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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我千想万想没想到会是罗歆突然醒来将我制服。难道是那个黄绿医生撒谎,其实罗歆并不是深度昏迷?
可是我现在想这些都没有用了,她的力气变得奇大,在我反应不及的时候一下子将我制服,目露凶光。
栽在她手上让我意想不到,祭祀也陷入了停顿,真神……不再保护我们了吧?
我被审讯,又是这个刑警,问出来的问题都让人很难回答,他是特地为难我的不是?
在很后的后来,我知道了罗歆其实并没有背叛我,可是那又怎么样?当时我已经做下了这全部无法挽回的事情。
她找到了自己的父母,回到了自己的家乡,我记得刚认识她那会儿,她毫无戒心,笑得纯澈,她说她的故乡在樱都,那个樱花常年飘香的地方。
可我永远都无法陪她回去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怅然若失。本来不打算写潘敬番外,但是不写的话觉得案件不完整,所以还是写了。文中妇女被拐卖的情况比比皆是,外国也如此。
其实是想提醒大家出门都要小心和警惕点,不要太相信陌生人,被拐了就毁了。
这是我在看了电影房间和许多报道妇女被拐卖的新闻之后的感触,所以写了出来。
明天开始案件五,真 狼人杀,主线大概想好了,但还要继续完善,周末会详细梳理一遍剧情。
第五个案件我想了一下,会极富挑战性,比前几个案件都让我兴奋,不过前期还是慢热,铺垫居多,可以适度存文。
另外,看到这里的各位小天使们,应该都不会讨厌女主吧?
第153章 真·狼人杀0
【日行纪事】
9月30号。
这处悬崖有些深。
我循着藤蔓渐渐滑了下来; 就着手电在崖底找了很久很久才找到那两个人的尸骸。
由于死得久; 已经是面目全非了。
可只要将尸体捡回去; 我还是有方法检测他们的身份和年龄。科学就是这么神奇的东西。
尸体已经萎缩得不成样子,也脱水得厉害; 这处崖底很干燥,他们都快变成尸干了,就是身上没有人皮包裹着; 看上去分外寒碜。
我给他们一人盖了一件衣服; 给他们留下最后一丝尊严。
在胸前划了几个十字; 祈祷了一番; 我才将他们放进尸袋里,再次往上爬。
自从参加工作之后我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做这种剧烈的攀山运动?即使我觉得极度疲惫; 但我还是觉得痛快淋漓; 人生就应该这样活着; 为一缕光活着。
我决定为他们做一些事情。
光阴啊,请再多给我一点儿时间吧。
…写于9月30号晚…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还有一章3200字的,请知悉。
这章虽然短,但是信息量大,也是我想写很久的一位人物。
第154章 真·狼人杀1
快要新年。洛城并不同于别的地方; 越近新年年味越是重。
大街上张灯挂彩; 各种广告林立; 一派喜气洋洋。
洛城最繁华的百货大楼外墙广告牌已经是换了另外一位当红女星,世人贪图新鲜; 早已经将蓝恩娜给忘记了,毕竟娱乐圈从来不缺新宠。
祁白和叶辞逛着夜市,难得空闲下来; 他们也打算布置一下自己的家; 买点年货回去吃。
逛到卖春联的地方; 祁白本来想买几贴; 却被叶辞阻止,“不用费这个钱。”
“为什么?”
“我会写啊; 每年过年七星楼的都是我写的。”
“七星楼的鬼魂会过年吗?”祁白大致了解七星楼是一个怎样的地方; 诚如叶辞所说的; 是另外一个世界,与世隔绝的一个世界。他无法想象那个世界过年是怎么样的。
“会。常常一大家子人闯进我家给我纸钱、新衣服什么的; 拜托,那都是死人的东西; 给我也没什么用好吧。”叶辞想起从前的情景又忍不住吐槽,但又有些许的愉悦。
祁白听着她的描述; 觉得有趣,“他们是从哪里拿来的贡品?”
“偷的吧,也有家人烧给他们的,每到新年七星楼人也多起来了。”
“那你是怎样过年?”
“奶奶在的话; 就和她一起吃顿饭意思意思,后来她不在,我也没过年了。至多和店老板吃顿饭意思意思。”
语气依然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可是祁白还是握紧她的手,将她的掌心拉近放自己心上,“以后每个年都陪你过,陪你写对联,陪你买年货,陪你吃团年饭。”
“喂,你别常常这么肉麻好吗?”叶辞抬头对着他笑,脸颊处有红晕。
祁白笑着没作声,只是在她颊边吻了一下,才牵紧她的手找了一家专卖空白对联的铺子挑选了起来。
“平时没见过你练字,你写的什么体?”
“王羲之的行书。”
“这样吗?”祁白侧头看她一眼,“那是老爷子最喜欢的书法之一。”
“你家要对联吗?用不用我写两副过去?不过这玩意儿不值钱,我也没什么送得出手的。”
“只要是你送的,他们都喜欢。”
“你家老爷子都不喜欢我,我还真不想在他面前讨嫌。”每次祁老都冷着脸对着她,只有赢她棋的时候才会露出笑意,这老顽童。
“他喜不喜欢你,你心知肚明,”祁白凑近她耳边轻声道,“阿辞就不要闹别扭了。”
叶辞的耳廓被他弄得痒痒的,他离她太近,都要吻过来了,侧了侧身,“这是在店里,你收敛点。”
然而祁白并没有听她的,还得寸进尺在她耳垂上啜了一口,叶辞的耳垂很饱满,尝起来特别有质感。
“喂!”叶辞立即推开他,往后瞪他一眼,“怎么你总跟我抬杠?”
“因为你生气的样子可爱啊。”
“……滚。”
后来两人还是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回家,叶辞真的觉得祁白有时候很败家,他们年初五要出去几天,她没有行李箱,他立即让人送了一个过来,还是出国专用的高级定制。
……明明只是去几天,用的钱可能也不会太多,他却是买了一个比出去玩儿用的费用还高的行李箱给她。
土豪的世界她果然不太懂。
叶辞叹了一口气,化开了毛笔开始调墨写对联。
用的是烫金的墨水,并不怎么好掌握。
叶辞很久没写毛笔了,想了想还是在另一张宣纸上誊写一下。
说是誊写其实也是按照记忆去写,小时候打基础都是练《圣教序》,奶奶写一篇她跟着练一篇,祁白在旁边看她练字,忽而发现她的字和寻常的拓本很有一些出入。
“这是你从小就练的?”
“嗯。怎么了?”
“笔法不太一样。”
“怎么说?”
“我写一段给你看看。”
说着便写起来了。
祁白的一手字和叶辞的非常不一样,铁画银钩却又恣意飞扬,静处如沉静的水,动处又如冰封万里的雪突然飘飞,洋洋洒洒了整片茫茫大地。
然而即便如此,还是能看出他笔法和叶辞的不一样。
后世人都是临摹古代大家的书法,左右不出其章法,即使每人运笔的力度和角度不同,但是祁白还是看出叶辞一手字中的独特性。
好像是比他临摹的字帖有着更加古老的笔法,更加直接而大气磅礴。
他不由自主想起她神秘的身世,出生就没见过自己的父母,由奶奶一手带大,住的还是七星楼这么邪门的地方,你说住东边的活人区那还能说得过去,偏偏是住以南的死人区,一住还要十几年,这是非常匪夷所思的。
祁白推测了很久叶辞可能有的身世,但并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她是七星楼的守护者,是洛城,甚至是这片大区范围内阴物平衡的制衡者,她身上有一把奇特的剑,与她的体质完全相反,必须要时刻戴在身上才能平衡体内的阴阳,也能在非常关键的时刻从脖颈的吊坠里祭出一只巨龟来,祁白当时记住了那巨龟的模样,专门去查了一下,猜测那可能是玄武,古代四大守护神之一。
而她好像并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么神奇的地方。
还有她左手手腕内侧的图腾,会在某些特定时刻发出亮光,总之她身上的谜团实在是太多了,简直是不像是一个正常现代人所拥有的属性。
现在这不确定性又多了一项,练的字体的笔法也特别古老的。
“真是你奶奶教你的?没有别的字帖给你临摹?”祁白并不特别相信,想起七星楼里她奶奶的遗照,并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隐藏起来不为世人所知的故事。
“我的笔法是有什么问题?”叶辞不明白祁白的意思,她觉得都挺正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