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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戟瞪眼:“你这画面怎么那么模糊?”
我趴在桌上,眼神飘移:“大概是,镜头坏了吧。”
我自己实验过了,不管拍照还是录像,镜头对着我时都能看到我,就是比较模糊,马马虎虎还算能看,拍完后再回头去看,会发现照片完全糊掉了,视频也全成了雪花。
这种奇特的现象,我不知道怎么解释,用闫斌说的,磁场问题?
“你那手机最近好像老是出问题,要不你就换一个,也用了两年了吧,又不是没钱。”班戟唠叨着,眼睛还是瞪着我。
“哥你干嘛啊。”
班戟“啧”了声,往镜头凑近,像要看清什么:“你那边怎么……”他忽的顿住,再猛地睁大眼睛,我仿佛从他眼里看到了惊慌,“班澜,快……”
什么?
“快走,离开那!”
我茫然地想要回头,被班戟喝住:“别回头。”
我被他大声喊得不敢动,班戟见状,试着冷静下来:“班澜,听我说,现在,不要回头,尽量自然地离开你那个办公室,闫斌的人应该在你们公司外面吧,先去找他们。听我的,快点!”
班戟的语气实在不像是开玩笑的,我被他说得心里慌极了,背后也一直毛毛的,想了想,我对调了彼此视频画面的大小,原本自己这边的画面只在屏幕小小的一角,被我调过来,就占了整个屏幕。
定睛一看,我整个后面都发寒了。
在我身后不远处,有一根两人环抱的柱子,此时,有个男的倒挂在那柱子上,身上穿着一件破损严重的保安服,一张脸裂开了一半,就好比一个西瓜摔到地上要裂不裂的样子。
一双带血的眼睛,就那么地看着我的后脑,就那么看着……
我浑身被定住一般,四肢僵硬,大气都不敢喘。
“你还磨蹭什么呢,快走,快啊!”班戟急得快跳脚的声音,从耳机里震到我耳朵里,解除了我被定身的魔法,我直挺挺地站起身,再跟螃蟹一样横着走,目光瞪着前方不敢斜移。
但就因为太过僵硬和慌张,耳机线勾到椅子的扶手都不知道,一用力就扯掉了,老哥催促的声音也传遍了整个办公厅:
“你能不能快点离开那!”
第17章 第四隔间(14)
我僵住!
紧接着,求生的本能让我将手机一扔,就死命地朝公司的大门冲去,然而还没跑出多远,绑脑后的马尾就被抓住了,整个人被拖着往后倒退两步。
不等我尖叫挣扎,一具冷冰冰的身体就贴了上来,那张可怖的脸也几乎靠在我脸颊上,全身的毛细孔都在尖叫,身子却偏动弹不了,我颤抖着不敢往旁多看一眼。
“班澜!班澜!”
手机上,班戟正在着急地叫嚷着,我却只听到管川在我耳边的呼呼声。
“帮帮我,你帮帮我……”
帮、帮什么?
“帮我找到她,找到她!”
找谁?
“轰”地一声。
好像是公司大门被撞开的声音,有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大门那边没有开灯,昏暗中我也没看清进来的是谁,只见那男人不慌不忙地拿起一个手电筒,打开后往我们这边一照!
手电筒的灯光跟寻常的不一样,偏向金光,而且光中好像带着字。
被这光一照,就觉得眼睛痛,脑子轰鸣,而紧抓着我不放的管川发出一声惨叫,抓住我头发的手一松,我人往前一趔趄差点跪地,好不容易站稳,就使命地往前跑,一分一秒都不敢再待。
眼看着就要跑到那男人身边了,男人手中一条黄带子一甩,我莫名觉得眼熟,下一秒,那黄带子就缠在我身上,在我懵逼时一拽,我跄踉着来到男人跟前。
头一抬,我看清了仇诗人那张可恶的脸。
他冲我一笑,白牙晃我的眼:“可让我抓到你了!”
我:“……”
这男人有毛病啊啊啊啊!
“你做什么,放开我啊!”生气让我都忘了刚才的恐惧了。
仇诗人却只是挑起一边的眉,看着帅气又邪性:“好不容易抓到了,哪有放开的道理。”
“你抓我干什么?”想到他神棍的身份,我更是气急败坏,“真正的恶鬼在那呢,你不去抓,你来抓我?你有毛病是不是?”
“嗬——”
身后传来的这威赫声就像响应我的话般,让我再次回想起刚刚的颤栗感,忍不住回头一看,就见管川重新站了起来,目光凶恶地瞪着我们,头上裂开的地方好像裂得更开了。
仇诗人粗浓斜飞至鬓角的眉微皱,那模样看着比恶鬼还凶,声音低沉地唤了两个名字:“小左小右!”
一对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双胞胎男女,双双一个空翻,从我们的头顶翻过,落在管川跟前,两人合力张开一张红线织成的网,朝管川冲过去,要用红网将他网住。
也不知道那红线是什么做的,管川一碰到就发出“滋滋”仿佛烤肉的声音,他一边避开一边跟这对双胞胎打,最后实在打不过,他竟从窗户跳了出去。
这里是四十三楼啊!
额,他是鬼,跳了应该也没事?
双胞胎在窗户上探了探,然后就回来了,对仇诗人说道:“队长,被他逃了。”
仇诗人却一点不意外地“嗯”了声,还一脸无所谓地打了个哈欠:“既然没抓到,改天再抓,收工了。”
我:“……”
这时候,闫斌带着他的同事也进来了,左右看看没什么事,走到我们跟前,还替我介绍:“班澜,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特殊部门的队长,你不是想……这是怎么回事?”
他总算发现了我被捆着!!
第18章 第四隔间(15)
我双目燃烧着熊熊火焰,死瞪着人高马大却没有一点绅士风度的仇诗人,无声跟闫斌告着状:是他就是他,就是他绑着我的!
仇诗人毫不在意被人这么看着,直接对闫斌说道:“我需要关于管川的一切资料,生辰八字,还有他为什么死,整理好交给我,今天就先回去了。”
然后,他跟牵一条小狗般,拽着我就要走了。
“喂!”
“仇队长!”
前一声是我的惊慌,后一声是闫斌的喝声,他一把按住仇诗人的手臂,虽然这件案子转交给仇队长他无权干涉,但我的事他不能不管:“这位是我妹子,请问仇队长这是什么意思?她犯什么错了吗?”
他随后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扯到他身边,拿出他同为队长的威严:“而且,就算她真犯了什么错,普通人的事,好像也不归仇队长管辖吧。”
“普通……人?”仇诗人重复了遍这三个字,最后那个“人”,他念出了一种别样的味道。
然后,大手一捞,按住我另一边的肩膀,一用力,就把我扯了过去:“不好意思,”他对闫斌说道,“这是我的猎物!”
我脑后一个大大的黑字井,猎物你妈蛋啊死神棍!
“仇队长,”闫斌没有松开我的肩膀,把我重新拽过去,目光不满地盯着仇诗人,“不管你们有什么本事,在这法治社会里,就不容许你们胡来,你今天想对她怎么样,都得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闫斌身上,有着汉子的血性和他坚持的正义,更何况,我是他从小认的妹妹,他不可能容许仇诗人胡来。
仇诗人与闫斌对视几秒,忽的笑了,始终按着我肩膀的手一推,将我推到了闫斌跟前,手一抽,捆在我身上的黄带子就散开了:“行,老子也不想浪费时间跟你争这么个东西,不过,留这么个东西在身边,”他冷然的目光从我身上扫过,“出什么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完他当真转身就走,态度嚣张得不能再嚣张!
我再也忍不住的爆口:“你特码的才是东西!”
转而对闫斌抗议:“哥,你说这人谁?那什么什么部门的队长?被骗了吧,他就是一个骗子,就是他骗走我两千块的那个神棍,还抓什么凶手啊,先把他抓起来,抓起来!”
“澜澜,冷静点。”
“冷静个屁啊,”我完全被点燃了,“你知不知道,刚要不是他抓着我,说不定那个管川已经……”
说到管川我僵住,回头四处看看,生怕它再从哪冒出来。
一边怕,一边还得往那个死人神棍身上抹黑:“你看看,这谁谁都没抓到,他说走就走了,我们怎么办,明天还让不让人上班了,他就这么不管,不是骗子是什么……闫斌哥,我们也走吧。”
这里真的好吓人。
“你们放心吧,”还留着收拾善后的小左,双胞胎中长得很靓的小帅哥说道,“它被我们打伤,这两天是不会出现的,避免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