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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两旁宫女吓得赶紧去将四皇子扶起来。
原本是准备让人将四皇子扶着,然后继续进行大婚仪式,可一旁的公主,却突然掀掉了自己头上的珠帘。
看着十分貌美优雅,可却实际是一个泼辣活泼的人,她叉腰道:“这场婚,本公主不结了!”
底下两侧重臣一片哗然震惊,纷纷道:“这可成何体统!”
她转身看向众人:“本公主貌美,身体健康,凭什么要嫁给这样一个病秧子?”
目光犀利,气势逼人。
吓得众臣们又都纷纷住了口。
皇后皱眉,看着眼前一切已乱,想让俞文帝来主持大局,可俞文帝却偏偏在最不该睡着的时候,睡得正沉。
番邦的使臣,竟也不去拦着那位公主,就任她这样撒泼,搅乱了一切。
皇后眉心紧缩,手指扶着额头,只能身体倒向了一边。
萧礼嘴角的血已经被擦干,他被搀扶着,面色平静看着一切。
已经心中想好一切,这场混乱结束,他就去找云深,虽然还不是十分确定,但只要有一丁点的希望,都已经足以令他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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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还是挺可爱的……
小礼子一如既往惨,爹不疼,没娘爱,至今还没碰过汌汌
另外,二更大概在十二点左右
第64章
原本一场好好的大婚仪式; 就这样被搅乱掉了。
骇人听闻。
番邦公主气冲冲,扯掉了头上一切金饰; 摔了手中东西; 跟使臣离开了。
只剩下皇后与两侧各大臣,脸上震惊之后; 青一阵红一阵。
萧礼还在被两侧宫女扶着,原本所有人都以为,他应该是情绪变化最大的; 毕竟丢了公主; 也丢了一次势力扩大的机会,可事实却正相反,萧礼脸上近乎毫无任何情绪; 待人都离开之后; 他躬身道:“那儿臣也就先告退了。”
皇后有些愠怒看他; 这场大婚的闹剧因他而起; 可他此时竟一脸平淡; 仿佛完全事不关己一般。更重要的是; 他目无尊长,仿佛完全不把自己这个皇后放在眼中。
皇后心中有些想发怒; 可也一时无从发起,只能让他就这样离开了。
俞文帝还没醒,多日来的不得安寝; 使他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皇帝没走; 皇后也就不能先离开; 她只能在这里继续等着。
*
霍汌被关在一间有些黑暗的屋子里,他皱眉闭着眼。
系统道:“阿汌?”
霍汌问:“外面现在怎么样了?”
系统收集了外面信息,然后回:“公主离开了。”
这么说,这场大婚最终还是被破坏掉了。
霍汌手指紧握着,皱眉。
这大概就是萧元的目的,他带自己来就是想破坏掉这一切,他不想让萧礼与那位公主成婚,不想让萧礼的势力再壮大。
那这场大婚若是换成他呢?原本被赐婚的皇子是他自己呢?
霍汌思考着,面色平静,没再说什么。
外面不知是已经到了什么时辰,屋子里却是一片黑暗。
突然,门被打开了,一道白光从门口被照射进来。
霍汌下意识睁眼,又很快地伸手将眼睛遮了起来,缩了缩身体。
外面的人道:“王爷。”
萧礼声音平静:“都退下吧。”
“是。”
门外守着的人退了下去,萧礼很快走进来,他在外面再平静着,可此刻却控制不住浑身都紧张到发颤,心脏收缩着,一步步朝着角落里蹲着的那个人走去,试探地朝他:“云深……?”
霍汌手指轻碰在背后的墙上,看似身体还在往后退缩着,但实际心中已经镇定下来,不管他是不是有意的,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就只能接受。
霍汌掩在黑暗下的那双眼微弯了弯,无论何时,他的眼都是最有力的武器,等到那人终于走到身前,他蓦然抬头。
没有以往的那道迷惑人的墨绿光,而只是很清澈平静地看着眼前人,愣愣地。
萧礼弯下腰来,手指颤抖,几乎已经可以确认:“云深……”
霍汌依旧只是愣愣地看他,过了会,终于认真地回:“我不是云深,我是云逸。”
“云逸?”萧礼即将要碰在霍汌脸颊上的手指猛地一僵。可是怎么可能?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几乎所有气息都一样。
萧礼并不会觉得这是其他人,他继续朝着霍汌俯身过来,想手指碰在他脸颊上,想将他拥入怀中。
然而这时,门外又响起了另一道声音:“他的确不是什么云深,他是云逸。”
是萧元的声音。
霍汌就知道,他不会真的那么早离开,他肯定会返回来查看自己“成果”的。
这才是他真正的乐趣所在——毁掉别人势力,毁掉一切别人有而自己不曾拥有过的。
霍汌心中想着,面上却瞬间充满了喜悦,他像一个简单到没有思想的宠物,在被丢弃后又看到主人时的样子。
没有任何的生气不满,反而是充满了期盼等待。
满含期待地看着门外的人。
萧元原本是真的抱着看戏的心态回来的,可在此刻看到霍汌的那一双眼时,他却突然有些不自在,原本的看戏心态,也瞬间打了折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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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再更三千的,可是晚上码字时候,我家那两只鹦鹉宝宝一直来捣乱,所以…所以我就只写了这么点_(:з」∠)_
第65章
“云逸。”
萧元站在门口; 他终于还是朝霍汌喊了一声,走了进来。
霍汌像是看到他时; 整个人才放松了; 刚才的拘谨与不安也骤然减了大半,立即站起身来; 想朝他走过去。
但又被萧礼挡住了。
萧礼瞳孔缩着,他似乎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嘴角发颤着朝霍汌问:“云深……你真又不记得我了?”
霍汌的失忆不止这一次了; 萧礼怀疑他是不是只要换次身体就会失去记忆一次?
毕竟; 当初他与萧玄都亲眼看到过,云深死后,他的身体凭空就消失了; 只留下了那枚玉佩; 而玉佩被萧玄夺去了。
若是一般的人; 怎么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云深是妖; 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 他只要云深回来就好。
萧礼定定地望着眼前的人; 这张脸是他是日思夜想,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的一张脸; 他怎么可能会认错?
霍汌却仍是一脸的迷茫,甚至有些不安的样子,又垂下了头:“王、王爷。草民今天真的并不是有意要在您的大婚上出丑; 草、草民该死。”
霍汌说着; 突然咬牙跪了下来; 很紧张又倔强的样子:“王爷您如果生气,那就处罚草民吧,草民罪有应得,绝对不会有半句的怨言。”
萧礼一僵,整个人都有些发颤,心口一阵阵的憋闷。
云深是不会这样轻易就下跪的,他即使跪着,也不会真正是的屈服,而眼前的人却不是,他看着低微,软弱,没有丝毫的骨气……
萧礼依旧目光定定地看着,他目光像是一把寒剑,要透过背部,看穿身下跪着的人内心。
霍汌手指紧握,指甲攥入掌心,背部适时地在他目光下微颤了颤,一副真的怕到极点的样子。
萧礼瞳孔缩着,像是失望,又像是难以置信。
不等他再说什么,萧元已经过来,目光扫了地上的人一眼,说不清眸中是什么情绪,只笑着道:“四弟怕是真的认错了,他真不是什么云深,他是一直贴身跟着我的小随侍云逸。”
俞国,皇帝的禁脔可以借称之为贴身御医,其他王公贵族男子养在自己府中的男宠,便就可以借称之为是贴身的随侍、护卫之类。
萧元这样说,无非就是想要故意让萧礼误会。
他说着又对霍汌道:“云逸,你起来吧。”
霍汌从地上站了起来,萧元顺势将他轻拉过来,与自己站在一起,然后看向萧礼道:“今日之事,是我的失误,四弟你若是怪罪,改日我再来你府上,亲自请罪。”
“今日,就先告辞了。”他说着,就要拉着霍汌离开。
萧礼依旧站着,脸色变得苍白,胸腔里血液涌动。眼前的人不是云深,可即使不是,那也是拥有了云深的脸,只要是跟云深有关,所有的一切,他都要争夺回来!
他咬着牙,手指尖发白,眸子里从一开始的充满期盼突然变得阴郁可怕起来,转过了身,一边讶异那人竟是个瘸子,一边朝着那两人背影阴冷笑着道:“搅乱了我的大婚,三哥你今日真就想这样走了?”
萧元脚步猛地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