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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学点保护自己的方法,两全其美啊不是。”
闫斌有点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即又忧虑地蹙起眉头:“那,你跟他……”
“我跟他什么?”我一脸懵懂。
他没有直接说,而是婉转地提起:“你跟啊湦,订婚日期不是正在重新拟定吗?”
我嘴边的笑容变淡,略略沉默后,我坦言道:“我跟他,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订婚,不可能……在一起了。”
“为什么?”他很惊讶,“你们感情那么好,这么多年了,就没见你们分手过,不会是因为他吧?”他用下巴指指门外,示意刚出去的仇诗人。
“跟他有什么关系,”我无奈地摇摇头,“他就是我老板,一个脾气臭得要命的人,你以为我自虐呢?”
“那是为什么?”
“喂,”我故作生气地瞪他,“分手就一定是我的原因吗?你怎么不去问问他对我做了什么?”
在闫斌拧眉思索时,我赶紧道:“行了,我这么大了有判断力,你就别为我操心了。不能让老板等急了,我先走了,拜拜。”
见他张口要说什么,赶紧假装没看到地往门口冲,软腿什么的,都瞬间治好了。
出了别墅,仇诗人已经在车上等我了,我上车时,他也没问我怎么那么晚到,直接启动车子就走了。
“共情了?”
车开出一段后,仇诗人才出声询问。
我面色不太好的点点头,然而迟疑道:“王太太,她不是还活着吗,为什么我会跟她……共情?”
“先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我……”血腥的一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脚,看看自己的衣服,最后看向自己空空的双手,“我看到,是王太太杀了王雨跟王先生。”
虽然没看到王太太的脸,可是不管是衣服鞋子,都是王太太今晚穿的,而且,我是碰了王太太才共情的,我当时的视角应该就是王太太的视角。
凶手是王太太,这好像是既定的事实了,可我总觉得不对,王太太为什么要这么做,哪怕她不想离婚,也不用这么凶残的把人活活分尸吧?
“凶手是王太太。”仇诗人几乎肯定的说,“但也不是她。”
“这,什么意思?”
“你能因为碰到她而共情,又是她的视角,就没想过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我定定地看着仇诗人的侧脸,连眨了几下眼睛后,明白过来:“她被鬼附身了?”
“这倒不一定,也可能只是被某种方法控制,邪祟残留的力量还在她身体里,所以你碰到的是邪祟,不是王太太,因此产生的共情。”
“那,为什么要控制她杀了王家父女,而王太太反而活着?”
“你觉得死了,和活着受罪,哪一样更痛苦?”
我靠回了椅背上,看着车窗外逼近在倒退的路灯,闷沉了口气。
看样子,凶手非常的恨姓王的父女,最恨的,却是唯一活着的王太太。
“还有,”我蔫蔫地接着说,“凶器是一把手术刀……是小孩子过家家用的塑料手术刀!”
一开始我以为是真的,后面才发现不是。
第76章 破碎的娃娃(4)
回了家,仇诗人嘱咐我赶紧休息,明天还得出门。
“又去哪?”
“明天你就知道了。”仇诗人脱下外套搭在沙发背上,然后拍拍自己的肚子,“你要不急着休息,给我来份宵夜。”
我白他一眼,想傲娇地拒绝,想了想,还是进了厨房:“那王太太这事还接着管吗?”
“不能不管。”
我站厨房门口停下,回头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
他往他的专属藤椅上一坐,回头一笑,露出可恶的白牙:“就当是我给你考核好了,你来找出答案,然后告诉我。”
我哼了一声,在接下来的面汤里给他多放了些盐!!
……
共情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能被我共情到的,都是“它”最深刻的画面,什么最深刻,无疑是最痛苦最血腥残暴的一幕,明明不是我的记忆,却生生装进了我的脑子里,跟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再也摆脱不掉。
仇诗人让我好好休息,可躺下刚眯过去没多久,就被噩梦吓醒了,梦里持续着“我”,不停地给王先生父女切切切……
不只是画面可怕,还有来自精神上满满的疲惫。
以为自己没事的,可当只有一个人时,当想要好好休息时,闭上眼睛看到的,全是扭曲的画面。
我起身到二楼的小厅,整个人缩在沙发上,用手机看一档搞笑类的综艺节目,戴上耳机,企图靠自己撑过最难熬的时期。
半夜出去,现在已经快五点了,挨到天亮,就可以送小宝去幼稚园了。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一会是明天会去哪,一会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之前共情的画面,杂交混合一样,连综艺节目里讲了什么都不知道,只听到耳机里一阵阵笑声,慢慢的,连这些正常的笑声都变得诡异起来。
拔掉耳机扔出去时,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看到被我连着耳机一起丢到地上的手机,脑子迟缓地没想去捡起来。
仇诗人出来时,我正盯着地上的手机发呆。
“你在,做什么?”
我反应慢了两拍:“啊?哦,那个我,睡不着,想看会电视,不小心把手机也摔了。”
我回答得很平静,至少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他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忽然,毫无预兆地跳上了沙发,挤进了我和沙发之间,我惊怒:“你干什么呀!”
他脸不红气不虚地拿出自己的手机:“正好,一起看。”
我白他一眼:“你要看不会坐别的地方?”我现在就卡在沙发边缘快要掉下去了好吗?
指望他是不行的,我想自己起身换个位置,他却一手捞住我,将我固定在那:“哪去,说了一起看。”
这人怎么那么霸道啊?
我细胳膊拧不过他的粗大腿,我只能自己坐在那,看他打开了上次看的那档肥皂剧继续看,我有点无语:“你怎么喜欢看这个啊?”
“我想看看,这女的能蠢到什么程度。”
“……”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好奇。
就这么陪他看了一会,背部颈部还有崩力不让自己掉下去的臀部都很酸,最后破罐子破摔,再不去讲究男女授受不清什么的,我挪动臀部往里挤挤,半个肩膀都靠近了他怀里,脑袋也搁他肩膀上。
调整好姿势后,果然舒服多了。
本来还有点凉的,现在也被温暖包围,舒服得我眼皮慢慢地沉重起来。
看着手机里头小小人儿晃动的身影,一点点闭上了眼睛。
脑子里没再出现什么可怕的画面了,只有被调小声了的电视剧里的声响,和仇诗人上下起伏的胸膛,就像躺在一个摇篮里,听着催眠曲……
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并不清楚,但我是被压醒的。
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缩在仇诗人的怀里,他也紧紧抱着我,一只手禁锢着我的腰,让人感觉既霸道又安全,最起码不会让我摔到地上去。
我微微抬头,正好对上他长出胡须渣渣的下巴,就搁在我头顶上,我睡着后,他好像也就这样睡了。
压在我们身上的,是自己起了床的小宝,估计出来后发现我俩睡在沙发上,就蹦到我们身上来,两只小胳膊抱着我们俩:“小宝也要在这睡。”
沙发的宽度是有限的,我和仇诗人挤在这里已经很勉强了,我要再退开一点让小宝躺下,我要直接退到地板上去,干脆就这样让他躺我俩身上。
“小宝起这么早啊?”我仰头亲亲他的脸蛋,“早上好啊,宝贝。”
“妈妈早安。”小宝回亲我一口,又去亲仇诗人,“爸爸也早安。”
“早,宝贝。”
仇诗人的声音就响在我头顶上,带着早上刚醒的沙哑,我耳朵轰的一下,感觉怀孕了。
我想要退开一点,离这让人奇怪的魔障远一点,又被他霸道地搂回去:“别动。”
语气里浓浓的威吓,我不敢再动了。
一家三口在沙发上腻歪了好一会,快到点了,仇诗人才放我们起来,弄了点早餐,吃完后,他送小宝去幼儿园,让我再去睡会。
“我可不想一会出去,你没精神拖我后腿。”
我:“……”
这人一定要这么别扭吗?
……
于是,我真的睡到中午的时候才起来,我洗漱好下楼时,仇诗人点的外卖也送来了:“将就着吃吧,吃完我们就出发。”
知道他什么都不会说,我就没多问,外卖的味道其实还不错,我现在胃口不大,还是跟