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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恣言开了一瓶红酒,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
“来。”
张玉鹤端起酒杯和容恣言碰了一下。
红酒的味道向来不是张玉鹤的最爱,他更喜欢白酒和啤酒。不过配牛排另外两种都不大合适,而且容恣言这红酒也确实味道不错,又提前醒了酒,味道更显得甘醇。
“你又瘦了吧?”张玉鹤仔细打量了容恣言一眼。
“在国外没待几天又回国,来回倒时差。”容恣言简单地解释了一句,“快尝尝我的手艺。”
“你刚从国外回来,居然还没吃腻了西餐。”
“你知道什么。瑞士那饭菜实在不怎么样。”容恣言摇头,“不过有一样还挺好吃的,奶酪。我这次也带回来不少。”
“那你干嘛……”张玉鹤不解地看着对方。一般在国外回来的,不是该迫不及待来点中餐换换口味么?
“我这次主要是给你吃我买回来的黑松露,每一样里都有一些。哦,面包里没有,我从一家餐厅订的。”
“黑松露啊?”这东西张玉鹤只听过,还没吃过。他和容恣言更喜欢钻苍蝇馆子,去西餐厅的时候很少,更别提吃黑松露这种名贵食材了。
难得容恣言特意带回来,他自然要品尝一下。
牛排上面几个薄薄的下片,张玉鹤直接戳起来一片细细品尝。
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味道,有点像蒜味,又有点像洋葱,但总的来说不难吃。
相比黑松露,张玉鹤还是觉得牛排更好吃。两面煎熟,中间还有半指厚的粉红肉质,吃起来极嫩。
“好吃么?”
“好吃。”只要是容恣言做的,张玉鹤都觉得好吃,何况这牛排做的本来就好吃。
牛排的肉质很好,脂肪成大理石纹,吃起来肥嫩多汁,配上黑胡椒汁又不至于腻口。
一连吃了好几口牛排,张玉鹤才转头吃别的。
田园蔬菜沙拉里都是各种的新鲜蔬菜、菌菇,当然也有一些黑松露。张玉鹤不挑食,尤其是吃了牛排后,吃几口蔬菜沙拉最爽口。
两人将桌上的各种蔬菜、肉食、面包分吃掉,甚至两那瓶红酒都喝了个干净。
酒足饭饱,两个人都不想收拾东西了,就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摊着,开着电视随便播了个电视剧,看着里面男女主角正在吵架。
“你说咱们俩怎么从来不吵架啊?”张玉鹤眯着狭长的凤眼看着容恣言。
“吵不起来。”容恣言宠溺地看着张玉鹤,张玉鹤顿时打了个冷战。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张玉鹤搓搓手臂,“应该我这么看你才对。”
“哦?是么?来来,试试啊。”容恣言勾着唇角邀请着。
“等着啊。”张玉鹤找了找感觉,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另一手撑在容恣言耳边,用自己觉得最贴近容恣言刚才的表情去看对。“怎么样?之前我们班同学还拍了我的照片给导演,那导演邀请我去试镜呢。不过我没去,但是我这演技应该很专业吧?”
容恣言将自己的脸埋在了手臂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怎么这么可爱?
明明喝了酒有点双眼迷离,还有点水润,嘴唇更是嫣红嫣红的,看起来像是刚刚和人亲吻过,这种从上往下看的表情哪里有什么宠溺眼神看着爱人的样子,分明透着一种求疼爱的渴望小模样,让人看着都觉得心痒痒地难受。
幸好他没去拍戏,这副样子若是给广大观众看见,他不知道要多出多少情敌了。
“你笑什么!”张玉鹤怒道,别以为趴在手臂上,他就听不出对方在笑!
“我没笑,我是被你演技感动的。你的演技太感人了!”容恣言满脸深情地说着,看着张玉鹤的怒容又实在太好玩,终于绷不住喷笑出来。
“你还笑!”张玉鹤将人按到身子底下,“我收拾你啊!”
“哎哎,受不了受不了。”容恣言赶紧求饶。“大侠饶命。”
“没事吧?”张玉鹤知道自己的身手的。容恣言只不过是个斯文的商人,可禁不住他的力气的。“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不疼,我逗你玩的。”容恣言将张玉鹤的手拉到自己面前,轻轻吻了一下,“就算真弄疼了也没事,我乐意的。”
第97章 97。97。你不要去
97。你不要去
张玉鹤的脸腾得红了起来。
容恣言这话怎么听着好像是带着点什么暗示似的?
虽然平时张玉鹤说的开放; 其实他还是个羞涩的小处男; 真刀实枪的事一次都没干过,更别说男男这种高难度的事情了。他平时消耗精力和体力的事情就是锻炼身体,除此之外,什么不良嗜好都没有; 包括那啥那啥……
容恣言就仰躺在在沙发上欣赏上方的张玉鹤红着脸的样子。
小东西还老是装作一副老练的样子; 其实自己都没给自己撸过几次吧?
容恣言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笑,伸手轻轻碰了碰张玉鹤那个敏感的地方。
“干什么!”
果不其然; 张玉鹤仿佛被惊到了的小兔子一般跳了起来。
“我就是想帮帮你啊。”容恣言一脸委屈加不解。
“不; 不用了。”张玉鹤结结巴巴地说道。
“那好吧。”容恣言落寞了应了一声。“不过我不介意你帮我。”
张玉鹤的脸更红了,红的仿佛喝醉了酒一般,而他喝酒其实是不怎么上脸的。
“不不,我不想趁人之危。”张玉鹤的解释让容恣言忍俊不禁; 就这么看着对方落荒而逃,才从沙发上起身; 去房间里拿了几样东西。
“玉鹤; 你出来一下。”容恣言敲敲张玉鹤的房门。
“干什么啊?”张玉鹤在浴室里洗了一把脸; 打开房门的时候都没顾得擦脸,水珠从脸上顺着滑下; 连衣领都打湿了。
“来。”容恣言将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 “这才是给你的礼物。”
张玉鹤跟着进了客厅; 胡乱抽了张面巾纸擦脸; “什么东西啊。”
“自己看。”
张玉鹤拿着小盒子看了容恣言一眼; 低头开始拆。这盒子上面没有繁复的包装; 只是一个手感非常好的皮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很好看的手表。
“手表?哦对,你去的是瑞士。”张玉鹤反复看着手表,“很好看,给我的?”
“是啊,和我这个是一对儿。”容恣言露出手腕,手腕上也是一只一模一样的手表。
张玉鹤嘴角抽搐。这是刚才特意去戴上手表了?
刚才在厨房忙活的时候,明明两个手臂都挽到胳膊肘了,手上光秃秃的可什么都没戴。
不过张玉鹤不会戳破这点小情趣,连忙将表戴上,跟容恣言的手放在一起。
“很好看。”两人的手表同样的模样,不过表盘内最外一层镶嵌的宝石颜色略有差别。一个是蓝色,一个红色。这也是两个人各自最喜欢的颜色。
“哎,这上面还刻着字呢。”张玉鹤将表摘下仔细看着,指着一圈不起眼的地方上面的英文刻字,那是他和容恣言两人名字的字母缩写。两人名字中间还写着LOVE,看起来略俗气,可又着实在让人心里甜甜的。
“这就当我们两个人的爱情信物了,等三年后,我们再换成戒指。”
“好啊。不过这爱情信物不能你一个人掏钱啊。”
“这是我给你的信物,你的信物不早就给我了?”容恣言挑眉。
“……说到这个,玉佩能不能还给我?”张玉鹤旧事重提。玉佩到底是他从小戴到大的,没有了总感觉空落落的。
“你想要悔婚?”容恣言眼神危险。
“我哪有悔婚啊……我是自小戴惯了的,现在总觉得缺点什么似的。”这话张玉鹤不是胡说,他总是下意识摸摸胸口,然后才想起这东西早就送人了。“我把别的送你当信物成不成?”
“你说呢?”容恣言似笑非笑。
张玉鹤明了地点点头,“那你好好戴着吧。”
“等等,还有东西给你。”容恣言拉住张玉鹤的手臂,递过去另外一个小盒子。
“还有啊,你到底给我买了多少东西。你该不会是出国购物去了吧?”
“当然不是,我是那种因私废公的人么?”容恣言失笑,“这是你最想要的,看看我猜得对不对。”
张玉鹤眼睛一亮,快速地拆包装,里面是一把做工精致的瑞士军刀。
“是我想要的,老婆你真是善解人意又体贴。”
容恣言脸一黑,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两人腻了一会儿,张玉鹤拉上容恣言组团打游戏。
“你不学习了?”
“笑话,我是什么样的天才你不知道么?”张玉鹤仰头大笑,“就我这天赋,书本翻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