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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歆知道他言下之意是指关外三将,笑着应道:“几位既然来了就多住几日,我有事要出使铁凉,恕我不能陪几位在城内逛逛。”
姚跋瞟了紫如一眼,色迷迷地道:“既然大人不能相陪,不如请这位姑娘陪我们好了。”
叶歆脸色一沉,冷冷地道:“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先去把圣旨请来,不然谁敢碰她便是欺君之罪。”说罢甩袖而走。
紫如紧跟在后,脸上也尽是怒气。
姚跋哼了一声道:“有什么了不起,刚死了一个老婆又有一个美人,还不是个色鬼。”
“算了,喝酒。”
急步走出了官驿,叶歆冷冷地回头望了一眼,道:“世袭将军就是这副样子,看来他们的好运到此为止了。”
紫如见他生气,心里反倒有些开心,劝道:“大人,不必为此事生气,紫如习惯了。”
“紫如,这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他们之所以出言调戏你,其实是做给我看的,从而告诉我他们根本看不起我这位上司。”
紫如默然地低下头道:“原来如此,我还以自己又惹祸了。”
“紫如,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不能再像现在这么和气,不然这群将军不会放过你,该杀的时候绝不能心软。”叶歆深有体会的道:“我就是以前处事过于温和,以至于柔儿受到大难,后来遇到了一个朋友,他说有的时候做人需要戴上一个面具,这样才能办到一些原本无法办到的事。”
“大人,你是说现在……”
“我为自己戴上了这个面具,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除,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除下来,也许面具已经与我融合了。”
叶歆的无奈让紫如感到很不安,却不知道怎么劝,想了片刻,她柔声说道:“事情既然做了,又何必在意是在哪一张面具下做的,无论如何,我都会按大人的意思行事。”
叶歆笑道:“所以我才把这里交给你。”
紫如的心像火一样燃烧了起来,没有人对她如此信任过,而今叶歆却把自己的事业以及十数万大军交到自己的手上,她怎能不感动。
叶歆见了她表情,含笑道:“有才之人若是不能施展才华,将是一件可惜的事,你放心去做吧!”
“嗯!”紫如点点头,过了片刻,她又问道:“大人,这么好的机会为何不试一试收服他们?也许这样可以免动刀兵。”
“姚跋和刘翎我另有打算,此二人根本看不起我,视我为下人,绝不会与我合作,况且这两个纨裤子弟之所以能守在两块宝地上是因为他们祖上的功劳,他们根本没有才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收入麾下也没有什么好处。”
“既然如此大人何不扣留他们?”
“即使我扣留了他们,但他们在鬼方和丹络仍有子姪,我一样无法得到这两个地方,若是进兵攻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则我没有合理的理由,二则我没有足够的兵力,有人曾说过沙漠之鼠的厉害,我不想无故地损失现有的实力,况且对付他们根本不必这么麻烦。”
紫如娇笑道:“我知道大人早有定计,只是大人不肯说,我只好乱猜了。”
“此事不急,得了那两个地方无非是在财力上有极大的提昇,但对时局并没有太大的影响,而且我来到这里才半年,若是这么快便收服了辖下将军,朝廷只怕不会再让我留在这里,所谓欲速则不达,现在是该隐藏实力的时候了,否则我不会安排朴哲扮演这么一个角色。”
紫如恍然大悟,点头道:“大人看得真远,我只想到处置好这里的事情,却没有想到朝廷的反应,看来我还差的远。”
“朝廷那边其实很容易,只要藏拙便可,所以朴哲之事千万不能泄露。”
“明白。”
“雪狼关外的那三将与黄延功相似,只是性情有些差别,收服他们不算太难,但眼下急着出使铁凉,没这么多时间,先让黄延功去拉拢,况且我还不知道是否回来。”
紫如很想知道他的想法,但温纯的她并没有问出口,只是默默地祈祷着他会延续现在的道路。
第十章
过了数日,叶歆终于起程出使铁凉,随同出使的是狼牙和他的五百亲兵,令所有人都感到惊奇的是,一向如影随形的紫如并没有跟去,而是做为新任的天马巡检司坐镇卧牛城,与夜寒、丁旭和黄延功四人结成管制集团,分管各项事宜。
东方不平被派到悬河城署理知府之责,而寇子诚则被叶歆送到嘎山城,建立筹划已久的聚贤馆,再加上在北部草原驰骋的朴哲,依兰河谷中逐渐壮大势力的周大牛,以及宋钱的大型商队,叶歆在天马草原的周边地区所建立的势力正在稳定中慢慢地增长着,并逐渐定型。
一切似乎都已在叶歆的掌握之中,而他的斗志和兴趣却因为找到了救人的方法而逐渐消减,然而局势的发展并不像他所想像的那样稳定,铁凉之行令他的人生再起波澜。
通过悬河走廊之后,叶歆的面前出现了另一片草原,这草原较天马草原为小,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景象,由于临近苍云山脉,无数条小溪在这里彙集成数条小河,除了悬河之后,眠月河的源头也在南部的山区。有了这样河流的滋润,这里的水草更加丰美,土地更加肥沃,再加上雪狼关外的十万大军,及悬河城的四万大军,这一带比其他的地方更加安定,散落各地的游牧部族之间也没有什么争斗,一副太平景象。
新年将近,北国的寒风依然刺骨,走在结冰河道上,车帐内的叶歆直接感受到丝丝寒气从脚下传来。
红緂却是如沐春风,终日笑颜不断,因为这是她与叶歆单独出行最久的一次,一家人聚在车帐之中,使她感觉无限的温暖,不必再面对寒夜的冷清。
叶歆对她一直都很温柔,无法许下最终的诺言使他满怀歉疚,只能用体贴和关怀来安慰,却也使得她开心不已。八个月大的红炽虽然还不会说话,但也整天缠着叶歆依依呀呀地叫着,经常逗得他心花怒放。
“大人,前面的雪地上有许多人集结,不知有何用意,我们是否要绕道行走?”车帐左右传来了狼牙的声音。
叶歆听出了狼牙声音中藏着一丝担忧,心中略为诧异,把儿子交给红緂,然后撩帐而出。
狼牙策马来到他身边指着前方道:“大人,就在那里。”
叶歆放眼望去,远处的雪地果然聚集着许多人,黑压压的一片,由于距离颇远,看不清这些人的穿着,因而无法判断是什么人。
“我去看看。”虽然不愿,但叶歆还是跳上了车帐旁一匹闲置的战马马背。
“大人,我去吧!”狼牙纵马拦在他的马前。
“我没穿官服,也没带兵器,他们不会多心,你去了反而不好,还是留下来守着车帐吧!”
狼牙见他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能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红逖纵马赶了上来问道:“没事吧?”
“没事。”叶歆笑了笑,晃晃悠悠地骑着马向前走去。
红逖和狼牙第一次见他骑马,看到这模样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叶歆没有理会骑马的姿势古怪,事实上他只是不想用道术而已。
慢悠悠地踏过河岸后,他终看到才看清楚前面的人群居然是穿着盔甲的士兵。
“谁的属下?这个时候居然跑到这里。”
然而当再走近一些,看到的又是另一番景象,只见雪地上散落着很多屍体,还有缺了轮子的马车,以及被射杀的马屍,洁白的雪地被鲜血染红一片。
叶歆惊的一愣,脸色骤然沉了下来,扫视了片刻之后,脸上的寒霜更浓,因为他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货物,因而认为这是一宗官兵扮盗劫财,想到在自己的辖地内发生了这种骇人听闻的事,不由地更为震怒,这不但对管理威信有极大的损害,而且对于商路和经商是个不小的打击。
士兵们都看到叶歆的出现,狰狞的目光再次锁定了他,为首一人喝道:“去几个把那小子给我剁了。”
两名士兵纵马直扑叶歆。
叶歆丝毫不惧,纵身跳下马,背手而站,冷冷地看着迎来的两人,扬声喝问道:“你们是哪个的属下?”
扑来的两人被他的镇定惊住了,顿时勒住马恚蟛嘁蝗擞玫吨缸潘碌溃骸澳闶鞘裁慈耍俊
“我问你们的上司是谁?”
两人不敢回答,对视了一眼后,忽然腾身举刀,直劈叶歆的头顶。
叶歆随手两鞭便将两人打倒在地,然后用藤刺封了他们的穴道。
两人输的不明不白,此时还没回过神来,只觉得眼前有白光晃过,接着便重重的摔倒在雪地之上。
叶歆伸脚踏着其中一人的腹部厉色喝问道:“你们是谁的部下?
快说。”
“小的是张将军的部下。”
“张信之吗?”
“是,是。”士兵见他直呼其名,有些诧异。
叶歆心道:“久闻三将纵容私兵劫取过往商人,想不到竟是真的,难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