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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这番目的就是和尊主讨说法,如今他龟缩半月不出来见人,可是做了什么违背良心的事吗“陈侃,你嘴巴放干净点儿,不然我这一扇子下去说不准就得让你身首异处喽~”王多菊贱兮兮的笑声从大殿中传出,说出的话却是毫不留情。
陈侃脸色变了变,阴狠道,“王多菊你可别忘了大家都是渡劫期,动起手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我看你那个说不准用在自己身上应该更为恰当。”
“哦?陈域主想在本尊这魔宫正殿中动手吗?
俞柯前脚踏进殿门,只一瞬便将自身威压全部放了出来,气势径自窜上了最顶峰,让在场的众人不约而同的产生了一种无法匹敌的压迫感,不由得背脊发凉。
_身红衣,长相十足美艳的魔界尊主,在这一刻却神色冰冷的让人战栗。
俞柯在无主之地练的最熟练的就是身法,脚下微动便到了陈侃的身边,手上迅速覆上黑金手套一把扼住后者的脖子,将他整个从座位上提了起来,冷笑一声,问道,“方才你说本尊龟缩半月不敢见人,本尊一字不漏的听到了耳朵里。以前可从未有人这样说过本尊。”说着手上更加用力,“你说,本尊要不要杀了你?”
一时it;殿中众人都被俞柯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住了,就连阿九都擦了擦眼睛有点难以置信。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大人好帅啊!
顾锦城神色复杂,上前一步单膝跪地,看向俞柯道,“属下恭迎尊主。”
P东侃被俞柯的手掌掐的面色紫红,他奋力提起双手握着俞柯的单只手臂,却是掰不动分毫,俞柯的力量大到无法想象,而且自己这样被掐着,是半分招式都使不出来,根本挣脱不开。
呼吸变得困难,他求救的看向身边的几位,却见之前明明与自己谈的很投机的域主们,竟然纷纷单膝跪下来,如顾锦城一般谦逊道,“属下恭迎域主。”尤其是王多菊看向他的目光中满是得意嘲讽之色。
他^?、中顿时充满了绝望,知道自己这是给这些人当了挡箭牌了。
俞柯清楚的知道点到为止,做事不能做绝,意思到了就够。
“啊,你这样是说不了话的,”说罢一个使力,将陈侃扔到地上,一脚撵上他的丹田,冷声又问了一遍,“现在你说本尊要不要杀了你?”
陈侃脱离了俞柯的手掌摔在地上大声咳嗽起来,半晌才缓和了些,又感觉到后者的黑靴重重的踩在自己丹田上,只要一个用力便能废了自己一身的修为,而自己的神识也肯定难逃出俞柯的手掌心。
“尊主饶命,尊主饶命啊!刚才都是属下口无遮拦,触怒了尊主,属下以后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斗胆恳求尊主饶了属下这条命吧!”
陈侃心知自己如今是孤立无援,除了求饶别无办法,心中不由得更加怨恨俞柯。
整座大殿中静悄悄的,除了阿九倚着门站着,其余人皆是跪在地上,多数域主低着头,怕俞柯怪罪下来,不敢多看陈侃一眼。
俞柯挪开脚,看着赶紧爬起来跪着求饶的陈侃,眉毛舒展了些,这立威姑且是做到了,刚要说要饶了他,眼前却突兀的闪过一道白光,紧接着便听到跪在地上的陈侃惨叫一声,捂着嘴疼的在地上打起滚来。
众人看过去,只见地上赫然躺着一条染着血的舌头,而那陈侃捂着嘴的手指缝中正不断的流淌出鲜红的血,面色可怖。
大殿气氛有些凝滞,俞柯瞪向始作俑者,后者笑嘻嘻地收了扇子,拱手道,“尊主,这人骂您属下看不惯,若是您觉得属下做的不对,那么属下甘愿受罚。”
王多菊的性子俞柯是知道的,他要想干什么,自己还真拦不住。而且他是真心想着自己,自己便更不好意思罚他了。
俞柯心中无奈,面上却并没显示出来,依旧是冷漠的看着捂着嘴鸣鸣叫的陈侃,道,“你既是求饶了,本尊便饶了你的一条命,只是死罪能免活罪难逃,”说到这儿他瞥了眼王多菊,继续道,“而今日这活罪王域主替本尊执行了,倒是省的本尊自己脏了手。”
此话一出,满殿俱静,俞柯包庇王多菊的意思昭然若是,但众人都只能干瞪眼,不敢言语。
俞柯摆摆手,飞身坐上大殿高处的青石座,懒散道,“好了,你们且起来坐回去吧,今曰你们几个不是说要让本尊给你们一个交代吗?有什么事情说清楚了就好,何必如此大动干戈,搅得本尊这魔官鸡犬不宁。”
第二章 诬陷
顾锦城起身站到俞柯身边,神色恭敬,他早就料到了后者会如此行事,这也是他的_贯作风,所以今日这事则是正中了自己下怀。
他不着痕迹的将下方陆续坐回去的域主神色扫视了一遍,果然见几人面上除了难掩的惊惧,眼中更是不时的闪过几丝怨恨。尤其是那刚从俞柯手中讨回一命却在众人面前丢了脸的陈侃,更是一脸龇牙欲裂的丑态。
看来王多菊的粗暴行为反倒是在众人谋反的火苗之上浇了一层热油,如今正在滋滋的煎灼着人心他能预感到今日一过,俞柯所说所做便会被歪曲几十倍传遍整个魔界。九域子民比起遥远的魔宫更信任的还是本域的域主,这样_来离着魔界内乱定然不远了。
不过现在这帮人还折腾不出什么风浪,一切都急不来,他只需静候其变,稍加掺手,笼络人心,再联合那宋家小子,早晚能将俞柯拉下水。
父母死去的画面至今仍留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谁能想到自己曾经最信任的尊主,愿意以生命效忠的人竟然就是杀了自己父母的人?
俞柯,我定要让你尝尝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儿。
阿九若有所感的看向顾锦城,皱起了眉毛,他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阿锦有时候很古怪,似乎不大对劲儿,这人脑子里想的到底是什么以自己的小脑袋瓜完全猜不出来。
告诉自己不要瞎想,阿九快走几步,而后飞身站到俞柯身边,冲他眦牙一笑,从随身空间中丢出一个垫子,扔到青石座旁边的地上,一屁股坐下来,盘着腿,煞有其事的指着下面一群人,道,“你们之前不是都嚷嚷的挺凶的吗?怎么现在大人让你们说的时候没人敢说了?”
俞柯看阿九这嚣张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揉了揉他的发顶,脸上的冷色化开了些,看着台下众人道,“几位域主有话直说无妨。”说到这里,他视线一转,看向陈侃身边的大汉,笑道,“本尊若是没记错的话,你是叫燕达吧?本尊刚才在殿外听到你喊得最为大声,如今本尊就在这里坐着,你可是有什么想对本尊说的?”
那叫燕达的大汉正搀扶着虚软的陈侃坐到座位上,正看着地上的血迹犯怵,便听到俞柯提到了他;整个人瞬间如遭雷劈,神色僵硬,一时间肠子都悔青了,他陪着笑,走到殿中央跪下,叩首道,“小人方才一时嘴快,罪该万死,还请尊主恕罪!”
俞柯本以为他能说出些有用的话,现在听来还是那几句奉承的废话。他立威只是想暂时压制住众人,但血沉域域主被杀还是要就事论事,他其实也很想知道件事到底是何人所为。
细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石座,俞柯皱起眉毛,瞥向那边坐下来的几位域主,视线停在姚孜身上,问道,“姚域主,既然别人都不愿意说,那你就说说你有什么想问本尊的吧?”
姚孜之前在尸骨域的时候便和他有些纠纷,也算是个敢怒敢言的人,今日这事情指向他兴许能套出些东西。
姚孜见提到自己,暗叹一口气,心道俞柯果然如那人所料的提到了自己,他起身来到殿中,行了一礼,将在场的众人扫视了一圈,在一个皮肤苍白的青年身上停留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的回道,“尊主果然深明大义,那属下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说道这里他故意顿了一下,瞅着俞柯语气直接道,“我们来到魔宫无外乎是想知道这血沉域域主是不是尊主您杀的,我们这些人做了几百年的九域域主,您若是不满意大可直接罢免了我等,我等也不会多说一句什么。但若是私下里无缘无故动手了结了我们的性命,未免太叫人心寒了吧?”
姚孜说完这番话,殿中气氛不由得产生了一丝躁动,心中纷纷认同了他的话,有些人神色甚至都染上了凄苦,直叹俞柯的行为让人心寒。
姚孜见话说到了点子上,便不再言语,垂首站到一旁,表情却是不卑不吭。
他心里其实是能猜到这血沉域域主是谁杀的,那次尸骨域擂台的事也有那人的一份儿,他可是很期待那人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毕竟俞柯再怎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