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他是恶魔是疯子是……”罗小姐表情惊慌,目呲欲裂,捂住自己的脑袋颤抖个不停,她的身躯其实很瘦小,肚子隆起来更显得她无助而凄惨。
叶辞莫名想起了电影《房间》里的情节,或许罗小姐也是被拐卖的受害者之一,所不同的是她并没有那么幸运,能把孩子生下来,还将他养活成人。
因为以她现在的状况来看,她很可能也染上了毒瘾,又是这样糟糕的情况,孩子在她的肚子里是否存活还是一个问题。更不用说将孩子养大成人。
汪大华实在是见不得她这么痛苦,离她近了两步,安慰她:“没事儿的罗小姐,他们都是警察,是来帮助我们的,只要找到他关押着你的地方,你就有救了,再也不用在那里了。”
“大华,你说的都是真的?”罗小姐现在并不相信什么人,戒备心其实也很强,汪大华帮助过她,她才没对他这么防备。
“真的,他们都很厉害的,看到我的死状都完全不怕的。”汪大华点头,眼神真挚。
“……”
“……”
叶辞和祁白突然觉得汪大华非常走心。
罗小姐哭闹了好一会儿终于安静了下来,开始说出自己记得的事情。
“太多的事情其实记不特别清楚,就是记得我被关押在一个只有一扇天窗的小房间里,那个房间潮湿阴冷,常年看不见阳光,他对我也不好,我怀孕了他不仅不想要孩子,还想……”
罗小姐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叶辞知道现在让她认出嫌疑人非常残忍,可她还是这样做了,翻出潘敬的照片来给她看,“是这个人吗?”
“啊——啊——”
罗小姐看到潘敬的面容立即大叫出声,眼神惊惧而惶恐,“就是他,这个人渣!恶魔!疯子!”
“具体记不记得你被关在哪里?”叶辞和祁白对望了一眼,目中尽是了然之色。
“我不记得,我醒来之后就在那里,一直在那里,我不知道他想对我做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没做错事情,错的是他,对,错的是他!”
罗小姐说着整个人再次陷入疯魔的状态,已经是不知道胡乱说着一些什么了。
叶辞和祁白不再问下去,祁白到了外间,开始打电话布置任务。
不论潘敬是否是这几起案件的主谋,他都要将他逮捕,不然罗小姐就真的是一尸两命。
叶辞则是留下来安慰她。歇了很久一会儿才从里面出来,对祁白说道:“她已经睡下了。”
“好。这就好。”祁白点头,莫名松了一口气,“我已经着人全天候24小时跟踪潘敬了,一有异动立即逮捕他。”
“就不能现在将他抓住然后盘问吗?”叶辞皱眉,总觉得这件事情不能拖这么久。
“现在还不能。”祁白摇头,“一是潘敬的底子本来就非常干净,二是此人非常懂伪装,完全没有露出一丁点儿的蛛丝马迹,他没有任何犯罪动机,我们也没有证据指证他,所以根本不能抓住他。”
“还有的是,潘敬很可能还有同党,这么大一个传销组织不可能只有他一人在,如果我们现在就打草惊蛇了,恐怕得不偿失。”
“你说得都在理。”叶辞暗叹一口气,没有再说下去了。
“现在急也没有用,我们还有2天的时间,好好利用这两天,一切悲剧都可以阻止。”
“对,你说得都对,”叶辞想了想,看了房间一眼,“如果罗小姐能感应到她的肉身就好了,我们可以立即找到她在哪里,那么凶手也无法行事了。”
“她还是不记得她自己被关在哪里?”
“是这样。”
“我们最终锁定嫌疑人最后一次行凶可能会在东方,东方的传销组织并不多,或许载罗小姐去那里兜兜风会有什么线索。”
“现在时间尚早,要不现在安排?”叶辞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晚上9点整。
“还是等她休息一晚再说吧。”祁白虽然也急,然而现在罗小姐神智不太清晰,又是这般状态,让她去那里恐怕也得不出什么结果。
“那好吧,明天就明天。”叶辞这会儿也不急了,收拾衣服去洗澡。
祁白继续和局里的人远程讨论,指挥他们做事。
再等到叶辞出来的时候发现她身上穿了一套可爱的兔子睡衣,非常少女风的粉红色,穿在她身上仿佛换了另外一个人。
“阿辞这是要换风格了吗?”祁白停下手头上的工作微笑看向她。
叶辞非常无奈,左看看自己的袖子右看看衣领,“还不是你妈妈做的好事。”
并不明白祁夫人在想什么,每次给她塞的衣服风格都不一样,虽然都很好看,她穿得也不错,然而这什么少女心炸裂的风格是怎么回事?
真当她是小孩子了?
“过来我看看。”祁白向她招手,笑得人蓄无害。
“我才不过来。”叶辞撇嘴,斜睨他,“我还不知道你想对我做什么?”
“那又怎么样?反正你今晚只能和我一起睡。”祁白也不隐瞒自己的真实意图了。
“隔壁有小床,我去那里睡。”说完就想离开。
“我还没退烧。”祁白忽而说道。
“没退烧那就赶紧休息啊,还这么折腾自己。”叶辞嘴硬心软,但还是毫不留情数落他。
“休息是要休息,但你不在我身边,心里始终不安稳。”这是变相哄诱,装可怜了。
叶辞觉得他们还是不要这般亲密,“祁白,在某些事情被搞清楚之前,我们还是保持一段距离会好一点儿,你都说了,你是成年男子,有需求……”
“饮鸩止渴,之前和你说过的。”祁白打断她的话,直接走过去将她搂紧,嗅着她身上的发香,“我甘之如饴。”
叶辞僵在他怀里,听着他再一次对自己的深情告白,忽而觉得,这冬日真的是格外漫长。
第二天早上还是从祁白的怀里醒来,他的手伤得还是非常严重,并没有丝毫要退肿的迹象。
冯明亮来复查的时候,发现叶辞看向他的目光非常哀怨,不由问她,“小姑娘,你怎么了?我得罪你什么了?”
“你这个庸医。”语气毫不留情。
“咳——”冯明亮轻咳一声,看了祁白一眼,“他不是好好的吗?我怎么就庸医了?”
“人是好好的,可是他的手还没好。”
“才一天你就想他那只破手好?”冯明亮的目光立即变得鄙夷,“有毛病啊。”
“你就是有毛病。”叶辞立即回话。
冯明亮彻底被噎住,恨恨看了祁白一眼,“你还在笑?总不管管你家小朋友?”
“我觉得她说得都对,不需要管。”
“……”
复诊过后,祁白一早安排好的车子便来了,今天还是要带罗小姐去认认路,看看记不记得她被关在什么地方。
本来这种事情祁白不需要假手于人,然而他的手真的伤得太严重,这会儿还是发着烧,冯明亮也勒令他不能踏出医院哪怕半步,无奈只能安排别的人手去跟进这件事情。
罗小姐现在是半灵魂体,想要这件事情安排得名正言顺也是有点困难。
思前想后还是没有惊动局里的人,直接让家里人派了一辆普通大众过来指路。
对外自然是宣称载叶辞去买点日用品之类的,虽然他们还真是没什么需要买的。这话听在别人耳中好像没什么,可是听在知根知底的祁夫人和祁老耳中就真的是惊起了一道炸雷。
大早上的,祁夫人就笑不拢嘴。
祁老在桌前吃早餐看报纸,瞥她一眼,“大早上的你笑什么?”
“哎呀,我们快要有乖孙抱的啦!”祁夫人满脸笑容,脸上都是期待之色。
“什么乖孙?”祁老没反应过来,他现在就只有一个外孙,黎研。祁白那小子还在蹉跎着,总不着急。
“老头子,刚刚祁白让我安排一辆车去带小辞采购一些‘日用品’,他们在医院里的东西我都准备好给他们了,你说还需要准备什么‘日用品’啊?”
祁夫人说得隐晦,但祁老还是听明白了,立即扔了自己的报纸,“这臭小子,丫头这么小他真敢?还在医院里?!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说着拄着拐杖就要起来。
祁夫人立即止住他,“我说你这个人永远都这样的,儿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小辞不挺好吗?我看你也挺喜欢她的,一切事情顺其自然不就好了?”
“这是一码归一码,丫头还未成年!”
“她今年都18了,怎么就没有成年?”
“肯定还差几个月。”祁老一口断定。
“祁白不是大她10年吗,怎么就不是18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