惕地看着他,直到他乖乖地再次走出卧室,才手忙脚乱地去穿衣服。
其他的都没什么,就是那个内裤不知道是不是他穿过的,忍着嫌弃还是把内裤穿上了。衣服是很柔软舒适的衬衣,羊毛衫还有休闲裤,穿着倒是挺合身。
我穿沈强的衣服合身,给我一种我和他一样强壮的心里暗示,不由地心里舒服了许多。
慢慢挪出卧室,看到守在门口的沈强,我看看他身上的衣服,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这打扮简直是一模一样啊:“沈强,你他妈是故意的吧?”
他勾起了嘴角,上下打量着我:“挺合适,吃饭去吧,你不饿吗?”
不说还好,一说,那饥饿的感觉立马闹开了,我偃旗息鼓,先去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骂人。
他拉着我的手往楼下走,可能是因为我知道自己甩不开他,所以鬼使神差的竟然没反抗,任由他拉着。
下楼的时候,腿软的不行,我没说,只自己忍着。
他也不拆穿,只拉着我慢慢地走……
好不容易走到了餐桌,我的额头隐隐有些冒汗,他从沙发上拿了个软垫垫在真皮餐椅上,然后扶着我坐下,我心理受用,但嘴上不饶人:“你他妈当我残废呢?”
他依旧好脾气地笑:“你以前从来不说脏话。”
看他这样我就没来由地生气:“人都是会变的。”
“我没变。”他盛了一碗粥放到我跟前,又把勺子放进来,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说,“我还是喜欢你。”
我躲开了他的眼神,低头喝粥,粥熬的黏糯软烂,里面的肉粒和玉米青豆也入口即化,我很喜欢喝,他从厨房又端来一些汤汤罐罐,我也不去看他,自顾自喝着我的粥,根本停不下来,很快一碗就见了底。
我抹抹嘴,把碗推给他示意再给我盛一碗,他推给我一个白瓷盅,笑笑说:“再吃点其他的,尝尝这个。”
我心想着反正他又不会下毒,就算下毒我也已经吃一碗了,不怕再吃第二碗,我掀开盖子,只看到一碗嫩嫩的蛋羹上面点缀着几颗香葱叶,焦糖色的酱油点缀在上面,重点是喷香的香油味道很正宗。
我用小匙要了一口,嫩嫩的蛋羹入口即化,里面还包裹着细细小小的银鱼,果然相当不错。
这些我平时也常吃,但是觉得今天吃到的尤其美味,肯定不是因为体力消耗太大,而是因为他家的保姆做的好吃:“你家的保姆烧饭挺不错的。”
“我不用保姆的,这些是我做的。”他已经又盛了一碗粥放到我手边。
我看着干净明亮的大别墅,撇撇嘴表示不信,每天忙个半死,回来哪还有体力做饭清洁,骗谁呢。
他看我不信,又接着补道:“房间是找钟点工打扫的,一周来两次。”
这还差不多,我继续低头喝粥:“我吃不饱。”
他赶紧掀开一个不锈钢的圆盖,露出里面的一盘小包子,推到我的面前,那包子小小的一个,看起来白白软软的,从口那里还能看到酱色的汤汁。
“这是小笼包,好消化。”他用了一个比我的碗大一号的碗在喝粥,边吃边傻笑。
“小笼□□都是很透明的,你别当我不认识。”
“你说的那是小笼汤包,这个是北方的小笼包,不一样,你尝尝。”他跟我解释,说完还用筷子夹起一个小笼包放进他那张大嘴里示范给我看。
我白了他一眼,自顾自吃了起来,这小包子一口一个吃起来非常方便,无奈我已经吃得差不多饱了,只吃了两个小笼包,剩下的粥就喝不下了。
他看我不在动筷子了,问我:“这就吃饱了?”
我懒得理他,谁能像他似的,吃饭跟喂猪一样。
他帮我收了碗筷,我没想到的是他会把我碗里剩下的粥三两下扒拉到自己嘴里:“你脏不脏啊?那是我吃剩下的!”
他抹抹嘴,还故意咂摸了两下:“我吃我媳妇儿的剩饭,有什么脏的?”
我被他的称呼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想赶紧远远地躲开,最好再也不见。这些年我见多了人生百态,所谓旁观者清,像我这样不付出感情,也没有得到过感情的人,对于感情才特别的敏感。
我能察觉出,他话里话外的认真,也因此,我才不想接受,因为不接受,所以不会辜负。
我承认,曾经的我们确实从小学到高中都在同一个班,这个相处的时间很长,比我认识的任何人都长;我也承认,我对他,曾经深埋于内心,喜欢过;我也承认,这么多年,我时常想起他,念念不忘;我更承认,昨夜再次相见,我欣喜多过于惊讶,昨夜的鱼水之欢,我期待多过于惶然(当然,没想到结果是被他压)。
可是理智告诉我,我不能接受这份感情,我害怕见到世人异样的眼光,我害怕面对在一起后他家人的反对,这么些年来,我已经无数次成功地压制住了,如今,我也可以做到。
我没有接他的话,起身要走了,他从身后抱着我,在我耳边磨蹭:“阿政,答应我吧,我一辈子对你好。”
我说:“好。”
“真的吗?”他不敢置信,欣喜若狂,眼睛里像是有万千朵烟花绽放异样光彩夺目,“太好了。”
他转到我身前看着我,然后把我抱了起来在原地转圈,我看着旋转的地面,抓紧他厚实的肩头,嘴角弯弯,挂着开心的笑容。真好,又遇见了你;真好,让我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你是爱着我的。
那天他把我送到公司附近,我就让他回去了,而我回到公司以后,就换了手机,断了和他的联系,在家里养了四五天没去公司。甚至为了躲他,在国外待了一个月,我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一个月后,我回到了公司,公司各部门各司其职运转正常,无非是有些需要特批的文件留着等我签字,就这样安心上了几天班,我以为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失望着,也庆幸着。
晚上回到家以后,保镖阿山进来说有人找我,这个家,除了阿山还有助理阿龙和保姆刘姨,没人知道我住在这里:“是谁?”
“他说他叫沈强。”阿山看着我,似乎只要我一说不认识,他就马上出去把那个人赶出去。
“让他进来吧。”我无奈地笑了,心想:呵,竟让他找到这里来了。
沈强进来的时候,我没想到短短一个月他竟然变成了这幅样子,头发蓬乱,两眼满是红血丝,满脸的大胡茬,整个人脸上写着质问和愤怒两个词。
阿山和阿龙都站在沈强身后,鹰一样锐利的目光紧盯着沈强,只要他有什么动作,保证立刻就能制服他。
我笑笑说没事,让他们先出去了。
“你怎么搞成这幅样子?”我指指我对面的沙发,示意他坐下。
他的情绪似乎在见到我本人以后平复了不少,不再杀气腾腾,乖乖地到对面坐下了,只依旧看着我,眼睛里写满了被欺骗之后的委屈。
他并没有回答我,我也没指望收到他的回答,而是继续问道:”老王,老金,陈总,张总,他们四位,你认识谁?”
我向来不相信什么巧合,回想那天非要撺掇我们几个去酒吧的陈总,还有明明不喜欢却又假装很享受的老金,呵,我倒是很想知道是谁把我出卖了。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搓搓手,然后开口回答我:“陈总。”
“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我剥着橘子皮漫不经心地问。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