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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过境拿的预言家的牌,她照样一上来就说自己的身份,并且查杀了我。
她这做法反倒会让人相信,而我要再说自己是女巫,反倒是没人会信,我俩争执的结果就是再次回到夜里解决。
可这次,我只稍微挣扎了几句,就因为“心虚”,暴露出了自己是狼,跟冷风过境互怼了几句。
投票的时候,我被全票投了出去,体验了一把脑门炸开的痛楚,不过比起被三爪子抓开前身,这已经算是比较利索的死法了。
我倒在椅子上,看着其他人接着游戏。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仇诗人奋起,扬言自己才是预言家,第一晚查了十号是好人,第二晚查了一号是好人,至于四号,根本不用查,穿他预言家的衣服那肯定是狼,跟三号,也就是我,故意狼互踩,以此来保全另一头狼赢得最后的胜利。
因为我第一个白天投降得太快,让不少人怀疑,再回想冷风过境屡次假跳预言家,而仇诗人从一开始就引领者所有人,大家下意识地就信了他,将冷风过境投了出去。
她死的时候,气得眼球都快爆出来了。
接下去就很简单了,仇诗人这头狼,以预言家的身份,带领全场,取得了……狼人的胜利。
这场游戏,其实并不是狼人跟好人的战争,而是我们,和冷风过境的战争,只要她是输的一方,死去的人就可以复活。
游戏结束,冷风过境睁开眼的瞬间,她的嘴唇黑得发紫,眼睛里的眼球几乎只剩眼白,她将双手放在桌上,不知何时长出来的又长又黑的指甲,在桌子上从上到下抓下来,发出刺耳吓人的声音。
大家正因为一场又一场生与死的游戏折磨得疲惫不堪,乍然看到这一幕,都被她此时的“形象”吓到了,一个个从座位上蹦起来往后退。
而房间门,在这时候发起明亮的光,仇诗人对吓愣的众人喝道:“还不快走?打算留着再玩几把?”
闻言,大家忙不矢地朝光门跑去,一个个地消失在这可怕的房间里,吴过也要跑,但他很有义气地,看我还坐着,就来拉我,想带我一起跑。
但,其他人跑走时看也不看的冷风过境,在吴过来拉我时,她猛地朝吴过挥了爪子过去,差点把吴过的耳朵抓下来,幸好我早有防备,及时将吴过推开。
她就横在我面前,摆明了不让我离开,我便对吴过道:“你先走吧。”
“那你怎么办?”
“我男朋友在这呢,我和他同生共死。”我看了眼仇诗人,在这危急关头,我硬是撒了把狗粮出去,还有着隐藏不住的欢喜。
吴过:“……”
他深吸一口:“别开玩笑了,你还要不要命了。”
“放心,我没事的,你快走吧,别留下来妨碍我们了。”我朝他摆了摆手,要他快点走,那光门的光越来越弱,他再不走,可能……真的留下来做电灯泡了。
吴过快被我气死,但毕竟认识多年了,他多少明白我的意思,最后叹一句保重,他朝着快看不到光的光门冲了过去,离开了这个游戏房间。
之后,不仅那扇门的光没了,连门都不见了。
与此同时,我们所在的环境也变了,什么桌子椅子窗户所有的摆设都没了,房子也没了,我们三,站在一片虚无的黑色世界里,遥遥相对。
冷风过境用自己几乎没剩多少眼仁的眼睛看着我们,长长的黑指甲挠动着,脖颈上还有黑色的筋脉在蔓延:“你们是怎么发现规则的?”
仇诗人走到我身边,冷然地看着眼前把自己的鬼样子完全暴露出来的女人:“家传绝学,不可外传。”
我差点没笑出来,这话一听,就知道跟我有一腿。
气过一次,冷风过境倒是没那么气了,但还是恨恨地瞪着仇诗人,随后她又笑了:“你们赢过我一次又如何,放走的,不过是那些没什么用的人,你们觉得,你们现在还出得去吗?”
“其实,”我几乎很确定地道,“你的目标,是我吧?”
“是啊,”她没有掩饰地承认了,将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黑指甲越发狰狞,“我就想得到你。”
“放肆!”
仇诗人喝道,音量并不算大,威力却不小,让冷风过境往后退了一步,骇然地目光从他身上扫过。
“别废话了,”仇诗人扭动脖子发出“咔咔”的骨骼声响,“有什么招就出吧,打完了,我们还得回去睡觉。”
我:“……”
身为一个捉鬼大师,能不能把自己整得玄一点?整天跟霸王似得。
冷风过境也没客气,或者说,她从一开始就透着难掩的急切,像是着急着完成什么任务,她手一挥,黑蒙蒙的四周就出现了好几扇门,将我们围成一圈。
数了数,一共十三扇门。
她道:“门后是一个迷宫,每扇门都相对应着一个出口,也就是说,这些门里,是两两互通的。”
“可这是奇数,还剩一个。”
“对,”她扯着黑黑的嘴唇像在嘲笑,“如果不幸,选到了独一的那扇门,就将永远困在迷宫里,再也走不出来了。”
她昂起下巴蔑视地看着我们:“敢再跟我玩一局吗,我们三个各选一扇门,最后出来的,或者在迷宫里迷失了的那个,就算输。”
“输了,会怎么样?”
她眼里闪过阴冷:“你觉得输了,会怎么样?我们不需要什么别的赌注,很简单的,赢了,活,可以离开这里,输的……不会死,但会永生永世地,呆在这里!”
她接着又道:“你们不能不玩,要是不赢了我,门不会出现的,你们照样出不去。”
我朝仇诗人看去,他对我点了点头:“她说的是真的。”
他说,这是规则,每个“世界”都会有的规则,既然这是在游戏里,那自然有游戏的规则,之前,我们帮吴过等人赢得游戏,他们自然就能出去,而我们,就像是晋级的玩家,要跟魔王做终极pk,赢了,才能走。
娘的,真是太操蛋了。
忽觉得小拇指动了动,我低头看向空空的什么都没戴的小拇指,想到那条没拆掉的线,我抿着嘴笑了笑,再挺起胸膛,已经有勇气挑战这个游戏了。
“那就开始吧,我可以让你先选。”冷风过境退开一步,手掌比着周围的门,让我们做选择。
仇诗人将十三个门都扫一遍,很快就有了决定,举步走到一号门前站定等我,我赶忙走到二号门前。
冷风过境见了,嗤笑道:“除了与之相通的另一扇门,否则,每个门后面都是不同的空间,站得近又有什么用,一旦进了门,你们任何的联系,都会隔断。”
“既然这样,我们近一点远一点都没差别,为什么不能近一点?”
她冷哼,随即选了六号门,她侧过头来,对我诡异地笑:“你可小心点,万一我选的这扇门正好跟你的相通,你可就倒霉了。”
“倒霉的,”仇诗人如站军姿般挺立在一号门前,连个旁光都没施舍给某人,“指不定是谁。”
他倒是朝我看来:“小心点,进去吧。”
“嗯。”我深吸一口气,没再理会叫嚣的冷风过境,迈进二号门。
这就像个时空门,一进来,就变成完全不同的世界。
在我面前,是长长的廊道,地面和两边都铺着板砖,样式类似古镇街道铺的那种砖,廊道只有一米宽,高两米,以我的身高和弹跳力,是无法看到墙后是什么风景,抬头,头顶上是黑压压的天空。
我试着往前走,脚踏在廊道上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很安静,除了我,这空间就没别的生物了吗?
如此走了很长一段,我前面出现了分叉口,往左,或往右?
“往这边,往这边。”
在我努力观察两边,试图看穿什么,踌躇着做不出决定时,我就听到有细细尖尖的声音在叫唤。
我左右查看,什么影子都没发现。
“笨蛋笨蛋,看下面拉,下面。”
我闻言,低下头,就看到我脚边站了两三个很小很小的人,每一个都只有我手掌的大小,两男一女,男的带着帽子穿着浊(qing)朝服饰,女的,绑着两条辫子,穿着也是浊(qing)朝的小袄,他们的脸蛋红彤彤的,嘴巴也红彤彤的,很像死人妆。
可他们这么小的一点,倒让人觉得这妆有点可爱。
“额,你们好?”我惯性地被吓到,提防地看了看他们,见他们好像没要对我做什么,才迟疑地蹲着下跟他们打招呼,“你们,是谁呀?”
“我们都是好鬼。”当中的那个女娃说道,“我们是来带你出去的。”
“对的对的。”另外两个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