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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自己的身体完全抵在宋澜身上,咬着牙在他耳旁说,“那也叫亲?你唬弄我呢!学着点,现在七哥就给你来个当面传授。”
说完,那张嘴就精准的嘬上了宋澜的嘴。
先头上去那道力量有些大,宋澜被他磕了牙,皱着眉头极力反抗。后来就不一样了,他罩着他的小嘴碾了碾,然后又开了小口啃噬了他的唇瓣几下,趁着他迷糊,伸了舌进他的小嘴一番搅动,再后来也不知怎么的被他寻着了他的舌,然后就绞的更欢了。
宋澜一开始死死抵抗的双手按在他胸口停止了动作,同样停止动作的还有他的大脑。
他脑袋空空的,任着他亲咬着自己。体内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扩散到四肢百骸。那种感觉很微妙,不讨厌却有种莫名的期待,还有他的心,扑通扑通前所未有的跳动着,哦,他忘了上一次这样跳动也是路响亲自己来着。
所以,自己这是……着了他的道了吗,为什么自己被他亲的竟然燥热难耐起来。
一个亲吻结束,路响一脸的依恋与满足,看回宋澜,没想到这小子也在看自己,那眼神就是自己最喜欢的那种,柔软又温和,去了一身的刺,天真无邪的让人很想好好疼惜。
他收了收手臂,把他箍得更紧了,紧到简直就要揉进了怀里,然后乐呵呵的在那问他:“怎么了?学会了?这他妈才叫亲,知道吗。”
宋澜其实被他亲的底下有了点小反应,怕路响发现,于是打着腰,故意撅着屁股想离他远一些。他脸红扑扑的,是为自己的反应害臊,没想到对方一下子抱着自己更紧了,他这下囧死了,怕他嘲笑自己,在那求他,“先放开我行吗?”
路响没动。
“快勒死我了。”
这下他松了松手臂,但还是整个人圈着他,没想让他走。
见着他的脸都红的像快滴血似的,在那揶揄,“脸怎么红那么厉害,我瞧瞧。”
一边说一边手还抚上宋澜的面颊,拇指又亲亲柔柔触过刚才自己攻城掠池过的那出柔软,在那笑着谐谑:“你不好意思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是个亲亲吗,你以前除了我没和别人亲过?”
宋澜还在努力压制下面的不安分,没直接回他的话。知道他在调戏自己,就晾着他在那恶趣味。
路响以为他默认了自己的猜测,一颗心开心个半死,对他的服软特别有成就感,在那又说:“没亲过最好,现在学会了吗?学会了换你亲我试试。”
宋澜总算把那些欲望压制下去了,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恢复了以往的那幅面孔策他:“你这人怎么那么不要脸呢!说叫我亲我都亲了,你这是怎么了?还上瘾了?想耍赖?你有脸没脸啊?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
他一炸毛,路响就越觉得有趣,凑过去还想啃他一口,才咬到他的脖颈,楼道里踢踏踢踏好巧不巧的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猜着是有人从楼下上来了,他使了力狠狠唑了他一口,直到弄出个小印后才咬着他的耳肉说:“你德行,亲爽了就不认人了,行,现在放你走,你的那个亲亲,先算你欠着。”
说完,那手故意扫过宋澜的下腹。
宋澜吓一跳,知道还是被他发现了!这会儿脸红的就和泼了漆似的,直愣愣傻在那不敢看他。
路响松了膀子往边上一靠,打着腿从兜里摸出颗烟叼在嘴上,也不点燃,就眯着眼瞧他的囧样。
这小子以为自己不知道呢,刚才小屁股撅的,他是什么人啊?边防线上的侦察兵好不好,还能查不出他的小小动静来。
他正得意,几名护士从楼梯里走了上来,有一个见着他嘴上叼的烟,严肃地提醒他:“大楼内不能吸烟不知道吗?”
路响把烟往自己耳朵上一夹,正拍着手,一眼的功夫宋澜就溜进了消防门。
他看着他躲着自己的样子,别提有多开心了。
宋澜回到病房整理吴迪的住院物品那个档,路响已经给北京打了两通电话。
二十分钟后,来了一拨人,一溜的穿着军装,在那有秩序地帮忙拿吴迪的东西。
宋澜从刚才起就没和路响有过一词一句的交流,这会儿没办法只能开口问他:“我们要去哪?”
路响在那指挥人,听他一说转身看他,“转院啊?不是让我帮忙通路子吗?”
他声音铿锵有力,又长得出众,这会儿还叫了当兵的来帮忙,早就引起了这整个病房的注意。
隔壁床的中年太太最八卦,趁路响出去一会儿,走到宋澜那问他:“小宋啊,那是谁啊?看不出来你们兄弟俩无父无母的朋友倒是蛮多的,上次那个给你送钱、这次这个帮你们解决医院了?”
宋澜实在有苦说不出,也不愿告诉他们路响是什么人,是因为什么才肯帮的自己,只能在那撒谎:“是家里的亲戚,只是求了别人而已,没什么能耐的。”
他才说完,路响就拐进来了,一把扶起半躺着的吴迪,对那个太太说:“能耐倒是真没有,不过上海的医院啊学校啊还是可以搞定的,阿姨您以后有事不方便就记得找我。”
说完人就抱起吴迪出去了,宋澜急着跟在了后头。
那中年太太还在一个劲的说好好好,直到人都走了,她才想着自己上哪找他们啊,连个电话都没留。
路响给吴迪安排了长征医院,那是解放军下属二军大的三甲医院,综合排名在上海名列前茅的,和华山医院实力相当。
吴迪抵达时还专门有支医疗队伍候在那。
VIP的独立病房,专门的护理,一样都不含糊。
宋澜还在云里雾里,就跟着出院,跟着转院,他这一路还没做一件事呢,连入院付的钱也是路响包了的。
因为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于是他就在护士站那干站着。
几个小护士在那窃窃私语,听得出他们在谈路响,有几个说到路响的长相还红了脸很不好意思。
宋澜伸着耳朵去听才听到了一丢丢,一个问另一个,“今天来的VIP什么来头啊,那一间得少将以上的吧。”
另一个回:“谁知道啊,是北京一个电话打过来的,院长还特地来交代,要好好配合呢!”
“做什么呢?傻乎乎的?”
宋澜背后被人一吆喝,一个激灵。他回头,是路响站在那,他手里拿了一打单据,然后招呼自己过去。
“这些拿好,下午给你兄弟做个全面检查,我打过招呼了,这里随你们住。还有,钱我付了,你不用担心。”
宋澜在单据里找了找没看到缴费发票,问路响:“多少钱啊?”
路响手往他头上一摸,胡乱揉了揉,“谈什么钱啊,这里付费都不让来,是用的内部卡,我问别人借的,费用要和人家算。你少想些有的没的,想想怎么报答我吧。”
他说到后头眼里又是一阵揶揄与挑逗,宋澜想起在华山医院那的囧事,拿过单据直接进了病房。
病房里吴迪正躺在病床上打点滴,这里安静很适合病人的休养,所以宋澜进去时他正阖着眼睡着。
宋澜放轻了脚步,不过走到病床旁吴迪还是醒了过来。
“澜哥,谢谢你。”吴迪声音向来轻,现在病了更是有气无力的。
宋澜对他笑笑,“谢我什么啊!都是为了我才出的事。”
“这是命,该我挨的还是我得挨,我谢谢你为我奔波,还有谢谢你让你朋友帮我。”
宋澜眼睛有些湿润,想着自己和吴迪差不多的命运,对他说,“别多想了,是他欠你的。”
他嘴里的他指的是路响,要不是帮他查王征和许昌东的事、也不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不过也不能完全怪路响,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好奇心,要是自己不好奇,也不会出那么多事了。
所以人生就是这样,操蛋加上未知,才会活得真实。
一下午安顿好吴迪后,宋澜被路响强行带着去吃了饭,由头就是让他请客谢谢自己。
宋澜也没矫情,考虑到他的确帮了很多忙,也就答应了。
吃饭时两人叫了瓶酒,几杯下去,宋澜就有些胆大了,拉着路响说都他妈是为了他,说他欠的吴迪,现在自己牵了线让他还了,那是积德是报恩。
路响听不懂也没细问,就在那看他晃荡,脸上乐的。
大概吃到九点左右才回了家,路响问他去那,他指了指东面说去董家渡。
路响出来时没和任何人说,所以没开车也没叫司机,两个人就站在街旁拦出租。这个点出租难拦,好不容易来了一辆还不知道让谁先上,最后路响揽着宋澜一起坐到了后座上。
出租开到董家渡不过十几分钟,宋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