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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带着他走,一边注意着天边太阳的余光,终于,当天际处最后一线金色下沉之后,月亮在东边露出了一点白牙,整个天空也都沉浸到了一片迷幻的深蓝色之中。
“干什......”魏文斌准备开口说话,我连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下一刻,吱的一声,荒草之中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声响,紧接着,一声,两声,无数的声音在我们周身响了起来,一瞬间,整个荒野都陷入了热闹的虫鸣声中。
整个空间都陷入了一种忘我的歌唱之中。
深蓝色的天空在我们头顶旋转,我抬起头看到已经目瞪口呆的魏文斌,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他看了我一眼,也跟着笑了起来。
魏文斌笑起来很好看,他的眼睛亮亮的,鼻子很高,他笑得时候薄薄的嘴唇总是慢慢向两边晕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吸引住人的目光。
气氛如此之好,可是,我等了半天,这家伙也没有吻下来。
魏文斌:
我没想到病毒女孩何辰筱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当她拉着我跑到一片荒地上时,我都以为她因为我亲她的事情怀恨在心,准备将我拉到这里来杀了抛尸荒野了!
就算是这样,那时候我还很没出息的在想,就冲她主动牵我手这件事,我都可以原谅她将我在这荒野杀死了。
好吧,我想太多了。
我一直看着何辰筱,她似乎很兴奋,一对乌黑的眼睛在长长的睫毛下忽闪忽闪的,像极了那种做了坏事没有被发现的小妖精幸灾乐祸的样子。
平时深谙非主流之道的她极少会有这种生动的样子展现在人眼前,我看她看的呆住了,所以当她拉着我往那荒地中间走时,我已经完全没了防备。
我被她对我态度上突然地转变弄得不知所以。
我顺着她走着,直到她带着我站定,而整个天空陷入暗紫色之后,我这才有点清醒,我准备问她要干嘛,可是我刚开口,一个温软的东西就捂在了我的嘴巴上,是她的手,带着股湿湿的柔软让我的身体忍不住一震,我听到自己体内的小兽低吼了一声,我就忘记了任何反应。
她冲着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她的样子看起来有点俏皮,我还真想在她白白的脸上捏一下,但是我忍住了。而下一刻,空旷的草地上突然传来了一声轻轻地虫鸣,一个恍惚后,整个空间都被虫鸣声占据。
那声音高高低低,让整个空间都深远起来。
天空在我们头顶旋转,星子也一颗颗在高远的苍穹上依次点亮,空气中不知道是什么虫子发出的光偶尔在亮起,整个场景都如梦如幻,我低着头,看到何辰筱满眼的欣喜以及嘴角那点甜甜的微笑,她甚至慢慢笑出了声,我被她那像是清泉敲在小石头上的叮咚笑声弄得整个心脏又忍不住漏跳了几拍。
我情不自禁的随着她笑了起来。
虽然那时候我在笑着,但我的脑海却在想这时候的场景是多么适合接吻啊,可是,我又很不合时宜的想起了下午时的何辰筱,想起她因为我那个吻而将我踢倒在地的样子,然后我顿了顿,那个吻就始终没能吻下去。
☆、被体育老师亲了
易北:
余泽的女朋友叫李妍,跟她同年级的,不是很好看,但是特别白。
一白遮三丑,所以她还算看的过去。
是的,我这样说无非就一个因素——嫉妒。
我说过我喜欢余泽,所以,对于李妍,我嫉妒的简直要发狂了。
我这段时间总是有意避开余泽。但是我们初三冲刺比他们高一放学晚,他刚好可以在这时候和李妍在我们学校某个小角落里干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于是,每当初三的下课铃一响,这家伙总是会在学校的某个角落或是长巷里出现,他依依不舍的和李妍道别,非要在夕阳下看着那个女的走的不见人影了,才跟我一起回家。
我也会随着他一起看着李妍,但是每当我看到那个修长的背影时我就会想起我旁边这个同样修长的男人牵着她手的样子,他们甚至可能接吻了。
我为此抓狂。
但是直男同学余泽完全不会发现这一点,他哼着歌在我旁边骑着车,他口袋里的手机时不时就会传来一声叮咚声,那是李妍给他发的短信,从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他撒手把手机拿出来快速打一通字,然后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继续哼着歌踩着自行车往前行。
他给我讲李妍给他讲的笑话,明明无聊的要命,他却在给我讲完之后自顾自的哈哈大笑。他笑完之后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我瞥一眼,是他跟李妍。
那时候我们流行照大头贴,五块钱一版,可以照很多张,我还想着啥时候拉着他去照一套呢,没想到这家伙已经和李妍去照了。
想到这我不觉一阵气恼,自己都还没发现就一下捏下了刹车,自行车的刹车发出一声咯吱的尖锐声音,我听到自己不耐烦的声音说道:“你有完没完!”
咯吱~余泽将车横在了我面前,我抬着头看着他那一脸的无知,心想着,快点,你快点发火,这样我就不用总是低头抬头都要看到你了,谁知道这家伙谈恋爱之后连脑回路都变了,他笑得一脸了然于胸的样子,开口尽然道:“你是不是嫉妒了!”
我一愣,心想着他难道看出来了,没想到他却说:“你是不是嫉妒哥们脱单了,就剩你光棍了?”
......
我气的都不知道怎么回他了,他却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说吧,不过我说小北,从小到大也没看你谈过女朋友,身边也就何辰筱那个奇奇怪怪的女的......”
他还准备继续说,我却直接打断他:“你说话注意点,什么叫何辰筱那个奇奇怪怪的女的。”
他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就这么一说。”
我瞪了他一眼,心里五味陈杂,嘴上却只能说:“没事,我先回去了。”说着,我将自行车往旁边一侧,正准备骑过去,他却把自行车往前一推,刚好拦住了我,他皱着眉:“你到底怎么了?”
他开始不耐烦了,我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说:“走开,你别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满脑子就只知道女人。”
啪,他将自行车一下摔在了地上,然后冲上来一把拉住我的衣领,他低着头,眼睛黑沉沉的瞪着我:“小北,你怎么这样说我。”
他温热的语气有一下没一下的撩在我的脸上,尽管此时气氛不对,但我还是忍不住心悸了一下,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自己平时看徐文凤的眼神看向了他,我说:“放开!”
“我发现自从上次打篮球摔了之后你就跟变了个人是的,你是不是脑子摔坏了?”他皱着眉咬着牙,将我往他面前带了带。
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足半米,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鼻息间透出的盈满荷尔蒙的气息一丝丝由我的鼻孔渗进我的身体中去,我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我TM叫你滚!”那一瞬间我的痛苦全部转化为绝望,我不受控制的伸脚向他用力踹去。他没想到我会动手,往后一个趔趄,整个人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不去看他,我低着头推着自行车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在离开之前我在他不停旋转着的车轮旁停了片刻,我听见自己说:“余泽,你永远都不可能理解我的痛苦,我也不想跟你解释,所以,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徐文凤曾经在喝醉的时候跟我说过这样一句话:对于一个普通的人,苟且就是生活。
我觉得这句话对于这样的我简直就是一句至理名言,我知道就我目前的生活来说,我不能像个怪物一样让四周的人对我指手画脚,甚至是院子里的那些人。
我知道他们时刻关注着我跟徐文凤的一举一动。只要我们有一点反常的行为,他们都会跟打了兴奋剂似的一扫平时的颓然,变得激情满满。
我必须时刻注意自己的行为,保证自己不会做出太过出格的事情。
这其中就包括余泽。
他是我那丑陋肿瘤的诱发病因,我必须将他隔绝起来
余曼:
大概是因为即将高考了,我最近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然后就是长久的失眠。
再次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床边书桌上的时钟刚划过十二点。完全记不清梦里到底是什么了。我站起身走到床边,南方秋夜难得如此好的天气。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院子里的大槐树被月光笼罩的婆娑斑驳。越过围拢成半圆的树顶,苍蓝色蔚宇下,点点星光在缓慢的闪烁着。一切都显得遥远空旷起来。
刚好转钟一点时,院子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