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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有一瞬间特别的怀疑人生,怀疑自己以前参加的宴会,层次到底有多低!
明明我和哥哥跟着爸爸去参加晚宴时,我哥哥特别自豪的告诉我,这大概是最高规格的晚宴了吧,来的都是我国举足轻重的人物。
我现在特别想呵呵。
仇诗人带我避开张晓芳他们,到另一边吃东西,但没吃几口,就围上来几个恭维的人,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仇诗人,还是我这个拿了头名的选手,但我确实在阴阳界的圈子里,小火了一把,算是个小粉红?
总算,在我怀疑仇诗人快忍不住将这些人丢开时,我在比赛时看见过的主持人,穿着正装,拿着话筒上台了,将那带着翅膀的歌手赶下台去。
“欢迎各位百忙之中,前来参加每五年一次的阴阳晚宴。”
他带头鼓起掌来,倒也有三三两两的人应和,还有美人鱼拍水的声音夹杂其中。
“希望大家在这里能够吃好玩好,同时呢,今天也是阴阳大赛的完美落幕的庆功宴和颁奖典礼,首先,我们先请第二名到第六名的选手上台领奖。”
也就是说,阴阳大赛只分了三个等级:第一名,第一名以下,和未获奖的。
真是简单明了。
苗半仙廖俊明等人上台了,苗半仙神色有点奇怪,目不斜视看着特别正直,我倒感觉他是被料理过了,现在不敢乱来。
廖俊明低着头不敢和任何人直视,做他的自闭鬼。
平安笑嘻嘻的,贾勇真有些许不甘愿,柴月面无表情,拿到安慰奖品后,没有任何高兴的神情,直接就下台了。
“接下来重头彩来了,大家欢迎这一届的阴阳大赛冠军,板蓝根!”
并没有直接报我名字,在阴阳协会里的人,很多通常用的是个代号,甚至熟悉后知道其名字,也会喊小名或代号,很少直称名字。
就好比,大家白天是普通人,晚上化成为某某名去做某些普通人不会做的事,将白天和黑夜,彻底分开,因为有不少能力者或妖怪,他们的家人或另一半,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
我将手中的盘子递还给仇诗人,轻轻擦了擦嘴,忐忑地抓了抓裙子,准备朝台上走去时,仇诗人忽然抓住了我的手腕,我不解地回头,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他微微蹙眉,忽而说道:“我替你上去吧。”
“啧啧啧,”仇诗人身后突然冒出一颗大鸭蛋,那鸭蛋站起来后,原来是光头丘肴辉,之前的评委之一,他将手搭在仇诗人肩膀,被仇诗人抖掉也不在意,继续往上搭,“我说惊火老弟,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人家好不容易赢得了比赛,就要登台领奖了,这是选手们最风光的时候,你带人家上去领有意思吗?”
再次被抖开手,丘肴辉干脆拍了拍仇诗人的胸膛:“再说了,你是人家男朋友,又不是爸爸,怎么还想着事事代劳呢?”
仇诗人很不爽他,恨不得一巴掌拍走,我见了好笑,安抚地用手指勾勾他的掌心:“你放心,我没事的,不过领一个奖而已。”
光头的搅和下,他最后还是放开了我的手:“拿到了就赶紧下来,我在这等你。”
“嗯嗯。”我深深地看着他,心头莫名不舍的心绪不知从何而来,但已经有人在催了,我只能撇开眼,朝台上走去。
只是拿个奖而已,很快就回来,我在矫情个什么劲呢?
我上台后,宴会厅中发出欢呼声,还夹杂着其他的配音,主持人并没有因为我的拖延而有任何不满,礼仪非常的好,先说了恭贺的话,随后便让人端出盖着红布的托盘,红布顶起,不知道里头是什么东西。
主持人掀开了红布,是一个带锁的木盒子,木盒子很有年代感,包括那把锁也是,钥匙就是那种长长的一根。
主持人捧起木盒子连带着那根钥匙递给我,我连忙双手接过,好奇地摸了摸木盒,触手居然暖暖的。
“你不打开看看吗?”主持人微笑着道。
“现在吗?”
“大家都想看看这次的头等奖是什么。”
台下的“人”马上喊道:“打开看看打开看看……”
“别介意,”主持人见我有点惶恐,解释道,“这其实算是一种没有规定的传统,每届的冠军都会在台上亲自把盒子打开。”
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只能打开了。
反正只是看看,主办方赏的总不会有人抢吧?而且,这种奖赏,就算珍贵也不至于是无价之宝,谁都没那么大方。
侍者帮我拿着木盒,我拿着钥匙,插进锁孔,用点力气一转锁就开了,我把盖子掀开,看到里头的东西有几分怪异。
那是个……茶壶?
大概只有巴掌大小,尖尖细长的壶嘴,弯弯的手柄,我朝木盒里摊手,将它小心地捧出来,疑惑地看向主持人:这是什么?
主持人惊叹:“这是当年的知名魂师用的茶壶,魂壶,听说可以蕴养灵魂,不仅是鬼修,很多魂师类的能力者也都很想要,你可真幸运。我听说魂壶还有别的作用,但一直没有人能够真正使用魂壶,这么多年下来,也没人知道,这魂壶隐藏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是吗?不过单单能够蕴养灵魂,就够我兴奋的了,灵魂的强大,凝结的实体才会越强大,说不定有一天,我能够摆脱肉身对我的影响。
我手稍稍举高,将魂壶举到自己面前,细细查看,忽然,壶嘴冒出了白烟,就像水烧开时冒出的烟雾,但这茶壶里应该没水啊?
疑惑间,那烟雾飘到我面前,我明明下意识地没有呼吸,它还是自发地钻进了我鼻孔里。
紧接着,一股强烈的吸力传来,我根本没来得及抵抗,就感觉自己朝茶壶扑去,紧接着眼前一黑,我只能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什么地方里,趴在一个坚实的地面上。
待我缓和过来,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
到底怎么回事,谁会在阴阳协会举办的宴会里对我下手?我现在又到了哪里,是遭人暗算,还是有问题的就是那个叫魂壶的茶壶?
我突然不见了,死人该很担心吧,不知道现在宴会厅是什么情况。
什么都看不见的黑暗,只会让人越发忧心焦急,在我试着要站起来时,眼前毫无预兆地出现了一道光,就跟舞台上打下来的灯光,照在一个人身上,我看清她时,震惊地瞪大眼睛:“姐……姐姐?”
我快速地站起身来,内心如波涛汹涌,一时间竟语塞得不知先说什么好,最后只挤出这么句话:“你、你怎么在这?”
“我可总算等到你了。”话是这么说,可她脸上的神情很平静,平静得有些空洞,她看着我,眼里没有重逢的喜悦。
我摇了摇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究竟在搞什么?”话一出来就止不住,一个接一个地往外丢,“这么多天你都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家里很担心,爸爸和哥哥为了找你,花了多少精力,你、你为什么……为什么……”
我越是激动不已,就越衬托她的无动于衷,那如死水般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也不回答我的这些问题。
深吸一口气,我尽量冷静下来,问出如今最重要的问题:“这里,究竟是哪里?”
她总算有了一点反应,唇瓣轻启:“魂壶。”
哪怕有所料到,还是闷闷地往肚子里吸了口气,同时,有些问题也浮出了水面:“这么说来,你让我参加阴阳大赛,并让我取得胜利,就是在这等着我?”
她的沉默,几乎已经算是默认了,我当下也不知该给出什么样的表情好:“怪不得爸爸和哥哥无论怎么做都找不到,仇诗人那么多厉害的朋友也打听不出你的消息,原来你躲在魂壶里面。”
我难过而痛心:“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甚至为了让我来比赛,不惜向爸爸下手,你可以不顾我,但、但爸爸那么在乎你,那么疼爱你,你怎么能……”
“你说我为什么。”仿佛在强忍着什么,班芷胸口高高起伏后,重新压回那平静的样子,“我要是有选择,又怎么会……”
“怎么回事?你要有什么难处你就说啊,大家都会帮你的不是吗?”
“帮我?”她缓缓地勾起嘴角,“你真能帮我?”
“你说啊,你不说怎么知道……”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因为她当着我的面,拿出了一把匕首,那匕首看着很眼熟,除去比较干净澄亮外,分明和仇诗人手里的那把一模一样。
我本能地往后退开一步,她则重新抬眼朝我看来,眼里含着强烈的杀意,让我想忽略都难。
她冷冷地笑着,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