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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抹在自己下体上,又把红色的泡沫点在自己龟头上,然后举着性器冲着陈林说:“整个像什么?”陈林伸头过去看了看,才抬头跟他说:“这什么意思?滴精十血?那你这比例也不对啊。”姜玄“啧”了一声,说他:“陈老师你怎么这么不浪漫呢?这叫射出爱心好吗!”陈林挑挑眉,看着他,张了张嘴,哑口无言,最后翻了个白眼。
俩人这么一闹,陈林心情轻松了不少,把头靠在姜玄膝盖上,后脑勺冲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在他腿上蹭了蹭,说:“小玄子,你给我洗头。”姜玄柔声说:“好。”然后转头拿了洗发露,沾了水搓出泡泡,给陈林洗头发。姜玄手很大,手指有力,带着泡沫揉在陈林的头皮上,动作却很轻柔,十根手指按摩他的头皮和发根,搓出一脑袋泡沫,却小心的避开了他的耳朵、额头和眼角。陈林把头往后仰,看着头顶的灯,那灯光很亮,还是他装修的时候安的LED灯泡,他和姜玄一起去挑的。当时两个人走在商场里看了好多家店,最后才选好灯罩和灯泡。那时候陈林执意要LED灯,他还记得自己当时说的话:寿命长,能用很很久呢。
此刻那灯泡显然是展示了科技的力量,光照依旧很强,晃在陈林眼睛里,他忍不住眯了眼睛,感觉眼眶有点酸。陈林轻声说:“你好久没给我洗头了。”姜玄听了,用尾指把流到他鬓角泡沫勾回来,然后继续给他按后脑,沉声道:“是,今年太忙了。”陈林在水下轻轻摸了摸他的小腿,闭着眼问他:“忙什么?你不是去年刚升职吗?”姜玄按着他头顶,解释说:“研发都这样,给人当苦力,做的多挣得多。”陈林点点头,说:“手往上点,对,就那,按头顶。”然后他把脖子支起来,感觉到姜玄使了劲在他头顶按压,那力道比刚才重,但是却不痛,恰到好处,只是劲儿都从他头顶压下来,搞得他整个上身都有点摇晃。陈林又问他:“年底给你发年终奖吗?”姜玄笑笑,说:“发。还很多。”陈林也笑了起来,他哼哼两声,轻轻说:“那我要新年礼物。”姜玄说:“好。”陈林又轻轻碰了碰姜玄的小腿,手指从他膝弯滑到他腿肚,轻轻按了按。
姜玄这时候给他洗好了头发,从浴缸里掬了水给他冲头发,嘴上还嘱咐他:“林林,眼睛闭上。”陈林就把眼睛闭上。此刻他背冲着姜玄,感觉热水一点点从自己头顶浇下来,把那些泡沫冲掉。陈林有点怕泡沫会顺着他的脸流下来,那会看起来有点蠢,还有点丑。他刚想张嘴,却听见姜玄说:“别说话,别睁眼,我给你弄。”陈林于是就没有动。他闭着眼,手在姜玄腿上胡乱摸着。姜玄小腿肌肉很结实,稍微绷紧点,肌肉的形状就很明显。陈林轻轻摸着他小腿的线条,上面的毛发因为泡在水里,所以一点都不扎手,但还是能摸得到,陈林轻轻刮了刮。
这会儿姜玄把他的头发洗干净了,又拿了毛巾给他把脸擦干,才对他说:“行了,睁眼吧。”陈林于是就把眼睛睁开,转过身来,趴在姜玄大腿上,指指自己的耳朵,跟他说:“耳朵后面,好像还有。耳朵里面也有,进水了。”于是姜玄拿着毛巾给他擦耳后,又伸了一点进去给他弄耳朵。陈林眯着眼,下巴垫在姜玄膝盖上,轻声问他:“你们部门不是很多组么?谁发的奖金多?”姜玄想了想,说:“我们大主管呗,他是头啊。”陈林点点头,又问:“那你们部门里呢?”姜玄说:“除了大主管,就是我们组今年做的最好,应该是我们组多吧。”陈林从喉咙口里发出了两声笑,伸手拍在姜玄大腿上,说:“哎哟,你这么厉害呢!”姜玄把毛巾在他耳道里转了转,笑着回答说:“那当然了。”陈林也眯着眼睛笑起来,说:“行,看来今年的食没白给你喂。”姜玄轻轻捏了捏他后颈,说他:“怎么叫喂食呢!”说着把毛巾从陈林耳朵里拿出来,拍了拍他的头,叫他换一边。陈林把干净的这边脸贴在姜玄的大腿上,另一边耳朵冲着姜玄,姜玄把毛巾伸进去给他擦。陈林闭上眼,又问他:“那你们和别的部门比呢?”说着,他把手放在姜玄腿上,轻轻按住了。姜玄一边给他擦耳朵,一边说:“财务和销售吧,我看他们都穿的光鲜亮丽的。”陈林笑了,顿了顿,才懒洋洋地说:“你还知道人家穿什么,就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工作认真呢……”姜玄把毛巾塞得深了点,说:“两不耽误么。”
但陈林贴着他的身体,两只耳朵都被堵上,此刻听的不真切,仿佛隔了一层玻璃。可这话语又如此简单,姜玄普通话发音标准,陈林听着也听得明白。
陈林把脸在他大腿上蹭了蹭,又把耳朵压了上去。
此刻他真不想看见姜玄的脸,也不想听见他的声音。
姜玄刚才分明僵硬了一瞬,就在他说出“财务和销售”的那一刹那。那僵硬如此细微、一闪而过,如果不是他紧贴着他,甚至根本不会感觉得到。更别提他声音如此正常,语调和平日毫无变化,连给他擦耳朵的手都稳得很。
陈林想,姜玄真是生错了时代。这要是早个几十年,还有余则成什么事儿了。
于是他点点头,只说:“那有机会,我也去看看,是不是够光鲜的。”
姜玄摸了摸他的头发,说:“好啊。”
二十六(上)
陈林脚受了伤,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但他还是不想动弹,他觉得累。仿佛脚踝的伤蔓延到了全身一样。他不是个懒人,但这受伤却仿佛挑动了他的懒筋,叫他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理、什么也不想看、什么也不想说。于是他索性享受这难得的闲散,心安理得地叫姜玄伺候他。
洗好了澡,姜玄给他擦干身体、裹了浴袍,又让他坐在床上,拉开衣柜门,给他挑衣服。陈林虽然打定主意今天不出门,但好歹俩人朝夕相处,他在家但凡能穿的有个人样都不会只穿着睡衣睡裤走来走去,以前他觉得这样最起码他在姜玄眼里总是好看的、得体的。对别人他不这样,但独独对着姜玄,他格外注意这些,或许是为了虚荣心,或许是出于爱意,或许是想要保持新鲜感,他自己也说不清。但此刻他看着姜玄裸着上身蹲在衣柜前给他掏牛仔裤,他却突然觉得,这些或许是全无用处的。
姜玄同他完全相反,或许是因为对自己的身材过于自信,姜玄不怎么在意在家穿什么。有时候洗完澡只穿条子弹内裤就出来,头发上挂着水,披着浴巾走到厨房偷喝他正在熬的汤。姜玄身量很高,但跑到厨房偷吃的时候走路却一点不重,蹑手蹑脚地就跑到他背后去,趁着他舀了一勺汤凑到嘴边吹凉了之后扑上去抢着喝。其实陈林早就听到他的呼吸声,而且姜玄体热,即使不贴着他,单只凑在他身后,他都能感觉到那股热气环绕着自己。可他挺喜欢姜玄这样的,像个调皮的小男孩,又像个走心的宠物,不烦他、不过分闹他,总在最适当的时候,给这充满油烟味的生活一点调剂。
所以陈林丝毫不在意姜玄在家里的随性,甚至还有点放纵他的随意。托了这个习惯的福,此时他虽则不想看见姜玄,甚至还有点怕跟他对视,但穿着衣服的气势好歹要比光着半身强一些,陈林坐在床上,抬了腿,让姜玄给他套裤子。他已穿好了上衣和内裤,姜玄单膝跪在地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把牛仔裤给他套进去。陈林从上面看着他的头发,心里连点波动都没有。换做往日,哪怕是昨天下午,他若遇到这场景,心中都多少会有点得意,还可能带着点甜蜜,但此刻什么都没有,他觉得很累,脑子像是被锁住了,没有一丝的想法。姜玄的呼吸喷在他小腿上,陈林伸手挠了挠床单,觉得有点痒,但他什么都没说。
姜玄给他套好了一条左腿,又给他把左边拖鞋套上,然后才抬起他右腿,继续给他套另一条腿的裤子。陈林一边把腿伸直了方便姜玄提着裤腰上来,另一边却两只手抓了抓自己上衣的下摆。姜玄把裤子套过他膝盖,才抬头对他说:“林林,你躺下点,腿伸直。”陈林照着做,躺到床上,两条腿举起来,伸出手去想把裤子往上拽,可姜玄比他动作还迅速点,一下给他把裤子套好了。陈林两只手抓着自己裤腰,轻轻把姜玄的手推开,说:“我自己来吧。”然后他自己又坐直、把扣子系上了。姜玄却没转身穿衣服,反而站起身来。陈林看他突然从地上立起来,像个狼狗猛地直起腰,一片阴影投下来,他忍不住有点心慌,问他:“你干嘛?你去哪?”姜玄没回答,转了个身从床头柜里掏东西。他的脊背宽阔,弯下腰掏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